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林中奔跑一小時後唐烈總算確定背後追擊自己的一群人真的被自己甩掉了,這時候唐烈才算是真的月兌離的危險,整個人的精神也不再緊繃了。精神放松一絲後唐烈立刻感覺到一陣julie的眩暈,渾身也沒了力氣。
「不是吧,這時候失血過多導致眩暈和體能下降?老天爺,你玩我吧。」無奈的哀嚎一聲,唐烈接受了這個事實,只能是先拿出止血粉撒在自己背上那數十道小傷口上,然後再從身上的衣服撕下一塊布條,在自己小腿處被子彈貫穿的地方也撒上止血粉,然後用布條把小腿的傷口包扎了下」「。
「媽的,我和大口徑步槍真有緣,短短三個月時間內腳上便被兩次打穿了,還好大口徑步槍威力夠槍,子彈沒留在里面。」說完後唐烈喘息著靠在背後的樹干上,拿出了身上剩余的食物和水補充體力。
休息十分鐘左右等背後那數十道小傷口止血後唐烈咬牙站了起來,雖然現在眩暈和無力的感覺依舊強烈,可唐烈卻必須趁著天黑去到羅燕純躲藏的山洞中,不然等天亮後更加難以避開奎手下那些人的搜捕,而且羅燕純現在的情況獨自一人在山洞中躲藏唐烈也不放心。
悄悄的朝著羅燕純躲藏的山洞行去,結果看到奎手下大批的人進入了山林,開始大範圍搜山,見到這情況唐烈開始擔心羅燕純了,但願她躲藏在山洞能避過奎手下那些人的搜查,為此唐烈只能是加快腳步朝著羅燕純躲藏的山洞趕去。
不等唐烈靠近羅燕純躲藏的山洞,唐烈前面出現了一大群人朝著唐烈所在方向搜索過來。而且對方一行人還帶著幾條追蹤用的獵犬,獵犬尋著氣味朝著唐烈所在的位置一路走來。
見到這情況唐烈一顆心沉了下去。如果平時唐烈根本不懼獵犬來追蹤自己,只要把自己身上的殺氣擴散開。足以嚇的那獵犬趴在地上發抖,可現在自己如果擴散開全身的殺氣肯定會被奎手下的那些人發現,自己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應付面前這群人,甚至被發現後想甩開這群人都難。
見此唐烈只能是躲藏進身邊的一個樹洞中,屏住呼吸希望能避開對方的搜查,那幾只獵犬好像聞到了唐烈的氣息,朝著唐烈躲藏的樹洞行來,一只獵犬雙眼正對著唐烈躲藏的樹洞,離唐烈的距離不超過十米。
唐烈雙眼盯著那只正對著自己的獵犬。眼中殺意瘋狂涌現,那只獵犬好像受到了驚嚇一般,朝後方瘋狂沖去,沖入人群中後趴地上死活都不再前進,即便是奎手下那些人拉也拉不動。
另外幾只獵犬也好像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全部朝後退去,不敢靠近唐烈躲藏的位置附近,一只獵犬更是瘋了一樣朝著基地方向想要狂奔離去,被人拽住後這只獵犬胡亂咬身邊的人。這下奎手下那一群人頓時都蒙了,他們帶著獵犬來追蹤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奎手下那一群人中一人張開追吧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其他人全部散開了在附近仔細的搜索,唐烈雖然听不懂他們說什麼。但也能大概猜到對方應該是懷疑自己就躲藏在附近,讓所有人仔細搜索。
看著兩人朝自己躲藏的樹洞走來,唐烈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雙眼死死的盯著樹洞,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即便外面這一大群人唐烈現在的情況應付不了他也必須搏一搏,不管如何他都不會坐以待斃。
就在那兩人準備把頭伸進樹洞去查看時遠處傳來了一聲驚恐的大吼。吼聲在這凌晨的山林中顯的格外刺耳,但這對于唐烈來說無疑使最美的聲音,因為樹洞外面的一群人听到吼聲後都停止了繼續在此處搜查,全部朝著吼聲傳來的地方沖去。
「呼~老天爺看來還是比較眷顧我的,看來活下來了。」說完後唐烈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滴滴汗珠,自己這次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栽了,現在的情況如果被剛才那幾十號人包圍在中央發現的話那就真玩完了。
至于遠處的大吼,唐烈猜想應該是有人踫到了自己布置的陷阱,被陷阱坑殺時發出的大吼,不管怎麼說這次自己算是躲過一劫,平復了加快的心跳,唐烈趕緊爬出樹洞趕緊朝著羅燕純躲藏的山洞行去。
