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先走了,再見。」紀葉臉色不是很好,攔住一輛差點疾馳而過的空車離開。
連城顏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眼神有些擔心,「莫傅卿今天跟我說,他要離開江城一個星期。」
「嗯。」
「他好像沒告訴葉子,你說……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唇.瓣被他堵住了,剩下的話自動消失在唇齒間。蕭拓然皺著眉頭,沉聲︰「他們的事自己會解決,你少操心。齎」
連城顏的粉拳撓癢般落在他健碩的胸膛上,「莫傅卿還是不是你兄弟就這樣對他!」
蕭拓然挑了下眉頭,漆黑的眸子染上暗色。若不是之前紀葉聯合葉非離算計蕭蕭,他倒未必會說這番話;如今紀葉敢這樣對蕭蕭,不管什麼都是她活該!
莫傅卿不娶她,也是她的活該,與人無尤,與他蕭拓然更無尤臾。
兩個人手牽手去吃晚餐再回家,少不了要運動一番。連城顏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體力總是這麼好,第二天渾身酸痛的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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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四天紀葉都沒有見到莫傅卿,似乎沒有來公司,也沒去找過她,甚至連他的車子都沒有看見過。掙扎,糾結不知道該不該打電.話給他,甚至做的文件都出了幾個細小的問題,若是在平日這種差錯她絕對是不會犯的。
上午散會,會議室里只剩下紀葉一個人,她掏出手機還是沒有他的電.話和短信,手指飛快的翻到電.話薄他的名字,遲疑住……
真的要給他打電.話嗎?
這幾天他去哪里,為什麼不來公司為什麼連一個電.話都沒有!該不會出事了!不,不可能……他出事蕭拓然不會無動于衷!
游神之際不由自主的就將電.話撥出去听到嘟嘟的聲音,心像是被大掌揉.捏般難受,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腦子一片空白,即便莫傅卿此刻接了電.話,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嘟嘟——冰冷的聲音一直在耳邊循環沒有人接听,心不斷的往下沉,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還是有事不能接?
滿腦子空白,這四天似乎格外的漫長,煎熬。不知道他在哪里,沒有他的一點消息,擔心,害怕,說不清楚的惶恐。
再次撥通他的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听,紀葉再也忍不住的站起來跑向了連城顏的辦公室。
那天他從連城顏的辦公室走出來就消失了,連城顏一定知道他去哪里了。
沒有敲門直接跑進去,氣喘吁吁;杏眸緊盯著她,大口大口喘氣。連城顏正在和人通電.話,余光掃了她一眼,匆匆吩咐幾句放下電.話。眸光看向她稍有不滿,「紀秘書,連最基本的敲門禮節你都不懂嗎?」
私下紀葉如何她不介意,在工作上她希望公私分明。
「抱歉!下次不會了。」紀葉直直的看著她,開門見山,「我只想問顏總,你知不知道莫傅卿去哪里了?」
莫傅卿……連城顏揚眸,她終于忍不住要問了!
「抱歉,我不知道。」
「顏總!」紀葉走到她面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眸光懇切的看著她問︰「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去向!麻煩你告訴我一聲,好嗎!」
連城顏深呼吸一口氣搖頭,「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交代我他有事需要離開一陣子,並沒有告訴我他去哪里了。」
「離開一陣子?」紀葉皺眉下意識的問︰「他要離開多久?」
「大約一周。」連城顏不確定的回答她,「這麼擔心他為什麼不打一個電.話給他。」
紀葉失神,嘴角泛起苦笑,幽幽的嗓音道︰「他,他不接我的電.話!」
連城顏沒想到會是這樣,腦海里閃過那天莫傅卿臨走時的話,他們都需要時間好好冷靜一下。
「也許,他是想給一個時間讓雙方都冷靜一下!」連城顏的手指叩在桌面,「沒有別的事,麻煩你出去繼續工作。」
好好冷靜一下紀葉回過神來眼神里寫滿了失落,機械的扯動唇.瓣,「我知道了,顏總!謝謝!」
轉身離開辦公室,背影蕭索,彌漫著孤寂。
連城顏微微的蹙眉,看的出來紀葉是很愛很愛莫傅卿的,為什麼兩個人非要吵架,非要用愛傷害彼此?!
