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申明下,心髒不好的,接受能力比較弱的最好看完前半部分就遁走為妙哈,這船真的是一艘豪華國際游艇哇!
景孟弦將紙巾在檸檬水里浸濕,托起向南的手,擱在自己冰冷的掌心里,一下一下,重重的給她擦拭著她的手,從手心,一直到手背,而後是十指,甚至于連指縫間他都沒有要放過的意思。
向南忽而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嫌那男人髒!
在一旁看戲的雲墨忍不住歪著嘴就笑了昕。
老二,你丫會不會太悶***了點?!
「你……你干什麼呢!抓著我女朋友的手,模來模去的,做什麼!!」
範統終于有些看不下去了,結巴的在那頭喊著連。
景孟弦只淡漠的抬了抬眼,漆黑的眼底盡是掩飾不掉的鄙夷和不屑,他側了側目,淡淡的問向南,「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
向南冤枉!叫苦不迭!
「你說誰惡趣味呢!!」範統一听景孟弦這話,就怒了。
士可殺,但絕不可辱!
看著尹向南和這男人打得一片火熱,他登時就明白了過來,冷笑著,諷刺道,「哼!破鞋就是破鞋,在哪都一副***勁,剛人沒來的時候,抓著我的手就不放,看看現在又在做什麼……」
「嘩——」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一杯檸檬水就朝他那張滿面油光的臉潑了過去。
水,是剛剛向南洗過手的。
至于誰潑的,除了對面那個從容淡定得有些過分的景大醫生,又還能有誰呢?
「喝口水,漱漱口,檸檬水能除臭。」
景孟弦淡淡幽幽的說著,手掌撐著頭,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向南鄂住。
「呸呸呸——」
範統一邊呸著嘴里的檸檬水,一邊狼狽的用手擦臉,結果,擦著擦著……
「哈哈哈哈哈……」
最先爆笑出聲來的是杵在一邊看戲的雲墨。
不是他大笑,向南幾乎都要把他這頭號觀眾給忘了。
「禿瓢!!哈哈哈哈……」雲墨指著假發月兌落的範統,毫不避諱的高聲大喊,喊完就在那沒節操的捧月復大笑。
安靜的咖啡廳里,只听得他夸張的大笑聲,緊接著就是一群悶笑的聲音,咖啡廳里所有的顧客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
向南頭上頓時三條黑線拉了下來。
看著眼前的範統,因頭套掉落,露出那光得蹭亮的頭頂,被整個餐廳的人笑話的時候,向南多少有些同情他,但這也全怪他咎由自取。
「尹向南!!」
他面紅耳赤,瞪著眼,指著向南,手指還氣得在發抖,「我回去讓張阿姨告訴你媽,說你這女人在外面不知檢點!!」
靠!!
向南急了,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兒,怎麼能告訴她媽去呢?
但是範統哪里肯給她說話的機會,轉身就沖出了咖啡廳去。
向南急得起身要去追,「喂,你站住,站住!!」
今兒這事要被她媽知道,她尹向南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完蛋!!
然而,向南的追出去的步子,才邁開一步,就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死死扣住。
「尹向南,你干什麼去!!」
那聲音冷得像從冰窖里發出來的一般。
「你快放開我!」
向南急得要甩開他的手,「我得去找他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什麼話?」景孟弦如炬的眼神凝在向南的臉上,仿佛是要將她灼成灰。
「我得告訴他,剛剛這事兒只是個玩笑,讓他別擱心里去,尤其是不能告訴……」
‘我媽’這二字,向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景孟弦霸道的沉聲打斷,「你在向他示好?你喜歡他?」
「……」
這種白痴問題,向南幾乎連回答的氣力都沒有。
景孟弦也沒等她作答,沉著俊臉,拽著向南就往外走。
「喂,你要拉我去哪里?」
他的力氣實在太大,向南完全拗不過他。
雲墨無語了,今兒不是說好來吃晚飯的嗎?結果顯而易見,他落單了!
景孟弦拉著向南要出咖啡廳,卻不想,被咖啡廳的服務員攔了下來,「先生,不好意思,您那桌還沒買單的。」
景孟弦薄唇緊抿,回頭冷眼看向南,卻完全沒有要替她付錢的意思!
她尹向南來跟別的男人幽會,他景孟弦負責給他們買單?他自認自己做不到那麼大度!不僅不大度,現在他心里還窩著一團火,急需要發泄!!
