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僅僅這句話,讓全世界靜止下來。
微涼的春風,帶著百花的芬芳掠過,吹襲著每個人的身姿,三千青絲凌亂舞動,衣裙翩翩揚起。
就這樣,身穿水藍色衣裙的女子站在轎子外面,一手撩動垂簾保持這個動作望著轎子里面的妖孽美男。
美男第一次露出溫爾的笑容,雙眸的冰冷褪去了一大半,一副高貴典雅地坐在轎子里面。
凌休垂下眼眸,手將垂簾甩下走人。
龍無極走出來,手撐著轎子問︰「去哪?」
「這麼晚了,肯定是先回去!明日我再去太子那邊給您診治,話不多說,走了!」揮揮手掌,大步走去。
龍無極抿著嘴巴,突然間笑出了聲音。
「玄義,你說她怎麼樣?」
「此女得之,幸哉!」玄義對著龍無極含笑。
「得之,幸哉!」嘴巴輕念,然後若有所思地走進轎子里面坐好。
「起轎!」玄義喊起,八人一同抬起轎子腳尖一點,飛躍而上,腳踏凌空,恍如神般從整個皇宮掠過,讓人可望不可即。
在京都城門外,一女子站在這荒無人煙寂靜冷澀的大石之上。
此夜,很深,大風呼呼作響。空中繁星點點,皎潔的明月如同指路燈般照耀整片大地。
凌休手指湊在嘴巴上,用力一吹,聲音嘹亮地響起。
不到一時半會兒,一聲嘹亮的鳥叫聲越來越近,兩米多高的黑色巨大身影撲打翅膀落在凌休面前,伸出手撫模它的身體,惹得鳥兒用頭不停地蹭她的臉。
「白雕!好久不見,這段時間想我嗎?」凌休被撓得咯咯直笑,溺愛地問。
白雕搗蒜地點點頭。
「這次叫喚你來,是拜托你一件事。」從懷里將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拿出來,對著白雕說︰「這個可是攸關花若明可以說話的靈藥,你要確保把它送到他手中。」
拍了拍白雕巨大的身子,將小盒子湊到它嘴邊。白雕听明白凌休的話,張開嘴巴叼起盒子。
「要小心!」
白雕轉身走出幾米遠,拍打翅膀一躍,就消失在這月色當中。
第二日清晨……
凌休吃完早點一出門,就看到玄義就守在凌府大門口,看他眼里布滿血絲,布滿黑眼圈,想必是等了她足足一個晚上吧!
無奈嘆了一口氣,又不是不去,怕人跑了不成。
走進京都一件非常豪華的酒樓,凌休看到了陽台外,龍無極坐在搖椅上舌忝息。陽光撒在他俊美無比的輪廓上,恍如他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仙人般。
美男,凌休見過。但是能與相提並論的就數毒邪老者和花若明,要是這三人拼湊在一起,還真的是人間尤物。
龍無極耳朵靈敏地動了動,一個陌生的腳步聲走過來,于是睜開眼楮去看。
「你來了?」
「嗯!」點點頭,拉起旁邊一張凳子坐下來。從懷里掏出一疊小方塊布,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打開,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銀針就出現在這塊布里面。
龍無極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銀針,話說銀針的話,他是見了不少,可是凌休帶來的銀針,無論做工方面,還是材質,都是非常完美的。于是,心里對她信任了幾分。
「手!」凌休整理自己手中的東西,冷冷吐出這句話。
龍無極第一次被人這樣用口氣命令,但還是撥開衣袖,露出一只白皙的手放在軟墊上。
凌休伸出玉指搭在他手腕上把脈,不到幾秒鐘的時間,立馬抽出。
「怎麼樣?」龍無極心里緊張地問,為了這個病,不知道看過了多少名醫。
「病入膏肓。」冷冷四個字,讓龍無極懸在上空的心一下子抽痛了起來。
「沒救了嗎?我就知道,呵呵!」冷冷笑起,那是一種期待後完全破滅的失望感,手掌放在雙眼上嘲笑。
「我沒有說沒救。」凌休的話讓他立馬止住笑容,眼底的寒意冒起。
「你這是在玩弄我嗎?知不知道這個後果。」
「我幾時玩弄你了,真是可笑。我說的是實情,你中的毒是從母體遺傳來的,這種毒只有對懷孕里的孩子有效,你能夠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病毒已經侵蝕骨髓里面,當然是病入膏肓。是你自己在一旁自暴自棄。」凌休雙手抱起,冷眼相對地說︰「要是覺得我不行,我不介意我現在立馬就走。」
「對不起!」一個身處在高貴之上的男子,是不會對任何人說「對不起」三個字,無論是否對錯,尊嚴和面子上是不允許的。可是,今日不一樣,為了能夠活著,將面子擱下。
嘆了一口氣,開口繼續說︰「赤炎靈根是可以治你的病,不過徹底治愈的話還要用針灸療養,這樣吧!我給你寫幾個藥方,每天浸泡一個時辰,然後在床上我給你針灸!」
凌休一點都不害羞地說著,一般針灸都是光著身子來得,一個大家閨秀對這樣的事居然一點羞恥都沒有。不過作為醫者,看過人家的身子那是正常的,但是一想到凌休看過其他人的身子做過針灸,心里就不舒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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