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唐烈他們幾人都盯著這幾名從沙皇國過來的小嘍,雖然沒重大發現,但是唐烈他們也算是順著這幾人找到了另外幾名同樣從沙皇國過來的人,他們的人不斷在漠城走動,而且人數也越來越多,其中還有一些實力不算太差,或許交貨的時間快到了。
唐烈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張艷說道「張艷,我們或許可以通過牛通查到一些事情。」
「牛通?他不過是華夏一個武者,能通過他查到什麼事情?他又不知道沙皇國這些人的地址」「。」
「獸王伊萬諾夫被牛通打的重傷,或許獸王心存報復會找一群幫手對牛通出手,我們也許能通盯著牛通查到一些事情。」
孟兵這兩天也听說了牛通大敗獸王的事情,但是他考慮一下後開口說道「我想應該不可能,對于獸王他們一群人來說著時候即將交貨了,現在是關鍵時刻,他應該不會亂來。」
「別人或許不會,但獸王不一樣。獸王此人極度狂妄和囂張,他被牛通打的重傷,這事情我估計獸王不會善罷甘休,而獸王又是這次護送軍火的人中最強的幾人之一,他肯定能調動一些人去對付牛通,獸王一人敵不過牛通,但是他帶著人去就不一樣了。」
張艷想了想也認為唐烈說的不是沒可能,獸王伊萬諾夫這樣一個極度囂張和狂妄的人可不會覺得這時候不能惹事,只要他想去除掉牛通自己和唐烈就完全有機會通過牛通再次盯上獸王。
想到這些後張艷開口說道「好吧,就按照烈子說的辦。我們兩個去盯著牛通,反正現在四個人一起在這守著也是浪費時間。即便去牛通那守幾天沒收獲也沒什麼大不了。」
決定後唐烈和張艷便離開去查找牛通所在的地址,牛通的地址不難查找到。兩人通過警察局很快便查到了牛通的地址,然後朝著牛通所在的地址出發了。
一小時後唐烈和張艷便來到了一處類似貧民區的地方,唐烈和張艷一時有點無法想象,牛通即便再怎樣他都是整個漠成地下拳場的衛冕之王,打地下黑拳的收入可不低,他怎麼可能會落魄到住在這麼一片類似貧民區的破落小村中。
兩人帶著疑問來到牛通的住處,此時牛通不在家,家里有十多個小孩,全部年紀都不大。張艷找年紀最大的一個問了問才知道他們都是孤兒,或者是到處流浪的流浪兒,甚至還有幾個是先天性的殘疾,被家里拋棄了,全部是被牛通這些年遇見後收養的。
看著這十多個小孩唐烈心里有些觸動,自己上一世不也和他們一樣嗎?被家人拋棄,獨自一個人到處流浪,因為年紀太小自己一起流浪的伙伴們因為無法找到食物餓死了,到最後只有自己一人活了下來。在即將餓死時才被唐門門主收養。
而現在面前這十多個孩子如果不是被牛通收養的話或許其中也有一部分會餓死街頭,特別是那幾個先天殘疾的,他們根本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或許在外面一兩個月都熬不過去。
看著這些孩子張艷感嘆道「難怪牛通一身武藝不俗。混跡地下格斗場有著不低的收入都只能住這,甚至還為了賺錢不惜冒險,身上留下那麼多的刀疤。原來是收養了這麼多孤兒。一個人收養這麼大一群孩子,想要把他們養大確實不容易。其中那幾個先天殘疾的更是得花不少錢為他們治病,也確實苦了牛通。」
听到張艷的感嘆唐烈也只能嘆息。像這樣的孤兒太多了。不過對于這牛通唐烈倒是越來越感覺順眼了,在沙皇國的獸王出言侮辱華夏無人時他有魄力敢站出來,對于這些可憐的孩子他又有著一顆善心,即便苦一點他也願意收養這些孩子。
「走吧,牛通還沒回來,我們去找找他。」說完後唐烈走出了牛通的住處,沒走出去多遠唐烈便發現了有打斗的痕跡。
張艷見唐烈停下了腳步頓在了地上于是開口問道「烈子,怎麼突然停下了。」
「看來我們來遲了,這里有打斗的痕跡,是不久前留下的,或許獸王已經帶著人來報復牛通了。」
「不會吧?獸王受傷很重,現在他哪有能力帶著人來報復牛通?」
「獸王雖然受傷很重,但是他體質和實力足夠強悍,經過這幾天修養多少也好了些,而且不一定是獸王親自出手,他完全可以找一批人來圍堵牛通,牛通只有一人會很吃虧,我們感覺去看看。」
「去哪里?」見唐烈起身朝前走去,張艷不解的開口了。
「順著打斗的痕跡追下去,牛通或許是為了讓這些孩子不受到波及所以把人全部引開了,這里沒有julie打斗的痕跡,但是打斗的痕跡一直順著這里朝前面延伸。」
說完後唐烈加快了腳步順著打斗的痕跡追去,張艷也只能是跟上了唐烈的步伐,兩人快步朝前沖去,希望能在牛通遇到危險前找到牛通。
不一會後唐烈和張艷兩人來到了一片偏僻的草地,遠處赫然有十多人圍攻一人,pangbian已經有十余人倒在了地上,而且這十多人都是實力不錯的的人。
中間被圍攻的人赫然是牛通,只是牛通現在的情況不怎麼好,身上有幾處地方受傷了,肩膀還有一個血洞,一眼就能看出是槍打出來的,而獸王則是在一旁指揮十多人圍攻牛通,他因為身上有傷沒有出手。
