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隊駐扎的地方,兵營集中最中間的一處,便是凌休等人所休息的地方。
今日,已經是第三日,只從那次人屠蛇的事件結束之後,凌國又在一起取得勝利。
契丹國雖然不是第一次打敗仗,但是對于第一個對抗的國家,他們的第一場往往是勝利的,就算戰敗,也要讓對方損失慘重。面對凌國,原本有自信的契丹**隊們見到她絕世的武功,高超的蠱術,令他們既佩服又畏懼。
當軍中傳起凌休的名字曾經在契丹國出現,還是成為第一蠱女的的人物的時候,其他人的心中產生強烈的畏懼之感。難怪那位女子的蠱術是那麼的厲害,原來她便是半年前響遍契丹國,並且取得蠱女世家一直以來為榮耀的蠱女稱號,還將史密的孫女,上一任蠱女丹納差點害死。
軍中不斷散播著這個信息,搞得人心惶惶的,他們契丹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蠱術高明之人。前些日子的戰斗,就是一個例子。
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老人手持一根拐杖走進來,他目光冷冽地掃視過每一個人。原本喧鬧的兵營,此刻安靜下來。
「你們吵吵鬧鬧在干什麼?」他淡淡地開口,帶和與身具來威嚴讓眾人的目光像是見到救神般期待著。
「回稟史密大師,其他人紛紛說凌國的女皇便是半年多前一舉奪下蠱女稱號的凌休,所以才……」走出來一名副將,他彎腰畢恭畢敬地說。
「是她便如何?若不是當年她的陷害,我的孫女也不會那樣,不管是本人的私事還是國事,她是我們契丹國的敵人,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史密說著,周圍的人皆沉默下來,他再次開口說︰「莫要為了她會我們契丹國的蠱術而害怕,你們要記住,面對敵人,我們一定要狠狠地打擊,然後消滅!」
「對!狠狠地打擊,然後消滅!」听到史密說出這些話,激起了士兵們的心,其中幾個站出來,手舉長刀紛紛吶喊著。
接著,一波又一波,越來越多的人手舉長刀吶喊。
「滅凌國,殺凌休!」
「滅凌國,殺凌休!」
「……」
史密見此,閉上眼楮扯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他負手大步往鳳鳴國兵隊所駐扎的地方走去,這次,他一定要親自出征。然後與鳳鳴國上官一族內的高手合作,將凌休的頭顱一舉拿下。
想到這里,史密想起了那個坐在輪椅之上的孫女丹納;可憐的孫女呀!若是當初在契丹國將凌休絞殺的話,也不會有今日的大禍害,若不是有耶律木儒的阻止……現在,他也已經死了,沒有人敢阻止我們蠱女世家一統天下的目的。
在契丹**隊駐扎的對面,便是凌國。
兵營內,一名絕美的女子躺在床上,原本慘白的臉終于在今天泛起點點艷紅。她抿著嘴巴,皺著好看的柳眉,雙手緊緊握住被單。
在夢中,她又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一條血組成的小道,凌休依舊一人身穿白色的衣服**著小腳丫走著。刺鼻的血腥味依舊在此地彌漫著,她按照以前走的防線繼續走著,當她習慣性地抬頭,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的時候,以為他會就此消失,卻沒想到依舊站著。
凌休見他沒有消失,便仔細打量起來。一身緊身的黑衣,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但是一頂巨大的帽子,將他的容顏所遮住。
凌休沒有向前走去,她感受到黑銀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以及身上的寒氣。
「為什麼……這次你不離開?」凌休淡淡地開口,卻沒想到第一次居然能夠在這里說話,吃驚地伸出手捂住嘴唇。
黑影目光冷冷地看著她,凌休能夠感覺到身體因為他的注視而僵硬起來。
「記得你答應過我的約定嗎?」他沒有消失,而是問了她一些話。
「約定?」凌休眯著眼楮,搖搖頭。
黑影笑了一下,說︰「你的記憶,早在重生的時候便被抹滅,定當是記不起。你只要記住,逆天的命運,會帶走你的一些東西……」
「盡管,現在的你得到了自己該得到的東西,守護了自己已經守護的家人,但是約定依舊存在……」
「木芙蓉花紋長遍全身的時候,便是你約定的期限已到……」
凌休默默听著他說完,發現沉浸在心里的那一股悶氣也消失了。她看著黑影逐漸的消失,扯出笑容。
有得必有失,這個道理凌休她懂。
雙眼睜開,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望著左右連夜守護著她的男子們,她勾起一抹笑容,伸出雙手緊緊地將他們的大手握住。
「唔……」彌恭袁飛睜開雙眼,感覺到大手被一只溫暖的小手握著,于是抬起頭往床上的人兒看去,露出欣喜的笑容。
「噓~」凌休手指放在嘴邊,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彌恭袁飛點點頭,盡管臉上帶著疲憊之色,可是興奮的樣子依舊存在。
「吵到你了?」聲音有些沙啞,沒想到自己生了一場病。
