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局不想知道,管他幸福還是傷心也好,愛過才知道!
一首《你的微笑》,唱的張悍自己淚眼朦朧,他不知道唱的好不好,只知道,自己沙啞的嗓音唱得滿滿的天空都是一片傷感在環繞。
離別,總是惹人愁。
小音听哭了,她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聲音,听到一個男人唱著自己的微笑,听著自己心動的男子那深情款款的訴說,這一刻,她哭的醉了。
對于從來沒有听過流行歌曲的她,這些歌曲足有萬斤的殺傷力。她緊緊的抱住了張悍的肩膀,瑩瑩的說道,「張悍,謝謝你。」
張悍別過頭,用手輕輕勾起了小音的下巴,看著這妖嬈的面容,這令人勾心動魄的微笑,他忘記了一切,游戲,哪怕只是個游戲,他還是慢慢的吻下去!
吻下去!
管他是現實還是游戲!
這一個月,有你的陪伴才是人生的重頭戲!
觸電般的感覺讓小音心中一陣甜蜜蕩漾,她腦海中一遍遍響起系統的提示,不允許和玩家發生……發生什麼她沒有听清楚,她只知道,這感覺很好。她一定要知道,幻想了無數次的,不管擁抱,吻過之後是什麼,她都會陪伴著張悍。因為,她早已懂得,他唱的,愛過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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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總會黑,天總會亮,十點,游戲總該下了。張悍醒來,他忽然站起身,看著內褲上的斑斑點點,臉上火辣辣的。難道,昨夜真的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
這他娘的,是算夢遺,還是算做了?
在洗手間沖了一把臉,昨夜吻下去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腦海一片空白。他搖了搖頭,多半又被系統槍斃了。
敲響隔壁套房的門,麗姐已收拾整齊,看來起床有些時候了,張悍走進屋,坐在沙發上,路過臥室的時候,憋了一眼,看見床上大字型的躺著一個人,只著內衣內褲,露出了縴細的小蠻腰和玉石般的腿,張悍趕緊收回眼神,剛夢遺的他,內心正是一腔y 火之時,再看就真的點燃了。
麗姐沖了一杯咖啡,款款的說道,「本來計劃今天是到游樂園,但我不得不回去了,有些事逃避不是辦法,感謝你陪我們。」
張悍微微一笑,說道,「朋友之間不必言謝,有機會再到蒼南,我請客。」
麗姐呵呵笑了,從包包里拿出一疊錢,說道,「就你那點工資,怕我一頓就把你吃沒了,這是答應你的報酬,不能說不要。」
張悍想要,但實在伸不出手,拿了這錢,算什麼?真把自己當三陪了?不過,有些東西還是要拿的,他昨r 已經答應要替麗姐解決誤會這件事情,想了想,說道,「錢,我肯定不要,不然我就真成三陪了,但是你給我開一張收據,就說作為你的保安,一天五千塊,已付清。大概就這個意思。」
麗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要錢,要收據干什麼,作為商業j ng英的她一時還沒反省過來,昨天張悍說的話,早就被酒j ng遺忘到了天邊,也就沒有產生聯想。
張悍繼續說道,「開個收據吧,我以後有用,呵呵。」
麗姐無奈,她知道對于張悍這種人,說出話就是潑出的水,收不回來,她也不再勸,就拿起筆,照著寫了一張遞給張悍。
一時無話,待愛睡懶覺的薇薇起床,一行人吃過午飯,便退了房,直達機場。
一路上,薇薇嘰嘰喳喳不停,總是邀請張悍無論如何要在她的生r 宴會上去看望她,不然就不認這個朋友。張悍滿頭無奈,只好隨口答應。
遠遠得看著兩姐妹登機,張悍感慨兩個世界的人,永遠都是兩個世界,即使一時的相遇,但也不過就是過眼雲煙。路始終會回到各自的起點。
玫瑰大酒店,張悍給勇哥去了個電話,說明了情況,又繼續回到工作崗位上。他覺得,雖然沒有人拿他當真正的經理,但不能自己都不把自己當經理。做人,還是踏實些好。
副經理安排好手中的事務,又來到張悍的辦公室,一杯茶繼續和他聊天。自從看到兩位大小姐親自來請張悍,雖不知道具體內幕,但用臀部想,都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關系,而且還不錯。這種認識,直接讓副經理又把張悍提高了一個層次,典型的泡菜電視劇,富家貴公子體驗生活裝窮小子,屈身小酒店,玩個一年半載轉身變總裁。
