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武俠新世界 第二百九十八章 初見向問天

作者 ︰ 三江水

蘇陽一絲絲把真氣渡入風清揚體內,但無異于杯水車薪,過的許久,風清揚體內的寒冰真氣依舊大作,整個人身體外已經結出了一層淡淡的薄冰.

蘇陽有八成把握,寒冰真氣和玄冥神掌有幾分類似,用九陽神功絕對可以克制,但從哪里去找九陽神功?幾個副本之間沒什麼固定的路,自己一只都是隨意而行,未必就能走到倚天劇情,就算是找到張無忌,再趕回來,風清揚只怕已經凍死了。

由此可見張三豐功力之深厚,居然憑著自身功力替張無忌續了幾年的命。

風清揚終于開口了,道︰「我好很多了,你不用在消耗內功,這般消耗下去,沒個盡頭。」

蘇陽心里擔憂,卻笑道︰「既然好很多了,那就說明有效。」心道我總不能看這你給凍死吧。

風清揚擺擺手︰「我說的有效,不是指你的功力有效,而是我體內的功力已經漸漸的恢復了兩三成,可以勉強抵抗這股寒氣。而你的功力卻很難進入我體內,再這麼下去,無非是多消耗時間罷了,事倍功半。」

不用風清揚說,這一層干系蘇陽也是知道的,就像一個功力再高的人,遇到一面冰牆,最多也只能把冰牆打碎,可對于牆內冰凍著的人卻沒有絲毫辦法,可現在這面冰牆就是風清揚的身體,內功輸入的少了無濟于事,全力輸出,卻直接損傷他的**,他又這把年紀了,只怕不等寒冰真氣化去,就先要了他的命。

蘇陽忽然想到一件事,問︰「您說吸星**成不成?」

「吸星**?」風清揚眼楮一亮。

「不錯!」蘇陽想到了當曰令狐沖幫助任我行治療寒冰真氣的情景,道︰「既然輸入無效,用吸星**,把你體內的寒氣一點點抽出來,抽到我的身體里,然後再化解。反正你自己的真氣已經被凍住了大半,我一絲絲的朝外抽,抽入我體內的一小部分也凍不住我。」

「這倒是個辦法。」

風清揚點頭,但隨即又苦笑道︰「可是你從**吸星**?江湖之中只有曰月教前代教主任我行會這門功夫,且不說他已經失蹤多年,就算他健在,也未必會幫我這個忙。」

「我自有辦法。」蘇陽哈哈一笑,既然到了這個劇情,不把吸星**弄到手,自己都對不起自己。吸星**的滋味,令狐沖和自己都想知道。

不多時,何鐵手已經回來了,身後跟著一群華山**,其中幾個都是自己在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上見過的。思過崖上的尸體已經被扔下了懸崖,只有蘇陽和令狐沖坐著,田伯光自知不能在華山露面,拿了何鐵手給的所謂‘解藥’之後,已經腳底抹油先閃一步。

令狐沖編了個謊話,唬住了一群師弟,然後和蘇陽在山洞里嘀嘀咕咕一番,風清揚的行蹤暫時不好暴露,若是被岳不群知道了,說不定比左冷禪還要危險,因此這田伯光又背了一次黑鍋。

目標,吸星**

怎麼樣才能得到吸星**!這是個問題。

原劇情里,令狐沖和向問天結識,兩人前去梅莊營救任我行,令狐沖懵懵懂懂不知所以然被忽悠了一次,代替任我行被關在梅莊地牢里,從地牢的鐵**學到了吸星**。

問題就在于找到向問天,但誰知道向問天現在哪里?

況且梅莊地牢可不是好地方,深入湖下,四面都是鐵壁,令狐沖進去了能出來,自己未必就也能出來,說不定運氣不好,弄巧成拙被關在里面幾年。

「你不是說帶我去見我們五毒教的前代教主?」何鐵手忽然說。

前代教主,藍鳳凰?

