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秘籍,這個老婆有點小,幫我!求你了……
「你是連城家的……」
「連城默的妹妹!你也可以叫我顏顏!」連城顏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身份,自己住進瓊斯家是眾所皆知的事,隱瞞也隱瞞不了。愛夾答列
——顏顏!
莫傅卿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不知道為何想起蕭亦顏,感覺就好像她站在自己的面前,簡直和見鬼似得的。
「顏顏。」莫傅卿輕喃了好幾遍,沒有握她的手,反而是輕輕的抱住她,「以後我就當你是我妹妹一樣疼了!崢」
連城顏一怔,想推開他,可感覺他對自己不是那種不懷好意,是出于真心的關心。
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蕭拓然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聲音冰冷︰「你們抱夠了沒有?」
「……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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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周的共事,連城顏得出結論,蕭拓然這個人除了脾氣不好,粗暴,沒風度之外,工作很認真,對下屬很嚴苛。嗜酒與咖啡如命,胃口偏淡,酸甜苦辣咸他沒一樣喜歡。
真是一朵奇葩中的戰斗機。
連城默每晚都會給她打電話,問她情況。連城顏都說還不錯,工作那些瑣碎的事她能應付得來,唯一不習慣的就是蕭拓然這個人太過陰沉,行駛風格詭異,相處起來很壓抑。
除此之外,最讓她頭疼就應該是夏洛斯。時常會冷不丁的冒在她的眼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連城,你是我見過的最特別的女孩子。」夏洛斯說話時眼神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前,眼神越加的炙熱。
連城顏又不是傻子,不知道他眼神里的東西是什麼,笑著往後退了兩步,「謝謝你的夸獎。不過我今天工作有些累,想早些休息。」
「我可以幫你按摩,美麗的姑娘!我按摩的技術非常的好……」
「不用了,謝謝!」連城顏笑著拒絕,心里早把他罵了千百遍。
也許是今晚維克拉不在城堡里,夏洛斯更加膽大放肆,甚至抓住連城顏的手,話語也不再客氣,「你也不過是連城家送給老頭子的一個婊•子,別以為自己多尊貴!你這個雜種……」
「你!」連城顏氣的揚起手就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惹得夏洛斯大怒,「你竟然敢打我!臭婊`子!」
連城顏嚇的連忙往樓上跑,家里的佣人根本就是透明人,一切都當作沒看見,明哲保身。1夏洛斯憤怒的追上來,一把抓`住連城顏的頭發狠狠的往牆上甩,一邊還怒罵道︰「你這個婊`子!」
連城顏痛的呻`吟,頭皮仿佛被人掀了一塊痛的發麻。眼睜睜的看著夏洛斯就要壓過來時,不知道哪里的力氣爬起來立刻往房間的位置跑。
「臭婊`子!我看你還能往哪里跑!」夏洛斯咒罵著。
慌亂之下連城顏猛的推開蕭拓然的房間門,反鎖上門,轉身就看見正在換衣服的蕭拓然,陰翳的眸子冷冷的盯著狼狽的自己。
「救我!求你!」連城顏本能的求救!
今晚維克拉不在家,自己打了夏洛斯一巴掌,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如果他能幫幫自己……
漆黑的眸子充滿期望的凝視蕭拓然,現在能幫自己的人只有他,心底很害怕他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蕭拓然漠漠的收回眸光,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將扣子一顆一顆的扣上,而門外已經傳來夏洛斯的叫囂,甚至說要燒掉這座古堡。
門被踹的顫抖,連城顏靠在門上,死死的咬著下唇,眼神緊盯著走過來的蕭拓然。
「讓開!」他冷冷的開口。
「幫我!求你了!」連城顏再次請求他,可是蕭拓然卻沒答應,只是將她拽開丟在一旁。
連城顏眼睜睜的看著他打開門,明眸一點點的被絕望吞噬……
蕭拓然掃了她一眼,視線落在門口叫囂的夏洛斯的身上。
「把那個該死的婊`子交出來!否則我饒不了你!」
「她是連城家送給他的,你也敢動。我應該佩服你的勇氣可嘉嗎!」蕭拓然漠漠的開口。