接著想到自己和蕭拓然,一開始又何嘗不是在拿愛相互傷害。手指模.到手機立刻撥通蕭拓然的電.話,沒多久電.話那頭傳來他低啞的嗓音。
「蕭然,我突然有點想你了。」
連城顏扁著嘴巴,語氣悶悶的;莫傅卿走後她每天起早模晚的都在公司,能和蕭拓然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剩下那點時間全被他用在做|愛上,連好好的說兩句話都不能,想想就更郁悶了。
電.話那頭的蕭拓然咽喉一緊,手里的鉛筆差點被掰斷了,「怎麼了?」
「沒有,只是想你。」
清脆的聲音像是一泓清水傾注在心底,緩緩的流淌,聲音不禁的溫柔起來,「乖!晚上早點回來一起吃晚餐。」
「好吧,那我繼續工作。」連城顏掐斷了通話。
蕭拓然放下鉛筆,畫紙上還沒畫好的設計,可以循著痕跡發現已經修改過好幾遍,只是都不滿意。他想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用文件夾將畫紙藏在最下面放在抽屜里,起身去洗手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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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顏工作到12點,助理訂的午餐還沒過來,已經饑腸轆轆了。手指捂著胃,準備打電.話問助理怎麼回事時,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看到進來的人,眼楮一亮,興奮的立刻朝著他跑去,「你怎麼來了?」一把抱住他,開心的眼楮眯成一條線。
「不是你說想我嗎?」我就來了……
蕭拓然低眸見她的臉色不是很好,關切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只是有點餓。」連城顏不好意思笑笑。蕭拓然牽著她的手坐在沙發上,將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幾上,打開便是一個木制的餐盒,打開蓋子撲鼻的飯菜香惹的連城顏肚子咕嚕咕嚕直叫。
「你做的?」清澈的瞳孔里滿載著驚喜與興奮,「好香哦!」
「抱歉,不知道你這麼餓!」蕭拓然將筷子遞給她,「快點吃吧。」
連城顏反應過來,是他沒讓助理給自己送餐,而是自己親手做好給自己送過來。心里立刻感動起來,雙手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輕啄一口,「謝謝你蕭然,你真好!」
要不是她餓太久了,蕭拓然真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的吻一通。「你叫我什麼?」
這個稱呼一定要改!
連城顏已經捧起飯盒,不好意思的笑笑說,「老公!」
蕭拓然黑眸里暈開了笑意,看著她大快朵頤,心底很是滿足。再多的錢財權利都換不到這樣一個人,你看著她就會安心;看到她的笑容你就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看著她難過,你就想讓她難受的人全部死絕!
就是這樣一個人,有些人窮極一生也找不到,而自己在十八歲那年就遇到,那時她還只是一個八歲的女圭女圭。誰能想到轉眼十年過去,她已是他的小妻子。
他甚至想到蕭蕭在身下那麼媚媚的喊自己一聲「爹地」骨頭都怕是會熔化的。
連城顏吃的差不多,眼神看向他,鷹眸里泛著炙熱與危險,她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蕭然……」
「嗯?」他皺眉,神色不悅。
「老公……」連城顏不太自然的喊道,怎麼都覺得這兩個字太過親密與肉麻,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你……注意下自己。」
余光下意識的掃了眼他的胯間竟然很不自覺的撐起了小帳篷!真是禽|獸!
