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被季風的一番話氣的嘔血,可是卻又偏偏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仔細想想他說的也沒錯,他既沒有騙他也沒有騙堂主,因為人家壓根就沒說過自己是楚堂堂主,也沒說過自己不是楚堂堂主。
一切都只是他們之前自己的猜想,現在猜想得到驗證。再去雄糾糾氣昂昂地找人家算賬,根本是站不住腳跟的。等于是吃了一個虧,一個不是啞巴卻又說不出來的虧。
徐離的一番質問沒有得到任何他想要的結果,就跟只斗敗的公雞似得怏怏地走了。
果然,季風是真的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這些謾罵對他來說的確不算什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龍婧看了一會,突然扯出一個輕蔑地嗤笑。
因為發燒,安龍婧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倒是透著一股艷麗地紅暈。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地,閉起來的時候在眼皮下面投下一大片地陰影。
事實證明,哥哥沒有她這麼好的基礎,也一樣在內地做的風生水起。
等到確定自己的確是被季風給毫不留情地摔在地上了,並且,還被季風凶巴巴地吼了一聲。安龍婧的自尊心深受打擊,讓她忍不住地,對季風破口大罵起來。
可是經過今天被兒子藐視後,季風就覺得他不應該再這麼慣著安龍婧。
並且,還把自己的臉貼在季風的胸膛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這一刻她竟忍不住有些痛恨起伯父來。如果當初伯父帶出來的不是她而是哥哥,也許…也許一切就會不一樣了。哥哥是男人,一定會做的比她好。
正當她恨得一口小白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大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在季風身上打轉看是先從哪里下口比較痛時。季風又開口了,聲音冷飄飄地說︰「安龍婧,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你是誰?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嗎?永遠這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即便是我們是夫妻,即便是我對你一腔情意,可是你卻還是從沒有把我當成真正地愛人過。我累了,真的累了,昨天那一次算是我為自己出了口氣,從此以後,安龍婧,我對你再沒有任何情意。」
「好,玩膩的玩意?」季風知道安龍婧被他的話刺激到了很生氣,但是沒想到會說出這麼惡毒地話,同樣也氣得渾身哆嗦,眼神冷颼颼地如刀子一樣在安龍婧身上戳。戳了好一會,才又憋出一句話,帶著無盡地輕蔑和嗤笑說︰「我是玩意,可是你別忘了,你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女人。你以為你在玩我?哼,你怎麼就不明白,天底下就沒有女人玩男人的。即便是玩,到頭來吃虧的還是女人。你身為女人的身份,注定被玩膩的那個是你。你放心,以後我不會再踫你,因為不止是你膩了,我也膩了。」
雖然她不止一次地告訴自己,自己和季風在一起,那是季風高攀她。她要爭取在上面的位置,那也是她在寵幸季風。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她,但是卻脆弱的可憐。被季風輕飄飄的幾句話就給打得粉碎,原形畢露丑陋不堪。
其實算起來,仔仔小朋友也還沒有三歲,可是語言表達能力強的驚人。就算是季風這個掛著名卻很少和兒子相處的爸爸都能感覺到,自個兒子有多聰明。
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向外求救。或許季風就是料定了她這個想法,所以才會沒把她房間里地電話給沒收。
總的下來就是,縱欲過度,加上傷心過度,再加上一晚上沒蓋被子所以就造成了現在發燒的局面。嚴重倒是也不嚴重,可是要好好調養。其實病這玩意說起來就是一神奇物件,有的時候明明一點點小病,可是因為病人自己沒有求生也能要人命。有的時候看似不得了的大病,可是因為病人意志力堅定,人家愣是能好了。
像她這樣乖巧地貼在他胸口,這還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對于這樣突如其來的福利,季風激動地不知道該怎麼辦。緊緊地環抱著她,虔誠地在額頭上印下一吻。