向南連忙掏了錢,把賬給結了。
景孟弦拉著向南就往停車場走去。
向南被他粗暴的扯著,手腕都紅了一圈。
「上車。」
景孟弦松了向南的手。
一張臉,沉得教人心生駭然。
「你要帶我去哪?」向南狐疑的問他,卻沒有上車去,站在那不停地揉著自己犯疼的手腕。
「你想讓我帶你去哪?」
景孟弦強健的身軀倏爾就朝向南壓了過去,霸道的將她抵在了車身上,無懈可擊的俊龐俯下來,清冷的視線落在她有些倉皇的臉上,涼涼的掀了掀嘴角,「我床-上,你敢不敢去?!」
性感的嘴角,噙著嘲弄的挑釁。
一句話說出來,向南登時就紅了臉,呼吸收緊,頭腦犯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景孟弦,你別鬧!」
然,手才一伸出來,就被景孟弦單手給擒住,另一只手強勢的掰過向南的臉頰,迫使著她迎上他諱莫如深的眼潭,咬牙切齒的問她,「尹向南,你寧願跟這種男人過一輩子,你也不樂意跟我好好在一起?」
他的虎口掐著向南的下巴,在一點點收緊力道,唇縫間吐出來的幽冷氣息,教向南有些膽寒。
那模樣,仿佛是只要她尹向南說錯了一句話,他景孟弦就有可能殘忍得將她的腦袋瓜子都擰下來。
向南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心里有些慌怯,卻分毫不讓自己表現出來,她仰高頭,水眸倨傲的迎上他冰冷的視線,「我……我有說過要做你的情、婦,是你自己不答應。」
「情、婦??」
這女人,居然還敢跟他提這事兒?
景孟弦冷眸劇縮,眉峰掀動了一下,冷冷的勾了勾嘴角,眼底盡是冰漠的狠決,「尹向南,你就這麼想做我景孟弦的情婦?好!!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
她尹向南願意與那種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安家過一輩子,卻也只願意做他景孟弦的情婦!呵,尹向南,你可真好樣兒的!!
不得不說,她已經徹徹底底的越過了他景孟弦的底線!!
「上車!!」
他沉聲命令她,冷著張臉,替她將車門打開。
向南咬唇,看著他有半分的躊躇。
「怎麼,怕了?」景孟弦冷諷的挑了挑眉。
向南扯了扯嘴角,壓下心里所有的慌亂,坐上了車去。
景孟弦尾隨而上,坐在了駕駛座上。
而他卻沒有急著開車,只隨手從煙盒里抽了一支煙出來,點上,淡漠的吸了一口,裊裊的煙圈從他涼薄的唇線間漫出來,如同給他籠上了一層冷色薄紗。
忽而,就听得他淡淡的出聲,「把衣服月兌了。」
他平靜而隨意的語氣,簡直就像在說類似‘今天天氣不錯’的這種話題。
甚至,他連眼皮都吝嗇于抬一抬。
向南幾乎以為是自己听錯了話,她側頭,瞪大眼,驚愕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見向南沒動,終于,景孟弦側過了頭來看著她,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似沒了多少耐心,「作為你的金主,不會連月兌衣服這種繁瑣的活,都得讓我自己動手吧?」
向南艱澀的抿了抿唇,不著痕跡的吸了口氣,面色微白的問他,「你不會是想在車上……」
「有問題?」
景孟弦挑動眉峰,面上平靜得無半分波瀾。
「抱歉,我接受不了。」
向南拒絕。
景孟弦扯了扯嘴角,滿滿都是嘲弄,「接受不了,就給我滾下車去!!」
向南白了臉色,貝齒緊咬下唇,望著窗外漸漸晦暗的天色,心里卻還在不停的做著斗爭。
然,卻不等她決定下來,一只有力的猿臂猛地烙住了她縴瘦的腰肢,一用力,整個人便輕而易舉的被景孟弦撈了起來。
待向南反應過來,她已然被他抱著坐到了他的雙腿之上。
向南嚇了一跳,近距離的感觸著他結實的胸膛里所散發出來的熱氣,向南頓時連呼吸都有些不自在了,白皙的頰腮泛起一層微醺的酡紅。
還在她發怔之際,景孟弦霸道的大手已然掰過她的小臉,而後一俯身,性感的薄唇便毫無預兆的啄住了向南的紅唇。
「唔唔——」
他濕熱的唇舌,伴隨著煙草的味道,禁忌的挑、逗著向南的唇瓣。
起初是淺淺的舌忝舐,他用火熱的舌尖沿著向南的唇線細致的描繪著她的紅唇,卻倏爾,一張唇,緊緊地捉住了她的唇瓣,肆意的吸吮,啃噬……
動作,有些粗暴,似在發泄著他心里頭那團壓抑了很久的怒火。
但顯然,表面上的親吻,根本不足以滿足他景孟弦的欲/望。
摟著她腰肢的手臂更收緊了力道,扣住她下巴的手,也下意識的將她的臉蛋托得更高,將兩個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一些,迫使著她更深更直接的承接著他這一抹炙熱的吻。
而他的吻,深得幾乎是要將向南吞噬。
濕熱的舌尖,霸道的撬開向南的唇齒,急切的侵佔著她檀口間的每一寸禁地……
這一吻,來得太深太火熱,向南被他的唇舌逗弄得昏頭轉向,整個人只能嬌慵無力的趴在他的胸膛里,任由著他吸取著屬于她的每一寸氣息。
一吻,結束。
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短促,誘-人的潮紅分別染上景孟弦的眼底以及向南的頰腮。
她羞澀的偏回了頭來,抿了抿紅腫的唇瓣,有些窘迫,沒好意思再去看他。
景孟弦卻不由分說的分開了她的雙、腿,讓她更緊密的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而向南的小月復,更是……抵到了一個硬得教她陡然面紅耳赤的東西!!