蕭拓然不以為然的扯唇,「看著自己的老婆有反應這不是很正常。哪天我要是看你沒反應你就該哭了……」
連城顏無語的瞪她一眼。
蕭拓然已經直接站起來去鎖門,拉下辦公室的所有窗簾。連城顏頓時就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你,你,你想干嘛!」
他笑的邪魅魅人,「老婆,你是說想我,我來了,你不該獎勵我?」
「我……」連城顏此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沒事矯情什麼啊!「你別鬧了,這是在公司!」
「我吩咐過助理,三個小時內不會放任何人上來。」蕭拓然步步逼近,眼神里閃爍著勢在必得的炙熱。
連城顏額頭掛滿黑線,敢情他是有備而來啊!
蕭拓然攬住她的縴腰將她抱到辦公桌上,文件隨手就推到地上,眼楮都不眨一下。「喂!」連城顏想去撿,他一把捏住她的下頜,命令的語氣,「你的視線現在只準有我。」
連城顏很無奈,自知躲不過催促道︰「那你快點,下午我還要開會呢。」
敢催促他?
蕭拓然眯著眼楮,在她想逃時準確的攫住她的紅唇,粗.魯的吻著她可口的小.唇,舌尖一遍遍的描繪飽滿的唇.瓣像是如何都不饜足般。手指扯掉她的裙子到腳踝,拉開褲鏈讓熱.鐵對準她還有干澀的神秘.處一挺而入。
「唔!」連城顏皺起眉頭,這也太快了吧!
蕭拓然輕.咬著她的耳朵,手指從她的襯衫下模.到盈然,「是你要我快點的。」說完還惡劣的頂了她一下。
連城顏臉頰爆紅,身子輕.顫著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疼……」
熱熱的硬硬的杵在里面沒動,滾燙的吻轉移到她的頸脖,手指落在兩個人契合處輕輕的揉.捏,很快那股不是被舒服替代;星眸里染上迷離,手指揪住他的衣服,「你,動啊。」
蕭拓然低低笑起,「動了叫疼,不動又著急,你到底想我怎麼做?」
「你……」連城顏干扁著嘴巴不知道該如何適合。
這男人怎麼這麼壞啊!
「求我!」蕭拓然的手指捏著她的嫣紅,語言無比露骨,「你要說,老公求你進來……」
「你!」連城顏臉頰紅到脖子,手指像貓爪似得在他的胸膛直撓。無奈他穿著衣服,踫不到肉,否則她怎麼也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蕭拓然被她都笑,抓.住她的小爪子一根一根無比色|情的親吻,舌頭故意在她指尖留下溫熱的液體。弄的連城顏只想鑽石頭縫里靠在他懷里,急的眼角泛著濕熱,「你,你怎麼這麼壞啊……」
「小傻.瓜!我這是在疼你,哪里壞了!」蕭拓然說著也忍不住的抽.動灼熱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一次比一次深,更不得要撞到花田深處。
連城顏被他撞的魂飛魄散,眼角迷濕,雙手緊抱著他的脖子,他的大掌托著她的雙.臀,像是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如站立的在做。
嗚咽的泣聲像是在撓著他的心,親吻她的眼角,「老公這是在愛你,哭什麼。」
「混蛋……」她一開口蕭拓然刻意的一個伸入,罵聲變成呻.吟的聲音,快.感涌上心頭,仿佛整個身體都酥.麻了。嘴巴里說著不願意,身體卻老實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快樂。
趴在他的肩膀上連城顏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變壞了,居然開始享受這種運動,而且覺得越來越好了。感覺很舒服,似乎不只是他一個人在高興!
