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梟總裁,誘你入局 第七十七章、撲倒在地

作者 ︰ 慕容雪兒

安龍婧帶著徐離等人火速趕到現場,XX區的這家西餐廳已經被砸的面目全非了。又趕往XX區的歌舞廳、酒吧,同樣的,被砸的面目全非亂七八糟。

這三個地方是同時被砸的,據當班經理說,是有一伙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拿著槍、刀、棍棒等武器沖進店里。二話不說,見什麼砸什麼。

當時店里還有客人,看到客人也是一頓胖揍。雖然都不至于打死,可是一群缺德的玩意,專往人臉上打。原本的一些俊男靚女,全都給打成豬頭。

本來安龍婧想換了衣服去外廳見他呢,不過想想就算了,反正他又不是沒和她一起訓練過。以前作為她暖床的人,季風也曾作為她一起訓練的對手訓練的。也不知道過了這四年,他的身手怎麼樣了,安龍婧突然很想知道。

現在這個牌子上是只鷹,其意思應該不明而喻了。

徐離︰「……,」立刻低下頭沒精打采地耷拉下眼皮。

「怎麼?堂主還要比我銀鷹幫承認?」雲哲修冷笑一聲,挑著眼楮說。

處理這些事用了一天的時間,所以晚上的時候她才去訓練場地訓練。

所以,張紀旺在慚愧片刻後,就馬上表態,說︰「堂主教訓的是,這件事是我們沒分寸。那接下來該怎麼辦,還請堂主指示。」

既然矛頭指向銀鷹幫,安龍婧自然要去銀鷹幫拜訪討個說法。不然,又怎麼會讓那些受傷的兄弟們安心。

「沒關系,你也換身衣服,跟我一起練練吧!四年了,也不知道你現在的身手怎麼樣。」安龍婧一邊跟季風說話,一邊做著熱身運動。

雲哲修似乎知道那人會這樣,連忙把手一抬,又迅速放下。等安龍婧走後,才冷聲說︰「殺她管用嗎?厲君賢可還沒死呢。」

所以,就讓邵天壁帶季風過來。

而在不斷地搏斗中,隨著時間的推移,安龍婧漸漸地顯示出弱勢了。

徐離看著小主子嘴角的笑,不禁一哆嗦。是呀,他怎麼忘了,他家小主子也不是好惹的。

結果不說還好,一說那群人立刻嗤笑一聲,大叫︰「砸的就是厲堂。」

「堂主,怎麼了?」季風看著她淡淡一笑,眼眸晶亮,讓安龍婧越發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了。

「可是這不是我們銀鷹幫做的?」雲哲修終于憋不住了,不禁動怒道。

雖然她這個場景並不算什麼,而且邵天壁作為她的貼身保鏢,這個場面自然也是看了十幾年,早就習慣了。可是季風依舊覺得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對邵天壁說︰「你先出去吧!這里有我。」

尤其是張紀旺,痛心疾首地跟安龍婧說︰「堂主,你可要為兄弟們做主。這不是在砸這些店的事,這是在打堂主您的臉呀!」

俗話說的好,賭場無父子,同樣比賽中也無君臣。近身搏斗都是需要使出自己全身解數,將對方制服壓倒的。

安龍婧在這一點上從來都不是弱者,季風在早些年就知道,他們這個小少主的實力有多強大。經過四年的功夫,想必更是不容小覷。

安龍婧這話雖然是呵斥徐離的,不過卻也說得很明白。以後多事之秋免不了打打殺殺,如果他們經不起事,大可以卸下分堂堂主的重擔,去讓有能力承擔的人承擔。

當然,除了攻擊安龍婧不重要的部位。甚至連下手都不敢過力,安龍婧相比較他而言,並沒有受傷。除了被糾纏太久,體力過度消耗外,她身上並沒有傷痛的。

接到安龍婧的命令,邵天壁這才出去。

安龍婧也知道這個道理,徐離等人也都知道這個道理。不過人都是護短的,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被人說出來就等于又往臉上打了一巴掌。

安龍婧撇撇嘴,十分嫌棄地說︰「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不肯帶你去,那里可是有某人,我帶你去了,你失控怎麼辦?」

「我不是輕視她,女人就是女人,早晚是要找男人的。女人能成什麼大器,張堂主,我勸你還是早作打算。早晚,我們厲堂要四分五裂的。」嚴志方冷笑一聲,冷冷地說。說完,便領著自己的人走了。