「沒有……一直很擔心你,怕你不醒來呢?」彌恭袁飛說著,眼角掛著一滴淚水。
「現在不是醒來了嗎?」凌休笑著,發現躺在一旁的花若明睡得很沉。
「他那日將契丹國騎兵術抄襲下來之後,白天教其他人如何去做,如何對付。晚上……便來看你……」彌恭袁飛看著花若明睡覺的樣子,臉上的疲憊比他多的很多。
凌休轉過身,伸出小手將花若明臉上的紅發撩動到身後,然後在他潔白的額頭上親吻一下。
「既然你沒事,我也去休息了……」彌恭袁飛嘴里是這樣說著,但是目的是讓他們這次好好呆在一起。
「嗯!」凌休點點頭,伸出雙手將花若明緊緊抱在懷中,頭顱則是埋在他的胸膛之中。
彌恭袁飛走出去,將門輕輕地關上。
在安靜的路上,雙手抱著手臂,長劍掛在腰際上。
花若明,雖然表面上一直和他是死對頭,可是實際上他知道。最*凌休,最幸苦的人便是他。他比自己認識凌休,也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人看起來冷冷酷酷的,卻是一個醋壇子。但是……他唯一和別人不一樣的是,讓自己心*的女子幸福,不管今後她有多少人的陪伴,他總是默默第一個付出的。
彌恭袁飛想到這里,不由得嘆出一口氣。
他確定了,除了想念凌休,別的什麼都沒有為她做過,要說起花若明的好,他是在是心生慚愧。
隨之彌恭袁飛的身影越來越遠,守護在黑暗之中的龍無極漸漸走出來,他從窗戶內望進去兩人相擁的場面,心里有喜有怒。
但是那又如何……那個人,付出了很多……今日就讓他便宜一次,下次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又一個人走了之後,一直沉睡中的花若明睜開一雙琥珀眼瞳,他望著凌休睡覺的容顏,伸出雙手撫模她的臉,然後捏捏她的鼻子。
最後,他輕笑了一聲,低下頭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輕輕一咬,惹得她笑出聲。
「我知道你沒有睡覺……要用這個辦法才能夠讓你醒來,還真的是……」花若明笑了笑,望著懷里笑得很開心的人兒。
「我也知道你沒有睡覺呀!」凌休皺皺鼻子,調皮一笑。
「你說,這麼晚了……我們兩人都不睡覺,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花若明邪魅一笑,立馬轉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雙手攤開,凌休笑了笑,沒有之前的害羞,而是多了幾份勇敢。
「既然你同意,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花若明說著,雙手開始月兌去她的外衣。可是當他看到她胸前的花紋的時候,停頓下來。
「怎麼了?」凌休見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想要坐起來發現身上的傷還是沒有好。
花若明低下頭,在花紋的地方烙下一吻之後將她的衣服穿好。
「是血咒擴散了嗎?」凌休一臉擔憂地說。
花若明點點頭,躺下來將她擁入懷抱。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我也不急……」花若明說著,執起她的手掌翻開後,纏繞著繃帶,里面散發著清香的草藥味,紅色的血從里面滲出來。那日,與大蛇大戰之後,雙手因為拿著玄冰劍的劍柄,加上大蛇的沖擊力,不僅磨出血來,而且還嚴重掉了幾塊肉皮。雙腳的摩擦,身體的撞擊,外面觸目的傷痕,里面嚴重的內傷。她也因此嚴重發燒,還好有花若明在,晚上的時候不停為她換藥照顧,白天的時候抽出時間為她熬藥。
凌休扯起笑容,鼻子酸酸的,嘴巴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等夫如此,妻復何求。」
花若明听到這句話後,笑了,笑得很開心。
「乖~睡覺吧!」他身體也是非常的疲憊,說完這句話後立馬睡下。
凌休看著他睡得很安詳的樣子,自己也跟著睡下。
第二日後,凌休坐在床上,不顧其他人的反對想要自己站起來觀戰。
「陛下,請保重龍體呀!」跪在門口的大將,不讓凌休走出門口。
「你們都堵住做什麼,朕要出去誰攔住?」凌休冷眼憤怒地說。
「陛下,前些日子您親自大戰巨蛇,身體嚴重受傷,這次花少主說過,您只能好好休養,不能出去!」跪在地面上的人便是白者,抬頭說出了事情的原因。
花若明不再是花都之國的帝皇,但是在他們心中,他還是他們的皇,只是稱呼是花若明要求改變,不然的話他們也會稱呼花若明為皇。
「既然是花少主所說的,那麼他說所的‘不能出去’的範圍是多少,若是敢攔住真朕出去,必定當場殺死阻撓之人。」說著,凌休拔起玄冰劍指著白者說。
不管如何,她這次都要出去,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叫喚她,這次的戰斗將會更加的危險。契丹國戰敗後,與鳳鳴國的軍隊會和,其中一定會和上官一族內部的高手一同對付他們,到時候……後果將是不堪設想。
花滿邪的離去,哥哥凌玉然的失蹤,若是他們現在還在身邊的話,花滿邪和龍無極一同對付高手那是有一定的勝利,可是現在呢?