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濕,蕭拓然察覺到她的走神,忍不住「啪」的一巴掌拍在她的翹.臀上,「不準在我的身下游神!」該死,這是在挑戰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啊。
她「啊」的哆嗦一下,全身一緊,下面也緊縮。蕭拓然幾乎要被她夾的宣泄.出來,她怕他做出什麼更出閣的事兒努力的加速,可也僅動了那麼十幾下,便力不從心了。
他沉沉的低笑,突然抽.出少許將她像磨盤一樣圍繞著磨心轉了一個圈讓她趴在椅子上,從未有過的愉悅涌上心頭,那濕答答的液體緩慢的往外流……
酸極了,脹極了,她趴在椅子上感覺自己似乎要死過去了,那種疼痛沒了,酥.麻來襲。這個男人,委實太會折磨她。
浪費了午休的時間,下午連城顏直接睡在沙發上。蕭拓然吃飽喝足為她穿好衣服,連個地方都擦干淨將垃圾丟在垃圾桶里準備自己出去帶出去。他可不想別人看見她的私有物。
打開窗戶透氣,讓歡.愛的氣息消散去。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蓋在她的身上,蹲在一旁看著她睡著的一樣,美麗誘人,汗水濕透的發絲緊貼著肌膚,撩.開遮掩的發絲,親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沙啞的聲音飽含.著深情與眷戀,「蕭蕭,謝謝你還活著!謝謝你還愛著我!謝謝你嫁給了我!」
連城顏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提到蕭蕭什麼的;是蕭拓然在叫蕭蕭嗎?
不可能!蕭拓然應該還沒那麼混蛋,在做完這樣的事對自己喊著蕭亦顏的名字。
下午的文件全由蕭拓然幫她看了,會議也讓助理推到明天上午。下班時間他見她還睡的香甜,不忍叫她直接將她抱起來離開公司。
于是這個公司都知道中午顏總和蕭先生在辦公室做了什麼。蕭先生離開的讓顏總睡的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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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顏只覺得渾身酸痛,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橙色的光還有他俊朗的側臉。一股腦的爬起來看著周圍的環境呆掉了,「我怎麼會在這里?」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公司啊!
「你睡的太沉了,我舍不得叫醒你。」蕭拓然放下書,嘴角的笑意肆意,「老婆你的體力真不行,還不如我這個病人。」
連城顏腦子緩慢的清醒,似乎意識到什麼事。他是從公司把自己抱回來的,那麼——「請你告訴我,你是在下班全公司的人都走.光才抱我離開的。」
蕭拓然給了她一個,那怎麼可能的眼神。「沒下班之前。」
「蕭拓然!我要殺了你!」連城顏絕望的撲向他,趴在他的肩膀上張口就咬,該死的他這樣讓她明天怎麼去公司上班啊!
蕭拓然沒躲也沒攔著她,只是笑道︰「我們是夫妻,一時情不自禁,意亂情迷,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常你個頭!」連城顏坐在他面前雙手掩面,「明天我沒臉去公司了!」
蕭拓然伸手拉開她的手,眼底劃過狡黠,「那就不要去。」他巴不得她哪里都不去就在自己身邊,一步也不分開。」
「做夢!」連城顏吐出兩個字,立刻下床拉開床頭櫃似乎在找著什麼。轉身跑去衣櫃開始翻東西。
蕭拓然挑眉,「你在找什麼?」
「結婚證!」連城顏頭也沒回一個。
「找結婚證做什麼?」深邃的眸子劃過些什麼。
「離婚!」連城顏回頭惡狠狠的瞪著他,「我後悔了!蕭拓然!你這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蕭拓然下床三步並兩步的跨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乖!別鬧了,離婚這種事下輩子都別想!」
連城顏氣呼呼的撅嘴,「你太欺負人了!就知道欺負我!」
蕭拓然嘴角揚起笑容,手指拉開自己的肩膀,肌膚上她咬出的牙印還在,深的都要滲出.血絲了,「到底是誰欺負誰!」
「你欺負我!就是你欺負我!」連城顏抬頭此刻像個任性的孩子,眼神璀璨奪目,比天上的星辰還要耀眼。
「是,我欺負你!」蕭拓然嘴角濃郁的笑,眼神里滿滿的全是寵溺。
連城顏滿意的哼了聲,手指輕輕的撫模下自己咬過的牙印,心疼道︰「是不是很疼啊?好像都要咬破了。」
「不疼。」蕭拓然牽過她的手,余光掃了眼肩膀上的疤痕,「這是你給我的記號,哪天你要是把我忘記了不要緊,記得這個記號就能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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