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明冷眸望著耶律月研,回頭對著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說︰「我是誰?我就是……」
「他是我師兄!」凌休立馬推開花若明,紅著臉對著耶律月研說。
耶律月研望著眼前美得不像話的男子,咽了咽口水,雖然自己喜歡美男,會被吸引。不過有句話說得好,朋友夫,不可欺。
耶律月研強忍將目光移開,紅著臉說︰「就算是你師兄,也不可以推人家。」
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凌休望著花若明,又看看耶律月研,無奈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李雲鶴帶兵走進來,望著凌休恢復面容,停頓了一刻,立馬抱拳半跪。
「參見將軍!」
「免禮!」凌休輕咳幾聲,對著李雲鶴說。
「屬下來遲,還望將軍處罰!」望著李雲鶴遲遲不肯站起來,凌休有些無語地用手捂住額頭。
「這本不關你們的事情,是本將軍一意孤行,想必你們為了尋找本將軍的下落費了不少苦心。起來吧,不然我內疚的。」
「是!」李雲鶴興奮地應諾。
「現在啟程回兵營,開始計劃如何對付那群叛亂的組織。」
「不行,你昨日身中劇毒,現在才好一些,不可輕易隨動。」花若明站出來立馬否決。
「花若明!」凌休抿著嘴巴,堅決地說︰「我不就是受了一點小傷嗎?一個將軍就因為受了那麼一點小傷不去打戰怎麼可以!」
「休兒!不要胡鬧,若你真的想要平息的話,我可以幫你!」
望著花若明一副認真的樣子,凌休開始妥協起來。
「好吧!就听你的。但是我父親身中一種奇怪的毒,我希望你能夠救他。」伸出手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微微乞求著。
原本站在一旁的李雲鶴遣散士兵,帶著他們去外面等候。耶律月研小盆友也隨著李雲鶴一伙人走開。
花若明望著周圍就只剩下他們兩人,牽起凌休的手坐在一旁淡淡開口。
「你父親的毒,我回去治的,不過去之前,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可以的話,一切交給我!」說著伸出手撩動她額前的劉海。
凌休紅了一下臉,听話地點頭。
看著她這一副表情,花若明笑了笑,伸出手拿起一個碗和一雙筷子給她。
「吃飯先!」
「嗯!」點點頭,伸出雙手結果碗筷吃起來。
回到兵營,已經是傍晚的時候了。
起先身邊跟著花若明,眾人有些反對,當得知花若明是江湖中的醫仙公子的時候,對他敬仰萬分。當彌恭袁飛出現,凌休解釋了跟隨她一起的士兵已經死了,這位是她的貼身侍衛。
當然花若明听到‘貼身侍衛’這四個字的時候,不滿地皺起眉毛,仔細觀察彌恭袁飛一番後,給他總結出一句話︰身份不簡單。
在一旁的彌恭袁飛也在打量花若明,驚人的醫術,絕美的容顏,一身貴族氣質絲毫不輸給任何人。能夠在一人騎著那匹兩米多高的白狼出現在山崖上,用手中的玉簫便能指揮狼群,是個恐怖級人物的存在。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時刻挨著凌休。
凌休手指著陣圖說出那里的大概環境,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兩名男子的變化。
「照這樣說,這個組織看來短期間是攻打不了。」東方寶手撐著下巴琢磨著。
「我是在想,若攻打不行,那聯盟講和呢?說不定可以減少人員傷亡。」凌休說出這一點的時候,立馬遭到反對。
「不行!要是講和的話,鳳鳴國就會損失一些東西,到時候他們得寸進尺怎麼辦?」上官不閣站出來堅決反對地說。
「不談判怎麼知道呢?要是一直只懂得打戰的話,損失的代價會越發地多,而且也讓邊疆的民族造成困擾,何不化險為夷,和平相處呢?」凌休講出自己的想法。
眾人听聞,安靜了下來。
「這方法我們不是沒有想過,但將軍你也知道,那里危險至極,還沒進去就會被絞殺。」喬亞揮動手中的羽扇說。
凌休也沉默下來,和平相處,這時凌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在那里自己也親自看到,布局非常精細。當你一進入,你的言行舉止將受到監視,不要說攻打了,還沒進入內部,全軍覆沒的下場是一定的。
「休兒,去休息吧,你的身體還未康復。」在這安靜的時刻,花若明牽起凌休的手淡淡地說。
凌休望了一眼花若明點了點頭,只要他在自己身邊,心就會安靜下來。
「這事,明日再議吧!」話畢,眾人紛紛告辭離開。
彌恭袁飛抱著劍跟著他們身後走,望著牽著凌休的手,心里悶悶的感覺襲上來。
走在前面的花若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繼續拉著凌休走著。
休兒,只能是我的,誰也不可以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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