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什麼也沒說,直接動手撕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大寶看著唐烈撕下人皮面具後恢復到了原來的面容才稍微松了口氣,但是大寶依舊保持著警惕,沒放下自己手中的槍「去洗個臉。」
唐烈知道大寶的謹慎是對的,于是按照大寶的話朝pangbian的洗手間走去,大寶三人拿著槍小心的跟著唐烈來到洗手間門口,等唐烈洗完臉後大寶走到唐烈身邊親自檢查了一番,確認唐烈臉上沒任何偽裝後才收起手中的槍,徹底放松下來」「。
大狗和阿毛見大寶收起槍後也都收起了手中的槍,大狗深吸口氣後開口說道「大寶,你小子太謹慎了,都經過再三確認了還要自己輕松檢查一下唐的臉才相信。」
听到大狗的話大寶一臉歉意的對著唐烈說道「唐,十分抱歉,我不敢冒險,因為只要出現一點意外後果不敢想象,奎現在到處在尋找你和知道你消息以及認識你的人,所以我才這麼謹慎。」
唐烈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現在整個南傘鎮都在找我,任何跟我有關系的人都會被牽連,你小心點沒錯。大寶,你也應該介紹下大狗和阿毛吧。」
大寶還沒開口大狗先說話了「我和大寶都是臨滄人,以前在軍隊服役時沈秋風是我們總教官,沈教官還救過大寶的命,我和大寶是生死兄弟,這些你可以找沈教官確認。至于阿毛是我退役後來緬甸闖蕩時救下的人,他父母都是被奎手下的人殺死了,我暗中救下了他。所以算起來阿毛和奎有血海深仇。」
「難怪你們會冒險跟我接觸,給我提供幫助。本來我還好奇阿毛一個緬甸的本地人怎麼會冒生命危險接觸我。現在算是知道了。」
大寶笑了笑後開口回到了正題「唐烈,沈先生說你受了重傷。可我看你好像沒事,這是怎麼回事?還有要救的人救出來了嗎?現在人在哪里。」
「我的傷大多在背後,穿上衣服基本看不出來。」說完後唐烈月兌掉了外套,血肉模糊的後背出現在了大寶三人面前。
停頓一會,穿回衣服後唐烈再次開口說道「要救的人我已經救出來了,現在藏在奎基地五里外的一個山洞中,但是她受傷很重,我需要一些藥材。」
說完後唐烈讓大寶找了紙筆,把需要的藥材都寫了出來。大寶立刻讓阿毛去購買藥材了,等阿毛立刻後大寶接著開口說道「唐,山洞中可不是養傷的好地方,山洞太陰暗潮濕了,不利有傷口愈合,拖久了會有些麻煩。」
「這也是我讓沈先生聯系你們的原因,我需要你們找一處絕對安全的地方給我朋友養傷。」
「好,地方我來安排,你把人帶來後聯系我。我去接應你們,暫時你們要躲藏一段時間,現在奎手下的人搜查的很嚴,每條離開南傘的路都有他的人守著。想離開南傘很難,加上臨滄還有個楊在那等著,只要你們出現在邊境肯定會被他堵截住。」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等我和我朋友的傷好些後才從山林中離開南傘,去往緬甸內部從其他地方避開臨滄直接回華夏其他市。奎不可能把整個南傘鎮的山林都封鎖起來。」
「你什麼時候回山洞中去把人接出來?」
「今晚我回去山洞,先用藥材幫我朋友處理下全身的傷口。在凌晨四點左右我會帶著她離開山洞,去到奎基地外三里的大馬路上,你開車去那接我們。」
听到唐烈的話大寶微笑著說道「你小子還真膽大,竟然還敢出現在奎基地三里外的地方,不愧是敢單槍匹馬進入奎基地救人,然後炸掉奎軍火庫的人物。」
「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越是接近奎基地附近奎越是想不到。」听到唐烈的話大寶和大狗都笑了。
半小時後阿毛就把唐烈需要的所有藥材都收集齊了,帶著藥材回到了大寶這里。現在時間還早,唐烈這時候想要潛伏回山洞很容易被發現,所有他只能先在大寶這休息一天,順便調整下狀態,等時間到了晚上在回去山洞接羅燕純。
這期間唐烈背上的傷口也重新處理了一遍,背後沒清理干淨的木屑以及一些其他東西都被大寶仔細的清理掉了,然後大寶才幫唐烈背上上好藥,用紗布包扎好。
背後的傷口被仔細處理一番再上藥包扎好後唐烈感覺舒服多了,吃完大寶準備好的食物,唐烈便盤腿坐下運轉內力調息自己的血脈和內息,讓自己恢復到最佳狀態。而阿毛則是去幫唐烈熬藥了,現在不管是唐烈還是羅燕純都有內傷,都需要藥物調理才能好的更快,即便唐烈可以用內力調理也需要藥材的輔助,因為有藥材的輔助效果會還是會好很多。