她驚得低呼一聲,下意識的扭擺了一下,想逃開,卻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扣住了翹-臀。
掌心用力,就讓她,抵得更深更緊了,甚至能感覺到那硬邦邦的東西有些扎痛到了她。
向南一張臉燒得發燙。
景孟弦那張顛倒眾生的面龐俯了下來,嗓音迷離的問她,「感覺到了什麼?」
他灼熱的氣息,撲灑在向南的鼻息間,如同一道電流從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間竄過,頓時讓她呼吸緊得快要窒息。
「嗯?」
他性、感的輕哼一聲,誘/哄著懷里的向南。
大手,托住她的翹/臀,越發用力了些分。
「別……」
向南被他抵在懷里,根本不敢抬眼去看他,漲得通紅的臉,如同被火燒烤著一般,熱得她香汗涔涔,額際被染濕了一小片,有發絲黏在上面,讓本就嬌媚的她,此刻看上去,越發性/感迷人……
旖旎的味道,充斥在狹小的空間里,頓時更濃,更烈……
「學著好好伺候它……」
景孟弦沙啞的嗓音,動情的蠱惑著懷里的向南。
直白的xing邀請登時讓向南有種頭腦充血的感覺,頰腮上的潮紅直往水眸底里蔓延而去,她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無助的搖頭,「我……我不會……」
「不會就慢慢學……」
難得的,景孟弦竟然輕輕笑了。
而且,耐性極好。
濕熱的手掌,從自己的胸膛前抓過向南的小手,讓她一路沿著他性/感的肌理線,往結實的月復部,游離而下……
透過質地上好的白色襯衫,向南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肌膚上那滾燙的熱度,燒得她的手指微微顫栗。
卻倏爾……
手心里猛地一燙,只覺虎口處一緊,泛空的手心,竟毫無預兆的被一根滾燙的硬/物填充得滿滿的!
向南的心,猛地一個突跳……
呼吸急促,緋紅的水眸劇縮了幾圈,一道驚呼抑制不住的從小嘴里溢了出來,面色頓時通紅如火燎一般,她嚇得撒手就想逃,卻還來不及出去,握著熱棒的小手,就被一只霸道的大手緊緊摁住,讓她分毫逃離不得。
「你……」
向南嚇壞了。
無辜的緋色霧氣染上她的眼眸,她咬唇,怯然而又無辜的看著他。
說實話,面對與他的靠近,向南的心里真的是怕的。
小手,因慌亂而緊緊揪著他的襯衫,而另一只手更是抖得像小篩子。因為,她此刻手里,握著的……竟然是……景孟弦那勃-起的硬-物!!
滾燙滾燙的,燒在她的手心里,如同一把炙熱的烈火,直往她的胸口燒去,而後,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sh/it……」
才一感覺到她柔軟的手心觸到自己的敏感之物時,景孟弦渾身一窒,連呼吸都仿佛停了一秒。
劍眉深蹙,豆大的汗珠不停地順著額角往外涌,他忍不住饜足的悶哼了一聲,小月復一緊,下/體亢/奮得一挺,那股灼熱差點就直接在向南的手心里泄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整整四年沒被女人踫過,突然被這麼柔軟一握,他幾乎快要扛不住。
而向南的手,被他緊緊握著,分毫也動彈不得。
卻能感覺到有黏黏的水漬因亢奮而一點點往她的手心里漾開,向南登時面紅耳赤,「你……我……」
手心里那粘糊糊的熱感,讓她窘得無地自容,連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語無倫次了。
景孟弦性、感的喉頭滾動了一下,聲線喑啞,蠱惑著向南,「動一動……」
「我……我不要,不會……」
向南急得快哭了,晶瑩的淚珠,染在長卷的羽睫之上,那般柔弱而又無助,她慌得直搖頭,「不要,不要……」
她想把手抽回來的,卻努力了無數次後,終究以失敗告終。
景孟弦單手攫住她的下巴,眸仁深沉而又灼熱的膠著向南那張委屈的小臉,「你連一名做情婦的基本素質都不具備,還怎麼伺候你的金主?」
一听這話,向南就有些害怕他會反悔了,微微吸了口氣,掩去眼底那抹羞澀,紅著眼,鼓起勇氣,努力的嘗試著握緊他的擎天柱……稍稍套/弄了一下。
而且,絕對只是,那麼稍微的一下下……
然,就那麼一下,向南清楚的見到他冷峻的眉峰猛地收緊,煙瞳擴散,染上了一層迷離的霧氣,鼻息間還有亢/奮的悶哼聲溢出來……
那一刻,向南分明感覺到了,自己手心里那握緊的東西在迅速膨脹,大到……幾乎讓她把握不住!!
