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秘籍,這個老婆有點小,蕭拓然的過去……
連城顏迎上去卻不是要吻他,而是張口咬住他的耳朵,用力的直接咬破肌膚,血腥味瞬間鑽入口中。1
「啊!」夏洛斯痛苦的哀嚎,明顯沒想到她會這樣做。痛的死命的推開她,連城顏緊`咬著牙關,怎麼也不肯松口,仿佛是要將他的耳朵給咬下來。
手中的鞭子揚起狠狠的抽在連城顏的身體上,她痛的像只小怪獸嗚嗚咽咽,卻怎麼也不肯松開嘴巴。
夏洛斯氣急敗壞,耳朵痛的要命,拿起鞭子就要勒死連城顏。
樓下傳來槍戰聲,沒一會門被人「 」的踹開櫞。
趕來的蕭拓然看見這樣的一幕,心驀地一揪,眼底的怒火瞬間涌起,該死的夏洛斯,這次絕對不會再放過你!
「顏顏松口!」他想要拉開夏洛斯,可是連城顏不松口,他耐著性子哄到。
連城顏眼神呆滯,像是听不見,感覺不到,只是咬著讓鮮血順著夏洛斯的耳朵一直往下`流淌圳。
「顏顏,是我……我來了……」蕭拓然看到她這個樣子心疼極了,「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
蕭然——
听到這個名字,連城顏終于有了反應,卷翹沾著淚珠的睫毛劇烈的顫抖,牙齒微微松開。
夏洛斯連忙站起來,怒吼,「**!你這個小婊`子!」說著舉起腳就要踹連城顏,蕭拓然的動作更快,直接一拳打在他的月復中,「你再敢踫她一下試試!」
夏洛斯倒在地上,痛苦的臉色發白,與耳朵上鮮紅的液體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蕭拓然連忙用自己的外套包裹著她傷痕累累的身子,低啞的聲音滿載著心疼與自責,「別怕!顏顏,有我在。」
「蕭然……蕭然……」連城顏輕聲的喊著他,眼淚簌簌的往下挑,怎麼也止不住。
「是我!不怕!不怕!」蕭拓然覺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叫碎了,親昵的親吻她的額頭,用力的抱緊她。
「難受……好難受。」連城顏無助的眸子染著情`欲凝視他,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在扭動。
蕭拓然這才發現她被下了藥,低咒一聲,「不怕!我立刻帶你回家。」
抱著她站起來,朝著門口走迎面走來的莫傅卿,看到他懷里的連城顏皺眉,「顏顏……」
「你先控制這里的一切,我一會回來解決。」
「好。」莫傅卿果斷的點頭。
連城顏被他抱上車子,依偎在他的懷里,身體不停的扭動,殷`紅的唇`瓣不斷的重復,「難受……蕭然……我好難受!」
「顏顏乖,等一下回家就好。」蕭拓然已經命司機最快的速度回去。
連城顏的小手已經忍不住的去扒他的衣服,或許此刻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愛夾答列
蕭拓然看在眼底,疼在心底,難受的卻是下面,隨著她的熱情與撩`撥,越來越腫`脹難受。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游舌撬開她的貝齒,掃走那些雜亂的血腥的氣息,讓她的口腔每一寸都只留下他的氣息。
連城顏在藥物的促使下,膽大的張開小口,游舌與他勾住,纏`綿,翻`攪,甚至想要進入他的區域。
蕭拓然眼底劃過一絲笑意,他從來都不知道小顏顏原來也可以如此的熱情。
熱烈纏`綿的熱吻讓來不及吞下去的津`液沿著唇角緩慢的留下來,緋麗曖昧。她的手探入他的衣服里,撫模著健碩的胸膛,很安心。
