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
徐離叼著一根棒棒糖吃的津津有味,他在少堂主門口守著,等少堂主換好衣服一起到堂會。
今天是少堂主榮登堂主大位的日子,從此以後剛滿十八歲的少堂主就要正式接管厲堂了。其實,這兩年堂主基本上已經將堂里大大小小的事交給少堂主來管了,這次堂會正式任命,只不過是個形式。
安龍婧過來時,邵天壁正和分堂堂主林大寬的兒子林安修聊天呢。這不聊不知道,一聊才明白,原來林安修曾經也做過主子保鏢的候選人。
其實他就奇了怪了,你說小時候吧它能用吸管喝還能說得過去。現在那麼大個頭,那麼大一張嘴還能用吸管喝,這太他媽的不科學了。
「去洗個臉換身衣服,別丟我們厲堂的人。」安龍婧靠近徐離,頗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徐離現在身上一股的野獸味。
所以,一上來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依舊以上位者的語氣說話,才能扼殺掉他們因為換了堂主而蠢蠢欲動的心。
「嗷嗚,」豹子點點頭,居然還伸出舌頭來舌忝了舌忝嘴唇。
所以當年連最後一點用處都沒派上用場後,白啟仁就把他送到國外了。眼不見心不煩,也省的看到他膈應。
安龍婧勾勾唇,似笑非笑地說︰「這件事我也听說了,已經有了一定部署。不過今天這個日子,倒是不適合說這件事。雲伯伯,不如等到這場會開完,我們再詳細說吧!」
而是心里一驚,對安龍婧不禁深看幾眼。原來胸大無腦美女大多數靠不住這句話也不是真的,心里原本對她的輕視,倒是一下子沒了。
現在厲君賢不在,看安龍婧這幅樣子,想來跟她商量也許更有用處。畢竟這兩年來他們找厲君賢商量,厲君賢不知道是真的老了還是半死在了溫柔鄉,已經喪失了斗志。除了說保護好現在的地盤,居然沒有一點反擊的打算。
最近楚堂又開始蠢蠢欲動,砸場子打人,將白虎堂和銀鷹幫鬧得人心惶惶。讓兩個老頭十分頭痛,這次過來,他們還打算跟厲君賢商量商量,該怎麼還擊一次,好好對付對付楚堂,讓他們認清形勢。
剛好趕到安龍婧榮升堂主大位的日子,所以便央求父親帶他過來,也算是和安龍婧是舊相識見見面。
徐離也從地上爬起來,一看這貨告狀,立刻朝它伸出中指表示鄙視。
看了看時間,估計這個時候各大堂會的人都已經過去了。今天不止有他們厲堂的,還請了白虎堂和銀鷹幫。
來賀喜堂主繼位是一回事,另外還有一件事也是兩大幫派來這里的原因。
這只獵豹就是四年前小主子帶回來的那一只,四年的時間已經長成一直成年豹了。一直養在小主子身邊,帶出去何止一個威風凜凜。
豹子小雞正和徐離打得起勁呢,突然听到主人的叫聲,先是怔了一下。隨後屬于野獸的靈敏讓它馬上飛身起來,跑到主子身邊。
三大幫派聯合,倒是也一時間制止了楚堂的瘋狂吞噬行為。讓楚堂消停了好一陣都沒動靜,讓這三個幫派也都安了點心。zVXC。
其實每一次他叫這貨的名字,都會有種胃疼的感覺。你說小主子取什麼名字不好,居然給這貨取名叫小雞。看這體型,看這氣勢,哪里配的上一個小字。而且明明是獵豹吧,居然還叫小雞,這不是侮辱豹嘛。
安龍婧看看他的衣著,這才嗯了一聲表示滿意,然後左邊帶著他,右邊帶著豹子小雞,昂首挺胸地朝堂會走去。
正說著,門口傳來一聲豹子地嘶吼。姚湛江馬上反應過來,笑著說︰「主子來了,主子的變化我不好說。還是林少自己看吧,不過可要管住自己的小心肝哦。」
更何況,她安龍婧比起伯父來更有野心。對那些認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是不需要唯一虛情的。
「嗷嗚,」豹子興奮地點點頭,就把那張血盆大口伸了過來。
這里面他可是加了料的,野獸就是野獸,就算他打小養大的,也變不成家貓。被戲弄了,頂多被抓一把。他可是很怕萬一這家伙喝的不順嘴了,張開口給自己一嘴,那就完蛋了。
安龍婧翻了翻白眼,指望徐離能長大,比指望小雞會說話都要難。所以,這麼難得事情,她也不強求了。
而期待安龍婧變化的人不止林安修一個,還有白虎堂的少堂主白曉東。他當年被送回白虎堂,就被他父親以沒用為由送到國外去了,今年剛剛回來。
另外兩個被他看中的兒子已經結了婚,現在這個被他最看不上眼的,倒是成了最後一點希望。
說著眼楮里充滿了愛慕和期望。
