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國。
相,飛仙里的一名絕美女子,名為木芙蓉的在瑞親王生辰當天,跳出一曲絕世舞曲,讓沉靜在頹廢中的瑞親王頓時豁然開朗起來。
相傳,飛仙里木芙蓉長相絕美,很像瑞親王熟悉的紅顏知己,于是在生辰那天被納為妃。
相傳,瑞親王連寵木芙蓉三天三夜,對她百依百順。
相傳,瑞親王自那晚後,便決定帶木芙蓉隱居,從此不問政事……
相傳……
當然,這些都不是空穴來風,都是有事實依舊的。現在的飛仙,別提有多火了,很多女子個個來排隊,想著自己也在某一位達官貴族面前一曲奪得芳心。
在書房內,龍無極手執著一支筆,正端正地坐著批改奏折。在他面前,站著兩個人,他們雙手十指相扣,紛紛看著他最後的結果……
最後,冷清的氣氛,一支毛筆平放在桌子上。他深黑的眼瞳目不轉楮地看著他們兩人,心中的憤怒如同翻江倒海般襲來。
「哥!你答應過我的,我要是參加自己的生辰,你便放我獨自離開。」彌恭袁飛皺緊眉毛,將凌休的手緊緊握住。
凌休看了彌恭袁飛,又看了一下龍無極冰冷的臉。
「我是答應過你,但是我卻沒有答應讓她走!」龍無極說著,一股強大的威壓讓他們不得不倒退。
沒想到他的功力現在非常的了得……
彌恭袁飛氣急,想要動手的時候被凌休制止。
「休兒……」
「阿飛,你先退下吧!我不想你們兩兄弟為了我鬧得不和。」雖然話中這麼說沒錯,但是凌休來的目的不僅是帶走彌恭袁飛,還要想和龍騰國真正結為友國,一同對抗鳳鳴國。
「休兒,我不放心你一個……」當凌休堅定的目光轉移而來的時候,彌恭袁飛只好點點頭︰「那你小心點!」說著目光看著龍無極,他知道龍無極對凌休的霸佔很強。
「你這個臭小子!快滾!」龍無極受不了他的嗦,直接拿起一個硯台丟過去。
面對龍無極暴力的舉動,彌恭袁飛見怪不怪,可是凌休在一旁是確實吃驚地看著他們。
最後彌恭袁飛留給凌休一個鬼臉之後就將門關上。
現在,整個書房就只有他們兩人互相對質著。
龍無極坐在龍椅上,雙手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她。
「說吧!還有什麼事情?」
雖然表面上冰冷,可是口氣確實硬中帶軟。
凌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向他走進去,雙手撐著桌子說︰「我想要你龍騰國與我花都之國結為盟友。」
「結為盟友?」龍無極挑動眉毛,似笑非笑地說︰「我龍騰國不是早已經與你花都之國結為盟友了嗎?」
「不一樣!」凌休雙手拍著桌子說︰「上次雖然是名義上結為盟友,但那只是紙上上的聯盟,我需要的是名符其實。」
「呵呵呵……」龍無極輕笑了一聲說︰「何為名符其實,我想凌休你忘記一件事情了吧!」
「我凌休最懶的就是記事情,況且你說的那些我又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些?」望著凌休無賴的樣子,龍無極眯著眼楮,但是一點怒氣都沒有發。
「我說過……這次可以放手。不過,下次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望著他勾起邪惡的笑容,凌休大叫不好,想要離開的時候卻被他的手快一步將她抓上。在她想要抵抗的時候,卻被龍無極雙手反夾在身後動彈不得。
「龍無極,你想要干嘛?」凌休說完一口話後,就被龍無極給點穴,使她開不了口,只好睜著一雙銳利帶火苗的眼神看著他。
龍無極輕笑一聲,伸出手撫模她的臉頰說︰「凌休。你覺得我可能將你放走嗎?」
雖然不排斥他的觸模,但是一雙想要噴出火的眼楮是騙不了人的。
龍無極的嘴唇輕輕在她脖間吻了一下,惹得她一身膽顫。
凌休不停地掙扎身體,卻惹來龍無極的興奮,他伸出玉指,將她的腰帶解開,接著伸出手掌將她的衣服退去。
最後,當膚如凝脂的肩膀出來的時候,還有一雙誘人的修長大腿也跟著露出來,這讓龍無極忍不住哽咽住喉嚨。