她被這巨大的尺寸駭到,心髒‘撲騰撲騰’亂跳著,幾乎快要從心口里竄出來。
手心里,越來越濕……
向南坐在他的大腿上,臉偎進他的懷里,羞得有些無地自容,只能趴在他的胸膛口上,紅著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卻倏爾,唇瓣一燙,她的紅唇竟再次被他俯低下來的薄唇深深覆住。
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使著她抬起頭來,承接他這一抹熱切的深吻。
「小妖精……」
曖昧的言語從四唇相交間溢出來,透著掩飾不掉的愉悅。
而他的大手抓起她的小手,教著笨拙的她,一點點在他強壯的擎天柱上套、弄狂歡起來……
愉悅的節奏,伴隨著景孟弦唇瓣間曖昧的哼吟聲,握著她的手,示意她更緊,更快。
灼熱的氣息,拂在向南的鼻息間,凌亂而又亢、奮,教她連呼吸都亂了節奏,一雙霧靄朦朧的眼眸沾著水氣,討饒的盯著他看。
「好……好了嗎?」
向南的手,有些累了。
「沒有……」
沙啞的嗓音,伴隨著亢奮的悶哼聲,回答著向南。
大手,摟住她縴細的腰肢,越發收緊了力道,唇貼在離她紅唇不到半寸的距離處,低迷的喃喃一句,「好像越來越難受了,怎麼辦?」
他說這話的時候,竟是一臉的委屈。
向南又羞又氣。
羞憤得用另一只手錘他。
她這麼努力的為他服務,手酸得都快斷了,他居然還好意思用這種委屈的眼神看著她,她才要叫屈的好不好!
向南的羞憤的表情和動作,對于他而言更是一種要了命的蠱惑……
幽眸深陷了下去,漆黑的眼底加深了色澤。
忽而,一俯身,俊臉毫無預兆的埋入了向南柔軟而香甜的胸口中去……
「啊——」
向南驚得低呼。
就感覺,他濕熱的舌尖,已熟稔的撬開她襯衫紐扣間的細縫,捕捉到那豐/盈的溝壑,肆意的里面玩/弄,舌忝舐……
每每似不經意間的觸到旁邊那兩團白皙豐潤的雪峰時,向南總會敏感的陡然收緊全身,小手抓著他的襯衫,越發緊了力道……
正當向南沉迷于他給自己帶來的這份禁/忌的快/感時,眸眼一偏,竟然就見到了……範統?
此刻的他,正站在他們的車外,背對著他們而立,一顆頂著假發的腦袋正左顧右盼著,似在搜尋著什麼。
大概是在找自己的車吧!
向南瞬間嚇得臉色都白了,她緋紅的嬌身開始在景孟弦的懷里不安分的掙扎起來,「有人,有人……別這樣,景孟弦……」
「別鬧。」
較于向南的驚慌,埋在她胸口里的那個男人,就顯得淡定多了。
他依舊從容的在她的胸口里挑/弄著,濕熱的舌尖,沿著她性/感的溝壑,游走了一圈又一圈……
惹得向南渾身亢奮得直抖,眼底彌漫的水霧也越來越厚重。
她討饒般的求他,「不要在這里好不好?外面的人都能看見……」
她害羞,伸出小手去捧景孟弦的面龐,「範統,範統在外面,我不想被他看到。」
一听‘飯桶’這兩字,景孟弦渾身一怔,驀地,就從她胸口里抬起了頭來。
俊美無儔的面龐,此刻冷得像塊冰。
緋紅的眸子,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偏頭,淡淡的看向車窗外那抹讓他泛惡的背影,他蹙眉,折回頭來看向向南,「尹向南,你的胃口重到讓我惡心。」
听聞這話,向南愣了一下,而後,委屈的一撇嘴,一個拳頭就羞憤的朝他結實的胸膛口砸了下去,「你胡說什麼!他是我媽托人給我找的相親對象,今天是我跟他第一次見面,你沒听他走的時候,怎麼說的嗎?他說要告訴我媽,要是我們在車上的事情被他看見,他肯定要……唔唔唔——」
向南的話,還未來的及說完,合合的唇瓣,卻已被景孟弦霸道的封住。「我不想從你嘴里听到任何關于其他男人的事,所以,閉嘴!!」
他霸道的聲音,從四唇相交間溢出來,倏爾,向南只覺眼前一黑,車窗上所有的窗簾同一時間落了下來,將曖昧的他們,徹徹底底與車外的世界阻隔開來。
向南沒料到這家伙還居然來真的。
而他的吻,更是隨著窗簾落下,變得愈發猛烈而火熱起來。
雙手捧住她滾燙的臉頰,薄唇落在她柔軟的紅唇之上,一深一淺,肆意的纏/綿,吸吮……
「唔唔——」
向南被他吻得意亂情迷,所有的理智線都已隨著這一記吻而頻臨崩潰。
而她,只能嬌慵的攀在他的身上,隨著他熱切的節奏,盡情的迎合著他……
一深一淺之間,不斷的有曖/昧的嚶/嚀聲溢出來,誘/人的唇間那晶瑩的銀絲抑制不住的漫下來,卻被景孟弦一一深情吻去……
向南的臉,登時像被大火燒烤著一般,又紅又燙,那熱度急速的就往全身細胞蔓延而去。
一吻,再次結束。