張艷就要沖過去,唐烈一把拉住了張艷「遠處有狙擊手,我們貿然沖過去會很危險,牛通肩膀上的槍傷不是手槍留下的,以牛通的實力一般人想要用手槍擊中他不容易。牛通肩膀上那子彈孔也比手槍打出來的要大一點,還是貫穿傷,牛通一身肌肉扎實的嚇人。手槍不可能把他肩膀打對穿。」
听到唐烈的話張艷驚訝不已,此刻兩人離牛通他們的距離十分遠。張艷能在這里看清楚中間被圍攻的人是牛通已經算比普通人目力好很多了,可這麼遠的距離唐烈卻連牛通肩膀上的傷口都能看清楚。這讓張艷感覺到很不可思議。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看著牛通被擊殺?我們必須想辦法救下牛通,牛通一死那十多個孩子就再次成為孤兒,沒有人會照顧他們。」見唐烈拉住自己,張艷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等會我先沖過去相助牛通,到時候狙擊手肯定會對我開槍,你盡量找出狙擊手的位置,然後想辦法解決掉狙擊手,剩下這十多人雖然實力不弱。但他們十多人就算加上個受傷的獸王也未必能把我和牛通怎樣。」
說完後唐烈加快腳步朝著被圍攻的牛通沖了過去,張艷看著唐烈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似乎很不一般,絲毫不懼危險願意涉險去吸引狙擊手開槍然後讓自己找狙擊手的位置,而且不管什麼情況下他都能冷靜的做出判斷,絲毫不會因為情況緊急而影響自己的心境。
看著唐烈的背影張艷的心被觸動了,但她卻趕緊把這種感覺驅除了,開始仔細盯著周圍,尋找狙擊手的位置。同時張艷也心中暗罵。對方可是唐烈,是自己最好的姐妹羅燕純的男朋友,自己怎麼可以對他有這種心動的感覺。
唐烈對著人群沖去,一旁的獸王發現了唐烈。頓時臉色變的冰冷,現在的情況牛通已經受傷不輕,自己手下剩余的這十多名好手加上如毒蛇一樣在pangbian盯著的狙擊手足夠能解決掉牛通。報自己被打成重傷的仇,這時候唐烈沖出來獸王心中殺意升騰。
沒有絲毫猶豫。獸王對著唐烈沖了過來,雖然他感覺唐烈也有著不俗的實力。但是獸王卻不認為自己擋不住唐烈。見到獸王沖過來唐烈速度依舊不減,沖到獸王二十米外時運轉七星伴月手法,七柄柳葉刀鎖定獸王,以七道弧線飛向獸王的各處要害。
見到唐烈出手後獸王心頭狂跳,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任何退路都被封鎖了,自己無路可退。同時獸王的臉上也出現了凝重的神情,因為他感覺到唐烈有著不弱于自己的實力。
如果沒受傷的話獸王完全有信心和唐烈一分高下,可前幾天他才被牛通打成重傷,現在因為受傷的影響他最多發揮出七成的實力,這樣的情況下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力敵唐烈,可現在七柄飛刀已經來到身前,獸王不得不有所行動。
獸王止住前沖的部分快速後退,唐烈的七柄柳葉刀如影隨形,現在雖然唐烈依舊和半年前一樣處于任督二脈打通的境界,可實力卻已經不可同日而語,此時用七星伴月手法甩出的七柄柳葉刀似乎活了一般,死死的封鎖了獸王各處退路。
見這七柄柳葉刀完全無法躲避,獸王後腳一蹬地面停下了後退的腳步,大吼一聲全身肌肉膨脹直接把上衣給撐開了,同時獸王帶著鐵拳套的右手用力一拳打向最快的兩柄柳葉刀,一擊打飛了這兩柄柳葉刀,同時帶著鐵拳套的左手則順勢朝另外三柄柳葉刀抓去,一把握住了三柄柳葉刀。
剩余這兩柄柳葉刀則趁著這空隙飛向獸王的心髒和眉心,獸王也是實力強悍之輩,即便現在受傷也不是唐烈一招能解決的,感覺到這最後兩柄柳葉刀帶來的危險後獸王凌空後翻,右腳擺動然後一腳踢在鎖定自己心髒的柳葉刀刀身上。
剩余的一柄柳葉刀已經飛刀獸王眼前,即便獸王凌空後翻也沒能完全避過這鎖定他眉心的柳葉刀,被柳葉刀在雙眉之間劃出了一道半厘米深的傷口,帶起一串血珠。
一招交手獸王就已經判斷出現在的自己完全沒辦法匹敵唐烈,即便他沒受傷唐烈也足以作為他的一個大敵,至于勝敗那只能戰過才知道,而此刻的唐烈心中也不平靜,獸王重傷只能發乎出平時七成的實力依舊強悍,這時唐烈才知道自己最開始的時候低估了獸王。
不等唐烈再次出手,遠處的狙擊手已經鎖定了唐烈,一顆子彈對著唐烈眉心飛來,此時的唐烈已經不是半年前的唐烈了,狙擊手想要狙殺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唐烈根本沒有太大的躲避動作,只是閃電般的朝後退開一步便避開了狙擊槍中飛來的子彈。
獸王倒也是果決之輩,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即便加上帶過來的一群好手也未必能擊殺唐烈和牛通兩人聯手後轉身便逃了,他手下的一行人也是沒有停頓,放棄了繼續圍攻牛通,全部跟著獸王退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