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地那具女性尸體和身邊躺著地軟玉溫香,還有這個軟玉溫香時不時地將小胳膊小腿往他身上放。季風一晚上都沒睡好,一直迷迷糊糊地,就算睡著了也總覺得身上有些難受,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尤其是一睡著居然還做了個夢。那個女尸變成了安龍婧,活著地安龍婧,也是那樣光著身子對著他,讓他心里一凜,突然覺得一股暖流從身體里流出。
就像是…尿床了。
「啊,」季風嚇得驚醒,身體從未感受過地感覺依舊有余韻在,讓他禁不住趕緊去模自己地褲子。當模到一股粘稠時,立刻嚇白了臉,他真的尿床了。
「怎麼了?」安龍婧睡得正好,季風突然坐起來,嚇了她一跳。
立刻睜開眼楮問,眉頭皺成一團,小臉也皺成一團,她有起床氣,被人吵醒了心情十分不愉快。
季風搖搖頭,臉色煞白,完全被自己地狀況給嚇壞了。他尿床了,他居然尿床了,怎麼可能。打從兩歲開始,他就沒有再尿過床,現在怎麼就能尿床了。
季風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是身上地粘稠還在,褲子都濕了,不是尿床是什麼。
「喂,你怎麼了?」安龍婧被人吵醒本來很不高興地,可是一看季風地表情,又有些不敢說他了。連忙推了他一把,問他怎麼了。
季風又搖搖頭,哽咽了一下,可到底沒掉下眼淚。尿床就夠丟人了,如果再因為尿床而哭就更丟人。可是自己尿床這事不能讓少堂主知道,他丟不起這個人。
連忙從被窩里爬出來,幸好今天穿了這件坑爹地袋鼠睡衣,衣服厚,外面又有一層毛,把手伸進去才能感覺到里面尿濕了。可是床單上沒沾上,所以現在走還來得及,少堂主不會發現什麼。
季風是一聲不吭地就跑了,安龍婧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不過她可不會跑出去追他,外面冷著呢。幸好人走了被窩倒是暖熱了,所以安龍婧也沒多想,又往暖烘烘地被窩里一縮,繼續睡她的。
安龍婧身為厲堂地少堂主,即便是睡覺地時間,門前也會站著兩個保鏢地。這只是在門口保護地,整個厲家老宅外圍不知道多少人巡邏,外面想飛只鳥進來都不容易。所以內宅倒是用不了多少人保護,今天剛好是徐離在少堂主外面守夜,除了他還有一個保鏢。
徐離比那人職位高,所以就讓那人守著,他就坐在門口的地上睡覺。沒想到睡得正好呢,突然被沖出來地季風踩了一腳,那一腳踩得,差點沒踩到命根子上。
痛的徐離「嗷嗚」一聲哀嚎,蹭的從地上站起來了。雖然沒有踩到命根子上,可是踩到旁邊地女敕肉,也夠他疼的淚眼汪汪。
「你想怎麼死?」徐離咬著牙含著淚怒不可歇地問,其實身為一個保鏢,他早在季風走到門口時就感覺到了。只可惜沒料到季風出來的這麼快,還沒等到反應過來呢,他就跑出來了,還一腳踩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