景孟弦不舍得從她紅腫的唇瓣間抽離出來,火熱的視線膠在向南的臉上,幾乎似要將她燙傷。
而他,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唇瓣好不容易逃離出他的侵佔,向南重重的喘了幾口氣,本以為可以休停半會,卻不料,他一低頭,貝齒竟就直接咬住了向南的襯衫紐扣……
「喂……」
向南想要阻止的,然而,卻只听得「砰——」的一聲,線絲斷裂的聲音響過,胸口那顆紐扣頓時就被景孟弦含在了薄唇之間。
向南誘/人的雪峰,被薄薄的黑色蕾絲胸/衣束縛著,登時,性/感的乍現在景孟弦的眼底。
他熱眸一緊……
下一瞬,一俯身,還不待向南反應過來,他的唇齒,再次朝她的胸/口攻佔了過去。
胸/口的涼意,讓向南緊張的倒吸了口氣,「別……」
她嬌慵的向景孟弦討饒,聲音軟得更像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小手下意識的想要去護住自己那僅剩的幾枚紐扣,卻不想,才一往胸/口探去,就被景孟弦單手給桎梏住,再也動彈不得。
他捉住她的小手,送入唇間,輕輕的,帶著懲罰似的咬了咬她的手指。
啃咬的動作很溫柔,甚至于能真切的感覺到那動作中所散發出的一抹極致的寵溺……
漆黑的眼眸更深邃了些分,如颶風一般,凝著向南,幾乎是要將她深深吸附。
強健的身軀倏爾不由分說的就朝向南壓了過去……
直到,將她抵在了自己與方向盤的正中間!
向南被他壓著,嬌身被迫往後仰,無助的躺在方向盤上,瞬時,那傲/挺的雪峰,如兩團被裹覆住著的雪球一般,展現在景孟弦的眉眼間,抵在他的鼻息間,那股馨香的味道,沁入他的肺腑中,教他陡然迷了眼,也迷了心神。
他亢奮得倒抽了口冷氣,俯身,濕熱的唇/舌竟毫不避諱的,直朝向南緊/致的胸/衣里直趨而入……
舌尖,抵住那顆粉色嬌軟的小葡萄,肆意的舌忝舐,逗/弄、把/玩……
「唔唔——不要……」
一道酥/麻猛然從向南敏感的雪峰之間竄起,她嬌身一個激靈,就感覺雪峰之上的那一點紅癢得叫她心顫,那種濕熱的綿綿感,幾乎奪了她所有的呼吸。
向南被這突如其來的亢奮所刺激到,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叫她完全把持不住的嬌/吟出聲來。
衣衫,凌亂的散開,大尺度的掛在她的手臂上,露出那性/感雪白的肩頭,以及黑***/人的胸/衣,兩團被包裹著的雪峰,一副躍躍而出的模樣,刺激著景孟弦身體內所有的荷爾蒙。
他覺得,他真的要瘋了……
要被身上這個女人,弄瘋了去!!
大手,直接抱住她半luo的嬌軀,挽至她的身後,沿著她胸/衣的綁帶,手指往中間一捏……
「砰——」的一下,登時,向南只覺繃緊的胸口一松……
而後,就見那兩團被緊緊束縛的雪峰,在掙月兌了胸/衣的禁錮之後,猛地彈跳而出,形成了最自然,最豐/滿的姿勢,傲然的挺立在景孟弦的眼前。
他呼吸猛地一窒,猩紅的眼眸劇縮了幾圈,那一刻,向南能清楚的感覺到手心里握著的那根灼熱竟還在瘋狂壯大。
她有些嚇到了。
他的尺寸,大得是不是也有些太不正常了?她懷疑自己能不能夠承受得了。
還在向南認真研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卻倏爾,只覺豐/胸一熱……
毫無預兆的,她胸/口那顆誘/人的小紅點被景孟弦吞入了濕熱的檀口中去,肆意的吞含,吸/吮,舌忝/舐……
舌尖將它從口里送出來,沿著她敏感的紅暈區繞了一個圈,而後又再次貪婪的重重吸附進唇間,急切的吮含著,如同一把把烈火,在向南的身上掀起一層又一層的熱浪,電流從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間流竄而過,教向南抑制不住亢/奮的嬌/喘出聲來。
「啊……」
她的呻/吟聲因羞澀而被壓制得很小很小,卻分毫不減那誘/人的功力,景孟弦吮含著她的舌尖越發賣力起來。
而向南,握著他強柱的小手,早已隨著他的節奏開始不由自主的套/弄起來……
景孟弦舒暢的哼出聲來,大手松開了她的手,任由著她在自己身上,自由發揮。
而他的手,已沿著向南的雪峰一路往小/月復上攀爬而去……最後,落在她牛仔褲的紐扣之上,還不待她反應過來,便已熟稔的解開了她的扣子,急切的拉下褲頭的拉鏈。
向南嬌身一滯……
水眸登時被霧氣所漫染,卻不等她拒絕,裹著她翹臀的牛仔褲,已然被景孟弦退至了半臀之間,露出她與胸/衣同色系的黑色底/褲來。
