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一道勁風劃過,男人的咸豬手瞬間呈詭異的形態向外撇去,殺豬般的慘叫聲直沖屋頂!
男人瞳孔驟縮,凝進視線里的,是一張冷到極致的俊臉,那淬冰的視線,幾乎要將他凍結。
慘叫聲吸引了不少玩客圍觀過來,人群中,不知是誰爆發一聲驚呼。
「哦!天!凌少!是,是凌少!」
滅頂的恐懼直沖腦門兒,男人一身肥肉瞬間抖地跟篩子似的,身下立馬失禁。
「凌,凌少,我,我……。」
懶得看他一眼,凌囂狠勁兒推開他,伸手摟住林念搖搖晃晃的小身板兒,劍眉微微蹙起。
「咦,這位帥哥,看,看著好,好面熟哦!」
沒酒品的女人指著他鼻子傻嘿嘿直笑「帥哥,怎麼,怎麼稱呼?你,你也想請,請我喝酒?」
凌囂的臉瞬間黑了個透,周身的氣息直逼冰點!這女人,喝醉了酒就是這麼勾引男人的?!
他睨了眼趴在地上掙扎著起身的男人,那淬血般的鋒利眸光,幾乎要將他拆皮拔骨!
剛要起身逃跑的男人嚇得腳下一滑,肥胖的身子再次向地上摔去,兩眼一閉,直接裝死!
「喂,讓一下,讓一下。」
扒拉開擁擠的人群,艾萌在蘇大少爺的保護下,直沖案發現場。
「明天,我不想看到這個人再出現在望海。」
冷冷丟下一句,凌囂打橫抱起懷里不安分的小女人,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只甩下一個狂狷的背影。
腦袋暈乎的林念也終于反應過味兒來,手腳並用地使勁兒掙扎。
「喂,混蛋,你放我下來!」
「放我下來!」
「喂,你听到沒有,我叫你放我下來!」
「喔,痛……」
……
藍調頂層
沒開燈,凌囂直接將一身酒氣的女人抱進浴室。
打開花灑,任由冰涼的水從她頭頂灑下,當然,還有他。
他承認,他介意上了!
冷水灌頂,林念一個激靈,驚呼一聲,下意識地便要逃離,凌囂一只手就把她給提溜回來,到底是狠不下心,他伸手調好水溫,開始解她衣服扣子。
「不要,不要……」
林念雙手護胸,蜷縮著蹲在地上,流在臉上的,不知是水還是淚。
她只搖著頭,小身板兒瑟瑟發抖「不要,求求你,不要……」
他們是兄妹,她們不可能了,真的沒可能了……
他最怕的,還是來了。
關掉水,他不顧她的掙扎,強行將她抱進懷里。
小小的一方天地,氤氳著水汽,安靜的只有他和她。
「丫頭,我不管你是什麼,你只是我凌囂的女人!」
果然,他早就知道了!
果然,只有她還被傻傻地蒙在鼓里。
掙扎,哭喊,歇斯底里。
「凌囂,你就是個大混蛋!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你知不知道,我……唔……」
霸道地將她壓到牆上,凌囂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堵住她唇。
想逃?他不允許!
她林念,這輩子只能是他凌囂的女人!
吻,愈演愈烈。
林念拼命掙扎,壓在她身上的是她哥哥,不可以,他怎麼可以……
啪!——
一聲脆響,回蕩在敞亮的浴室,凌囂怒目猩紅。
林念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落在半空中的小手,手上的鈍麻感覺是那麼明顯!
她,打了他!
她……不想的……
憤怒,沖破了理智。
**,掙月兌了束縛。
凌囂單手鉗住她下巴,吻,逼了上去!
瘋了,狂了,燥了!
他的唇齒,狂熱地掠奪著從來無人開采的神秘地帶,所經之處,皆是艷紅一片。
思想被侵蝕,靈魂遭熨燙。
不知是情到深處,還是酒精的緣故,這一刻,林念瘋狂地想要放縱。
如果,一覺醒來,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多好!
**,一旦開了閘門,便再難收場。
嗤啦一聲,林念的雪紡上衣瞬間化為腳邊碎布。
雙手微一用力,凌囂將她托起在盥洗台上。
他吻著她,埋首在她胸前的溝壑,淡淡的少女體香直沖囂爺腦門兒。
迷了,醉了,把持不住了!
素來強勢果斷的太子爺,清心寡欲了二十幾年,乍一開葷那還得了?!
事實證明,柳下惠只是因為他沒踫上自個喜歡的女人!
恨嗎?恨吧!反正這女人一輩子也休想逃出他手掌心!
呼吸,粗重。
溫度,灼人。
拉開她短褲的拉鏈,淡藍色的小內內氤氳著水汽,就這麼撞進凌囂欲火橫生的眸子里。
一把將她托起,大手迅速將她短褲褪下。
曖昧的霧氣,白瓷兒似的肌膚,淡藍色的精致內衣,雙眼迷離的女人……
一場沖擊視網膜的視覺盛宴!
扛得住的還叫男人嗎?
將她托于掌中,任由她的美在他手中層層綻放……
浴室,走廊,客廳,臥室,每一處都有他們歡。愛的痕跡。
淪陷著,淪陷著,淪陷著……
直到兩人沉入軟軟的大床。
粗重的呼吸交織著細細的嬌喘,灼燒著兩人緊繃的神經。
抽開皮帶,火熱逐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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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看書不留言滴孩紙不是好孩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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