季風穿的這套,應該是姚湛江的,邵天壁要比季風更壯實些。所以,身形上姚湛江倒是和季風相仿,他的衣服季風是可以穿的上。一身黑色的練功服,顯得他身形更加修長。

「我們知道,不過堂主,客人要投訴打官司的事怎麼辦?」嚴志方閃著眼眸低著頭問。

胳膊與胳膊,腿與腿,甚至前胸後背連臉都能貼到一起的打斗。不過這時候兩個人都沒有多想的,對方太強大,讓彼此暫時忽略了其他感受。只想一心一意地制服對方,贏得這次比賽。

安龍婧笑了笑,說︰「有什麼危險的,雲哲修還敢把我怎麼樣?這不是沒事嘛。」

安龍婧將那個標牌放在手心里握了握,在黑道,幾乎每個黑道幫派都有自己的標記的。一是便于確認,二來也有自己的特殊標志。白虎堂是一只虎,他們厲堂就是龍,就是新出來的那個楚堂,也是一直豹子。而銀鷹幫,剛好就是那只鷹。

安龍婧去銀鷹幫去的大大方方,銀鷹幫那邊也已經知道消息了。雲扎龍以生病為由躲去山莊養病,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反正這件事就交給兒子雲哲修處理。

所以一開始,兩人就使出自己全部的勢力對打起來了。生怕稍微弱勢一點,都能被對方制服。

季風也看出這一點,于是進攻越發猛烈。雖然他不至于像安龍婧似得體力不支,但是安龍婧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在剛才的搏斗中,連著被她擊中幾次月復部,讓他也受了輕微的創傷。

氣的客人們紛紛哭著跑了,還說要告他們店,服務不周。

安龍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反正就覺得,在見到季風的那一刻。突然有種一瞬間的心悸,心跳迅速地加快,快到她以為自己生了病。

不過安龍婧不知道的是,黑色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越發襯得肌膚如雪,好看的不可言喻。

安龍婧帶人離開了,等安龍婧一走後,張紀旺就抬起頭長長地松了口氣。

兩個人被安龍婧冰冷地目光一掃,不禁一哆嗦,紛紛慚愧起來。

「堂主,你這樣也未免太不講道理了。不是我們做的,卻要我們來查這件事。這厲堂還講不講理?」雲哲修也不禁臉色一變,沒想到安龍婧會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zVXC。

可是,他們沒有一個人穿上跟季風一樣的感覺。

黑色的制服穿在他身上,襯得他越發容顏俊逸秀氣。黑色的衣服包裹著身體,挺拔修長的身材一覽無遺。漆黑干淨利落的短發,黝黑深邃地眼眸,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干淨的不帶一絲煙火之氣,就像水晶一樣的晶瑩剔透。

不過,剛剛換好衣服還沒熱身呢。突然邵天壁來通報,說季風來了,想見她。

被砸的三家店分別是嚴志方和張紀旺的管轄範圍,其中張紀旺兩家,嚴志方一家。兩個分堂堂主也趕來了,看到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店,是心痛的不得了。

而後又看向嚴志方,惡狠狠地說︰「嚴堂主,你自己想死也別拉上我呀!別太輕視堂主是個女人,就不把堂主放在眼里。想想季大虎,那時候堂主才幾歲,還不是一樣把季大虎全家都滅了。」

季風看著她這樣,便覺得喉嚨有些發緊。微微將目光偏移,忽然又想到邵天壁還在這里,心里便十分不舒服。

「呵,好久沒有活動過了,肯定比不過堂主。不知道堂主讓我陪你練什麼?估計射擊不行了,許久沒有拿過槍,連拿槍的感覺都忘了。不如近身搏斗吧!這個倒是經常去俱樂部做一做的。」

可是如果自己不答應他的要求,又好像怕了他似得。所以,爭強好勝的安堂主,便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你今天是一定要贏過我嗎?」安龍婧不禁氣的咬牙切齒,臉都漲紅了。

「好了,你罵他有什麼用,誰讓我是小閨女,他們輕視我呢。不做出點樣子來,怎麼能對我心服口服。」安龍婧倒是不生氣,冷笑一聲,嘴角微微上扯,扯出一抹極其陰冷地笑。

在車上,安龍婧吩咐姚湛江去處理客人打官司的事。徐離在一旁想起嚴志方就火冒三丈,不禁恨恨地說︰「嚴志方那個老東西太不識趣,我看這次打砸事件,他肯定知道內情的。」

說完又更加猛烈地砸起來,經理也都紛紛被打得鼻青臉腫,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了。

