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一臉正色凝盯著男人的臉,認真出聲︰「那個人正是上官沫。愛睍蓴璩」
她的話出,南宮龍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異色,若有所思的喃喃念叨︰「是他?」
「王爺現在可以把如何聯絡他的方式告訴我了嗎?」皇甫羽晴凝望著男人的凝重的側面輪廓,語氣很堅定︰「只要見到他,事情就能一清二楚了。」
「這件事情本王自會處理。」南宮龍澤回過神來,同樣認真的口吻應道︰「你只管安心養胎,做好自己的本份,至于其他……那都是男人的事兒。」
皇甫羽晴不禁皺了皺眉頭,不悅的冷睨男人一眼,同時從他手中抽回那封信,淡淡道︰「王爺這是瞧不起女人嗎?那就看看咱們到底誰能先一步查出幕後主謀是誰!風靈,我們走……」
丟下這句,女人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而站在原處的男人眸光則越來越暗,不難看出女人的話可不是開玩笑,他相信她一定會沿著這條線索查下去,只是她未免也太高估了自己,大月復便便臨近分娩的女人,就不能好好消停消停。
書房的門應聲閉合,南宮龍澤眉心緊蹙低沉向身邊的嵇祿交待道︰「派幾個人跟著王妃,別讓她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什麼岔子,還有那個風靈,查查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本王懷疑之前在宮中偷走令牌的人就是她!」
聞言,嵇神面色微怔,接著雙手抱拳恭敬出聲︰「是,屬下一定會多加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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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先回到屋子,洗澡換了衣裳後披著長氅坐在桌前研究起那封信來,上面的文字應該是北疆文,只有幾個字她大概能夠猜得到來,其中‘兵’‘亂’‘銀子’與靈月國的文字頗有幾分相似,不過皇甫羽晴覺得眼下見到上官沫,遠比這封書信還要重要得多。
顯然南宮龍澤並不願意將聯絡上官沫的方式告訴她,不過她也是個有個性的女人,絕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斷了念頭,腦子里想著各種可能,突然憶起上次上官沫讓她送去的那間舊宅,說不定去了那里能夠找到蛛絲馬跡也不一定。
甫的正訴爺。心里已經暗暗有了主意,皇甫羽晴猜想著明兒南宮龍澤也一定會很忙碌,既是這樣那他們就兵分兩路,看看到底誰更能快一步找到新的線索,揪出幕後的主謀來。
女人正想著,房門口傳來吱的一聲,南宮龍澤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口,他同樣一眼便看見了披著長氅坐在燭火下研究書信的女人,不過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本王已經說過,這件事情我自然會處理妥當,你切莫不可魯莽行事。」
「王爺這是擔心我早先一步查出真相,會讓你顏面掃地麼?」皇甫羽晴冷冷應道,毫不客氣的打斷了男人的話。
南宮龍澤似懶得與她計較,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不再說話,徑自順著抄手游廊朝著溫池的方向走去,皇甫羽晴知道他應該是去泡澡解乏了。
直到听不見男人的腳步聲,皇甫羽晴這才意識到今夜二人要同處一室,清澈的水眸劃過一抹異色,雖然不是第一天夫妻,可是現在這樣的關系還睡在一起,難免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皇甫羽晴先爬尚了床,讓丫鬟多拿了兩床被褥過來,一床墊放到她的腳頭,好讓她能睡得更舒服點兒,而另一床則放在床榻的另一側,目的很清楚,兩個一人一床被褥,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她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好一會兒過去,只聞抄手游廊傳來低沉穩重的步伐,皇甫羽晴知道是男人回來了,閉上眼楮佯裝假寐,氣定神閑的將自己身上的被褥壓蓋得更加緊實。
男人進了屋,深邃幽暗的鷹眸淡淡瞥向床榻,卻在看見一床凌亂的景象時眸底劃過一抹誨暗深色,比起平日的整潔,今夜的床榻顯得特別的凌亂,被褥都多出了好幾床,不禁令他皺起了眉頭,低沉出聲︰「來人,把床榻收拾下。」
