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陸斬風突然推開的,推開的時候陸斬風用力過猛,我的身體撞在了洗手間外的牆壁上,一時間痛的竟然有些喘不過氣。
陸斬風並沒有理會我,而是快步的朝著韓芳雅那個女人奔了過去,而我只是看著他們。
韓芳雅哭的像個淚人,陸斬風不停的解釋著,可韓芳雅還是不斷的搖著頭朝著外面走,陸斬風就這麼拉扯的跟著韓芳雅離開了。
被陸斬風再一次扔下,並沒覺得心里不好受,反倒更從容了,也堅定了我心中所想。
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幾個人留意到什麼,可能是在洗手間的關系,也可能是我和陸斬風之間曖昧不明的關系,酒會上大部分的人都沒什麼太多驚訝的表現,似乎一切都沒有變過,但是我知道過了今天,明天日子就會變得更加的喧囂。
就如同我所想的,第二天的一早陸斬風就找了過來,而且還要見我。
我是早有預謀當然得見他,而一見面陸斬風就朝著我發火了,以至于兩個人沒多久就在別墅里吵了起來,而且還吵得不可開交。
第一次和陸斬風吵架,怎麼能輸了氣勢,當然不能輸給他,當即幾句話就把陸斬風堵的啞口無言,臉色蒼白了。
我說陸斬風是小白臉,還說陸斬風是個沒種的男人,結婚三年連個種子都沒給我播下,結果陸斬風一下就臉色蒼白了,瞪著我咬牙切齒的半天都沒說一句話。
其實結婚三年我沒懷孕都是因為有避孕,根本就不是什麼陸斬風沒種的事,這也是我和陸斬風兩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可陸斬風是男人,有些話有時候怎麼都說不出口,我又當著蘇家上下不少佣人的面說陸斬風,陸斬風的臉上能好看才怪。
「蘇瑾萱你狠,你狠!」陸斬風氣的沒辦法了,朝著我大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
而我還沒事人的看了一眼周圍,告訴別墅里年輕一點的女佣說︰「以後結婚可要去好好的婚檢,免得結了婚生不出來給人誤會自己肚子不爭氣,出門給人指指點點。」
陸斬風的腳步剛剛臨近門口,突然的就頓住了,可也就是那麼的一瞬,隨即推開門就走了。
陸斬風走後別墅里陷入了安靜,特別是幾個年輕的女佣時不時的偷偷的看我,而我反倒是一臉的好笑,只是這好笑卻有些牽強。
想起結婚後和陸斬風那些親人在一起的畫面,就覺得自己有些可憐,每次听見背後有人說我是個不會下蛋的雞,都覺得心里不舒服,可為了陸斬風的等等,我卻都忍下了。
現在看我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陸斬風常常我當時受過的那種委屈,他倒是說我狠,我要是狠,那他那些親人呢?她們算什麼?
何況不是也有那麼一句話麼?人不狠,站不穩,我不也是現學現賣麼?
那天開始陸斬風終于不再上門求和了,反而是處處和我做對,鼎新只要是有意向的生意,亞泰都會插上一腳,而且絲毫不見手軟。
可陸斬風他不手軟,我就會手軟麼?
生意上狹路相逢,生活中也沒有給陸斬風喘氣的機會,酒會上的事情才是個開頭,接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借著陸斬風出差的時候我去見了韓芳雅,並且給了韓芳雅一筆錢,其余的話我都沒說,只是把一點東西給了韓芳雅,韓芳雅就整個人都變了一副嘴臉,當即就甩給我了一個耳光,只是可惜沒有甩到,反而要我甩了她一個。
離開的時候我絲毫不覺得自己過分了,可我這麼想有些人也不這麼想,特別是陸斬風,三天還沒到呢,陸斬風就找上門了,還怒不可遏的想要打我。
陸斬風以為他是誰了,真長了只打我的手了?以為還會有上一次的事情麼?
不等陸斬風打我,我就先給了陸斬風一個巴掌,反倒是把陸斬風給打的一動不動了。
「別以為你是誰了?在我眼里你什麼都不是,撒野也輪不到你。」看著陸斬風我冷冷的面無表情,陸斬風咬著牙瞪著我。
「你用錢侮辱了芳雅,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那麼對芳雅?」陸斬風咬碎了牙一樣,我卻看著他笑了笑︰「你呢?你就有資格那麼對我了麼?」
「辜負你是我錯,和芳雅沒關系,你憑什麼要加罪芳雅,還逼著她走?」陸斬風說的真是好笑,辜負我?他還知道辜負了我麼?
「我就是逼著她走了,你能怎麼樣?我不但要把她逼走,我還會把亞泰擊垮,很快你和你的家人就會沒地方住,露宿街頭,到時候不要說支付你母親高額的醫藥費用,恐怕你連吃飯都是問題,我看你還拿什麼和我囂張,還用什麼和我趾高氣昂的大呼小喝。」越听陸斬風的臉色越是難看,到最後竟然咬著牙朝著我問要我怎麼樣才能罷手。
「怎麼樣?」我淡淡的睨著陸斬風,似笑非笑的轉開了臉,想也不想的問他︰「你覺得呢?你覺得我怎麼樣才能罷手?」
「不可能!」陸斬風回的決然冷漠,咬碎了牙一樣,一看就知道是恨透了我,可要是愛都沒了,有恨也不錯。
轉身我朝著陸斬風,淡淡的笑著︰「既然不可能我也沒什麼話想說了,你可以走了。」
既然不可能還說什麼,在談下去也是沒有意義,倒不如回去好好的睡一覺,養精蓄銳等著看好戲。
可好戲還沒等開場呢,陸斬風就去而復返了,出去了還沒有幾個小時就又回來了。
想起陸斬風走的時候決然而去,此時的去而復返我倒是吃驚不小。
可大半夜的我實在是不怎麼舒服,好像全身都沒什麼力氣一樣,動都懶得動一下也就沒見陸斬風,沒多想就要佣人給打發了,可誰知道陸斬風竟然想也不想的就闖進了我的臥室,幾個佣人都沒攔住陸斬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