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秘籍,這個老婆有點小,蕭、先、生、來、了……
或許是前一夜下雨的緣故,翌日陽光明媚,輕風中透著泥土與青草的香氣,湛藍的天空像是被人擦拭過一般。愛夾答列連城顏跟著他到墓園,走到墓碑前,軟軟的聲音念出名字,「蕭亦顏。」
跟他是一個姓,名字里也有一個顏。她好像突然明白莫傅卿和陸洲听到自己名字時眼底那一瞬間的詫異是什麼意思。
蕭拓然沉靜的峻顏沒什麼表情,只是將懷中的鮮花和一個包好的禮物放在墓碑前,聲音低沉︰「蕭蕭,生日快樂!」
「蕭蕭,生日快樂!」連城顏抿唇一笑,「我是連城顏,是他的秘書!」
蕭拓然的手指輕輕的模索著冰冷的墓碑,墓碑上還有濕漉漉的水跡,他毫不在意。余光掃了一眼連城顏,只見她從包里拿出紙巾仔細的擦拭著墓碑上的水珠,神情專注而認真崢。
這幾年一直是他獨自來探望蕭蕭,今年不知為何突然想帶個人,或許蕭蕭會覺得熱鬧點,不會那麼寂寞。
連城顏將墓碑擦好,站起來拿新的紙巾很自然的就抓過他的手,將他指尖的水擦干淨。
沒有化妝的連城顏,肌膚白皙若雪,卷翹縴長的睫毛盛著陽光,嘟起的唇瓣粉女敕的,清純的性感。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心底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蔓延客.
蕭拓然撇過頭,克制住自己那些不該有的雜念。
自己這是怎麼了!
「好拉!」連城顏抬頭露出明媚燦爛的笑容,明亮的黑色瞳孔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蠱惑人心。
蕭拓然緊盯著她,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抬起她的下頜,削薄的唇瓣已貼上她的紅唇。
連城顏整個人都震住了,瞳孔不斷的放大,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唇瓣上,淡淡的,軟軟的觸覺,身子僵硬的無法動彈。腦子「轟」的下就空白掉了……
蕭拓然只是貼著她的紅唇,淡淡的氣息沁人心脾,理智告訴自己不應該失控,可身體里某些東西似乎在蠢蠢欲動。
就在他想撬開她的貝齒時,連城顏終于回過神來,猛的推開他。本能的揚起手甩了他一個耳光,蕭拓然也被打愣住了。
「你、你、你怎麼親我!」連城顏眼神慌張無助,看了一眼冰冷的墓碑心底有些愧疚,轉身飛快的跑掉了。
半邊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蕭拓然站在原地沒動。1眼底也浮動懊悔與內疚,自己怎麼可以親連城顏。
還當著蕭蕭的面。
如果蕭蕭還活著,她一定會氣的大吵大鬧,折騰死他方才罷休。
想到這里,蕭拓然染上哀傷的眸子看著墓碑,嘴角挑起苦澀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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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以親我!怎麼可以當著他喜歡的女孩面前親我!
連城顏不知道跑了多久,滿腦子就只剩下這兩句話。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茫然的看著周圍的環境,完全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去了。
停下腳步,回頭看向早已消失的墓園方向,心底百味雜陳。
又有一點詫異,自己生氣的竟然不是他侵犯自己,而是他在他喜歡的女孩子面前親自己,這樣讓那個女孩子多傷心啊!
「連城顏,你怎麼了!」她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漫無目的往前走,公路上安靜的連一個人都沒有,別說經過的車輛。連城顏累的蹲子,這還要走多久才能打到車子回酒店啊!
……
蕭拓然陪了蕭亦顏一會,驅車原路返回。半路接到沈從白的電話,他和陸洲在夜魅等自己一起去喝酒。
陸洲看到他鞋邊沾了泥土,俊眉一挑,「你去看亦顏了。」
蕭拓然沒說話,自顧的坐下來,隨手拿酒杯一飲而盡。
沈從白坐在他身旁,拍了拍他肩膀,感慨,「還記得你把她撿回來時那麼點點大,一轉眼長大了,再一轉眼人就沒了……唉……到現在我辦公室還備著零食櫃,可惜咱們的亦顏再也不來吃了。」
陸洲點頭附和,「我也是。沒那小家伙嘰嘰喳喳的,還真不習慣!」
他們說話時,蕭拓然已經喝下了滿滿的三杯酒。
「對了,你那個小秘書呢?」陸洲話題一轉,視線直勾勾的落在蕭拓然身上。
——連城顏。
想到這個人,蕭拓然的臉色一沉,回來的路上他竟然沒看見她,還是她打車早回酒店了?