居然敢嗤笑她,她安龍婧長這麼大,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嗤笑過。
這個嗤笑又把安龍婧地火藥給點著了,要不是身上沒力氣,估計她都能跳起來沖過去一把扭斷季風的脖子。
而且為了配合她這個動作,他就要往下使勁退,半截腿都要露在外面,一晚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其實說謊,倒也不是謊話。安龍婧那個樣子,可不是病了。而且病得不清,什麼時候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什麼時候這病才能好。
仔仔果然沒讓他失望,揪耳朵捏鼻子,小東西淘氣的不得了。不過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玩了一會變覺得沒意思了。揪著季風的臉,軟軟糯糯地問︰「爸爸,我要媽媽,要媽媽。」
砰地一聲關門聲,將安龍婧又給一個人關在這樓上的臥室里。季風的那番話說的挺重,安龍婧一個沒忍住,嘔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差點昏死過去。
躺在地上,安龍婧忍不住流出晶瑩的眼淚。
那天安龍婧被折騰的頭重腳輕半天才爬起來後,醒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季風一巴掌。當然,依照她現在的體力就算是打在季風臉上也是跟撓癢癢差不多,沒什麼實質性的沖力的。若是昨天,季風也就任由她打了,反正也不疼,讓她出口氣,總歸能讓她消停點。
安龍婧雖然爺們,但是卻很少出口罵人,尤其是罵粗話。現在連粗話都罵出來了,可見她有多生氣。
季風這麼一動,就讓安龍婧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腰月復上一個硬硬的東西戳在那里。
被兒子折騰了半天,季風才抱著終于折騰完的兒子沉沉地睡去。
「你…你放開我,你他媽的松開嘴。」安龍婧現在正病著呢,生病的人本來身體就虛弱,正是敏感的不得了的時候。所以被他這麼一含一吸,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季風一怔,還以為她又要開罵呢,沒想到居然會要吃的。一時驚喜,便連忙點頭就要起身給她叫吃的。沒想到,兩個人挨得太近,雖然上半身分開了,可是腿還纏在一起。
察覺到還有氣息這才慢理絲條地給她檢查,一模額頭不要緊,燙的季風趕緊把手拿開,差點沒被燙熟了。居然這麼燙,這是發燒的跡象呀!
他愛她,這是毋庸置疑的。他想跟她過一輩子,但是一直用藥來控制總不是辦法。對他來說,能和她相安無事地生活一輩子,才是他最想要的日子。
所以為了那個美好的日子,季風思前想後終于徹悟了一個道理。既然她是被慣出來的狗脾氣,那從此以後他就不能再慣著她,讓她知道,在這個世上並不是所有人都是依附著她生活的。女人,就該有女人的樣子。
而且因為他自己的背叛,讓他連面對堂主的勇氣都沒有。只好也就縮著出了季風的別墅,回去厲堂繼續做他以前做的事。
季風走出門後長長地舒了口氣,出來時他也看到安龍婧眼中的晶瑩了。雖然有些心疼,不過想想她那個臭脾氣,又硬生生地把那點心疼給收回去了。
這世上最怕什麼?最怕的就是大實話。
等她吃完藥了忍不住摩挲著她的嘴角說︰「如果你一直這麼乖巧該有多好。」
是的,慣著。
季風讓人送走醫生,便給安龍婧喂了藥。安龍婧閉著眼楮,因為燒的昏昏沉沉的,倒是比以前乖巧許多。讓張嘴就張嘴,讓喝藥就喝藥,給這樣的安龍婧喂藥,季風心里突然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激動感。
吃過藥的打過針的安龍婧比之前睡得好了點,不過依舊緊閉著眉頭,似乎還是不舒服的樣子。而且過了一會就扯著被子叫冷,閉著眼楮真的就哆哆嗦嗦地樣子。
為了不讓自己心軟,也為了不讓自己再進去找他,現在做了台灣黑道第一把手的他便去看自己的兒子,打算今天晚上陪著兒子睡。
醫生很快就來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最不缺的就是醫生。當然,這醫生也都是靠得住的,跟也跟了他幾年,所以說話上倒是也沒有多少顧忌。
沒死就好,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己的心也要跟著停止跳動了。
「季風,你混蛋。」安龍婧被季風一甩,整個人就被摔在地上。這從未有過的待遇讓她瞪大眼楮,滿眼的不可置信。
從昨天到今天,他都要被她這塊細膩白希地肉給饞瘋了。現在一口咬上去,不吃個夠本絕不松口。
季風連叫了她兩聲後沒反應,不禁又被她這副樣子給吸引住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嚨都跟著收緊。
