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耶律木儒為了接愛女回國,撇下國家大事帶領兵馬不停蹄地來邊疆找她。
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書房里的奏折肯定堆積得很多,只好在見到耶律月研完好無事,才急著帶著她回去。
就這樣,當她們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小時候奇遇的事情時,心里多了很多的不舍。
原來,她們相處的時間不長。卻能夠互相了解,很多事情沒有去做,很多話還未說完,就這樣匆匆地離開了。
凌休望著一大批契丹國隊伍遠遠離開邊疆,還有那抹臨走前,不停在叫喚她名字的女孩——幸福地笑了笑。
就在她轉過身走進城門的那一刻,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穿著異裝牽著白馬走過。
「思宇,你剛才在什麼呆?」身邊的女子一身波斯裝,紅色的輕紗在身上露出白皙的皮膚,她長得很嫵媚,特別是她鼻子便瓖了一顆寶石,顯得特別誘人。
「……」頭戴絨毛,身披貂皮大衣,精致的瓜子臉下勾勒出誘人的下巴,輕挑著眉毛,濃密的睫毛抖了抖,一雙鳳眼瞄著剛才凌休站在的地方。
腦海不停地回憶,似乎,在哪里見過那個人,是誰呢?
「思宇?你又在發呆了,再不趕上大隊的話,晚上會很危險的。」女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搖了搖。
莫思宇回過頭,對著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
「走吧!」好听的聲音響起,對女子來說,這是世上自己听過最美妙的聲音了。
「嗯!」女子躍起,坐在馬上。
莫思宇緩慢地坐騎來,甩動手中的鞭子與身邊的女子追趕大隊。
一年多前,在某一處大河邊緣,被身邊的女子所救。昏迷不僅一個月,醒來的時候記憶全無,而且散失武功,成為一個廢人。在自己所知道的的記憶里,自己的名字就叫莫思宇。而且腦海每日每夜不斷重復著模糊的身影,一個小女孩對他拉鉤上吊地說︰
我會回來找你的……
凌休邁進城門,卻覺的自己的心好慌,但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休兒,你在找什呢?」花若明身後跟著白狼向站在城門內左顧右盼的凌休好奇地問。
「沒,沒有。」感覺到的東西一下子又不見了,這讓凌休心里非常的郁悶。
「沒事的話,那我們回去吧!」走上前,伸出手牽起她。
「上次你的建議,我已經和我父親說了,他也同意,寫了奏折上京給皇上。」凌休一身盔甲跟著花若明走著,不時迸發出聲音。
周圍的小販很好奇地看了他們兩人,男的俊女的美,很是吸引人。
「休兒,回去後,不要再穿這身衣服,不適合你。」花若明望著她一身軍裝輕嘆了一口氣說。
「可是我不能將它月兌下來,不然自己所做的事情就白費了。」握緊花若明的手,凌休淡淡地說。
花若明望了一眼凌休;有時候真的很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女子,表面上看起來一副無害笨笨的樣子,內心卻是一個背負著比任何人還要沉重的包袱。
伸出手當街攔住她的細腰,花若明輕笑幾聲說︰「休兒,請你相信,花若明永遠做你背後的護盾。」
「你的嘴巴這麼那麼甜,是不是吃了蜜棗哇!」听他這樣說很開心,可心里隱隱害怕起來。要是花若明消失了,自己該怎麼辦。
「有沒有吃蜜棗難道休兒不知道嗎?要不你來試下我有沒有吃蜜棗。」邪惡的話在凌休耳邊響起,惹得她的小臉刷的一下紅了一起,推開花若明跑開。
花若明輕笑幾聲,施展輕功追上去。
在某條小巷子里,一個穿黑衣頭戴斗笠的男子拿著劍偷偷模模地走著。
望著四處無人,施展輕功翻牆而進。
她不在嗎?太好了……
彌恭袁飛拍了拍胸膛,輕輕向屋內走去,當自己想要打開們的時候,愣了下來。
不對!自己是向她要工資的,她不在向誰要哇,難道要去找她爹,對她爹說你女兒欠我錢沒有還?還是跑回京都里面跟她哥哥要?
就在他游神的時候,某女雙手交叉靠在柱子上掏掏指甲挑眉望著站在她門口老是不進去的彌恭袁飛。
「喂!在那里偷偷模模干什麼?」
凌休的話讓彌恭袁飛嚇得轉過身瞪大眼楮。
「你,你什麼時候再這里的?」
望著他一副激動的樣子,此時的凌休一身便裝地走過來對他說︰「從你翻牆進來的那一刻……」
聞言,彌恭袁飛全身幾乎軟趴在門上,想了一下自己找她是向她要工資然後離開她的。
狠狠咬了一下牙齒說︰「我,我是想要你拿工資的,然後就……」
「留下來吧!」凌休站在他面前。
「你,你說什麼?」彌恭袁飛掏掏耳朵不敢相信地問。
「我希望你能夠留下來。」凌休重復這句話雙眼依舊看著他。
「為,為什麼?而且就算在你身邊,我還是,還是僕……」說道這里彌恭袁飛自我嘲笑地低下頭。
「彌恭袁飛,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不過我凌休心里認定這一點,我舍不得你離開……」
我舍不得你離開……
我舍不得你離開……
腦海不斷重復這句話,握在手上的劍月兌落, 當一聲。彌恭袁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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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鬧得慌……來個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