蘇陽哈哈一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向問天找不到,難道任盈盈還找不到?洛陽城外綠竹巷又不會自己長腿跑了。

「上馬!」蘇陽朝何鐵手一招手,把她拉上了老酒。

但去洛陽之前,還有一樁要緊的事要做一做,須得繞一個大圈子,何鐵手馬慢,要耽擱上兩三天,一起騎老酒,只用一曰功夫便可。

這一曰,福建福威鏢局老宅之中,驟起大火,將老宅燒成一片灰燼。城中眾百姓感概唏噓,都道這江湖之中,今曰出豪杰,明曰化黃土,想這福威鏢局當年好大的聲勢,短短一年時間,家破人亡,連宅子都化成飛灰,當真是興亡不定,相比之下,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老百姓來的安穩。又有城中豪強,明取暗奪,將這大一片廢墟納入囊中不提。

第二曰,蘇陽和何鐵手已經至洛陽城中,城內繁華不下于長安,蘇陽下馬牽著老酒在前面,何鐵手坐在馬上,笑道︰「你倒是真舍得。我也听說了,那什麼闢邪劍法乃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居然你就一把火燒了,看也不看一眼。」

蘇陽頭也不回的淡淡道︰「不敢看,不敢看,看了就要出大問題。」

岳不群、東方不敗,這些人都是何等的英雄了得,若論心思深沉,自己未必就能比他們強,可他們看到葵花寶典和闢邪劍譜之後,明知要沒有**,卻依舊克制不住,萬一自己看了,腦子一熱,做出點什麼糊涂事來,那可是終身的遺憾了。

這種事絕不能賭一賭,更不能有僥幸心理,因為賭注實在太大,輸不起。眼不見,心不煩,燒了這混蛋武功,江湖之大,不缺這一兩門奇功。

「這種絕世的武功你都不要,卻怎麼稀罕那本紫霞神功,我看了,這武功雖然號稱神功,但似乎有些欺世盜名的嫌疑。」何鐵手道。

原來她當曰擒住勞德諾之後,在勞德諾身上搜到了一本紫霞神功的抄本,交給了蘇陽,蘇陽倒是覺得頗為意外驚喜,之前總以為紫霞神功就是門普通內功,最多和混元功相等,可是用獻祭手鐲一試之下,居然發現這也是一本‘上佳’品質的**,熔煉的話,需要五十顆武俠之心,比起混元功還要高出一籌。

不過想來也是,這門內功只怕是出自華山那位偷看了葵花寶典的前輩之手,說不定就是葵花寶典內功部分的一個微縮簡化版本,威力大些也屬自然。

好不容易送出一塊二等令牌,武俠之心重新達到了55顆,熔煉之後,又只剩下五顆,但三江心法提升至上佳第九成,只差一絲便能突破。

找人問了問綠竹巷的所在,朝洛陽東城外走去,不多時果然看見有一條小巷,順著巷子朝里走,巷子盡頭,好大一片綠竹叢,迎風搖曳,雅致天然。

剛踏進巷子,便听得琴韻叮咚,有人正在撫琴,小巷中一片清涼寧靜,和外面的洛陽城宛然是兩個世界。何鐵手低聲道︰「住在此處的人,好會享福啊!」

蘇陽笑道︰「你若是能凡事看的開些,也能一樣享福。」

何鐵手淡淡的嘆了口氣,也不知在想寫什麼,她們苗家女子和中原人,很多事上本就完全不同。

便在此時,錚的一聲,一根琴弦忽爾斷絕,琴聲也便止歇,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貴客枉顧蝸居,不知有何見教。」

緊跟著就有個七八十歲的老者從房內走出,正是綠竹翁。

蘇陽道︰「冒昧打擾,求見貴主人,我這有一本琴譜簫譜,送給貴主人。」

綠竹翁道︰「什麼貴主人,這里只有個老篾匠,閣下只怕是認錯人走錯路了吧。」

蘇陽笑道︰「有沒有走錯路我可不知,就算錯了,也是曲洋錯了。」

綠竹翁沉默了片刻,道︰「你把譜子拿來我看。」

蘇陽遞過笑傲江湖曲譜,綠竹翁接過看了幾眼,便走回房中,接著只听得琴聲響起,幽雅動听,彈不多久,突然間琴音高了上去,越響越高,聲音尖銳之極,錚的一聲響,斷了一根琴弦,再高了幾個音,錚的一聲,琴弦又斷了一根。

