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來電號碼,凌囂神色肅穆地滑下接听鍵。
「怎麼樣?」
「查到了。」
「嗯?」
「林小姐,是您的妹妹……」
一句話,如晴天霹靂乍響在凌囂耳際。
妹妹?丫頭怎麼會是,是他妹妹?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錯了!
「冷哥,現在還來得及,您,也別陷得太深……」
啪!——
一聲重響,電話那頭的聲音徹底消失在空氣里……
浴室的門被推開,傳來林念小心地詢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本就狂怒的凌囂瞬間身形一僵,他掏出一支煙放在嘴上,而後又煩躁地彈落,頭也不回地轉身。
「沒事,你自己休息。」
走至門口,他又頓了頓,卻仍舊沒回頭「早點休息,注意別著涼。」
「嗯。」
林念話音沒落,凌囂卻早已轉身消失在轉角,在她的印象里,凌囂從沒如此失態過,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林念深深蹙起眉頭。
……
入夜的望海,燈火闌珊。
望不到盡頭的霓虹燈下,一輛純黑蘭博基尼一路狂飆,如入無人之境。
是帝都。
空了許久的天字一號包房終于亮起燈火,寬大的茶幾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xo,包房大門緊閉,透過半透明的茶色玻璃,還是能看見向來穩重的太子爺一瓶一瓶地灌酒。
秉持著不看,不問,不探究三不諫言的帝都經理,小心翼翼地侯在門外。
哪怕酒吧的氣氛依舊炙熱如火,卻再也沁不進房間一分一毫。
他早就該想到的,能讓老頭子出手阻攔的事哪有那麼簡單?!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丫頭?
兄妹,兄妹,兄妹?這兩個字兒就像緊箍咒一樣扎在他腦門兒上!
躁火蹭蹭直冒!
心就好像被利刃豁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灕,就連鼻間的空氣都在慢慢消失。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酒,瓶瓶下肚,腦袋卻越來越清醒!
從初識初遇到第一次親吻,從她的抗拒到慢慢接受,都像放電影兒似的在他腦子里一一劃過。
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言一語,她的體溫,她的味道,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去他媽的兄妹!
對,她林念誰也不是,就是他凌囂的女人!就算有血緣關系也是他女人!
她就只能對著他笑,對著他哭,也只能躺在他一人床上!
喝了酒的男人是偏執的,哪怕傾了全世界,他凌囂也要將林念牢牢綁在身邊!
對,只要他不說,丫頭就不會知道。
可他凌囂這輩子就沒這麼孬過!
可他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他不能放手,這輩子都不能!
酒,一瓶接著一瓶,沒一會兒的功夫,滿桌的xo就去了大半。
須臾,喧鬧的帝都門口停下一輛紅色奧迪,車門被推開,踩下一雙銀色高跟鞋。
環顧一周,閔媛輕巧地捕捉到了天字一號包房的燈光,俏臉兒瞬間掛上得體的笑。
這些天,她為了見他,在凌家陪了凌雨菲那蠢丫頭這麼久,可還是沒等到他,今兒本來想到這踫踫運氣,沒想到真就給她踫上了!
果然吶,人還得靠自己。
掏出包里隨身帶的粉盒,她慢條斯理地整理了整理頭發,唇角的笑容得意。
她就不相信會有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將粉盒放回包里,她優雅地邁上樓梯。
眼見著距離包廂越來越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無數個聲音在胸口叫囂,終于要見到他了,終于要見到他了……
正在這時,帝都經理揚手攔住她去路。
「抱歉,閔小姐,凌少說他現在誰也不想見。」這種企圖嫁入豪門的女人,他見得太多。
他真的在里面!
閔媛現在除了驚喜就是驚喜,她絕對不可以放掉這次機會。
捏了捏手里的包包,她笑「我可是奉了老爺子的命令來給囂哥送文件的。」
「那行,文件您交給我,我可以幫您轉交。」
「那不行,老爺子交代了,這份文件必須要我親自交到囂哥手上。」
「這……那您可能還要等等。」
「等?哼,凌氏財團上百億的單子,出了差錯你擔待得起嗎?」
「可是……」抬眼望了望包廂內,帝都經理為難了,雖然知道這有可能是閔媛編造的理由,可要萬一是真的,他一小經理不吃不喝干上一百年也不見得能賠上凌氏財團一個單子的損失!
算了,大不了賠上一飯碗,他咬牙讓行「閔小姐請。」
趾高氣揚地哼了一聲,閔媛邁著優雅的步子推開包廂的大門。
包廂內,酒香四溢,昏黃的燈光勾勒著男人健碩的輪廓,他就那麼倚著沙發,衣領微扯露出小麥色的健碩胸膛,性感的喉結正隨著他飲酒的動作有節奏地上下滑動。
夜,魅惑如斯。
褪去了平日里的沉穩冷冽,此時的他就像一頭原始森林里的狂野獵豹,雖然危險,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閔媛不受控制地呼吸加速,這樣的凌囂,多麼想讓她靠近。
而她,也確實這麼做了!
看了眼茶幾上密密麻麻的酒瓶,她覺得,這是上天給她的機會。
褪去上衣外套,僅著一件抹胸短裙的閔媛慢慢靠近沙發上的男人。
卸下了平日里偽裝的優雅,此時的她更像一個身材火辣的性感女郎,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閔媛一定要當上凌太太。
她要眼前這個男人,永遠只屬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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