時間轉眼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唐烈起身準備離開大寶這里卻被大寶拉住了「唐,現在才晚上八點多,你最好再等等,等到午夜十二點再回去山洞無疑使最好的。」
「放心,我一個人只要進入山林奎手下的人想找到我基本沒可能,我現在得先回去幫我朋友處理身上的傷口,她的傷已經拖很久了,再拖延下去會很麻煩,而且不處理下傷口我帶她離開山洞時也會比較麻煩。」
見唐烈有把握不被奎發現,大寶不再多說什麼,本來他打算讓阿毛帶著唐烈離開這里,但是唐烈說還是自己一個人離開好點,因為阿毛如果跟自己一起出去被人看到了會有麻煩。
離開大寶他們這里後唐烈獨自朝著羅燕純躲藏的山洞行去,來到山洞附近唐烈轉了一圈發確定背後沒人跟蹤才小心的朝著山洞入口走去,看著洞口還是自己離開時的樣子,唐烈松了口氣,起碼現在躲藏的山洞還沒被發現。
搬開洞口的隱蔽物,唐烈進入山洞後把隱蔽物又搬回來堵死了洞口,只留下一個通氣用的小洞。山洞內的羅燕純听到腳步聲後握住手中的槍,扶著牆壁起身朝洞口走來。
「燕純,不用緊張,是我回來了。」听到唐烈的話羅燕純才松了口氣,把槍收起來就地坐下。
「烈子,外面的情況現在怎樣?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見唐烈安然無恙的回來羅燕純心中的擔心也放下了。
「沒遇到什麼麻煩,出去一切都比較順利,我已經聯系上了沈先生安排的人,我們今晚離開山洞,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先把你的傷養好,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離開南傘鎮。」
「現在外面的情況很不妙,奎不只是讓手下的人都出動搜查我們,他還在南傘鎮開出了高價懸賞,只要提供我們的消息就可以得到五十萬美金的線報費,你的容貌在南傘鎮貼的到處都是,現在別說我們,在整個南傘鎮只要是華夏人都會被重點盯住,不過奎畢竟還不敢直接對所有在南傘鎮的華夏人動手。」
羅燕純微微一笑後開口說道「烈子,我想奎還沒這麼大的能力能盯住所有在南傘鎮的華夏人,他或許只是做做樣子,讓在南傘鎮的華夏人不敢幫助我們。而且在南傘鎮雖然奎是最大的毒梟,他手下有最強的武裝,但是奎很清楚他不能輕易動那些無關緊要的華夏人,那樣只會給華夏派人來南傘鎮的借口,奎即便再厲害也不敢公然得罪華夏,奎不傻,這些他都能想到,所有不會這麼干。」
「再者華夏人在南傘鎮的不少,其中也有一部分不是好惹的,如果奎把這些人都逼急了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奎的毒品也有一半是銷往華夏,他不可能輕易亂動其他華夏人,這樣只會斷了他大部分他自己出貨的渠道。」
唐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奎敢不敢動在南傘鎮的所有華夏人跟我沒什麼關系,我現在在意的是奎搜查的有多嚴,我們能否安全離開。我帶了不少藥回來,現在我先幫你把身上的傷口處理下,然後你吃點東西好好休息,凌晨四點我們離開,有人會來接應我們。」
到凌晨三點左右唐烈和羅燕純都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經過這幾天時間的調理,羅燕純也稍微好了些,起碼行走沒問題了,只是現在她的情況還無法進行戰斗,因為內傷的影響連內力都還無法使用。
山洞口的隱蔽被清除了,唐烈離開山洞在周圍觀察了一會再次回到山洞中對羅燕純開口說道「燕純,我們走吧,現在山洞附近都沒奎手下的人,這時候外面相對比較安全,正好可以離開。」
「烈子,其實我們先在山洞中躲藏一段時間都沒問題,這附件奎手下的人估計搜查好幾遍了,加上這里離奎的基地近,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還躲藏在這里,短時間沒奎不會再讓人來著附近搜查。」
「這里躲藏一段時間確實沒問題,只是這里陰暗潮濕,又沒有干淨的產地用來療傷也沒有足夠的藥材以及一些其他需要的物品,一直躲藏在這里對于你的傷勢很不利,我們必須離開這里找個條件好點的地方先把你身上的傷養好,所有我們必須離開這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