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寧天祺這種人我還真是不知道還該作何反應,有些無可奈何了。
為了能早點說清楚,也為了不讓寧天祺說我吝嗇,我一直站在寧天祺的面前看著寧天祺,直到寧天祺不笑了,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緩慢的看著我,我才邁步朝著路上走。
或許是寧天祺也覺得自己失禮了,所以一路上變得安靜了很多,可即便是如此我也還是有些不自在。
我一直都和陸斬風以外的男人很少接觸,雖然在國外的時候和一些同學朋友走的很近,但是從回國嫁給了陸斬風之後,我卻很少和外界接觸了。
這不僅僅是因為大哥口中的要顧及蘇家和陸家的身份與顏面,還有我對陸斬風的一份真!
其實在這個新時代,每一天甚至是每一秒鐘都在更新,都在不斷更快速發展的社會中,女性早已經以一種超乎想像的速度提升了自己在這個社會中的地位,甚至是高于男性的形象地位。
而有些女人更是用自己的努力與堅持站在了權利甚至是家庭的金字塔之上,但是那卻不是我所追尋的。
身為一個與時代同在的女人,我接受新的社會,接受新的環境,更接受生活中現實中一切的未知。
同樣我也有我的堅持,是夫唱婦隨,相夫教子,為妻之道,更是本本分分的女人。
其實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做一個站在男人背後的女人,而且曾一度的以為我會是陸斬風身後最美麗溫柔的哪個女人,可後來我發現,對我而言那都是夢,而且是個很容易破碎的夢。
是陸斬風沒有這個福氣,辜負了我對他的一份真,沒什麼好難過的,所以在和陸斬風離婚的時候我就已經放棄了這個夢,而且沒有什麼猶豫。
但是曾經的堅持我卻一直都記得!畢竟那是我堅持了那些年的一份真,就算是放棄了也還是記得!
有時候說忘記無非是一種逃避,而逃避只能證明那些曾經存在過!
一路上我和寧天祺都顯得很安靜,我是不習慣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而且時不時的會引起某些路人的注意,至于身邊的寧天祺就不得而知了。
總能感覺到寧天祺追隨的目光,全身都不那麼的自在,可一路走來我卻始終沒說一句話,一只默默的注視著周圍的風景。
一開始的不自在很多,但看著看著風景督導室忘記了一些,可意外的是都走到了公交車站我和寧天祺兩個人還都很安靜。
是我突然的停下了腳步,打算攔一輛出租車去就近的咖啡廳里喝一杯咖啡,要是就這樣的走下去我不知道會不會走到晚上,在從晚上走到明天早上了。
我很想要快點結束和寧天祺相處在一起的時間,更想要和寧天祺說清楚,可一轉身我剛抬起了手,出租車還不等攔一輛,寧天祺就拉著我朝著停下的公交車走了。
說實話我不是第一次坐公交車,國外的時候經常和同學一起去坐公交車,國外的公交車不那麼的擁擠,我門一起的同學經常的坐,很多人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但是在中國卻很少。
我有些吃驚,但還是給寧天祺幾步就拉上了車,並且找了個後面的座位靠在一起坐下了,而且一坐下寧天祺就告訴我要帶著我去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其實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可公交車開了,而且寧天祺坐在我的外面,想走也不可能了,我才沒有叫司機停車。
「你沒坐過?」上了車沒多久我就看向了公交車的外面,其實我很喜歡坐在公交車里看著外面,雖然是件很平常也誰都能做到的事情,但是對于我而言那卻是路上特別的風景。
很多的人都奔忙在自己的世界里,或是工作,或是家人,亦或是生活,可不管是什麼,忙于奔波的他們都很少會發現公交車外的那道風景,是多麼的與眾不同。
我是習慣了坐在轎車里的人,所以很容易就會懷念一些大學里的那些日子,而其中最要我念念不忘,常常想起的就是公交車上向著外面望著的時候,那些時候總是能看到平常世界里不一樣的風景,雖然不是秀麗的山水,也不是異域的風情,可我卻獨愛哪一種視野的變更,高低各不相同,世界都不一樣的變更。
听見寧天祺問我搖了搖頭,很自然的回答︰「國外的時候和同學經常坐,而且有時候坐很遠,幾塊錢就能游覽大半個城市。」
那時候真開心,多好的世界,多好的年紀,想想都是那樣的妙不可言!
我一邊看著公交車外一邊笑著說,一旁的寧天祺卻說我像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而我卻笑得更加燦爛,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反倒是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
下車的時候寧天祺拉了我一下,公交車停在了公交站點上,我這時候才發現我和寧天祺已經聊了幾個站地了。
有些意外會和寧天祺聊了這麼久,而且是很多無心之話,可下了車看寧天祺都沒什麼太多的反應,我倒是覺得自己很小家子氣了,平常的聊天而已,也不過是說了幾句話,我有點太矯情了。
就近寧天祺找了一家咖啡廳,可進門我才知道是寧天祺朋友的地方,寧天祺還給我介紹了一個人認識,是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一見面寧天祺就說我是他朋友,女人調侃說是不是女朋友意中人什麼的,寧天祺卻說不是只是普通的朋友。
一時間我倒是放心了很多,倒覺得自己多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寧天祺說我和他是普通朋友,還是因為在車上聊了幾句,竟不覺得拘謹了,反倒是覺得自然了不少。
寧天祺的朋友介紹我和寧天祺去靠窗口的地方,我就跟著寧天祺走了過去,坐下了就很自然的點了一杯拿鐵,寧天祺也跟著一起點了一杯拿鐵。
「我和她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朋友,從小就在一個學校里讀書,長大了才分開,現在她都是七家連鎖咖啡廳的老板了,是不是很不一般?」坐下之後寧天祺就和我說,我是听見寧天祺說才轉過臉去看站在吧台里的那個女人的,感覺確實很不一般。
「她很漂亮,而且很有女人味!」我說的是實話,可轉過臉的時候卻看到寧天祺在看著我,靜靜的那雙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夜空一樣,黑的幽深不著邊際。
我皺了皺眉,寧天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地就朝著我笑了,笑容燦爛的就像是春天和煦的陽光,要人覺得天氣晴朗。
「她孩子都兩個了,不然我真有機會!」寧天祺的一句話要我一瞬間怔愣住了,反應過來跟著也笑了,可是笑容卻因為陸斬風母親的一個電話滯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