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們等消息吧!最好能打听到我哥是不是已經到了自在島。或是還在那個海域里苦苦的尋找。」霍庭風都有去不去自在島都行的打算了,找到霍庭彥的下落成了我能不能去自在島的關鍵了。
「也好,不過就算你大哥不在自在島我還是要去一次的。」听得出他的兩手打算。
「為什麼?」他還想著這個,不是答應讓我自己想說的時候再說嗎?
「我說過了,我不能告訴你的。」我真的好想把真像告訴他的,只要他再問一次。
「好了!我知道了。」他給以理解的眼神。
晚上大家都過的很不安。第二天也差不多到了晚上才有了那個叫珍珠的人的消息。當時我本來打算出去走走的,心里太堵了。
霍庭風把我帶到了霍家錢莊的地下室,我剛剛還以為是讓我看看他家的金庫或珠寶什麼的。卻沒想到是一件私牢。里面小刀和幾個霍庭風的手下正在拷問一個男人。
「說出什麼了嗎?」霍庭風問小刀。
「這家伙嘴很嚴,到現在都還沒張口。」小刀愧疚的說。
「是嗎?」霍庭風輕輕的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衣服視而不見的表情,大有就算殺了我也不說的架勢。
「庭風這是誰?」我一直站在他身後,因為知道這里是私牢所以怕第一眼的畫面太血腥就出現的慢了點。不過我看著這個男人並沒有明傷,長的還可以。所以才探出頭的。
「薇兒,他就是昨晚跟玥紅在一起的男人。」霍庭風一把攬我入懷說。
「是嗎?他怎麼在這了?那個叫玥紅或珍珠的壞女人呢?」我其實從不懷疑霍庭風的能力,昨晚發現的行蹤現在就把人綁在這里。
「我們抓他們的時候,他奮力抵抗給那個女人提供了逃跑的時間。」小刀說。
「你怎麼這麼笨啊?連一個女人都抓不住!」我大聲的斥責小刀,因為他放走了我姐的仇人。雖然她殺我姐的時候,不知道我姐其實是會未來了。可就這個時間來說,她確是殺害我姐的凶手。
「戴小姐說的是。不過這兩人的武功都奇高,要不是我們人多而這個男人有極力的護著她的話,她是斷然跑不了的。」小刀就像是對自己的主人一樣的態度,這讓我一下反應過來不該對他吼的。
「以後叫少夫人。」霍庭風糾正著。
「是,二少爺。」小刀的表情至始至終都沒變過,但在心里知道。這次我戴微兒真的是他小刀不能妄想的人了。
「誰說的。不能這樣叫,尤其是小刀,他可以直接叫我薇兒。」我說。其實小刀雖然身為霍庭風的下人,可他給我的感覺一直很特別,可以說我已經把他當成了哥哥。
我說完這些後本來大家都沒話可說了,都有些尷尬了。沒想到綁在一邊的男人卻突然大笑。
「哈哈哈哈~我們島主真的是瞎了眼了,放著珍珠那麼好的女孩不要。卻偏偏喜歡戴微凝那樣的女人,不僅四處勾yin男人,作風問題更是嚴重。沒想到現在喜歡的戴薇兒。還是這樣,簡直就是**蕩婦。」這個男人嘲諷的說。
「你說什麼?」我真是受不了了。
「哼!」男人冷哼一聲別開了頭,像是看到我會玷污了他的眼楮似的。我怎麼能受得了這些啊!
「不是說他一句話都不說嗎?這不是說了嗎?怎麼不用刑啊?打得他哭爹喊娘的看他說不說。」我的形象這會有毀了。
「薇兒,我們霍家並非官府。所以一向都不會對他人用私刑的,而且他內力很厚。是自小習武的人耐力也很驚人的。所以對他用刑沒用。」霍庭風解釋說。
「是嗎?可他那麼說我你都不生氣嗎?不行我一定要懲罰他的。」我都氣到對霍庭風撒嬌了。這次是真的撒嬌不是要跟誰爭寵什麼的。
「呵呵,他說他的唄!我知道你不是就好了啊!」還在那里笑,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喜歡我。
「可他也說了我姐啊!」我那我姐說事。
「對啊!可我哥不是不在這里嘛!」言下之意是要他哥才要管我姐,他可以不管。
「你想氣死我啊!」我真是氣到了。
「哈哈哈哈~看到了吧!這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不會有一個男人很珍惜的,就算當面說什麼也無所謂的。」那個男人又突然出聲打擊我。
「是啊!就算是這樣的女人,可你們的島主還不是為之痴迷。你的珍珠為了得到不愛自己的男人殘忍的殺害我姐又怎麼說!」我都氣瘋了。不小心又說漏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姐與自在島主還有情的事。
我完全不知道小刀和霍庭風在我身後,互換的眼神。他們知道我沒心機,想讓我自己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事。
「那又怎樣,反正你姐和你這樣的女人遲早也是要淨豬籠的人。」這個男人還真是毒舌。我平時雖然頑劣可真遇到吵架這種事還真是差勁。
「我打死你這個可惡的男人!」在看了一眼霍庭風無果後,我對那個男人實施了‘無敵發條連續撓抓’神功。直到我累到手軟。
「呵呵!不過如此嘛!」我真佩服這個男人。一張臉和脖子的部分被我抓的都沒塊好皮了都沒出聲,臨了還來這麼一句。我看著我手指甲縫里的血皮全身都發麻了。剛剛是太生氣了都忘了。
「看我找到我姐夫後不叫他收拾你。」我想趕快去洗手說完這句就走了。路過霍庭風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生氣的走後,霍庭風的心里一直不能平靜。原來薇兒一直要去自在島,是因為那里的島主是他的‘姐夫’?薇兒到底對他的信任到了什麼地步了。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在薇兒心里的地位遠不如那個自在島主呢?
「好了。小刀把他殺了丟到海里喂魚。」霍庭風冷冷的說。
「呵呵,你不會的。」那個男人听到後笑說。因為自他被抓後霍庭的人雖談不上對他禮遇,但也不曾對他用刑。就連問話都是他想說就說,不說就算了的。逼都沒逼過他。
「你認為剛剛當著我的面那樣說我的女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天知道剛剛霍庭風忍的多累。
「可是你還不知道自在島在哪里?你也不知道你哥的情況。你不會殺我的。」男人自信的說。
「是嗎?我哥的情況固然重要。自在島也有人帶我們去,你的用處並不大。我們之所以不對你用刑,只是不想浪費力氣。」霍庭風說完就走了。身後是哪個男人不相信的吶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