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君凌狂肆的親吻瞬間停住,抬起波光瀲灩的紫眸看了一眼皺著臉的羽惜,眼中濃烈的欲|望消退不少。
「很疼?」飽含情|欲的沙啞嗓音透著濃濃的心疼,吻再度落下,已經變的溫柔纏綿,仿佛在親吻世間最珍貴的珍寶,輕柔呵護,好像剛剛那個暴躁的人不是他一樣。
「嗯哼,不是很疼了。」細碎的呻|吟從羽惜口中溢出,她努力平復著紊亂急促的呼吸,不想讓寂君凌事後自責。
寂君凌妖冶瀲灩的紫眸深邃的看著身下深愛女子的精致五官,心里有種無力的恐慌,為什麼總感覺越來越抓不住她了。
低下頭,再度埋在她頸窩處,細碎輕柔的吻一路蜿蜒,脈脈繾綣,滾燙的唇一路到了左胸心髒處,輕柔的舌忝著,溫柔纏綿。
兩年了,當年刺穿心髒的傷口只留下這麼一個淺淺粉色疤痕了,曾經的驚心動魄、刻骨銘心此刻似乎悉數淡去。
「還疼嗎?」柔軟灼熱的舌輕柔刷過疤痕,沙啞的音線中壓抑著一絲濕意。
輕柔的吻著心髒處的疤痕,惹得羽惜嬌喘連連,情不能自抑。她忍不住伸手捧住寂君凌絕色妖嬈的臉以制止他繼續在她的敏感處使壞,急促的詢問,「君凌,你,你今天怎麼了?」
寂君凌掰開羽惜捧著他臉蛋的手,紫眸閃過一絲期待,「兩年了,羽惜,我們要個孩子吧。」
羽惜急喘的呼吸一岔,差點窒息,她猛烈的咳了幾聲才緩過來,靈秀絕俗的臉漲紅,「君凌,別鬧了,你的身體太虛弱了,不宜……不宜進行過激的運動。過幾天探訪九尾紫貂的探子就要回來了,等藥齊了,就可以給你解毒了,孩子等你身體恢復之後再要也不遲。」
是啊,兩年,自輔政王封宇晨逼宮謀反心髒中劍之後已經整整兩年了,作為一抹異世的孤魂,她穿越到這個時代俯身在安羽惜的身上也已經三年了。意外的是她心髒被劍刺穿非但沒死,還獲得護龍一族暗尊的神秘力量,之前五髒虛弱的病體不僅重獲健康,還得到了全天下最強悍的力量。
可是,再強大的力量也阻止不了愛人受五毒攻心之折磨而日漸衰敗的身體,這讓羽惜極度的挫敗和無助。
「那你說,我還要等多久?」寂君凌壓抑著追問,暴風驟雨般急切的吻再度落下。
羽惜不停的躲閃,她怕自己任由寂君凌胡鬧下去會失控,可是已然生命已到盡頭的寂君凌根本受不了這麼激烈的房事。
所以,她不能拿他的生命開玩笑,更不能因為一晚貪歡而誤了他的命。
「一個月……頂多兩個月,真的,千年血參和天香琉璃果我們都找到了,這兩年一直都派人四處在找,快了……」這樣安慰的話說的很無力,羽惜黯然,已經找了兩年還全無線索,可是君凌的身體真的等不了了。
「我等不了了。」寂君凌今晚固執的很,依舊不依不饒的吻著羽惜。
是的,他等不了那麼久,羽惜就要愛上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