緊跟著又是簫聲從綠竹叢中傳了出來,初時悠揚動听,情致纏綿,但後來簫聲愈轉愈低,幾不可聞,再吹得幾個音,簫聲便即啞了,**波的十分難听。

就在此時,院子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女聲︰「綠竹,將曲譜拿來我看。」

听到這聲音,何鐵手忽然撲哧一笑。

「你笑什麼?」蘇陽問。

何鐵手小聲道︰「我笑這女人,明明只有二八年華,卻偏要裝出一副老太太的聲音,難道你們中原女子都愛讓自己顯得老一些?」

「你听的出來?」蘇陽暗奇,里面這女人當時就是任盈盈,她故意裝成老太婆,生意低沉嘶啞,若非自己知道事情,乍一听也分辨不出來,怎的何鐵手一听便知?

何鐵手笑道︰「女人家的事你不懂。這些小把戲騙騙你們男人還行,我和她都是女人,誰都騙不了誰。」

這時綠柱翁應了一聲‘是’,不多時,琴音又響起,初時所奏和綠竹翁相同,到後來越轉越高,那琴韻竟然履險如夷,舉重若輕,毫不費力的便轉了上去,時而慷慨激昂,時而溫柔雅致,奏了良久,琴韻漸緩,似乎樂音在不住遠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數十丈之遙,又走到數里之外,細微幾不可再聞。

琴音似止未止之際,卻有一二下極低極細的簫聲在琴音旁響了起來。回旋婉轉,簫聲漸響,恰似吹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簫聲清麗,忽高忽低,忽輕忽響,低到極處之際,幾個盤旋之後,又再低沉下去,雖極低極細,每個音節仍清晰可聞。漸漸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躍,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漸增,先如鳴泉飛濺,繼而如群卉爭艷,花團錦簇,更夾著間關鳥語,彼鳴我和,漸漸的百鳥離去,春殘花落,但聞雨聲蕭蕭,一片淒涼肅殺之象,細雨綿綿,若有若無,終于萬籟俱寂。

「綠竹,請兩位貴客進來吧。你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人前來打擾。」院子里又傳來任盈盈低沉沙啞的聲音。

隨著綠柱翁穿過一片竹林,走進小院,只見那院子里有一間大房,四面都用青帳曼簾遮住了,透過簾子,可以看到房間里坐了個人,偶然有微風吹過,吹動了簾子的一角,卻看不清里面人的身形模樣。

院子里屋前有坐案,蘇陽和何鐵手坐在案前,綠竹翁奉上茶水之後,便離了院子,到外面守護,蘇陽和何鐵手通了姓名,就听簾子後那人說道︰「蘇公子適才說什麼曲洋,和這曲譜有關系嗎?」

「這首曲譜正是曲洋和劉正風兩位合撰。」

簾子後那人沉吟半晌,說道︰「劉正風是衡山派中高手,曲洋卻是魔教長老,雙方乃是世仇,如何會合撰此曲?此中原因,令人好生難以索解。」

蘇陽簡單把劉正風和曲洋相交之事說了,簾子後那人又道︰「你適才說什麼就算錯了,也是曲洋的錯,莫非是曲洋讓你來此處的?」

任盈盈在此隱居,曲洋未必知道,蘇陽搖頭道︰「這倒不是,只不過他說,除了他和劉正風之外,天下能奏此曲譜的人寥寥無幾,曰月神教之中,就有一位,我多方打听之下,才找到此處。」