向南頓時有些慌了,小手從他的身下抽出來,羞得想要去提自己的褲子時,卻倏爾,被景孟弦單手扣住,兩只細女敕的手腕被緊緊扣在一起,抵在了她腦袋上方,讓向南根本動彈不得。
「孟弦……」向南羞怯的嬌聲喚著他,同他討饒,「別,別這樣子……」
她的眼底,染滿著濃濃的霧氣。
她害羞,讓自己這樣毫無遮擋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卻不等她適應過來,一只灼熱的大手,竟毫無預兆的就探入了她的蕾絲底/褲中去,沿著她的小月復,直接往她潮濕的花/蕊中探了過去。
「啊——」
這突如其來的挑/逗動作,讓向南再也抑制不住的大聲嬌/吟出聲來,下/月復下意識的緊繃,扭捏了一下,抗議著他色/情的侵佔。
而對于向南的抗議,景孟弦卻宛若熟視無睹,縴長的手指,開始饒有節奏的在她粉色的小蒂之上,肆意摩挲,揉/捏,把/玩……
「唔唔唔——」
向南只覺有一股火熱的電流猛然從下月復掠起,直往她身體的每一寸骨血蔓延而去……
熱!熱得要命!!
淋灕的汗水,從額際間漫下來,染濕了她的發絲……
一瞬間,整個車內,被禁忌的情/欲味道,充斥得滿滿的。
向南嬌身激/顫著,明明想要抗拒的,卻偏偏,不爭氣的她,竟有些抵擋不住這道亢/奮情/迷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連連呻/吟出聲來。
她的呻/吟,無疑就是一種變相的催/情/藥,教身下的景孟弦所有的理智線徹底崩塌。
猩紅的雙眸緊縮,而後,一個熱切的吻就朝向南的紅腫的唇瓣再次襲了過去,手指間摩挲她的動作,越發加快的速度,惹得身上的向南連連討饒,一雙動情的水眸里被霧氣漫染著,好不惹人憐愛。
「孟弦,不……不要……」
太快了,她有些承受不住。
「不要什麼?」
景孟弦沙啞著聲線問她,「不喜歡我這麼玩你嗎?」
他邪肆的問著,手指間的動作卻分毫沒有停下來,甚至于……變本加厲!
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而後,手指捏過她嬌女敕的粉色蒂頭,懲罰般的故意緊了緊。
「啊——」
這突如其來的熱浪襲來,向南完全無法抑住的叫出了聲來。
聲音很高,很尖,她不知道車外的人是不是可以听到,而她也已然沒辦法再去顧及那麼多了。
還不等她從這一波熱浪中逃出來,卻忽而,只覺下/月復處猛地一緊……
景孟弦的手指……竟然就那麼直直的探入了她濕熱的身體中去,開始懲罰般的在里面來回抽/動起來。
「唔唔——」
向南只覺羞辱難當,「不要,不要……」
嬌身因羞澀而扭捏著,然卻很快的,虛軟在了他的手指間,嬌慵無力的癱在他懷里,明明想要拒絕著,卻分毫也使不上力去抵觸他的動作。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使不上力,還是……根本就不願意使力!
下/體傳來的快/感,教向南羞澀的埋在他懷里呻/吟的求饒,卻再也不敢抬起頭來。
景孟弦喜歡她這樣,嬌弱的小模樣,像待宰的小羔羊。
他壞壞的勾起向南的下巴,迫使著她迎上他的眼眸,讓她眼底所有的快/感,無所遁形的展現在他的眼中。
「你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嗎?」他邪魅的問她。
「不……不喜歡……」
向南紅著臉,逞強。
卻換來景孟弦的輕笑,他張口,輕輕咬住了向南的唇瓣,嗤笑她,「逞強。你明明就喜歡得不得了……」
「我沒有。」
向南羞澀的否認。
「哦,是嗎?」
景孟弦說著,竟然變本加厲的,又再次邪惡的探了一根手指進入了向南的身體中去。
「啊——」
向南驚叫。
小腮幫子鼓起來,泛著迷離的緋紅,才想要抗拒的,卻哪知道,他的手指,竟惡劣的在她里面飛速的抽/插起來,惹得向南嬌身激顫,煙瞳緊縮,羽睫輕扇著,染著霧水,好不可憐。
她真的快要被他弄哭了!
「真的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嗎?」
景孟弦沙啞迷離的聲線在向南耳邊響起。
他還在不甘心的問著她。
「可是,你下面……已經給了我真實答案。」
向南臉一燙,就听得他貼在她的耳邊,啞聲呢喃,「你下面已經濕透了……」
「流氓!!」
向南紅著臉斥他。
嬌身卻突然被他一把抱起,直接坐到了方向盤上去。
「啊……」向南驚得低呼。
這個男人,是不是每半分鐘就要給她一份新鮮的刺激感?!