不是凌國沒有高手,而是就算是那樣,面對強悍的敵人,還是缺少一些智謀。
「怎麼了?」帶著威嚴的霸氣,龍無極大步地向跪在門外的大將們走去,身後依舊跟隨著八位強大的高手。
「回稟龍少主,請您阻止陛下吧!」跪在地面上的大將們希望龍無極能夠阻止凌休出去。
「你們下去!」龍無極皺著眉毛,揮手後其他人便匆匆離去。
「為何這麼執著?」龍無極大步上前,身後八位高手立馬離開,里面只剩下凌休和龍無極兩人大眼瞪小眼。
「今日大戰,鳳鳴國和契丹國的兩大高手會聯盟一起來對付,我怎麼能夠一個人安心地躺在里面休養?」
「我知道你很心急,可是你想過沒?」龍無極嚴肅地說︰「即使你去了,也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
被他這麼一說,凌休安靜下來。
「我知道,但是我必須親自去看看……」為了心中那抹不安的感覺,凌休一定要去。
龍無極再次走進她,望著她虛弱的樣子,搖搖頭。
「以我之力,我定當能夠將他們一一殺去,若是你放心得過我……」
「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若是受傷了怎麼辦?」龍無極的話被凌休打開,他看著凌休生氣的樣子,眉毛不由得舒松下來。
「你是在關心我?」龍無極難得笑得很開心。
「沒有!」凌休紅著臉,為何每次在他面前,心里的事情全部都藏不住呢?
「若是你想去,我便依你。」龍無極說著,伸出手攔腰將她抱起。
「你?你想這樣帶著我去?」凌休此時發現自己還穿著單薄的睡衣。
「原來你也知道呀!」龍無極冷眼看了一下,抱著她走進去。
「明明已經受傷的人,卻還是死皮賴臉地跑去看,去了沒用……」龍無極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拿起外套給她穿上不爽地說︰「大戰巨蛇,我明明可以去幫助你的,但是你卻執意一人去做……明明可以不用受傷的……」
說道這里,龍無極的眼楮與凌休的眼楮互相對望。
「若是我不單獨一人大戰巨蛇的話,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不認可我的人會從心里認可我嗎?我不是不想讓你們幫忙,而是靠自己的力量,讓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我凌休也不是軟柿子……」
龍無極听了她這些話,嘆出一口氣模模她的頭將她抱起來說︰「真是不懂你……」
凌休將自己的頭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任憑他抱著自己走上城牆之上。
「龍無極,你自己要小心點……」龍無極將她放在椅子上後,準備離開的時候凌休對他說出這句貼心的話。
他停頓了一體後,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之後便去換戰衣。在另一邊,彌恭袁飛早已換好戰衣之後,一直等著龍無極一起去迎戰。
過了一會兒後,鳳鳴國和契丹國的人真的帶領著高手前來叫陣。
龍無極換好一身戰衣,身上的霸氣,以及天人般的容貌走出來的時候,吸引了無數的人。彌恭袁飛雖然也是擁有天人的容貌,但是氣質上是與龍無極截然相反,他讓人看上去是一位優雅的男子,不適合打戰。
知曉他的人便知道,外貌只是他掩飾真實自己的一面。若是冷酷起來,卻是不屬于任何一個人。兩兄弟見面,雙掌拍擊著然後反握住,給彼此加油。
「沒想到我龍無極居然在有生之年與無雙一同並肩作戰。」龍無極響亮的聲音不停地回蕩。
「我也沒有想到,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哥哥一同對抗敵人。」彌恭袁飛笑了,兩人互相擁抱之後,戴上盔甲之後一同走出去。
在契丹國……
被囚禁在一間密室的耶律月研將地面上的東西全部摔爛,她氣憤,想要出去。于是每天提石門,不斷叫喚著自己要出去,可是後面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她。漸漸地,她也發現里面所發生的所有聲音都被隔絕。
她很失落,蹲坐在一個小角落里面不語。每到吃飯的時間,他們就會在石門的一個小石門里面打開。她也趁此跟他們說話。但是他們一句話都沒有搭理她,送完東西之後就走人。
今日也是一樣,耶律月研望著地面上越來越髒,她心里的憤怒又迅速飆升起來。
丹納那個賤人,是想要將自己關到老,就算自己不老死,也會被悶死。一直以來,自己老是對付她,她如今得勢了,怎麼會放過她。
想到這里,她再一次將石門大力踢一下。
「嗷~好痛!」耶律月研腳尖非常地痛,然後坐在地面上雙手捂住腳尖。
這時,小石門打開了,看來是來收拾碗筷人。她還是跟平常一樣,坐在一旁觀看,想要趁機會溜走。
外面站著四位高手,謹防她逃出去。
當東西收拾完畢後,他們端著東西就離開,小石門關閉的那一刻,鮮血突然間噴出來,然後其他人一一倒地不起。
耶律月研見到門縫里面的血跡,立馬站起來警戒。
石門被震開,一大群穿著紅衣的人戴著斗笠,手握長鞭向耶律月研走來。
「你們是誰?」耶律月研倒退地說。
紅衣人互相對望後,不和耶律月研多說什麼,立馬上前伸出手掌直接劈在她的後腦勺上,將暈倒的耶律月研從密室內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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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錯別字,不便之處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