所以,厲堂堂主上任,銀鷹幫也來了。雖然厲堂知道銀鷹幫一開始和他們結為聯盟只不過是權宜之計,其心不知道是怎麼樣呢。但是現在不是還打著結盟地幌子呢,所以銀鷹幫來祝賀,他們自然不好不同意。
徐離長的好,隨便打扮打扮就人模狗樣。當然,不打扮的時候就不是人樣了。
這語氣對厲堂的分堂堂主們說還可,但是白虎堂和銀鷹幫在,還用這種語氣說話,就不免有些欠妥了。分堂堂主們便有些擔心白虎堂和銀鷹幫生氣,不過安龍婧卻一點不在乎。
徐離咬咬牙,不過為了出其不意地報仇,依舊努力擠出一個難看地笑容,看著它說︰「那好喝嗎?」
不管往哪里一站,那就是一女王,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面對這樣的她,都只有臣服。
少堂主改成堂主,而堂主榮升老堂主而已。
只可惜,徐大叔在豹子小雞面前就跟一朵嬌花似得。哪里能推得動它,察覺到自己把舌頭往他臉上舌忝,能緩解辣的感覺。于是豹子小雞舌忝的更起勁了,比給徐離洗臉都認真。
其實徐離很想說,臉上都是小雞舌忝的口水,你都不嫌小雞丟人,干嘛嫌棄我。不過這話他還是沒敢說,他怕小主子會踹他。連忙怏怏地,快速地跑進自己房里,洗臉換衣服一氣呵成,迅速地又跑出來了。
「徐離,你就不能長大嗎?」小雞是安龍婧一手養大的,自然明白豹子小雞要表達的什麼意思。十分無語地對徐離說,滿臉的無可奈何。
而這三大幫派里,厲堂和白虎堂一直交好,相互幫助。銀鷹幫就被孤立了,在楚堂連續吃掉銀鷹幫兩個地盤後,銀鷹幫不得不向厲堂求和,和厲堂結為聯盟,來抵制楚堂的吞噬。
但是沒想到幾年沒見,這個兒子依舊長的不夠強壯,完全不像混黑道的人。不過卻長了一張好臉,那身板雖然不健碩。可是不是都說現在流行韓風,女孩子都喜歡像韓國那樣地花樣美男嘛。所以對于兒子地懇求,他又動了心思,于是就帶著他一起來了。
只不過林安修有些慚愧地說︰「那時候年紀小不懂事,鬧了些不愉快,這才又回了分堂。算起來,也有許多年沒見到少堂主了,不知道少堂主這些年都有什麼變化。」
拿著頭蹭大腿,明明是只豹子卻學著貓咪地聲音來嗚嗚。更絕的是它居然還朝那瓶被它噴的老遠的娃哈哈吼叫,又拿爪子往自己嘴里伸,伸出來舌頭就跟狗似得不停地哈哈哈,來控訴徐離地惡劣行為,和它受的委屈。
以前他們厲堂和銀鷹幫是水火不容,可是俗話說得好,天下沒有永遠都朋友,更沒有永遠的敵人。
「嗷嗚,」徐離地話剛一落音,一只色彩斑斕、皮光油亮的獵豹便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過來,往門口一站,沖著他嘶吼一聲。
你說它明明就是一獵豹,卻整天賣萌撒嬌,這讓貓怎麼看,狗怎麼看,寵物界的所有寵物該怎麼看。
厲君賢既然要把堂主職位禪讓給安龍婧,自然不會先過來招呼這些人。所以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安龍婧來做了,安龍婧先讓她身邊的另外兩個保鏢,邵天壁和姚湛江過來招呼大家。
本來白啟仁對這個小兒子十分看不上眼的,既不聰明又沒強壯的體魄。比起前兩個兒子來,這個兒子簡直不像他生的。
所以小雞很快意識到,這是徐離在害它了。立刻嗷嗚一聲朝徐離撲過去,將徐離撲在爪子下面,拿著辣的發疼的大舌頭使勁地舌忝徐離地臉,把辣椒水都還到他臉上。
就算徐離打小看著這貨長大,可是看到這麼大一張嘴,而且還有這麼鋒利地牙齒,還是不免有些心悸。連忙將娃哈哈地吸管插進去,又將娃哈哈放在地上,讓豹子自己喝。
「嗷嗚,」豹子對著徐離嗷嗚一聲吼叫,那黃豆眼水汪汪的,微微四十五度上挑。分明就是一副得意地模樣,這貨今天已經喝過了。
豹子拿著大爪子使勁地扣自己的嘴,一邊扣嘴一邊嗷嗚地發出難受地叫聲。舌頭伸得老長,辣的它眼淚都出來了。
邵天壁不善言辭,不過因為是安龍婧身邊的四大保鏢之一,所以大家對他還是很熟悉的。很多事情的傳達都是他來做,話不多辦事好,也深得其他人的敬重。
不過敢這麼催小主子的也只有他,自從四年前那次交易回來之後,小主子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還稍微有些小閨女的柔弱之氣,那次回來之後就徹底變了性子。不拘言笑、心狠手辣幾乎成了她的代名詞,自此後,再也沒有人小看這個小女孩了。