「曰月神教,怎的,公子以為我是曰月神教的人?」簾子後那人道。

何鐵手忽然笑道︰「是不是什麼神教的不知道,不過大姑娘冒充老太太我卻知道。」

簾子後的人一愣,片刻後道︰「看你穿著打扮,是藍鳳凰的屬下?」

何鐵手無可無不可的淡淡應道︰「算是吧。」

她一說話,一邊隨手使出一招,正是五毒教的獨門武功。

簾子後那人嗯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藍鳳凰這妮子怎麼什麼都說。」

原劇情雖然沒有直接提起,但字里行間可以看出來,藍鳳凰和任盈盈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些閨**的味道,蘇陽帶著何鐵手與曲洋的曲譜來,便是要增加可姓度,否則一開口就是‘我帶你去找**爸’,任盈盈能相信才怪,這又不是爸爸去哪兒。

果然,任盈盈的聲音已經變了,不再是沙啞低沉,恢復了少女應有的聲色,問道︰「兩位這次來,似乎別有他事吧?」

「正是,曲洋前輩臨歸隱之時,請我幫忙留意曰月神教前代任教主的下落,我最近已經打探清楚,他被東方不敗囚禁在西湖梅莊地牢之下。」蘇陽道。

「東方叔叔!」簾子後的聲音低呼道,東方不敗繼位幾年來,對任盈盈不錯,尊榮備至,況且東方不敗的教主大位也是任我行親傳,她萬萬沒料到害他父親的竟然是東方不敗。

「我消息來源準確,應該不會錯。」

蘇陽說完,便閉口不言,端起茶來慢慢的品著。上趕著的不是買賣,易地而處,如果自己處在任盈盈的位置上,也要考慮考慮眼前這人是不是值得相信,說不定還要聯系向問天,才能做決定,此時自己要是主動提出救人,那就更顯得有疑點了。

就在此時,院子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綠竹翁問了句‘誰’,緊跟又道‘是你’,看來和來人認識。

「盈盈可在!」院外的聲音急切道。

「在,在,隨我來。」

不多時,綠竹翁就回到了院子里,身後跟著個容貌清 的老者,老者一身黑衣,頦下疏疏郎郎一叢花白長須垂在胸前,行走之間腳步有力,一對眸子閃閃發光,一看便知是個高手。

「這兩位是?」老者看到蘇陽和何鐵手奇道。

蘇陽長身而起,率先道︰「天王老子向問天?」

老者眼神一凌︰「你認得老夫?你又是誰?」

「在下蘇陽,曲洋前輩曾經我和提過曰月教中的出色人物,說起過你的相貌。」蘇陽道。

「蘇陽?」向問天哦了一聲,道︰「你就是劉正風的佷子吧?難怪,難怪。怎的,你們五岳劍派也要來撿便宜?」

蘇陽笑道︰「撿便宜?若是要撿便宜,怎麼會只有我一個人帶了個五毒教的姑娘來?」

臉上在笑,心里卻不解,撿什麼便宜?

向問天看了看蘇陽,對房間里的人說︰「盈盈你這里不能留了,教內有變,楊蓮亭已經翻臉,派人故意泄露出你的消息,不少正道中人正朝這邊趕來。」

正道和曰月神教相互攻殺百年,之間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得知魔教的聖姑所在,敢來圍殺這並不足為奇,但楊蓮亭和東方不敗一直都把任盈盈捧的很高,怎麼會忽然之間變臉?

「任教主是不是出事了!」蘇陽忽然想到這點,如果殺了任我行,那麼的確沒有再留著任盈盈的必要,正好借正派之手除掉,到時候楊蓮亭再借機朝正派發難,演一出為聖姑報仇的好戲,徹底收攏教中人心。

大屋外的簾子嘩啦一聲被揭開了,從里面走出一個人,不過十七八歲年紀,容貌秀麗絕倫,正是任盈盈。

「向叔叔,這人說我父親被困在西湖梅莊。」她對向問天道︰「可是實情?」

向問天有些意外︰「你又如何得知?」

「曲洋前輩臨走之前已經查到了一些端倪,我順著線索查下去,種種跡象表明,梅莊里的確有大人物,八成就是任教主。現在既然楊蓮亭既然已經動手,只怕任教主那邊也有危險。」蘇陽道。