這樣一個男人總是能讓她安心的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交付給他。
蕭拓然捉住她的小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吻她,聲音低喃,「還不可以……顏顏要等回到家。」
連城顏現在哪里听的了這些,渾身像火燒的難受,她想要他,需要他。
蕭拓然皺眉掃了一眼司機,司機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一個狠心將油門踩到了底。
車子停在門口,司機小跑的下去幫他們開門。
蕭拓然抱著她進門,腳踢關上門,甚至來不及進臥室,將她抵在門板上,狠狠的將她吻了一通。大掌粗`魯的撕掉她身上礙事的東西,大掌握住盈滿隨意的擠出各種形狀。
連城顏沒有平日里故作抵抗,反而是抱住他的脖子,小`唇忍不住的去親吻他的臉頰,小手扯掉他的襯衫,撫模著他的每一寸肌膚。
蕭拓然下`身的衣服來不及褪去,拉開褲鏈,扯下內衣,讓漲的難受傲物抵住她早已濕熱的巢口,沉腰一挺,將她貫穿。
「唔……」連城顏受不了這龐大的物體,輕哼了下,雙手抱著他脖子更緊。
蕭拓然的雙手從她的後背一路往下滑定格在翹`臀上,輕輕的往上一提,連城顏縴長的雙`腿很是本能的夾住他結實的腰板,讓兩個人結合的地方更加的深入,緊密。他的唇剛好可以吻到她的盈滿……
蕭拓然三步跨兩步一個轉身就坐在沙發上,一只手扣著她的縴腰,一只手捏住她的紅唇與她唇齒纏`綿。
女上男下的姿勢並沒有讓蕭拓然使不上力,相反能讓他進入的更深,而連城顏因為藥物的關系,配合的擺動著縴細的腰`肢,讓欲`望踫撞的出更美更絢爛的火花。
那些心酸,苦澀,壓抑,痛苦,沉重的情緒此刻統統的化為欲`望,要多激烈就有多激烈,要有多纏`綿就有多纏`綿。
他愛死在她身體里的感覺。
她無力抵抗他的熱情佔有。
兩個人此刻沒有孤獨與寂寞,沒有疼痛與難熬,只想要徹底的擁有彼此,徹底的融入成一體。
永世不分離。
蕭拓然抱著她在沙發做了兩次,在浴室里又做一次。到臥室時,她的臉頰依然緋紅,可想這藥力究竟有多強烈,便抱著她在床上用幾個姿勢做了一次。
最後連城顏累的求饒的過程都省略了,直接昏睡過去。
蕭拓然憐惜的親吻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一點也不介意。拿來毛巾給她清理身體,又拿藥箱,看到她白皙肌膚上的傷痕,陰翳的眸子幾乎要殺人。
該死的夏洛斯!
隱忍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給了他這個機會傷害顏顏!早知道就應該早弄死他。
冰涼的液體在傷口上,睡夢中的連城顏忍不住的皺眉,看的蕭拓然滿是心疼,親親她的紅唇,聲音低啞,「對不起顏顏。」
上好藥,從衣櫃里拿出他的銀灰色的睡衣套在她身上。此刻他很想抱著連城顏好好的睡一覺,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去處理。
親吻她的額頭,起身換了一身衣服走出房子。
司機還站在外面,恭敬的叫了一聲,「蕭先生。」
「她要是出了什麼差池,用你全家的命抵。」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緒,絕情至極。
「是,蕭先生。」司機恭敬的欠身,雙手奉上了鑰匙。
蕭拓然拿著車鑰匙重新回了到7號公館。
夏洛斯被莫傅卿綁起來丟在地上,耳朵,半張臉全是血跡,哪里還有平日的高貴優雅。
「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一會死的很慘!」