「那下次也要帶上我,」徐離立刻要求道。

安龍婧即便是身為堂主,也並沒有放棄每日的訓練。只要沒事,她還是會進訓練館自我加強的。畢竟再多的保鏢,也有百密一疏到時候,只有自己能力變強了,才能更好地自保。

邵天壁將東西接過來,又遞給安龍婧。

安龍婧扯了扯嘴角,深深地瞥了眼張紀旺。他倒是識時務,比那個嚴志方知趣多了。她需要的不光是有能力的手下,更要有忠心和知趣的手下。否則,就算是再有能力,那也是把雙刃劍,自己也不得不防著。

安龍婧哼笑一聲,笑米米地說︰「我管你,我只需要給我的手下一個交代。他們要的是個結果,至于結果對不對,恐怕沒幾個人真正關系。事情就這麼定了,我還忙著呢,雲少主還是趕緊去查這件事吧!說不定就能查出來,到時候,我們厲堂可是不勝感激。」

安龍婧看了一眼,只見上面赫然有一只鷹的標記。

他們每個人都是從最底層小弟的身份一路拼殺過來,最終才坐到這個位置的。現在又怎麼肯把這個位置拱手讓人,而且在這個位子上得罪的人居多。讓出去了權利,就等于讓出去身家性命,沒人願意的。因為訓練的時候,邵天壁和姚湛江包括徐離都會穿這樣的衣服。而且這件衣服還是姚湛江的,雖然是新的沒有穿過,但是定做時都是一樣的號碼,她也不曾一次在姚湛江身上看到過。

所以,徐離馬上就不高興地說︰「堂主的臉能是誰都隨便打得嗎?別說的這麼沒出息,現在是多事之秋,原本三國鼎立互不干涉。現在多了個楚堂,自然有那些不安分的要找死了。以後這種事還多著呢,這點屁大點事的事就值得你這麼大呼小叫,還配做分堂堂主嗎?我看你們就是悠閑生活過久了,忘記自己是干什麼的。想當年我跟著堂主,東拼西殺,哪天不掛點彩,哪天不九死一生呀!」

安龍婧說完,便起身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本來他是想自己出主意的,可是現在看來堂主雖然年輕,又是個女孩,但是主意大的很。如果自己再多言,恐怕就要引起她的更加不滿了。

「好了徐離,你那時候年輕,自然拼得起。兩位分堂堂主現在拼不起,也是情有可原的。」安龍婧呵斥徐離一聲,眼神卻犀利地從兩位分堂堂主身上掃過。

雲哲修接見安龍婧,不過這貨特會打太極,就一句話,死不承認。打死也不承認厲堂的打砸事件是有他們銀鷹幫做的,而且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大有要看厲堂笑話的意思。

其實,她是不想跟季風近身搏斗的。雖然掐大腿讓那種奇怪地感覺暫時消退下去了,不過依舊覺得心里別扭的很。這個時候和他身體接觸,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很別扭。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你們先回去把被打砸的收拾一下,該休整的休整,休整好了正常營業。這三家店多派些人手巡邏,還有,其他店也要注意。有可能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其他店了。」

「切,那種地方能練成什麼樣。近身搏斗就近身搏斗,你先熱熱身,活動活動筋骨吧!」安龍婧不屑地撇撇嘴說。

她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更不會輕敵。

季風去換了一身衣服,這個訓練場是安龍婧和她身邊幾個保鏢用的場地。所以這里有幾套練功服在這里,不過一律都是黑色,包括安龍婧的在內,也都是黑色的。

「堂主,你說的讓我盡全力。」季風輕笑,嘴唇若有若無地從她臉上劃過。溫柔地氣息更是直噴她的耳際,讓安龍婧不禁一怔,有了一瞬間的分神。

嚴志方也低下頭,不過卻並不認錯。

「有,線索有一條。」那個西餐廳經理馬上頂著一臉鼻青臉腫走過來,對安龍婧說︰「堂主,我們在其中一個打砸的人身上扯下這個東西,您看。」

張紀旺看著嚴志方的背影搖搖頭,分不分他不知道,不過在沒有分的情況下,他還是好好做他分內的事。

現在她不禁開始懷疑,平日里徐離等人陪她練功。是不是都有故意讓著她之嫌,並沒有盡全力。

卻不知道,一邊做著熱身運動,一邊嘴角輕揚的某個人,心里面此刻有多開心。

「有沒有線索知道那些人是哪個幫派的?」安龍婧冷聲問,其實她心里已經有數了,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打砸他們厲堂,放眼整個台灣黑道,還沒幾個。

呼吸都有些急促,臉也不可抑制地開始發燙起來。她覺得,現在她的臉一定紅了。

連忙甩甩頭咬了咬牙,又拿手偷偷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將這種奇怪地感覺壓下去。佯裝冷淡地說︰「沒事,換個衣服都磨磨蹭蹭,你可真比不了以前了。」

