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染在調養下,明顯好了很多。起初只能呆在屋內看看書,現在可以坐陣訓練營,觀望士兵們巡禮。不過身邊的好友只讓他呆一下就被趕回去休息。
書房內。
「休兒,听說在來邊疆之前,有兩名副將跟隨你而來,現在怎麼只剩下一個?」凌夜染挑眉,在一旁下棋淡淡地說。
凌休望著書房內只有父親一人在下棋,走到身邊執起白棋觀摩。
「殺了。」簡易的話,沒有包含過多的解釋。
凌夜染將手中的黑棋落下,開口︰「那回京都後,你怎麼做?」
「藐視將軍,觸犯軍法,殺之。」望了一下黑棋,將手中的白棋落下。
凌夜染瞄了一下白棋的地方,伸出手再執起一枚黑棋說︰「你可知道他是上官一族的人?」
「知道。」平淡而說。
「小丫頭,你不知道你惹麻煩了,那上官淳芳是上官智的獨生子,而且他在朝廷中算是可以和您父親一樣是一名算不上百戰百勝,但是做事狠辣的將軍。」將黑棋繼續落下。
「我知道,他兒子我殺了都殺了,要是不爽可以找我,我凌休不介意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棋繼續落地,凌休雙手交叉地說。
凌夜染望著凌休,再看看她的棋術下得和他不相上下。抿著嘴巴說︰「雖然你這小丫頭口氣猖狂了點,不過為父喜歡,若是剛動我凌家一人,我凌夜染不介意帶兵踏平他家。」
看到父親可愛的一面,凌休笑了笑。
于是父女兩人談論上官淳芳的話題就這樣結束了。
兩日後,凌休與花若明兩人單獨走進群峰。
這次並沒有喬裝,在他們走進來的那一刻,就有人迎接。
天空中八個黑衣人抬起轎子凌空踏步落地,黑斗篷男子就這樣掀開垂簾走出來。
本來穿黑衣服會很熱,可當這名黑斗篷男子走出來的時候,全身散發出冷冷的溫度。
「這是你要的金蠶。」黑斗篷男子將一個小八角盒親自放到花若明的手中。
「前些日子和你說的事情,怎麼樣?」花若明將小八角盒放進懷里問。
「你若想這樣,可以。只要鳳鳴國的人不再侵犯這個領域,我們完全可以不去理會。相反的若是超越了這個底線,那麼便將是不死不休。」黑斗篷說完,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凌休。
她沒事,真好!
于是緊張的神經放松下來。
在花若明身邊的凌休不解地望著這麼黑斗篷男子,這麼感覺這個男的有點熟悉,是在哪里見過呢?
「沒有其他事情,我便告退!」
花若明點點頭,黑斗篷男子再次望了一眼凌休後走到轎子旁邊坐起來。
「走吧!」花若明伸出手牽起她。
「阿明,我怎麼覺得那個男的我認識?」凌休被他拉著邁開腳步走。
「不認識!」冷硬的話從他口中吐出。
回頭,凌休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轎子。
「主上,龜長老已經被帶到萬苦洞去懲罰了!」黑衣男子就是上次跟在他身旁的人。
「嗯!」黑斗篷男子鼻音應到。
休兒,你剛才是認出我來了嗎?
想著,一雙紫眸睜開,里面開始泛出漩渦。
幾日後,父親凌夜染的蠱已解,就在這時,一隊浩大的軍隊向邊疆行駛而來,轟隆隆的軍隊,騎著鐵馬舉著旗子走來。
「報——」一名士兵連忙跑進來,到兵營里面的時候,半跪抱拳地說︰「前面有一大批軍隊向我們這里走來。」
「知道是哪國的嗎?」凌夜染臨危不懼地說。
「契丹國。」士兵氣喘呼呼地說。
「契丹國?我們這里沒有惹到他們吧!」凌夜染手撫模下巴琢磨地說。
「父親,怎麼了?」凌休穿著將軍裝帶著頭盔走進來,身後白衣飄飄的花若明跟隨著。
「休兒來了,是這樣的。前面來了一大批契丹國的人向我們這里走來。」凌夜染將情況說清楚。
「哦~」凌休若有所思地點頭,扯起一抹笑容說︰「在來邊疆的路上,女兒救了契丹國的公主,想必是來接她的。」
「怎麼沒有听到你提起這事?契丹國公主,那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凌夜染有點氣憤地說。
「這段時間忙忘了……」
「胡鬧!你這丫頭,要是知道契丹國公主在這里的話,我們可以好好招待。」凌夜染一拍桌子,嚇得凌休閉口不語。
身後花若明在一旁咯咯地笑起。
「阿休阿休!」就在這時,被凌休遺忘好幾天的耶律月研終于憋不住跑了出來,得知她在兵營內,立馬拔腿跑進來。
「研研!」凌休望了站在門口的耶律月研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來,不然的話她父親肯定會抽死她。
「這位是契丹國公主?」凌夜染向前走來問。
「嗯嗯!是的,本公主就是契丹國公主。」耶律月研抬頭挺胸,非常自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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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庶女》1V1/文月君兮
一覺醒來,她已重生,一改溫婉,犀利決絕。姨娘惡毒,她更狠毒;親姐偽善,她更偽善;庶妹刁鑽,她更刁鑽;來吧,看誰更會演戲!可是,還有一個人更會演戲,她的半傻子瞎子夫君,那就…一起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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