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芙蓉閣內,絕美女子正躺在搖椅上舌忝息。一身的衣裳與這滿院的木芙蓉色般融為一體,片片清香的花瓣掉落。忽然一陣大風吹起,刮得花瓣如同雨滴般打落在地面上,沙沙沙作響。
抖了抖濃密的睫毛,微微輕抿著一張令人垂涎欲滴的櫻桃小嘴。手指撩動額前的劉海,睜開深邃的眼眸。
在一旁,充當貼身侍衛的彌恭袁飛懷里抱著長劍雙手抱著悠閑地依靠在朱紅的柱子上睡覺。
原本凌休只想要從他身上瞄過一眼,可是他腰間的一樣東西深深吸引住了她。
那是一枚玉佩,可是說是一枚價值連城用純紫水晶打造而成的的玉佩,里面雕刻著一朵蓮花,羽羽如生,做工極其精致。這樣一個玉佩會出現在一名殺手身子,不簡單。
于是撐起雙手,穿好鞋子邁著蓮步向彌恭袁飛走進去。
感受到有人的靠近,彌恭袁飛睜開一雙褐色的眼楮,平靜如水般死寂。再看到凌休的時候,里面的死寂頃刻間消失無影無蹤。
望著凌休盯著他腰間的玉佩看,彌恭袁飛手掌拿起腰間的純紫水晶打造的玉佩,對著凌休似笑非笑地說︰「看上這個玉佩了,不過話說在前頭,這個是非賣品!」
凌休輕笑幾聲,對著彌恭袁飛說︰「當初不是誰說沒錢,怎麼不拿這個玉佩去當,弄點銀子花?」
「唯獨這個玉佩,其他都可以弄成錢花,這個可是我整個生命,我的身世還要靠這個解開。」彌恭袁飛淡淡地說,低著頭,看不清任何情緒。
「身世之謎的實在是太煩了,我可不想自找麻煩!」今天皇宮的百花宴要召開,得去準備一下了。
于是邁起腳步走進屋內。
彌恭袁飛握緊手掌里的玉佩,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雙手抱著繼續擔任他的職位去。
寅時。
鳳鳴國開始舉行一年一度賞花大會——百花宴。
招請了各國君侯,達官貴族們的參加。其中才能杰出的人更加比比皆是,連深藏在閨中未出閣的女子們紛紛前來參加,這場浩大的賞花會,明顯是就是一場政治聯姻會。
這時,凌休從身旁的水果拼盤里面拿出一個隻果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湊到嘴巴咬上一口吃起來,右眼角的疤痕深深將這個絕美的人兒頃刻間點化為長相一般的女子。
站在她身旁的貴族小姐們厭惡地看了一眼毫無大家閨秀樣子的凌休,紛紛遠離在一旁相談。
當然,凌休不去理會,只要你不惹到我,我是不會做出什麼事情。
于是乎凌休拿著隻果在這百花宴漫步,畢竟皇帝還沒有正式登場,自己也就可以隨意在這百花宴中走動。
今日的凌休,褪去平時的一直喜歡的芙蓉色衣裙,換上水藍色滾雪細紗衣群,依舊梳著單螺簪,插一支鏤空雕花水晶釵。腰間披散著柔順的青絲,在這百花中如同仙子般漫步,沒有絲毫的約束,讓人看上去不由人深深吸引住。
一群俊男美女在凌休對面有說有笑地走著,當凌休不經意地經過的時候,被一個男子叫住。
「站住!見到本皇子還不行禮?雄心豹子膽了?」
凌休停住腳步,低下頭彎腰俯身失禮,開啟嘴巴淡淡地說︰「臣女凌休見過皇子!」
「皇子?你居然不知道我是哪位皇子嗎?」男子依舊不依不撓地說。
凌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一身華服披身,頭戴玉冠,兩條鬢須垂落在胸前,人長得是很俊,可是那嘴巴!
不饒人,惹人討厭。
「臣女愚鈍,一直身居閨中,難免不知道皇子您是哪位!」望著凌休坦然鎮定,男子開始打量她,長得很美,就是右眼角下的刀疤顯得丑了很多。
男子扁扁嘴,不耐煩地揮手,說︰「走吧!記住,我叫上官君然,是當朝的四皇子!」
「是!臣女這就告辭!」早早離開便好,上官家的沒有一個人是好的。
上官君然望著凌休有意逃離的身影,勾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話說剛才的女子好像是凌府在外學習八年回來的二小姐!」
「听說她會一些雞皮小武功,當年是靠她父親的面才讓毒邪老者勉為其難收為弟子在天山學習。」
「說學習,說不定當下人使喚都不知道呢!想當年我想要去學習都放棄了,那里死得人很多。」
「不管怎麼樣,人家畢竟是從天山學習回歸而來的。」
「……」
上官君然听著身旁的人七嘴八舌地說,倒是很認真地听。
凌府二小姐,凌休是嗎?
從天山學習八年而歸,真的像他們那麼說的無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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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沖動之下,他打了她一巴掌。
事後。
他說︰「我不是……有意的……很疼嗎?」
她不開口。
他逗她開心︰「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好不好?」
……
「要不,我給你打回來?如果你嫌打一下不夠,隨便你打,打到你覺得夠了為止!」
……
「我知道,是我少爺脾氣,是我不對!你想要怎麼樣,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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