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蕭拓然沉啞的聲音透著肅殺與危險,在蕭亦顏還沒反應過來時,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粗•暴的抱向浴室。
蕭亦顏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冷顫,難道他被自己刺激的真要做男人對女人做的事?
真這樣的話,也不錯。
只可惜,蕭亦顏低估了蕭拓然的自控力。即便現在欲•火焚身,欲•望折磨著他的身體,還沒禽•獸到染指自己養了十年的女兒。
把人丟在了浴缸里,抓著花灑打開冷水直接對準她的腦袋淋下去……
蕭亦顏嚇的驚慌失措的尖叫︰「干嘛呀……爹地……蕭拓然……好冷啊……」
「醒了嗎?」蕭拓然丟開花灑彎腰捏住她的下頜,漆黑的眸子宛如天上的星辰,卻遠比星辰耀眼迷人,此刻泛著清寒逼人,「看清楚,我是你的父親!把你養大的人,把你那一時迷惑給我從心里丟出去,丟的干干淨淨。」
蕭亦顏的下頜骨頭都要被他捏斷了,渾身濕透了,睡衣服帖的趴在肌膚上。頭發亂糟糟的服帖在粉頸處;不知道是淚還是水打濕的睫毛劇烈的顫抖。
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頰在他的瞳孔里有著死般的堅強,紅唇白齒處處堅韌,「我不是一時迷惑,我只是喜歡你……」
蕭拓然劍眉緊蹙,黑眸里流過一絲無可奈何。
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倔強。
「我看你也不必去日本了,在家和悅冉好好的自我反省。」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浴室,沒多久甩來劇烈的摔門聲,震的整棟房子都在顫抖一樣。
蕭亦顏咬著唇瓣,冰冷的身體蜷曲在浴缸里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不停的哆嗦。止不住的清水從眼眶奪出,藍色的瞳孔此刻看起來無比的迷惘與無助,被他強硬的態度傷到心,如千萬根針扎在心頭與眼眶難受的要命。
他不明白,不會明白,從她被帶回來那一刻就注定她要為他痴迷而瘋狂。
這些年她每一天都在期盼著長大,好不容易等到長大,她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喜歡他,愛他嫁給他……
他卻不要自己了。
……
夜魅,江城出了名的娛樂場所。
莫傅卿見蕭拓然坐在那里沉默的喝酒,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可見他唇角的傷口,不由的揶揄︰「哪家的小貓這麼野?把蕭先生的嘴角都咬破了?」
蕭拓然冷漠的眸子從他的面上掃過透著危險與警告,讓莫傅卿的笑容倏地僵住。心底琢磨能讓蕭拓然這樣冷情的男人有情緒波動的人,似乎除了家里那只小貝殼沒有其他人了。
「你家的小顏顏?」
蕭拓然的沉默讓他更肯定自己的猜測,調侃的邪氣的笑起︰「其實小顏顏還不錯。是你親手帶大的,做……」
話還沒說完,蕭拓然放下杯子,抬起頭看著他皮笑肉不笑的,漠漠道︰「我看起來是連自己女兒都不放過的禽shou?」
冷聲頓了下又道︰「小顏顏是你叫的?」
莫傅卿踫了一鼻子灰,輕啜紅酒,小聲的抱怨︰「明明就是對小顏顏寶貝的不得了……」
「傅卿,有些人很重要。重要到你不想她變成像自己一樣的人……」
言簡意賅的話讓莫傅卿嘴角的笑凝結,他听得懂蕭拓然話中的意思。整個江城都知道蕭拓然這個人,卻沒有人知道蕭拓然的過去,他有幸知道卻寧願不知道。
莫傅卿沉默的喝酒,余光隨意的掃向外面時,詫異一閃即逝,「我好像看見你家小顏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