「你若是掙扎的話,我就不會同意和花都之國合作,你也別想回到花都之國,況且被無雙看到的話,你知道後果的……」龍無極威脅的話在她耳邊響起,惹得她氣憤不已。
最後當一次疼痛襲來的時候,她咬緊流出些的嘴唇,緊閉著眼楮。
龍無極粗壯的聲音響起,伸出手指撫模她嘴角的鮮血。
「對不起……」龍無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最後,當糾纏停止後,龍無極便將凌休的啞穴解開的時候,凌休立馬將衣服穿好,對著他直直退避兩米遠。
書房內依舊停留著兩人曖昧的氣味,凌休雖然臉紅彤彤的,但是脖子上的吻痕卻被內力給化解。
龍無極笑了一聲,舒服地躺在椅子上。
凌休不知道他在寫什麼,但是生怕他再次對自己做什麼。于是依舊對他保持距離。
「過來!」龍無極將手中的筆再次放下,伸出手招示著她過來。
「有什麼事在這里說就就可以!」凌休心里氣憤,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強了,還真的是丟臉丟到姥姥家里面去了。
龍無極手中捏著聖旨,露著笑容說︰「你再不來,我就把這份協議給毀了!」
「你!」凌休將一股怨氣深深地咽下來,然後移動腳步走過去。
當龍無極將聖旨交給她的時候,扯起一抹笑容說︰「這份,我是為了你才簽約的。當然我所要你的不止是這個,就連身份,我必須得要!」
「龍無極,你太卑鄙了!」心里氣歸氣,但是還是將聖旨緊緊握在懷中。
「凌休,你要記住!今天你必須對我負責任……」
「什麼負責任,分明是你自己先……」說道這里,帶著幽怨的目光看著他。
「好吧!我不需要你負責,當然我一定要對你負責……」望著凌休欲要說話的樣子,龍無極立馬制止住︰「你回到花都之國等好消息吧!畢竟……我們的仇人是共同一個……」
意思是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與你們合作!
「龍無極,你無恥!」凌休吼道。
「彼此彼此!」龍無極笑了笑。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彌恭袁飛被玄義阻擋了許久,于是最後伸出雙手推開玄義的時候,就看到凌休氣沖沖地走出來。
「休兒……你沒事吧!他沒有對你做什麼?」彌恭袁飛擔心地看看她的身體周圍。
「沒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龍無極在里面嘎嘎地笑起,讓剛走進來的玄義看了忍不住吃驚起來。
「凌休,記得,回到花都之國之後,一定有一個大好的消息等著你!」
馬車上,凌休耳邊不停回蕩著龍無極的聲音。手握緊聖旨,心里隨之開心起來。
「休兒,要是累的話,可以躺下來休息下。」彌恭袁飛恢復成之前的樣子,望著周圍的電燈泡通通不見,別提有多開心。
「?」剛上馬車,就累了?
凌休想了一下,但是看到彌恭袁飛得瑟的樣子,于是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膝蓋上閉目休息。
幾日後,便到達花都之國。
花若明接到龍騰國的聖旨的時候,心里很開心。可是當他將目光轉移到凌休身邊的一名長得像憂郁王子,但是氣焰囂張,跟某某很像的時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彌恭袁飛回來的時候換上侍衛的衣服,除了那一身原本的裝備,就只有那張臉是非常的陌生。
「姓花的,雖然你成為皇帝,別想我彌恭袁飛跪拜!」他握緊手中的長劍,抬頭囂張地說。
「彌恭袁飛,龍無雙,瑞親王,居然是你!」花若明終于知道心里的不安是什麼了,沒想到這個錢貨居然回來了。
以後爭奪凌休的戰斗可是要好好規劃下,雖然自己已經是凌休名符其實的夫君,但是……
一想到凌休為了他親自冒險而出,心里真的不舒服!
