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念遲遲拿不出錢來,那兩個男人從最初的歡喜到滿臉鄙夷。
「哼,沒錢逞什麼英雄?現在人跑了,你說怎麼辦?」
「大哥,沒準他倆還是一伙的呢!咱抓了她,再不行賣給人販子都能掙不少錢!」
「嗯,我看行。」
兩個男人明目張膽地在那討論缺德的勾當,林念越听越驚駭,她焦急地看向凌囂離去的方向,人頭攢動中,卻沒他的身影。
就在那兩個男人即將靠近的時候,林念閉著眼楮一咬牙,轉身就跑。
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是不能被他們抓到!
錢包是那個少年偷的嗎?想了想那張干淨的臉,林念搖頭,沒可能吧?可近距離跟她接觸的,她真的想不到別人!
林念啊林念,你說你瞎出什麼頭?!人心難測你懂不懂,現在好了,把自個都搭進去了!
凌囂啊凌囂,你在哪兒?
七拐八拐間,身後的叫喊聲也越來越遠,拐進一處胡同,林念靠在牆上直喘氣。
呼,總算甩掉了!
可是,環顧四周,林念默了,這是哪兒啊?
拿出手機,信號格居然為零!
乖乖,果真天要亡她!
在島上轉悠了半天,林念怎麼也找不到回去的路,眼見著,天就要黑了!
林念也終于體會了一把饑腸轆轆,身無分文的感覺!
夜晚的情人島全部亮起燈火,火光映著每一張歡笑融融的臉,也越來越不真實。
她記得昨天听程宇說,這島上有一座賭城,晚上要去那里玩的,林念踮著腳尖望了望周圍的茫茫人海,嘆了一口長氣。
找不到凌囂,看來只能去那里找他們了,至少目標會小一點。
打定了注意,林念拉住路人,禮貌地問了他賭城的方向,而後道了聲謝,抬步朝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
一路走著,周圍越來越荒無人煙,抬頭看了眼半山腰上燈火通明的城堡似建築,林念忍不住抱怨幾聲,那些有錢人都有病還是怎麼的?不就是個娛樂的地方,干嘛蓋的那麼遠?
非得在高處才能體會到高處不勝寒的感覺嗎?找虐嗎這不是?!
唉!嘆了一聲,她爬,她爬,她繼續爬!
沒辦法,這個時間通往山上的交通工具幾乎為零,更何況她現在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須臾,身側密幽幽的草叢發出一陣躁動。
林念一驚,猛地後退幾步,後脊溢出冷汗,心髒砰砰直跳。
潛藏?埋伏?殺人案?還是鬼吹燈?
林念想跑,可腳下卻挪不動分毫,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竟慢慢靠近了過去。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是害怕,越是控制不住好奇心。
然而,沒有最驚悚,只有更驚悚!
撥開草叢,黑漆漆的那邊,赫然瞪著一雙血紅的眸子!
啊!——
一聲尖叫,林念轉身就跑!
緊接著,腳下一陣痛感,林念活生生地倒地栽去!
而她倒下的地方,竟是被枯樹枝交錯掩蓋的一方直徑約一米五的黑洞!
冷汗溢滿脊背,胡亂掙扎幾下,林念閉著眼楮整個人迅速滑了下去!
倏地,一道勁風劃過,一雙溫暖有力的大手扣緊了她的小腰。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林念頓時濕了眼眶「凌囂,凌囂……」
「咳,別說話!」
使勁兒將她小腦袋扣在胸前,凌囂用整個身體為她擋下劈頭蓋臉的塵土!
終于,‘咚’的一聲重響,世界靜止了!
掩在草叢後的兔子甩甩頭,瀟灑跑開。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寂靜,只听得到彼此的心跳。
良久,塵埃散去,凌囂這才放開她,小心地檢查她身上的傷勢。
「怎麼樣?疼不疼?」
黑暗里,縴細的肩膀微微顫抖,林念整個人撲進凌囂懷里!
她就這麼死死抱著,一輩子都不想松開!
每次她遇到危險,出現的都是這個男人,都是這個男人!
凌囂動作一僵,轉而將她緊緊摟進懷里。
時間,就這麼靜默著,靜默著……
直到凌囂肩膀都濕了大半,林念這才抬起頭,擦了擦小臉上的淚痕,戳著他肩膀呵斥。
「你知不知道這麼做很危險啊?!」
握住她小手,凌囂笑「放心,我凌囂沒那麼短命!」
雙眼適應了黑暗,他攬著腰就將她抱起來,仔細觀察著地形。
他們現在距離洞口目測有20米,他自己上去是不成問題,可丫頭……
沒有深想,他直接棄了這個念頭,腳下布滿流沙碎石,他攔腰將林念抱起,這麼深的洞竟然沒有窒息感,應該是還有別的出口。
順著風回旋的方向,他小心地挪動步子往里走去,不過走了幾米,腳下的路卻平整的像人工修砌的一般。
林念也明顯察覺到了,摟著他脖頸的手臂不由得緊了緊,心髒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聲音也不免有些顫抖。
「凌囂……」
「嗯?」
「……」其實她是想問,不會有野人吧?雖然科學上說是沒有,可有多少東西又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恐懼,凌囂抱著她的手臂也緊了幾分。
「放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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