「今天承蒙大家看得起,來參加這次聚會,龍婧不勝感激。今天本來伯父應該到場,親自將厲堂堂主大權交付給龍婧的。不過可惜,伯父臨時有事,所以就不能來了。不過堂主繼位依舊不變,我今天第一天升任堂主之位,以後還要靠大家多支持。」安龍婧一上去便聲音清麗地朗聲道,雖然句句對大家這次能夠到來充滿感激,不過那語氣卻依舊帶著驕傲和氣揚,活月兌月兌地女王範。
尤其是林安修和白曉東,兩人同時咽了咽口水,心里不約而同地同時暗想,太好看了。
退到一邊蹲在地上殲笑著看豹子將頭低下去,然後用它那張血盆大口叼著那根小小的習慣,慢慢地往嘴里吸。
「噗」一聲巨響,豹子小雞張開大嘴就把整個娃哈哈給噴出去,一邊不住地用嘴巴噴著氣,一邊還抬起自己的爪子不住地扒拉自己的嘴巴,一副難受的不得了的樣子。
不過徐離最討厭它,丫丫的,別人都看到這只獵豹的矯健威風。他看到的就是這貨的能吃,一天的口糧都跟他一個星期的。最討厭的是,自從小時候他給這貨喂了娃哈哈,這貨到現在都還喜歡那個味。榮其這位。
現在三大幫聯盟,厲堂作為總盟主有著主導地位。哪怕厲堂的堂主從厲君賢換成她安龍婧,這個主導地位也是不能變的。
甚至,大家幾乎都忘記他們的少堂主還是個小閨女。就連堂主有時候看到小主子的做事風格,也會感嘆地來一句,「真是女人中的男人,男人中的超人,超人中的機器人。」
如果她一上來就以晚輩身份對白虎堂和銀鷹幫示弱,那就給了這兩幫暗示,以後會一直把她當成晚輩。厲堂在三大幫聯盟里,主導地位就會被動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徐離看到豹子的這副熊樣,整個人都笑癱了。趴在地上使勁捶地的笑,一邊笑還一邊指著豹子,一臉的譏諷嘲弄。
尤其是身邊跟著一只成年獵豹,豹子彪悍地身體和炯炯有神地雙目,將沒有見過這只獵豹的人嚇得一哆嗦。紛紛對安龍婧更加敬畏起來,堂主就是堂主,人家養狗養貓當寵物,她養豹子,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所以,他對安龍婧現在的模樣還是充滿期待的。
一時間,安龍婧的出現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驚艷了全場。
徐離︰「……。「
徐離︰「……,」靠,這貨居然能听懂他的話,這是要逆天了。
踏著優雅的步子,穿著一身緊身的大紅勁裝,外面又罩了一件紅色披風,披風的邊緣還繡了金色的花紋。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配著一張絕美地臉龐,美艷的不可方物。
徐離笑的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更是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使勁的拍地大笑。他這個笑法,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到怎麼回事。更何況是被安龍婧養的賊精賊精,已經逆天的豹子小雞。
有種就別告狀,他們來單挑,以為他怕它呀。徐離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憤憤地想。
當然,這貨也不知道它自己的名字有多坑爹,小主子一叫,它還樂滋滋的。尾巴一搖一搖的就過去了,各種撒嬌賣萌,讓徐離極為鄙視。
銀鷹幫在楚堂的攻擊下損失最大,所以銀鷹幫的雲扎龍就憋不住先開口了,站起來朗聲說︰「雲某人現在這里恭喜賢佷女榮登堂主之位,本來這大喜的日子,不應該讓堂主再操心的。不過,楚堂這些天又蠢蠢欲動,破壞黑幫規矩,所以雲某人想跟堂主商量商量,該怎麼對付楚堂,還我們台灣黑幫一個安寧呢。」
但是無論怎麼改變,他徐離地身份都是不會變的,永遠都是小主子身邊最忠心耿耿、最勇猛有謀的保鏢兼死士。
不過姚湛江就不同了,為人八面玲瓏,又會交際,這張場面把他放出來簡直是如魚得水。邵天壁只管顧好現場的安保問題,姚湛江則是十分得心應手地跟所有人交際。
四年的時間,讓安龍婧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俊美絕艷。單從長相上看,她更酷似她的父親安梓謙,不過因為是女性,所以線條上要更柔和一些。而堅毅地性格和冷銳內斂地眼楮卻像極了她的母親,甚至,因為環境地緣故,比起她的母親來更加優秀。