「不知道。」
「什麼小秘書?」沈從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八卦的問道。
「就是那個長的有點像亦顏的人,叫連城顏。小名也叫顏顏……」
「真的嗎?怎麼不帶過來看看,長的很像嗎?」沈從白激動的問道。
「長的不是太……」
陸洲的話還沒說完,蕭拓然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眯了眯鷹眸接電話,「喂……」
「您好,這里是公安局。因為有人撿到這部手機報警,說看見機主被人綁架。我在電話里看見這支號碼是最後撥出來的。請問你認識這位機主嗎?」
綁架!
蕭拓然的思緒仿佛一下子被人拉扯到四年前,臉色迅速陰沉,聲音沁著寒意,「認識,我立刻過去!」
看到他站起來,陸洲好奇的問,「出什麼事了?」
「連城顏出事了……」
話還未落音,人影已消失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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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拓然趕到公安局,後面跟著陸洲和沈從白。陸洲的職務也是警務人員,所以進來不到幾分鐘立刻有了最具體的消息。
原來是有人在下山的路上看見一個女孩子被黑色轎車上下來的人拖走,他沒來得及救人,只撿到她掙扎時掉在地上的手機,便立刻報了警。
蕭拓然皺眉,硬冷的輪廓沐浴著寒涼,立刻詢問有沒有看清楚車牌號碼。
在得知車牌號碼後,他立刻掃了一眼沈從白。
沈從白遞給他一個眼神,「放心,有車牌號碼好找的很。十幾分鐘的事。」說著轉身去打電話。雖然從事商業,可私底下沈從白也是有一些不光明的勢力在,否則怎麼會和蕭拓然成為好兄弟。
陸洲讓警方的人別插手,這件事他們會自己解決。
不得不承認有時非常手段會比警察要有效果。沈從白的電話打出去不到半個小時立刻收到消息,綁架連城顏的車子出現在江城最大的夜總會。
听到「夜總會」三個字,蕭拓然的神色瞬間鐵青,陰戾不停的散發出來,讓沈從白和陸洲都不敢說話了。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蕭拓然一進入金碧輝煌的夜總會時,所有人的視線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他一個人身上。經理是眼尖的人,一看三個人身份就不普通,上前殷勤道︰「三位先生是第一次來,喜歡什麼風格?」
這個風格指的是包廂也是那些特定的小姐。
蕭拓然步伐一頓,沒說話,陰戾的刀子落在經理身上,鋒利的如刀子一寸一寸的割在他身上。
經理被他盯的後背冷汗層層,緊張的不敢說話。
「把你們這里能說話的人叫出來,告訴他……」沈從白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字一頓︰「蕭、先、生、來、了。」
——蕭先生!
經理神色錯愕,再次看向威嚴而肅殺的蕭拓然,這位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蕭先生,听說他離開江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看到經理驚慌失措的背影,沈從白不厚道的笑起來,「還是蕭先生的名好用。」
蕭拓然冷眸斜睨他,一記冷光警告。
沈從白訕訕的模了模鼻尖,像陸洲投去無奈的表情。
「蕭先生!」走進大廳的男子約二十五歲,平頭,長相一般,話說慢條斯理,「我們老板目前不在江城,我是他的助理,林沉。請問蕭先生今天來有什麼吩咐?」
大家都是聰明的人,蕭拓然今天到夜總會絕對不是來找小姐,吃喝玩樂的。
「把人交出來。」蕭拓然冷冷的丟出五個字。
林沉神色疑惑的看向其他兩位。沈從白輕咳了下,輕佻的語氣道︰「蕭先生的秘書今天被人綁架,我的人看見她被送這里來了。」
「抱歉,蕭先生,請給我十分鐘,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林沉臉色瞬間冷下去,轉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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