凌休望著兩人的火光不斷迸發出來,于是乎,非常尷尬地後退。
「那個!滿邪呢?」凌休一回來就發現他已經不知所蹤了。
花若明最擔心的問題還是出來了,于是輕咳幾聲︰「他,有事情……所以最近不能回來。」
「知道什麼事情嗎?」凌休好奇地問。
花若明看著凌休,將目光移開說︰「那是一個非常艱難的事情,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麼,不過他跟我說,要你好好照顧自己。」
凌休覺得他話里有話,但是想要直接問的話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反正以後慢慢問就行了。
「我覺得龍無極聯盟的要求不僅僅是說好好照顧他的弟弟,我想還有其他的……」花若明很聰明,同時也很敏感,他不會完全相信龍無極會是這樣一個會好說話的人。但是事情不管如何,只要凌休沒有事情那就好。
「那什麼事情宣布我登基!」最後,還是將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說出來了。
「你一回來,我都去準備了。不過休兒長途跋涉,在這里多多休息幾日然後再舉行登基大典。」花若明關心地說。
「那休兒,我們走吧!」彌恭袁飛說著,伸出手拉起凌休往殿外走去。
「站住!」花若明叫了一聲,彌恭袁飛轉過身看著他。
「何事?」
「帶她去哪?」
「回我休息的地方休息!」
「不行!」
「為何?」
「休兒應該在芙蓉殿休息!」
「那好!休兒我們一起去休息去!」
「什麼一起!不行!」
「什麼不行!我可是貼身侍衛!」
「……」
「……」
于是,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開始爭吵起來。
凌休則是偷偷地溜出去,站在門外,貪婪地呼吸著空氣。
「休兒……」凌玉然此刻出現在凌休面前,他手拿琉璃鎖骨扇,對著她露出溫柔的笑容。
「哥哥!」凌休開心地走上前,伸出雙手搖動他的手掌。
「父母最近如何?」
「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凌玉然伸出大手撫模她頭。
「恩!我也有些事情要跟父親說……」
「休兒是想要跟父親說你要攻打鳳鳴國的事情嗎?」凌玉然將臉上的笑容收起來,嚴肅地問。
「恩!」凌休點點頭。
「休兒,你應該知道這樣跟父親說的話,一定會被他責罵的。」
「我知道,但是事情不可能瞞著父親一輩子,終有一天,他是會知道的。」凌休抬頭沉思一下。
「你若要去,我便跟隨你。」凌玉然暗暗下了決心,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頭。
「還是哥哥好!」凌休笑著伸出雙手摟住他的手臂,卻發現他臉上浮起一抹紅。自己也意識到後,立馬松開手撓撓頭。
兩人尷尬地笑了笑,于是大步向父母居住的地方走去。
一處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一間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隱若現,沙沙沙的竹葉被風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牆壁,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圍長滿藤條,在院門口兩邊有兩畝地,分別種著各種各樣的蔬菜瓜果。
在滿田的綠色之中,兩個年過半百的夫婦相擁著,仿佛是在呢喃什麼似的,但是臉上卻是非常的幸福。于此同時,一個嬌小的身子,手中拿著一朵喇叭花,身後一條全身白色的小狗狗圍繞著她奔跑,歡呼聲不停在這清秀的地方回蕩著。
這樣的景色,讓站在遠處的凌休忍不住勾起幸福的笑容,一切這麼做,終究沒有白費……
站在身邊的凌玉然發覺到凌休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終究也忍不住跟著微笑起來。望著她看著遠處發呆,拿起手中的琉璃鎖骨扇在她的頭頂之上敲打一下,只是輕輕一拍,讓沉浸在夢中的凌休忍不住回過頭。