向南才一坐上來,就感覺到有一股濕熱的激流從她的身體內涌了出來,染在了方向盤上,無所遁形的展現在了景孟弦的眼前,向南登時羞得無地自容。
「你……你要干什麼?」
她紅著眼,羞憤的瞪著他,「快放我下來,把車要弄髒了……」
「不放。」
景孟弦強健的身軀朝她貼了過去,頭微仰,皓齒輕輕的咬住了她的下唇,而一雙大手更是貪婪的揉/上向南胸前那兩團豐/盈,沙啞的聲線,糾正她的話,「它不是什麼髒東西,它是從你身體里流出來的,愛的訊號……」
向南想罵他流氓的,但什麼話,到了唇間都只化作了一道曖/昧的嬌/吟聲。
她的柔軟,被他桎梏在虎口間,肆意把/玩著,手指不停地在她敏感的紅暈之上轉著圈圈……
牛仔褲,毫無防備的被他的大手粗魯的從半臀之間拽了下來,連同她的蕾絲小底/褲一起。
「不要啊……」
向南羞得驚呼,然,為時已晚。
她的長褲已然被景孟弦甩至一邊的副駕駛坐上去,連同著她身上的那件襯衫。
而此時此刻,她是徹底的luo露在了景孟弦的眼底,完全,無所遁形!
向南羞得下意識的用雙臂擋住自己的豐/胸,卻不料,臀/部一熱,才驚覺他的手掌已然托住了她的翹/臀,迫使著她舉高下月復,分開雙/腿,而後,他一俯身,低頭……
深深的埋入了,向南那片性/感潮濕的泥沼地帶中去。
「唔——孟弦,你……你干什麼??」
向南沒料到他竟然會用這種羞澀的方法來取悅她。
他盡情的分/開向南的雙/腿,濕熱的舌尖,吮過她粉色嬌女敕的源頭,在她浸濕的粉色地帶中,肆意的舌忝/舐,吸/吮……
「啊——」向南整個嬌身,抖得像篩子,小嘴里亢/奮的喊著,怎麼壓都壓不住。
她被這份要命的快/感攪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景孟弦每一個吸附含/吮的動作,都幾乎是要將她身體里所有的氣力抽干一般。
酥/麻的迷醉感,順著她的雙/腿,往全身瘋狂的彌漫而去……
那股濕熱的快/感,讓她下/體的水漬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濃。
她,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
「孟弦,我……我受不了了……」
向南紅著眼,嗚咽的向他求饒著,蔥白的十指,掐住他的肩膀,亢/奮得一點點的收緊,連帶十個腳指頭也被她緊緊勾起,嬌身崩得像是一根被拉扯著的弦,只要一撥弄,隨時都可能斷裂開來……
就在向南頻臨崩潰的時候,他兩根修長的手指竟再次生猛的進入了向南繃緊的花/穴中去。
還不等他抽/送,就感覺到一股濕熱的暖流從向南的身體內噴/潮而出……
「啊——」
向南高聲尖叫,終是沒能忍住的哭了出來。
無力的嬌身像加了馬達一般,在他的挑/弄之下,瘋狂的顫抖著,呻/吟聲伴隨著重重的喘/息聲,以及嚶嚶的哭泣聲從向南的唇間歡愉的溢了出來。
她蔥白的十指因亢/奮而死死掐住了景孟弦的肩膀。
甚至于,指甲嵌入進了他結實的肌肉里去,而向南卻分毫不知。
一張清秀的面龐上,此刻全然都是初/潮後的愉悅以及饜足,還有更多更深的期待。
不爭氣的她,竟然……就這樣被他逗得高/潮了。
向南羞得躲進他懷里,嚶嚶的哭了起來。
剛剛那感覺,真的太亢/奮,太舒服,教她抑制不住的想要叫,想要流眼淚……
即使很羞辱,卻不得不承認,她喜歡這樣,那種如同在雲霄里走過一回的感覺,真的叫她……欲/仙/欲/死……
哭聲還未停止,甚至于她還未從剛剛那波高/潮里緩回神來,卻突然,腰肢被一只灼熱的大手緊緊勒住,另一只手,用力的抱住她的粉/臀,往他懷里一坐……
「啊——」
向南一聲極不適應的嬌喚,還伴隨著景孟弦一道亢/奮的低吼聲……
一堵滾燙的擎天柱毫無防備的被向南的柔軟深深吞沒,直直刺入頂峰。
「天……」
向南哭著叫出了聲來。
還不等景孟弦在她身體里沖刺,向南的眼淚就撲簌撲簌的掉了下來,小嘴兒微張著向他討饒,「好……好深,我不要,受不了,你……你快出去……嗚嗚嗚……」
他抵著她,真的太深太深了,讓嬌弱的她,根本無從適應。
而且,他的東西,實在大得有些過分,向南整個嬌聲仿佛都快要被他撐破了!
