唐烈點了點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燕純,你本來就傷了心脈,今天晚上又被金光打傷了,看來你的身體得好好調理下才能不留下絲毫暗傷,等會我用銀針幫你通穴,然後再幫你開幾幅調理身體的藥材。」
「我的身體沒事,這些傷還不至于對我造成什麼太大影響,等解決掉樊天霸後再調理吧,不然疏通心脈的淤血時可是會讓我短時間內無法使用內力。」
「現在你是我女人,你的身體我也有份,其他事情都可以任由你自己做主,但是這次你必須听我的,先好好處理體積累下來的傷,樊天霸有我以及沈先生來對付,你不需要擔心。」
「小男人,你真霸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羅燕純還是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也沒拒絕唐烈的‘命令’,因為她知道唐烈是擔心她的傷會留下暗傷。
深吸口氣,唐烈調整好狀態後開用始銀針幫打通各處穴道,然後疏通她體內因為受傷積累的淤血,讓她的氣血暢通無阻。一會後唐烈便把羅燕純全身積累的淤血都用銀針疏通了,雖然羅燕純受傷不少,但真正影響大的還是心脈中堆積的淤血,而且心脈可是絲毫不能馬虎的,現在為了疏通淤血,羅燕純的心脈受了點影響,所以短時間內無法使用內力,不過也就暫時這幾天而已。
之後唐烈為羅燕純開了幾幅藥,接下來的幾天羅燕純只需要服藥便好了,心脈的暗傷積壓的時間不長,其他地方有沒什麼重傷,估計幾天後羅燕純便能徹底沒事了。
被淤血阻塞的心脈被疏通後羅燕純感覺全身都輕松了,雖然她這兩天無法使用內力,她還是感覺好了不少。拔出被唐烈插在身手的那無數銀針後羅燕純看著唐烈開口說道「你自己今晚也被金光打傷了,傷的怎麼樣,不需要好好調理下嗎?」
「放心吧,我是中醫師,懂得怎樣調理自己的身體,我的身體隨時都是調理到最佳狀態,而且今天我被金光打傷的第一時間便已經用內力刺激幾處穴道過血了,體內沒堆積有淤血,現在只是皮肉傷,等明天去藥店抓幾幅藥就好了。」
不知不覺已經夜深了,兩人關燈後再次纏綿了好一會才相擁入睡。第二天早上天才微微亮唐烈便起身盤腿坐在床上運轉起了五毒心經。
昨天跟金光的大戰唐烈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同時實力也在壓力中再次增強了,雖然唐烈受了些傷,但卻感覺物超所值,因為他昨天晚上不只是實力在壓力中得到了提升,還意外的收獲了美人,算得上是雙豐收。
運轉了好一會五毒心經,唐烈感覺自己離打通督脈又進了一步,以現在的情況來看或許這個暑假自己便能打通督脈,成為任督二脈都打通的高手。
等唐烈運轉完五毒心經然讓酒店的服務員送來早餐後羅燕純才睜開那一雙朦朧的眼楮,看著身上一絲不掛,頭發有些凌亂,雙眼朦朧一副沒睡醒的羅燕純,唐烈某處再次有了反應,不過唐烈可不是用思考的人,很快他便壓下了自己的**,因為昨晚的瘋狂已經是初經人事的羅燕純能承受的極限了,唐烈不會為了自己的**不顧羅燕純的感受。
羅燕純揉了揉雙眼,看著唐烈開口說道「你起來的真早,每天都這麼早起床嗎?」
「是的,我每天都是天一亮就起來運轉內力,倒是你一般都這麼晚起來嗎?」
「只有今天這麼晚,因為昨晚被你累壞了,所以睡的特別香。」
「熟睡的你跟一頭豬仔一樣,即便是有人把你賣了都沒有反應,還好我舍不得賣了你,不然你醒了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羅燕純沒有理會唐烈的話,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後兩人一起吃了個溫馨的早餐。
吃完早餐後羅燕純開口對唐烈說道「小男人,我們該離開了,或許等解決掉樊天霸以後我便回京城了,我會在京城等著你來找我,女人的青春等不起,別讓我等太久。」
「我一定會去京城找你的,但你們應該也還會在蜀中待一段時間,我想我們不會這麼快分開。」說完後唐烈深深的吻上了羅燕純,之後兩人一起離開了酒店。
去蜀雲路取了車後羅燕純開車準備送唐烈回家,因為這里離唐烈家可不近,唐烈沒車回去需要不少時間,所以羅燕純只能是打算開車送唐烈先回去。
上車後唐烈開口說道「先不用送我回家,我們先去你們在蜀中住的地方吧。」
「小男人,你太在乎女人了,這樣可不好。即便你現在跟著我去我暫時住的地方等會你也得回家,我們暫時還沒空膩在一起。」听到羅燕純的話唐烈相當郁悶,怎麼感覺好像羅燕純才是男人,自己是一個纏人的女人一樣。