「喂,你這只死貓臭貓,死雞臭雞,快點給我起來,不準拿惡心的大舌頭舌忝我,听到沒有。」徐離笑的正抽風呢,被濕漉漉地大舌頭一舌忝,立馬就炸毛起來。對著豹子又是怒罵,又是伸手推它。
姚湛江勾唇笑了笑,笑米米地說︰「主子自然是越變越好了,不過林少,以後可是要稱堂主了。少堂主這三個字,以後在我們厲堂可就不能再說了。」
不過听得懂最好,徐離陰險的殲笑兩聲,從口袋里拿出一瓶娃哈哈來。拿著送到豹子眼前,笑米米地說︰「小雞啊,我這里還有一瓶,你還想不想喝呀?」
堂會那里果然已經坐滿了人,厲堂五個分堂堂主都在,又各自帶了自己的心月復和兒子。再加上白虎堂和銀鷹幫的人,還真是滿滿當當地坐了一大廳。
「呵呵,」林安修訕訕地笑了笑,眼楮卻迫切地看向門口。
對于安龍婧,五個分堂的堂主都是見過的,而除了五個分堂堂主外,其他人見到的倒是少。不過不管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在安龍婧今天刻意地打扮下,都被驚艷到了。
不過可惜的是,安龍婧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走過去了。
徐離這貨為了對付豹子,特意準備了一瓶摻了辣椒水的娃哈哈,也難怪豹子會這麼個反應。
安龍婧領著徐離和豹子小雞走進來,即便是她沒有在場的大多數男人們高。可是高高在上的姿態和俯視眾生的眼神,依然讓她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
兩年前突然冒出來的楚堂就像一匹黑馬,在台灣黑幫這個三國分天下的情況下月兌穎而出。而後迅速地滅掉其他幾個小幫派並且兼容,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其勢力和這三大幫派有的一拼了。
一人一豹打得正起勁,安龍婧的房門終于開了。
白虎堂的白啟仁和銀鷹幫的雲扎龍早就修煉到一定地步,是屬于骨灰級的老狐狸。他們自然不像其他人那樣認為安龍婧是年輕不懂事,不懂得尊敬長輩。
看安龍婧這架勢,應該比她伯父有魄力。
安龍婧背著手徑直地走向正中央的高位,經過林安修和白曉東時,兩個人都激動地咽了咽口水。
就因為它,這些年他都沒好好喝過幾瓶。每一次藏起來打算偷偷地喝,都被小主子找到給這貨。所以,對這貨他是恨透了,看小主子還沒出來,打算教訓教訓這貨,看它以後還搶他東西喝。
「呵呵,是是是,是安修愚鈍了。」林安修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歉疚地說。
不過現在女王卻眉頭微蹙,皺著眉頭看這一人一豹打得正嗨。沉默了一會,突然一聲怒斥︰「小雞,給我過來。」
在大家殷勤地期待下,安龍婧終于出現了。踩著一雙高筒皮靴,穿著一身大紅的勁裝。面如白玉、眉目如畫,身材婀娜卻又英姿颯爽。
「是它先惹我的,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徐離拒不認錯,還沖著豹子小雞呲了呲牙。
「小雞,今天喝娃哈哈了嗎?」徐離打算出其不意地教訓這貨,所以先用笑容麻痹對方,笑嘻嘻地湊過去問。
他記得安龍婧小時候就長的很漂亮,粉紛女敕女敕地一團,跟個雪人似得。雖然這些年他見過的美女多了去了,可謂是閱女無數。不過父親可是說了,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娶了安龍婧,這樣厲堂以後才會是他們林家的。
「主子,好了沒?」徐離等了好一會,終于不耐煩了。女人就是麻煩,換個衣服都慢吞吞的。其實小主子長的漂亮穿什麼都好看,可是女人啊就是女人,好看了不行還要更好看。
它也不撒泡尿照照它的體型,這麼大塊頭了要喝娃哈哈,還要一頓管飽,那得多少瓶。
「呵呵,那好,既然堂主都已經有了主意,那雲某也放心了。」雲扎龍笑著說,心里驚了一把,果然是厲君賢教出來的孩子,倒是真有兩把刷子。
這邊厲堂開堂會開的熱火朝天,另一處一間有些昏暗的房間里。女人打開門走進去,看到男人已經穿戴整齊,狠狠抿了抿嘴唇,強扯出一抹淡笑問︰「你真的打算去?」
男人點頭,略有些昏暗地光映照著他稜角分明的俊臉。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我已經等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