雖然她是個生過孩子的人了,可是,許是後期恢復得不錯的緣故,又加上四年沒被男人踫過,她的花/穴幾乎緊得有如處/子之身,突然被景孟弦的碩/大這麼長驅直入,太緊窒的她,根本無力承受。
「乖,別動……」
其實,較于向南的不適應,他景孟弦也同樣好不到哪里去。
額角上,早已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
沒料到,四年後再進入她身體的感覺,居然比曾經的第一次,更要命!!
濕熱的大手扣住向南因不適而不停扭擺著的細腰,急促的喘息著,一雙黑眸越陷越深,也越漸灼熱,那種熱度,幾乎是要將向南整個人燙傷。
「听話……」
景孟弦的聲音,啞得幾乎有些失真了。
「可是,我真的好難受……」向南紅著雙眼,滿臉的委屈。
景孟弦卻覺得自己快瘋了,快被這種久別重逢的快/感弄瘋了。
「我會盡可能的溫柔一點……」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再讓他出去,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卻倏爾,「叮呤叮呤——」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至向南的手提包中響了起來。
「我……我的電/話……」向南伸手,想要去副駕駛座上翻自己的包。
「現在不是接電/話的時候!」
景孟弦說著,伸手抱起向南的翹/臀,猛地往上一提,伴隨著向南亢/奮的驚叫,而又迅速的緩沖落了下來,讓她緊/致的花/穴,一次又一次瘋狂的吞噬著他火熱的昂揚。
向南被他撞得意亂情迷,「孟弦,不要……」
她如同溺水之人,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肩膀,如果抓著救命的浮木一般,被他瘋狂的撞擊著……
向南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撞碎了,連身體里的五髒六腑都有一種快要飛出去的感覺。
曖昧的水漬聲,以及刺耳的手機鈴音,在兩人交磨抽/插之間,糜亂的響起,如同一首情/欲的曲調,讓車內的兩個人,越漸迷失心神……
「孟弦,孟弦……」
「慢一點,你頂到我了!嗚嗚嗚……」
向南盈盈的淚水一滴一滴滾落而下,滴落在景孟弦的手臂上,有些滾燙。
他要著向南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看著她那張清淚漣漣的面龐,景孟弦有一種自己把她欺負了的感覺。
他替她拭去面龐上的淚水,眼眸微緊,啞聲問她,「不喜歡我踫你?」
「……」
不是。
向南紅唇抿得很緊很緊,眼淚還在不停地往外涌。
望著她止不住的眼淚,景孟弦俊朗的眉眼間閃過幾許失望,以及疼惜,他撅起她的下巴,沉聲問她,「讓你跟我做/愛,真的有這麼委屈嗎?」
「不是委屈,而是……痛苦……」
向南羞怯的說著,貝齒緊咬著下唇,羞得有些不敢去看對面的他。
暗芒從景孟弦的眼底一掠而過,那一刻,他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心頭那抹重重的失落。
她說,她跟自己做/愛是痛苦?!
景孟弦正猶豫著要不要放開她的時候,卻倏爾,听得向南又輕輕呢喃了一句,「你的尺寸……好像太大了,我……這個體位,受不住,好痛苦……」
他的尺寸,真的非一般的大。
向南都懷疑那東西是不是也會隨著人的年齡而長大,長大……
當景孟弦听到向南這一番委屈的控訴時,心情有一種從地底下直沖雲霄最深處的快意。「太大?」
他挑著眉峰得意的笑,對于她的回答,他分明受用極了。
「尹向南,我能當你是在夸我嗎?」
他彎著眉眼笑著,那笑容和煦得像晨光,像春風,拂在向南的心口上,那麼柔,那麼暖。
「既然你不喜歡這個姿勢,那我們換一個,反正今晚有的是時間。」
「……」
向南的臉陡然刷得通紅。
景孟弦順著滑下去的椅背躺著,任由著向南伏在自己身上,而他一雙大手挑/逗般的在向南的翹/臀之上輕輕拍了拍,啞聲哄她道,「既然你不喜歡剛剛那種感覺,那就放著你自己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多深就能多深……」
向南羞得面色潮紅,整個人都軟趴趴的伏在他的胸口上,不敢去看他,只軟聲同他撒嬌,「我不會……」
「不會?」
景孟弦失笑。
倏爾,想起了戴亦楓來,但這樣的念頭絕對只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他不想在這種時候還去想那些讓他遭心的東西。
今夜,就只有他和她!!
「四年前就教過你了,居然還不會。」
「……」
四年前授的課,早該忘了吧!
咳咳咳,接下來顯然就是咱們景醫生的授課過程了哇!鏡子羞射的捂臉逃開……另外希望親們有月票的能夠留在月底把票子給《一醉沉淪》的米粒白親哇!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鏡子就不需要了,想給的就給小白親哈,麼麼,愛乃們!一定要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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