溫暖的懷抱讓她有一瞬間地恍惚,睡了一天兩夜,燒真的退下去了。而且身上也有了些力氣,雖然還是很虛弱,不過比被打了針要舒服些。肚子也有些餓,兩天沒吃一點東西,現在她是被餓醒的。
雖然一開始還覺得不錯,但是時間長了,男性自尊心總歸是深受打擊。
安龍婧難受的厲害,明明季風沒打她虐待她,頂多就是昨天晚上那什麼了。可是一晚上的時間,她也幾乎休息地差不多了。可是就是身上難受,心里更難受。
雖然這罵人的話昨天晚上不知道說了多少,她也知道對季風來說毫無用處,可是還是忍不住咆哮幾句。
「楚楚,楚楚?」季風連忙叫了兩聲,可是安龍婧燒的昏昏沉沉地,又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哪里還能回答他,連听都听不見他的聲音。
季風說完,又恨恨地瞪她一眼,然後拂袖而去。zVXC。
不過,終究理智戰勝了。安龍婧迷瞪了一會就反應過來了,及時將他推開,把他蠢蠢欲動的心給扼殺在搖籃里。
季風連忙抱緊兒子,並且把兒子的小手從臉上拿下來︰「仔仔乖,媽媽現在病了,如果仔仔過去的話,媽媽會把病傳染給仔仔。仔仔病了的話就要打針吃藥,仔仔要打針吃藥嗎?」
季風說的沒錯,她終究是個女人。不管這些年她都有本事,不管她再怎麼爺們,讓黑白兩道都威風喪膽,可是總也擺月兌不了她是女人的身份。
「狗可不會一大早就發情,而且如果我是狗的話,你是什麼?」季風將人壓在身下後冷笑著說,說著,朝著她細膩地耳垂嗷嗚一口咬上去,重重地吸允一下。
所以她這一巴掌被他直接接下了,接下來後用力地甩到一邊,然後眼神凶狠地對她說︰「安龍婧,別太過分,我不是能夠一直容忍你的。」
可是這些並不是最嚴重的,她以為季風已經做到了極限,卻不知道,季風總能刷新她的下限。
「不嘛不嘛,我就要媽媽。媽媽病了,仔仔去看媽媽。」仔仔語言能力表達強,可是到底還是個孩子。孩子一天不見媽都要著急,所以他也著急。一著急,就開始跟季風哭鬧。
「一大早就發情,你是狗嗎?」安龍婧雖然想心平氣和下來,可是面對這種情況也不淡定了。黑著臉罵道,立刻將自己的身子往外面挪了挪。
要是她一直涼涼地說話態度冷冰冰的,或許季風也就起來給她叫吃的,相安無事了。但是被她這麼一罵,季風立刻就血氣上涌。
可是她有什麼臉面向娘家求情,被自己的男人給算計一把,這恐怕是她人生中最失敗最慘烈的事。慘烈到只能自己偷偷地咽苦水,卻不能為外人知道。
他一定會把她疼到骨子里,好好地疼著愛著,讓她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看到因為他動安龍婧而明顯的驚恐一閃地目光,季風更覺得呼吸粗重起來。看著她微微張啟的紅唇,真想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親下去。
本來想忍著出去呢,現在似乎找了個借口。冷笑一聲撲上去,將人重重地壓在身下。因驗再家。
安龍婧第二天醒來,就是在季風的懷抱里醒的。
徐離走後季風坐在陽台上沉思了很久,把他和安龍婧的點點滴滴仔細想了想,從認識到現在,他發現他都是在慣著安龍婧。
不過他還是很快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到床上,然後給她蓋好被子叫醫生進來。雖然她現在的樣子很可口迷人,但是他也沒禽獸到趁著她生病還對她那什麼的地步。
「誰要你的情意,沒有最好。季風,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安龍婧氣的渾身發抖,原本有些蒼白的小臉越發蒼白,嘴唇都哆嗦起來。哆哆嗦嗦地惡毒地說︰「你不過是我撿來的玩意,是我養在身邊的奴才。即便是你現在人模人樣,可是也改變不了你低賤的出身。夫妻?哼,你也配和我用這個詞,你不過是我玩膩的一個玩意。」
季風真的激動了,整個身心都因為安龍婧的舉動激動的燥熱起來。以前他和安龍婧結婚後,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但是即便是摟著睡,那也要安龍婧的腦袋在他頭頂上,他的臉要貼在安龍婧的胸口上才行。
「仔仔乖,媽媽生病了,等媽媽病好了爸爸就帶你去見媽媽。」季風為了不讓兒子失望,只能撒這個謊。
季風在一旁看她這幅樣子,立刻二話不說,月兌了自己的衣服就鑽進被窩,將她緊緊地抱著。冰冷中的安龍婧正冷的不得了呢,突然感受到一股熱源,也不管是什麼,便立刻纏上去。手腳全都緊緊地纏上去,將季風抱的緊緊的。
小家伙連鞭子都不怕,訓練起來也是能跑上個幾里地。可是偏偏的,卻害怕打針吃藥這種小事。果然,小孩就是小孩,季風得意地笑了笑。
還保持著昨天晚上躺在地上的樣子一動不動,把在門縫里偷偷偷看的季風嚇了一跳。心里咯 一聲,連忙推開門進來。先是抱著她把手伸到她鼻子下面,等觸踫到她還有呼吸時,這才松了口氣。
這個人倒是個聰明人,反正顛過來倒過去也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他只需要听站著的這個人的話,盡心盡職地做事就是了。