搖了搖頭唐烈無奈的笑了笑,轉頭盯著羅燕純問道「為什麼你要叫我小男人,要知道我的本錢可不小。」
「嗤~,男人果然是一腦子的黃色思想,即便是小男人也一樣。我叫你小男人是因為你年紀比我小好幾歲,所以我喜歡這麼叫,還有這麼這麼叫你,我不會覺得自己跟你發生關系是吃虧的一方。」說完後羅燕純挑逗的看著唐烈。
無奈的一笑,唐烈只能是接受了羅燕純對自己的這個稱呼,不再糾纏這個問題,唐烈認真的開口說道「我讓你帶我去你們住的地方是因為有事要找沈先生,關于樊天霸從緬甸進購的數頓毒品的證據以及下落,我想這些東西沈先生現在很需要吧,雖然我很不想你太快離開蜀中,但這些東西我還是得交給沈先生。」
听到唐烈的話羅燕純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有這些證據的話確實對我們幫助很大,沈先生現在最缺的就是證據,只要有證據我們便可以調集附近幾個市的所有特警精英,能讓他們今晚之前全部來到蜀中,樊天霸將輕易被除掉。」羅燕純說完後啟動車子,帶著唐烈去了他們在蜀中臨時的駐地。
很快羅燕純便帶著唐烈來到了沈秋風暫住的地方,這時候的沈秋風正在樓下的草地上慢條斯理的打著太極,一副輕松愜意的表情,好像絲毫不在意樊天霸的事情一般。
來到沈秋風對面,唐烈開口說道「沈先生好雅興,一大早便在樓下練太極。」
「呵呵,每天早上我都喜歡打打太極,這個習慣已經持續很久了,唐烈,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這,這可是你第一次來找我,難道有什麼重要事情。」
唐烈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重要事情,有些東西要交給沈先生你,我想這些東西應該是你現在最需要的。」
說完後唐烈把白侯給他的所有樊天霸販毒的證據以及那數頓毒品下落的資料遞給了沈秋風,沈秋風拿著這些證據和資料看了好一會後臉上露出了笑容。
「唐烈,你這些東西送來的太是時候了,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東西,現在有了這些證據,今晚我就可以調集人手行動了,樊天霸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有這些資料以及證據,要知道我們調集了蜀中所有警力都沒查到絲毫蛛絲馬跡。」
「花一萬塊找人買的,雖然你們的眼線很多,但是有些資料**上要收集容易的多。」唐烈打了個馬虎眼,他自然不會說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叫白侯的朋友幫自己收集的。
沈秋風雖然知道唐烈是在打馬虎眼,但他也沒深究,因為他需要的是這些資料,至于資料的來源他可不在意。「你這一萬塊花的不冤枉,這些證據和資料遠不止這個價格。」
嘆息一聲後沈秋風再次開口說道「只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樊天霸會把那數噸毒品藏在警察局後面的一棟舊小區中,讓我們怎麼查都查不到一點線索。他確實高明啊,最危險的地方反倒是最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他這麼大膽,把數噸藏在警察每天出現的警察局背後。」
唐烈很隨意的開玩笑道「樊天霸這一招確實高明。沈先生,買這些資料的一萬塊我能不能找你報銷呢?要知道現在可是我自己掏腰包買的。」
沈秋風一副我很窮的表情,抖了抖自己那空空的口袋說道「唐烈啊,你要知道我一個月的薪水才那麼多,而且這薪水還包括我養家糊口,以及自己的生活費和電話費等亂七八糟的開銷,我哪有錢給你報銷。」
唐烈沒想到沈秋風會跟自己哭窮,不過他可不相信沈秋風的話,即使沈秋風薪水只有那麼多,但是他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補貼和一些獎金,或許薪水只是沈秋風收入中最小的一頭。
看著沈秋風那一臉堅決不給報銷的表情,唐烈只能是嘆息自己那一萬塊打水漂了「沈先生,哭窮你應該找國安局的領導,開給你薪水的可是他們,我只能說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