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亦顏睜開眼楮發現身在自己的床•上,連睡衣都被人換了,尤其是右邊的殷•紅有點麻辣辣的疼,相比起來頭更痛。
赤腳下床,一邊走一邊回憶到底發生什麼事。昨晚陪葉子在夜魅喝酒,喝醉了後來好像隱約看見蕭拓然——
爹地!
蕭亦顏低頭看到自己的睡衣,難不成昨晚真的是他把自己抱回來,給自己換上睡衣的?那殷•紅的疼會不會是……?
粉•頰涌上一層淡淡的紅暈與羞怯。
其實他心底還是在乎自己的。
這點讓蕭亦顏欣喜若狂,走到蕭拓然的房間面前,還沒來得及敲門,門被人打開,而出來的人讓她小•臉倏地慘白起來。
一個衣著暴露,漂亮的女人發絲蓬松,睡眼惺忪的站在門口看到蕭亦顏也怔住了。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房間里?」
想到昨晚可能發生什麼,蕭亦顏感覺心痛死了,眼神透過縫隙看向房間里面時,蕭拓然剛從床•上起來,身上的睡袍敞開露出大•片的肌膚,神色鎮定淡定自若,感受到蕭亦顏質疑和憤怒的目光時沒有任何的解釋。
「你該走了。」房間里傳來冰冷的聲音讓女人後背爬上一絲涼意,連蕭亦顏的話都不回答連忙離開。
昨晚能留夜已經是一種奇跡了。
蕭亦顏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想到他昨晚對自己做的,怒氣更甚。
「蕭拓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忘記自己答應過我什麼?」蕭亦顏幾乎是對著他吼出來,眼楮紅的像只憤怒的小怪獸︰「你答應過我不會要別的女人!」
你答應過我的,怎麼可以食言?!
蕭拓然面無表情,凝視她的視線一凜,「蕭亦顏,注意你和我說話的態度與稱呼!」
「你都可以對我食言,我為什麼還該死的听你的鬼話!」蕭亦顏死死的咬著唇,眼淚在眼眶倔強的打轉,「昨晚你既然對我……對我……你怎麼還可以跟別的女人睡?」
蕭拓然沉靜的臉色倏地的一沉,鷹利的眸子鋒芒的盯著她,「昨晚我對你怎麼了?」
怎麼了?
該死的,她怎麼能把「你昨晚明明就吸了我的小果果」這句話說出來。小果果現在還在痛,可他的態度更刺痛她!
在蕭亦顏氣憤的不知道該怎麼說,蕭拓然轉過身壓抑心底的情緒去換衣間換好一套休閑裝出來,走過她的身邊刻意不去看她要哭出來的臉。
還沒走到門口從後面多出來一道力量沖撞他的後背,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緊的沒有一絲力氣。因為沒有穿內衣,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柔軟緊緊的貼著後背,這讓蕭拓然的情緒變得暴躁。
蕭亦顏側臉親吻著他的後背,眼淚終于止不住席卷而來,侵濕•了衣服,哽咽的聲音說︰「蕭拓然,真想殺了你,然後將頭割下來作成標本。這樣,走到哪里都能帶著,你就永遠不會離開我了。」
蕭拓然的後脊骨僵硬,她的話猶如千斤的石頭壓在心頭,喘不過氣來,窒息。
很快的感受到她的眼淚濕透大•片的衣服,蕭拓然狠心的將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聲音冰冷的沒有半點的感情。
「我真沒想過自己會養出一個變•態。」
蕭亦顏如遭雷劈,臉色慘白,神色愕然。
變•態?
自己愛他,在他的眼里竟然成了變•態?
「你一天不改我就一天不回來,你再逼我,我就一天帶一個女人回來,若不信,盡可試試!」
音落,背影在水霧朦朧的視線中消失。
蕭亦顏緩慢的蹲下•身子抱著自己輕輕的啜泣,壓抑的,傷心絕望的哭泣,身子冰冷僵硬,不由自主的顫抖。
猶如被拋棄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