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凌府門口一匹被幾個人拉動暴躁的汗血寶馬,凌休的嚴厲地看著。
沒想到當將軍的第一天,居然要讓自己當眾出丑。究竟是誰?上官君侯嗎?還是坐在馬上一副輕視她的上官淳芳?
凌休望向牽著凌燕手的上官君侯,表面上的寵溺,眼里還是捕捉到他看戲的目光。還有上官淳芳,正樂地向凌休挑起一抹笑。
好啊!不管是誰,我凌休絕對不會放過那些故意讓自己難堪的人。
凌燕皺著眉毛,一臉擔心地看著凌休。
「她不會有事的,燕兒就不要擔心了!」上官君侯附耳說道。
听到溫柔細語,凌燕羞澀著臉龐,向上官君侯靠近幾分。
「啟稟將軍,這汗血寶馬烈得很,需不需要重新換一匹?」李雲鶴下馬,走到凌休身邊問。
凌玉然不語,就站在一旁觀望。
隱藏在士兵中的某人臉黑了一下,但是還是壓低帽子繼續站著。
「不需要!這一匹畜生都治不了,談何帶兵打戰?」凌休從李雲鶴身邊走過,站在暴亂中的汗血寶馬對著周圍的士兵大喊一聲︰「讓開,本將軍就不信馴服不了!」
士兵一听,眼底有些怒火。
幸苦拉這匹汗血寶馬這麼久,居然用這種口氣對他們說。
于是立馬松開手拋開,免得危害到自己。
其余的人也紛紛避開,汗血寶馬沒有任何阻擋,望著面前的女子,眼底不屑,踏起蹄子如同千金般重向凌休踏去。
「小心——」
凌燕尖叫起來,卻被上官君侯拉在懷里。
凌玉然的心也是懸在上空,失去冷靜地大喊。
還有,其他人……
望著馬蹄快要踏向自己的時候,凌休移動雙腳,如同風辦迅速側過身,腳尖一點,縱身一躍立馬坐在汗血寶馬的馬背上,拉動籠頭。
「嘩——」
眾人驚呼,沒想到看似無害嬌弱的女子,居然有如此身手?雖然在外面听聞過凌府二小姐拜入天山毒邪老者門下,以為是給他們做打雜的,沒想到居然……
在眾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汗血寶馬感受到坐在身上的人在拉動它,非常氣憤暴躁。于是兩腳後蹬,躍起。
起伏的動蕩讓凌休的重心非常不穩,眼前繚亂。但是還是穩住,雙手緊緊拉著籠頭,隱藏在右手指縫內的一根幾乎肉眼都看不到銀針迅速扎緊汗血寶馬的脖子上。
將身子貼緊汗血寶馬,感受到它不再暴躁冷靜下來。于是坐起身子,拉動籠頭,汗血寶馬此刻非常溫順,凌休要它望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原來,這馬被動了手腳,要不是剛才自己的猜測,想必現在還是和它做斗爭。
頭發有些凌亂,下巴留下汗水,依舊高傲地坐在汗血寶馬上俯視。
這下,沒有人剛小瞧她,起碼是現在。
「啟程!」震耳欲聾的聲音雜這一大片地方響起,士兵們紛紛清醒過來。
副將李雲鶴再次坐上馬匹,一整隊人紛紛站在凌休身後。
「駕!」雙腳微踢,汗血寶馬邁開腳步往城門走去。
于是,身後的士兵們紛紛開始跟上去,兩名副將跟隨在左右。後面旗幟威風凜凜地飄動,將凌休襯托得氣勢逼人。
街道兩旁,挨家挨戶打開窗戶,紛紛觀看者鳳鳴國第一大將之女,凌休,也就是第一女將如何帶兵去打戰。
上官君侯望著凌休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
凌燕感受到了上官君侯望去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但是上官君侯的這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逝,讓凌燕感覺到剛才的是錯覺。
凌玉然非常欣然地看著凌休離去的身影。
「需要派人保護嗎?」不知什麼時候,好友範郡野揮了揮手中的扇子,站在他身邊說。
「必須的,還有我父親受傷一事,務必徹查清楚!」
凌夜染受傷絕對不是一件偶然,也許徹查出來的結果會牽動整個國家,可是自己不管,龍有逆鱗,觸及者死!
「是!」範郡野應道,一同和凌玉然望著那隊聲勢浩大的隊伍。
走出城門,不到方圓數十米遠,身旁的副將李雲鶴拉著籠頭走到凌休身邊問。
「將軍,需要休息下嗎?」畢竟一個深處在閨中的女子,在這炎熱的天氣走動,難免身體會受不了。
「不需要,本將軍這點受不了怎麼行,況且走不了多遠,拖拖拉拉就會拉長去邊疆的時間,不要把本將軍當做柔弱女子!」凌休扯動嘴巴斬釘截鐵地說。
「是!屬下愚鈍。」李雲鶴抿著嘴巴,撤離。
明明就是受不了,還假裝堅強,到戰場的時候,看你還受得了不!
上官淳芳撅起嘴巴,一臉不爽地看著凌休的背影。
雖是初夏,可是中午的時候,太陽依舊烈得很,特別是穿了盔甲,不僅笨重,還閑得特別悶熱。
臉上的汗水不停地流,在頭盔里面的青絲已經濕透,黏在皮膚上。
傍晚,在一處荒涼無人的地方,凌休下令今晚再次扎營。
火頭軍們紛紛負責伙食,拿起大鍋,生起煙火。
凌休走到一條小溪旁邊,蹲撩動水,把手清洗幾下,舀起來喝水,然後清洗一下臉。
這時,身旁一個人將一條手帕放在她面前。
凌休轉過頭望去,臉上的水流下,扯開笑容對著這名士兵裝扮的人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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