反正總之一句話,這些天最好禁欲,再有對她好點,把心結打開。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把她那個全身沒勁的藥效給去了。畢竟現在生病,再加上那種藥,想要快點好就更難了。
嘴唇也因為發燒而鮮紅的如同紅石榴籽的顏色,看起來十分可口地樣子。
早晨的男人總是最容易動情的,何況是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這麼軟綿綿干淨又明媚地在他懷里。沒有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蠢蠢欲動,讓他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身體。
「你醒了?」季風感覺到懷里地動靜,立刻就睜開眼楮低下頭看著她。
而徐離也只是做著之前的工作,在閑暇之余就用我是為堂主做事,總有一天堂主能奪回厲堂的執掌權來安慰自己。繼而,也就終于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
難受的她眼淚不停地往下流,整個人脆弱的不得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這不應該是她。她不是向來信奉流血不流淚嘛,怎麼可以掉眼淚,怎麼可以。
本來說安龍婧生病只是為了騙兒子,不讓兒子現在和安龍婧見面。卻不想,真是說什麼靈什麼,第二天他偷偷地過去看安龍婧時,安龍婧竟然真的病了。
其實給安龍婧打得那針藥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藥,季風畢竟還是愛她的,也不舍得給她打多危險的藥。醫生取出自己的針,給安龍婧打了一針,果然,原本看似軟弱無力地安龍婧比剛才好了點。
季風想想也是,看著床上緊閉著眼楮,臉色艷麗渾身無力,看似柔弱的讓人心疼的安龍婧。想著她這樣子也掀不起什麼大風浪,便同意先給她把那個藥效解了。
其實不光是他慣著她,所有人都慣著她。所以,才給她慣出了這麼個臭脾氣。用句難听地話來說,就是一活生生地狗脾氣,動不動就能咬人。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這點幻想終究是幻想,不切實際的。如果安龍婧變了,那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
剛好安龍婧也抬起頭,兩個人的目光就這樣相撞了。這一刻安龍婧因為還沒來得及想到憤怒,所以眼楮里是一片清明。干淨地眼神水汪汪的大眼楮,令季風當場就呼吸一窒。
季風連電話都沒有給她拔掉,好好地在房間里按著,是能打得出去的。
不是沒想過干脆去泰國變個性回來算了,能把男人變女人,為什麼不能把女人變男人。可是查了查資料,到底沒那種高科技,男人變女人容易,切一刀也就完事。可是女人變男人,怎麼才能多出個器官呢。
「我餓了,要吃飯。」安龍婧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涼涼地說了一句,雖然不溫柔,可是也沒有像昨天那樣憤怒。
「不要,」仔仔一听打針吃藥四個字,當即嚇得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捂著,把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反正季風雖然把厲堂給收編了,但是卻並沒有把厲堂的名號給去掉。厲堂依舊是厲堂,楚堂依舊是楚堂,只不過這兩個最終的執掌者都是季風。但是他並沒有把楚堂的人弄到厲堂來趾高氣揚地管事,所以管理厲堂的,還是厲堂之前的人。
其實說起哥哥來,她現在雖然失了厲堂。但是如果她向外求救地話,也不是沒有機會。就憑著她父親家的本事,哥哥的本事,想要逃出去也不是多困難的事。
其實說起來這個家庭醫生,他算是給安龍婧和季風兩個人服務的。只不過以前安龍婧掌權,他听從安龍婧的。現在季風掌權了,那他就完全依附季風。
醫生又給她打了一針退燒針,然後開了一些藥讓季風記得給她按時服用就行。只要心情好,應該用不了幾天就能痊愈。
不過季風可不管她是不是在生氣,好不容易沖破心理防線嘗到這塊美味的鮮肉,哪里會被她幾句話就給轟走。壓著人上上下下揉搓一頓,脖子上、臉上、胸口上,凡是能親的地方都親了親。也不管是不是剛生完病出了一身汗都沒洗澡,反正在他心里,就算是她三天不洗澡也是美味的。
等佔夠了便宜,看著安龍婧都快被他親的窒息了這才松了口。舌忝舌忝嘴唇,露出一個邪魅地輕笑。伸手又在腰臀上捏了一把過過癮,這才將人松開起身下床叫飯去。
安龍婧迷迷瞪瞪地被他放開了,等到人都出去了她才緩過來勁。不由得狠狠地罵了一聲狗東西,牙齒都要咬的咯吱咯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