剛要說他的時候,卻見他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握緊的拳頭忍不住松了又松。
「走吧……」凌玉然見她發呆的時候,說了一身之後便從她的身邊錯開。
帶著淡淡的清香,凌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鼻子靈了,還是特意去留意什麼,發覺在他經過的那一刻,心里的某一個東西不停地跳動起來。
「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家伙,終于來看望我們二老了!」凌夜染牽著荷蘭溪的手站在他們面前,嘹亮的聲音響起來。
凌休抬起頭,發現自己已經默默走到父母的面前,于是不再多想什麼,對他們露出燦爛的笑容。
「父親這是說什麼話呢!休兒一直很掛念你們……」凌休笑笑,卻看到母親擔心的樣子。
「休兒……」荷蘭溪的目光迎上凌休,最後伸出手示意她走來。
凌休看了凌夜染和身邊的凌玉然,兩人都是含笑地看著她。
于是凌休點點頭,走到荷蘭溪的身邊。
等她們離去之後,凌家的兩名男子便一同坐在石桌之上相談。
「你們一直把我這個父親當做是傻子對不對……」此刻,竹林內非常地安靜。凌夜染目光深沉地看著他。
「父親既然已經知曉我們來此地的目的……孩兒也不敢隱瞞與您……」凌玉然低下頭,笑了笑。
「玉然,父親畢竟是過來人,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懂,就是不願意去多說你們,只想要你們快快成長起來,捍衛凌家……」凌夜染說著,目光從凌玉然身邊移開︰「但是為父沒有教過你們……背叛自己的國家……」
「父親!我知道你一直都忠心于鳳鳴國,可是後來呢?上官一族為了滅掉我們凌家,不惜將大姐拉攏,還讓孩兒掛帥戰死在沙場……父親,我知道你已經知曉,上官一族早就想要鏟除我們凌家了。」凌夜染波瀾不驚地看著一副激動的凌玉然,他所說的話,自己由何嘗不知道呢?
可是,畢竟是在鳳鳴國土生土長的,他作為一大將軍,是無法去做背叛自己國家的事情……
看出了父親的執著于不語,凌玉然深吸一口氣︰「白牙就是一個例外……」
听到白牙,凌夜染目光直直地看著他,臉上露出震驚。直到凌玉然將白牙的死告訴給凌夜染的時候,他憤怒地將石桌擊碎,然後沉默不語。
「父親!」凌玉然站起來,卻被凌夜染抬起的手制止住。
「你們想要做什麼……身為父親的管不了多少……只不過玉然……」凌夜染紅著眼楮,讓凌玉然看的有些心驚膽顫。
「你自己究竟還有多少隱瞞著父親!」
「父親!孩兒除了自己一身會武功之外,其他的並無再隱瞞……」凌玉然額前流出汗水焦急地說。
凌夜染就這樣看著他,然後吐出一口氣站起來。
「玉然……不倫之戀,你該懂得!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不倫之戀!
凌玉然吃驚地看著凌夜染,難道……他知道了!不可能,自己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過。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凌夜染轉過身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附耳說︰「我知道你們情深意重,但是……玉然……很多東西……既然守護了,超出了親情的範圍,那麼就該默默守護下去。記住,就算是感情越界了……但是行動上……千萬不可以超出……」
「不然……從此便萬劫不復!」
凌玉然無力地坐下來,凌夜染從他身邊走過。
他輕笑了一下,帶著嘲諷,帶著傷痛。
一直都可以將感情隱藏得很好的他,這一次真的將虛偽的外表一一剝離。
自己的親生父親,一直以來,居然是看出來了……是什麼時候呢?
記住,就算感情越界了……
但是行動上……
千萬不可以超出……
不然,從此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