二十分鐘後唐烈來到了羅燕純躲藏的山洞,確定四周沒人後唐烈拉開山洞口的隱蔽物,然後對著山洞中低聲說道「燕純,我是烈子,別開槍。」
說完後唐烈才走進山洞中,然後把山洞空的隱蔽物再次拉了回來,還從山洞中搬了幾塊大石堆在山洞口,把山洞堵死了大半,只留下一個人頭大小的洞用來透氣,這麼一來山洞口變的更加隱蔽。
唐烈進入山洞後羅燕純扶著山洞牆壁朝唐烈走了過來,唐烈見到羅燕純走過來後一把抱住了羅燕純,羅燕純聲音顫抖的說道「烈子,你知道嗎?剛才我听到我們分開的地方傳來的槍響和爆炸聲時真的很想沖回去,我真的擔心你遇到什麼意外。」
「我可是唐烈,他們這群人要留下我還有些困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因為現在是晚上還是在山洞中,這里黑的伸手不見五指,羅燕純只能是雙手撫模著唐烈的臉頰擔心的問道「你受傷了嗎?我听你的聲音好像有些虛弱。」
「沒事,主要還是在奎基地時炸軍火庫留下的傷,剛才沒受多少傷,只是背後又不小心被手雷炸飛的木屑扎了幾下導致失血過多,現在已經止血了,沒多少影響。」
唐烈說的很輕松,可羅燕純卻明顯感覺到唐烈此刻很虛弱,說話都顯得中氣不足,「烈子,我幫你處理下背後的傷吧,我能听出來你現在很虛弱,肯定是受傷不輕。我們去山洞的最里面,從洞口到最里面要經過一處拐角,即便在最里面用點個燈外面也看不到燈光,我可以用你的手機照明,幫你處理背上的傷口。」
唐烈跟著羅燕純來到了山洞的最里面,然後讓羅燕純拿著自己的手機開機,自己卻折回來到了山洞口,確定在山洞口真的無法看見一絲光線後唐烈才回到了山洞最里面。
等唐烈再次進入山洞最里面後羅燕純讓唐烈月兌掉了上衣趴在地上,借助手機微弱的光看著唐烈背後血肉模糊,起碼有二三十到大小不一的傷口,加上背後還插著十余塊木屑,羅燕純的眼楮紅潤了,不過她卻沒發出一絲聲音,小心的幫唐烈從背上拔出那一快快的木屑,然後在每個傷口倒上止血粉。
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羅燕純才把唐烈背後的全部傷口都清理干淨了,然後在全部倒上了止血粉,最後羅燕純拿起唐烈月兌出來的外套,問唐烈要了柄柳葉刀,把干淨的部分都割了下來,幫唐烈背上那幾道最深的傷口包扎了下。
天很快就亮了,天亮以後奎手下的人對山林的搜索更加嚴密,幾次唐烈都听到有腳步聲靠近他們躲藏的山洞口,還好唐烈用石頭把洞口堵住了,只留下一個人頭大小的透氣孔,才沒人發現這山洞。
經過一夜的奔逃,羅燕純和唐烈都累了,羅燕純本就受傷很重,加上這些天被折磨的不輕,所以很快便堅持不住了,唐烈前天晚上一直沒怎麼睡,加上昨晚又折騰了一夜,背後還受了不輕的傷,還有失血過多的緣故,也漸漸開始困了。
但是兩人都知道這時候不能完全放松,于是倆人輪流睡覺恢復體力,另外一人則負責監視洞口的情況。等到中午的時候羅燕純的毒癮又發作了,幸好唐烈從奎的基地中拿了一些毒品出來,因為唐烈知道現在羅燕純的情況無法戒毒,所以順手拿了一些毒品。
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一天,到晚上外面的天色暗下來後唐烈和羅燕純都已經恢復了部分體力,雖然羅燕純現在內傷加外傷很嚴重,但是唐烈用內力幫她疏通了幾次體內的淤血後也好了些,加上休息一天起碼能勉強行走了。
到晚上的時候兩人都吃著唐烈帶的食物和誰,羅淵開口對唐烈說完「烈子,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山洞?現在奎手下的人在外面搜查的很嚴,我們想躲過他們的搜查前往臨滄很困難。」
「我們暫時不離開這山洞,這附近奎手下的人都搜查過了,斷時間內他們不會搜查第二遍,這里相對比較安全,現在你的情況不適合長途趕路,我們又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坐車離開南傘鎮,南傘鎮幾條離開的主道奎肯定讓人守住了,所以只能等你的身體好轉一些後我們再走山路離開,而且現在我也受了些傷,戰斗時多少會有些影響。」
喝下一口水後唐烈接著說道「今晚我要離開山洞一趟,去南傘鎮買些東西,你一個人在山洞中要小心點。」
「你今晚出去會不會太冒險了?現在奎的手下搜查的最嚴,不如先在這躲兩天等風頭稍微過去一點再出去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