莫傅卿嘴角揚起詭異的笑容,「你,在我眼里也只不過是條外國狗!」
夏洛斯皺眉,還沒說話,門被人推開,蕭拓然大步凜然的走進來。
「雜種!」夏洛斯咒罵,「快放了我!否則我要你……」
「要我如何?」蕭拓然冷然的截斷他的話,薄唇勾著似有若無的冷笑,「或許當年我真應該第一個殺了你!」愚蠢至極,到底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快放了我!」夏洛斯氣急敗壞的吼道,「我是瓊斯家的兒子!你敢對我不利,父親和整個家族都不會放過你!」
夏洛斯是瓊斯家與另一個大家族的結合,身份尊貴,所以在充滿腐朽與死亡的瓊斯家族他一直是相安無事。
手下搬來一張椅子讓蕭拓然坐下,他面色沉靜,修長的雙腿重疊在一起,陰翳的眸子里倒影著鮮紅色的血跡,宛如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靈。
「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勇氣,想要我的命還敢動我的女人。」陰冷的聲音听的人膽顫心驚,頓了下又道,「或許我應該提醒你老三是怎麼死的。」
夏洛斯的身子一僵,整個人都震住了。他怎麼可能忘記老三是怎麼死的……
維克拉的情人那麼多,生下的孩子也很多,大部分全是歐美血統,唯有蕭拓然的母親是東方血統,生下來的蕭拓然也是東方血統,沒有太像維克拉。
蕭拓然的母親知道維克拉的身份後知道他不會任由自己的兒子流浪在外,可是瓊斯家是多麼可怕的存在,于是她一直帶著蕭拓然四處流離,居無定所。一直到蕭拓然十歲那年,她病重沒有辦法,這才現身,將蕭拓然送回了瓊斯家族。
只是這個家族豈有他的容身之地,每一個人都將他當成條狗任由的欺凌,辱罵。幾個兄長更是隨意的欺負,毆打他,甚至趁維克拉不在時將他鎖在曾飼養獅子的鐵籠里,企圖要活活餓死他。
那年蕭拓然還只有十一歲,在第五天老三來看他時,他猛的抓住老三毫不猶豫的咬上他的脖子。牙齒咬破肌膚,咬破經脈,血液噴涌灑在他冰冷的臉龐。他如同一直饑渴的吸血鬼太需要新鮮的血液。
十一歲的蕭拓然親口咬死了自己的哥哥,喝了他的血液。
在瓊斯家族這個吃人的地方,唯有這樣的方式能存活下去。
維克拉回來並未有責怪他,只是命人處理好。對蕭拓然倒是另眼相看了幾分,冷聲警告其他的兒子不準再欺凌蕭拓然。
他的日子卻並沒有因此好過,否則後來他不會又殺了兩個,還斷了一個弟弟的手臂!
「你、你想怎麼樣?」夏洛斯終于體會到什麼叫[恐懼]身子在他冷厲的眸光下本能的發抖。
蕭拓然接過莫傅卿遞給自己的匕首,步步逼近,冷笑四溢,「折磨的你生不如死,再送你和老三他們相會!」
「不……啊……」
蕭拓然手里的刀準確無誤的斷了他的命根子,鮮血迅速的染紅了褲子,夏洛斯痛苦的尖叫,生不如死。
莫傅卿雙手隨意的抱在胸前,一臉隔岸觀火的愜意。
蕭拓然面無表情用刀子砍了他的是十根手指,鮮血淋灕,觸目驚心,手指沾著溫熱的鮮血時他也毫無感覺。
這麼多年他對鮮血已經免疫了,若不是因為夏洛斯動了連城顏,他未必會這樣折磨夏洛斯。
怪只怪他觸及到了蕭拓然的底線。
夏洛斯想要侵犯連城顏,蕭拓然就斷了他的命根子;夏洛斯打連城顏,他就斷了他十根手指……
ps︰
很多人奇怪為什麼蕭拓然認不出顏顏。一,蕭蕭的尸體已經確認,二,蕭蕭的瞳孔是藍色,而顏顏的瞳孔是黑色,三,顏顏的面容上是有所改變的。
即便再像,蕭拓然也不會想到活著的顏顏就是死去的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