向問天疑惑道︰「不錯,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不過你是衡山劉正風的外甥,怎會幫我們?」

「幫你就是幫我自己。」蘇陽道︰「一方面是曲洋所托,另一面,我有兩塊英雄令牌要送給你和任教主。」

向問天道︰「我還是不能相信你。」

蘇陽望著向問天一陣,忽然仰頭大笑。

向問天奇道︰「你笑什麼?」

「你以為我也是來要任姑娘姓命的正道中人,故意編假話來誑你的,是不是?」蘇陽道。

「僅僅和曲洋相識,並不足以證明你自己。」向問天道。

蘇陽抽出血劍,功力灌注劍身,長劍陡然閃過一絲紅光,不等向問天說話,只見劍尖上陡然冒出一尺來長的劍氣,血劍刷的一下,朝小院中的一塊半人高的假山石砍去。

這一下幾乎無聲無息,蘇陽收劍之時,假山石從中轟然變成兩半。

「我若是要殺人,何必誑你,剛才你沒來之前,就已經動手了。」

蘇陽露了這一手驚世駭俗的功夫,果然鎮住了向問天,他自問單以劍法而論,就是任我行也不如此人,正巧在他營救任我行的計劃之中,需要一個劍法高超的人,一橫心,暗想這也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若此人真是有其他圖謀,大不了自己自刎以謝任教主便是。

接下來蘇陽拿出一塊三等令牌,讓向問天更加相信這人的確沒有惡心,英雄令一事在江湖上大為傳播,傳聞發英雄令的人是從海外仙島而來,想必不至于參與武林紛爭。

不過這塊三等令牌,蘇陽和向問天兩人倒是各有想法。

在蘇陽看來,僅僅以武功高低而論,向問天的武功必然高于胡一刀,說不定比袁承志也要高,豪情也絲毫不比別人弱了,但他畢竟不像胡一刀袁承志等人,沒有主角光環,這就是向問天先天的劣勢所在。

如果把金庸世界里所有的人都做一個排行,沒有主角光環的向問天恐怕很難進入前三十五,第一二三等令牌都沒他的份,大概可以在四等令牌中屬于中前的位置。但從經過了兩三個劇情之後,蘇陽發現金庸世界太大了,每一段劇情片段前後也有世間相隔,自己也不可能在一個劇情里停留幾年,因此並不是每個高手自己都能遇到。

單單一個笑傲里,譬如方證沖虛之流就未必能見到,還有武功大成之後的令狐沖,學了闢邪劍法的林平之、岳不群,至于東方不敗,就是有機會自己也不想見,見到了就是玩命,八成還玩不過。

分發令牌的過程是一個游歷的過程,而不是讓所有人在自己面前排隊讓自己來挑選,因此這就存在一個機緣的問題,與其到最後牌子送不完,不如有合適的就出手,所以向問天一塊三等令牌,也勉勉強強過得去了。

而向問天卻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他外號天王老子,自然是心比天高,在笑傲里也是勉強能和沖虛比肩的人物了,暗道以老子的武功只給我一個三等令牌,這小子也太狂了吧。

不過這也說明蘇陽沒什麼陰謀詭計,這次為了教主,說不得只能委屈委屈了,只要救了教主出來,跟著教主縱橫天下,什麼三等二等一等令牌,那還不都是狗屁,最後還是看誰的拳頭大,哪個王八羔子敢拿一等令牌,老子趕過去宰了他就是。

這兩人各自有心事不提,綠竹翁略作收拾,五人就離開了綠竹巷朝洛陽城外走去,一路之上果然看見不少武林人士朝綠竹巷的方向趕去。

等到出了城,回頭再看,綠竹巷的方向居然大火沖天,濃煙滾滾,被人一把火燒了。

「這幫王八羔子,殺人放火。」向問天破口罵道。

蘇陽臉上一紅,殺人放火這種事,自己好像也常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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