不過,既然不敢報姓名地來打砸,又怎麼會讓人隨隨便便地將自己幫派的標記給扯下來呢。安龍婧冷笑一聲,這個嫁禍的手法的確高明,可惜,也愚蠢至極。

季風過度猛烈地攻擊,讓她有些吃不消。一邊要防御被他打傷,一邊又要想辦法進攻,長這麼大,還從來都沒經歷過這種生死一線般的打斗呢。

「主子出來了,你怎麼不帶我,自己去多危險。」徐離一看安龍婧回來,立刻露出一臉委屈地模樣,抱怨道。

安龍婧也不理他,對于這樣有著叛逆心的屬下,想要收拾他的時候多著呢。沒必要趕在這個時候,緊趕慢趕的,她還真找不出接替他的人。

躲在暗處的人似乎也听到她的話,不禁動怒地掏出自己的槍對準她。

邵天壁一愣,自然是不听他的話的。把目光看向安龍婧,安龍婧倒也沒有多想,揮了揮手,讓邵天壁先出去了。

季風沒想到安龍婧在訓練場,跟著邵天壁來之後。看到安龍婧穿了一件緊身的背心,露出大片的肌膚和傲人的胸、部。不禁眼眸一暗,停頓了一下笑著說︰「我不知道堂主正在鍛煉呢,來的不是時候。」

而兩人的顧慮都沒有錯,經過四年的時間安龍婧更厲害。而季風也沒有絲毫退步,相比以前倒是進步多了。所謂的近身搏斗,就是在最短的距離內打斗,其實就叫肉搏。

「堂主教訓的是,」張紀旺模了一把冷汗,又偷偷地恨恨地瞪了嚴志方一眼。都是他的錯,害的他今天被堂主連續嫌棄。

可是她自己是不知道的,因為一直生活在這種環境中,身邊也盡是男人。所以,並不知道自己這些看似簡單的動作,會給別人造成什麼遐想。

穿著這身衣服出來後,安龍婧不禁怔了一下。

安龍婧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驕傲地抬起下巴,輕蔑地看著他說︰「你們不都說我是女人嗎?女人天生就不講道理。反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銀鷹幫要麼查出凶手,要麼,就自己承擔我們厲堂的責難吧!」酒穿色樣。

他說的沒錯,安龍婧剛剛上任堂主之位。結果手下的店就被砸了,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嘛。

安龍婧哼笑,「不是逼銀鷹幫承認,我也知道銀鷹幫不會蠢到帶著牌子去打砸,更不會在這個時候跟我們厲堂為敵。我現在讓銀鷹幫做出一個態度,既然我懷疑你們,你就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什麼時候把真正的凶手找出來了,我就相信不是你們做的。當然也是有期限的,我總歸也要給我的手下一個交代。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查不出來,那也只能算銀鷹幫的責任了。」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在體能方面,身為女人的她永遠比不過男人。也許一觸即發短暫的打斗她能勝過很多人,可是遇到強手展開持久戰,她明顯的漸漸落了下風。

安龍婧也不是吃素的,被雲哲修這麼對待,自然是發了狠。直接靠近雲哲修,用兩個人才听得到的聲音冷笑說︰「那個扯下打砸人牌子的小弟,恐怕現在已經把這個事情傳的到處都是了。你銀鷹幫不承認也要承認,你以為,你一句不承認就能洗月兌關系嗎?」

安龍婧冷笑一聲說︰「這件事我也會處理,會找律師跟他們交涉的,這一點你也不用管。好好管好自己的事,雖然砸的是厲堂,可是厲堂不光有你們兩個分堂,為什麼別的分堂沒事。就你們分堂有事呢?身為堂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身為分堂堂主,你們不覺得也要為此擔負起責任嗎?如果事事都要我親自過問,那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保安上前更是被這群人一頓猛打,對方有槍,很多人也不敢上前。當時經理還硬氣地上前跟那群人說,他們是厲堂的人。

伸腰拉腿,其實都是很普通的動作。不過因為她穿的少,是一條松垮的褲子,上身則是一件緊身地背心。所以,做出這些動作來,難免會曲線畢露,甚至有種撩人地感覺。

而季風雖然很謙虛的說他只是在俱樂部里玩玩,不過安龍婧看著他伸張有度、蓄勢待發地身體,就不禁咽了咽口水。就這身材就跟一只敏銳又凶悍的豹子似得,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就在她分神之際,季風一個擒拿手,準備抓住她的肩膀。

安龍婧很快察覺到他的意圖,連忙扭過身用另一只手來抵御。卻不想,季風的後招就在這里,就等著她這這下意識的舉動呢。

唇角微揚,終于抓住機會將安龍婧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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