「不需要你管!現在你只要給我滾開!」夏洛斯憤怒的嘶吼起來。
蕭拓然一把抓`住連城顏往夏洛斯身上撞,撞的夏洛斯連退兩步,也撞的連城顏頭暈眼花。
「你們想怎麼弄我不管,請不要吵到我!」蕭拓然話一出口,連城顏整張臉色陡然慘白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夏洛斯抓著她的胳膊就要往隔壁的房間拖時,蕭拓然用法語說了幾句話,只見夏洛斯臉色鐵青,甩開連城顏大罵幾句後下樓。
連城顏一下子反應不過來,整個人靠在牆上緩慢的往下滑,最後坐在地上。雙手抱住卷曲的雙膝,眼淚在眼眶倔強,遲遲不肯落下來。
突然被送到這個地方,突然要與一群陌生的男人相處,她本來就是在強撐著不害怕,今天經歷夏洛斯這一幕,她心底堅強的防線突然被瓦解,感覺到害怕與恐懼,身子像是大雨中的小動物,不斷的哆嗦。
蕭拓然冷冷的掃了她一眼,轉身就要回房間。連城顏猛的跳起來,粉拳不斷的砸在他的胸膛,用中文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竟然把我丟給他!你這個色魔,壞蛋!你還是不是中國人!有沒有一點同胞愛!你不幫我就算了,還把我推向火坑!該死的……」
蕭拓然沒有還手,她的粉拳實在是像棉花拳,打在胸膛上不痛不癢的。等到連城顏發泄完了,他一言不發的轉身要進房間。
剛走了兩步,感覺被什麼扯住,回頭便看見連城顏手指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角,用力的手尖都泛白。
雖然不知道他最後和夏洛斯說什麼,但連城顏知道,如果不是他說了什麼,夏洛斯不會放過自己。眼眶泛紅像只被欺負的小兔子,沙啞的聲音低低的︰「對不起,謝謝你!」
蕭拓然有些失神,暖色的燈光下她的粉`頰因為生氣染著緋紅,卷翹的睫毛放的很低,眼底的光清澈明淨,手指緊攥著衣角,好似一下子將他的回憶扯到很多年前,那個孩子就是這樣拽著自己的衣角。
連城顏抬起頭,眼神看向他一瞬間像什麼擾亂了他平靜已久的心。
連城顏被他帶進房間,坐在沙發上,旁邊是對著她吐蛇信子的青蛇,蕭拓然就坐在她對面。將一杯水推到她面前。
她小心的捧在掌心里,小聲的說謝謝,喝完了一杯水感覺好很多。
「晚上我可不可以留在你房間?」她害怕夏洛斯半夜會來找自己麻煩。
蕭拓然冷漠的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蕭亦顏立刻回房間拿來睡衣,連洗澡都要在他的浴`室。
蕭拓然冷峭的眉一直皺的很緊,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和蛇,眼底若有所思。
就連蕭蕭都沒睡過自己的床,此刻為什麼會讓這個女人睡在上面?還有,悅冉怎麼會願意肯跟這個女人同睡?還纏在她的手臂上,她一點也不害怕,仿佛早就習慣了。
這些疑問盤踞在蕭拓然的心上,夜已深,他依舊睡不著。
端著酒杯站在窗口看著外面闌珊燈火,想到那個孩子,心底一陣陣的劇痛。時間並沒有沖淡蕭亦顏的死給他帶來的傷痛,反而這樣的痛一直潛伏在身體的深處,每當夜深人靜時就出來啃咬他的骨頭。
那是與他相依為命十年的孩子,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或許是自己在這個連城顏身上看到太多蕭亦顏的影子,所以一而再的失控,出手幫了她!
只是在這充滿死亡與血腥的瓊斯家族,自己又能幫她幾次?
轉身,冷冽的視線落在沉睡香甜的容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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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連城顏就被蕭拓然叫醒,冷漠的吩咐她收拾東西。
「去哪里?」連城顏揉著眼楮,慵懶的問。
「江城。」
早餐都沒有吃,連城顏和蕭拓然坐在即將飛往江城的飛機上。她拿著雜志偷偷的看著身旁坐著的蕭拓然,忍不住的問,「我們這是要出差嗎?你之前不是要我留在華盛頓嗎?」
蕭拓然的飛機票是三天前連城顏幫他訂的,當時他是說一個人就可以,可現在怎麼突然多一張機票帶上自己。
蕭拓然放下咖啡,斜睨她一眼,反問︰「維克拉還需要三天才從巴黎回來,你想留在華盛頓陪夏洛斯,現在下飛機還來得及。」
連城顏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搖頭,拉起毯子蓋到嘴巴,嘟囔︰「我困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