門外侍候的丫鬟緊張的走了進來,王妃讓多放兩床被褥,王爺卻說全都收拾走,這不是為難她們這些做下人的嗎?左右為難,也不知到底該听誰的了……
「是我讓丫鬟多放的兩床被褥……」皇甫羽晴最終還是沉不住的氣睜開眼楮說話了,對視上男人意味深長的黑瞳,淡淡道︰「臣妾的腿腳近日腫得厲害,大夫說腳頭墊高一點兒可以緩解水腫,為了不吵擾著王爺清夢,所以臣妾讓丫鬟為王爺單獨準備了一床被褥,這樣夜里大家便都能睡得安穩清靜了。」
女人雲淡風輕的解釋不禁讓男人微微皺起眉頭,凝盯著皇甫羽晴的小臉看了好一會子,這才擺擺手,示意丫鬟先退下去,如釋重負的丫鬟暗暗松了口長氣,一吱溜便出了房門。
南宮龍澤朝著床榻走去,磁性醇厚的嗓音低沉逸出︰「腿腫得厲害嗎?讓本王瞧瞧……」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緊接著臉頰劃過一抹異樣紅暈,男人突如其來的柔軟嗓音,反倒讓她有些不習慣,努力保持著冷漠,淡淡應道︰「王爺也不是大夫,瞧瞧又有什麼用,還是早點歇下吧,明日還有正事要辦。」
女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禁讓男人的眉頭再次皺緊,高大身軀突然低俯而下,碩大的陰影將女人嬌小的身軀完全籠罩,熟悉的淡淡龍涎香撲鼻而來,皇甫羽晴不由自主的身子朝後微縮,警惕的凝望著男人逆光的黑暗輪廓,清冷出聲︰「王爺想干什麼?」
「你覺得本王還能干什麼?」瞧她那一臉警惕的模樣,南宮龍澤又好氣又好笑,性感薄唇最終還是揚起,語氣無奈間似又透著幾分溫柔,大掌不由分說的扯開女人用身體緊壓的被褥,眸光深邃閃爍︰「老夫老妻了,你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本王沒見過?」
皇甫羽晴還未從男人的話里完全會過意來,男人已經輕松的扯開了她的被褥,高大的身軀隨之鑽了進來,完全沒有給女人拒絕的機會,大掌直搗目的地,將女人的長腿強行抱放到自己的月復部,粗糲指月復按捏輕揉,煞有其事的檢查著女人微微浮腫的腿部。
「嗯,確實有點兒水腫,大夫怎麼說?不礙事吧?」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的面部表情極其自然,手中的動作同樣嫻熟自然,就像二人之間從來沒有嘔過氣,一點隔閡也沒有似的。
「你松手。」皇甫羽晴眸底劃過一抹異色,低垂眼斂冷冷出聲的同時,啪的一下推開男人覆在自己腿上的大手,同時意圖將長腿從男人的月復部移開,雖然她承認男人的月復部比起墊在腳頭的被褥而言,確實要舒服得多,可是她依然寧可用被褥替代他做這件事情。
「……」南宮龍澤愣了愣,似沒有想到自己放段關心她,這女人竟渾不領情。
只見女人強行將腿從男人的月復間挪走,接著便背轉過身子,只留給男人一道清冷背影,這態度著實讓南宮龍澤有些窩火。
「咳--」男人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嚨,雖然女人的冷落讓他很丟面子,可這畢竟是他們倆個人的房間,也沒有外人看見,下一秒男人的身體便再度貼靠過去,結實精壯的胸膛緊貼著女人的後背,感覺到她排斥的將身子朝里移挪,男人也同樣棄而不舍的跟著往里,同時大手順勢從女人隆起的月復部下移,落到女人腿間大手從縫隙間插進,稍稍加重一把力道,強行不讓她再有逃跑的機會。17901431
不過,此刻男人大手所處的敏感位置卻格外曖昧,女人腿間柔軟的溫暖不禁帶來一陣驚悸,讓男人高大的身軀挺得僵直,呼吸似也一點點變得急促起來。
後背抵著男人堅硬的胸膛,皇甫羽晴的心跳同樣莫名加快,她確定自己絕對對他沒有非份之想,可不知為什麼心髒卻是怦怦怦的快要從胸口迸出來似的。
皇甫羽晴暗暗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和一個如此俊美絕倫的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且還保持著如同曖昧的姿勢,若是沒有反應的話那才是有病!1d6YL。
僵著脖子,女人轉過頭冷睨一眼身後的男人,卻在撞進那抹幽暗卻閃爍著璀璨光芒的深眸時,心跳不由漏掉半拍,定了定神才清冷出聲︰「你別胡來!」
「什麼叫胡來?!」男人夾放在女人腿間的大手故意輕輕動了動,害得女人一緊張雙腿收得更緊了,男人性感的薄唇卻在這里曖昧的湊到她的耳根,呼著微熱的氣息,性感沙啞的嗓音低沉逸出︰「這些天你倒是過得快活自在……」
「王爺不是同樣也快活自在的很嗎?臣妾倒是有興趣知道,蘇舞小姐眼下還藏在王府里嗎?難不成王爺就打算這樣藏她一輩子……」皇甫羽晴撇頭微微躲閃著男人唇間逸出的溫熱氣息,同時沒好氣的清冷出聲,語氣不乏透著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