這巴結好了,關系直接就是生產力。
對于張悍,這就是瞌睡來了送了個枕頭,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請教,這副經理就滔滔不絕之勢將所有經驗傾囊傳授,簡直是人間有真愛,人間有真情啊。
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硬是聊天晚上9點左右,直到肚子咕咕作響之時,才恍然大悟,于是相邀共進晚餐,你一個經理請,我一個副經理請,好不客氣。
出了辦公室,路過前台,被一聲暴喝吸引了眼神,兩個人停下腳步,看向客房通道口的三男一女。
這一看,張悍心里直呼,還真是巧了,又是那個號稱胡三刀的光頭佬,只是這次帶著兩個小弟明顯不是上次那般弱不禁風,站著一米八的個子,渾身的肌肉一抖一抖,好不氣派。
光頭佬甩手一個巴掌就打在那個女人身上,惡狠狠的說道,「出來玩就要知道規矩,我管你陪不陪睡,今天老子就要來個霸王硬上弓,哈哈。」
副經理見狀,果斷一秒之間換上職業般的笑容,沖上前去,點頭哈腰的說道,「刀哥,樓下是新場子,很多新人不知道規矩,您也別介意,別打了,傷了你的手可劃不來。」
刀哥知道這是徐勇的場子,也不好太過于張揚,看見老付出場,就慢慢的說道,「行,老付,我兩也是老熟人,我還不是看在勇哥的面子上過來照顧生意,行,不鬧了,兄弟們,上樓,走。」
說完,光頭佬一把抓住那女的頭發就往電梯方向拖,那女孩低著頭,拳打腳踢,一個沒注意就踢到了刀哥的老二上,光頭佬一個痛呼,松開手,那女孩趕緊往大廳門口跑。
張悍一看,這女孩就是前些r 子在學校看見的蘇曉,怎麼在這里遇見了,听口氣好像還是陪酒的,這什麼情況?
光頭佬身後的兩個小弟可不是吃素的,幾大步就追上蘇曉,抓住她的衣服往回拖。
張悍看不下去,怎麼說也算認識一場,不出手心里總會過意不去,而且看這樣子多半這女孩今天純潔不保了。
他慢慢走上前去,大聲的說道,「怎麼,光頭佬,又開始撒野了?」
刀哥循聲望去,心里一咯 ,大叫不好,又遇見這瘟神,昨r 幾個小弟都栽在他手上,正尋思著過幾天把人找齊再報仇,這人突然就出現在這里。他看了看自己的兩個新小弟,心里一陣猶豫,不過嘴上可不能丟了士氣。
「小子,我正要找你,你就送上門來,有幾下三腳貓功夫就真以為自己可以橫著走了?今天,你要管這事兒?」
張悍說道,「這女孩是我朋友,如果你再為難她,我保證你下輩子都動不了女人。」
平靜的話語,卻讓刀哥心里一陣涼颼颼的,他可是知道面前這瘟神打起架來不要命的手段。他悄悄看向其中一個小弟,使了個眼s ,叫人。
你再能打,幾十個扛刀的兄弟也要把你砍成篩子。
蘇曉慌亂之中听見救命之音,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是誰在幫自己出頭,就一使勁掙月兌了那小弟的魔爪,躲在張悍的身後。披頭散發,一副淒慘的模樣。
光頭佬模了模還隱隱作痛的老二,大聲說道,「小子,我胡三刀出來混的時候你他娘的還在床上尿褲子,爺不是嚇大的,你是能打,但只要我不死,我們就沒完。給你五分鐘消失,不然後果你想象不到。」
副經理見情形不對,趕緊躲在一邊給徐勇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迅速說了一下。
徐勇正在外面有事,接到電話心里也是一驚,這時候趕過去已經來不及了,他迅速拿起電話,給胡三刀撥了過去。
「刀哥,怎麼,我的場子玩的不盡興?」
胡三刀瞪了張悍一眼,接起電話說道,「勇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只是你這里的工作人員實在太沖了,硬是要管我的事兒,你說怎麼辦?」
徐勇知道自己雖然三教九流,黑白兩道都認識,但畢竟不是真正的道上人物,這些刀口上吃飯的人都講究個面子,弄渾了,他們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徐勇說道,「你說的那人是我過命的兄弟,今天這事算我的,過兩天我請客,怎麼樣,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和氣生財,你也是知道我的為人!」
光頭佬心里很糾結,沒想到這小子跟徐勇還是過命的兄弟,徐勇話都說到這頭上了,就是要出頭的意思,真干起來,徐勇也不是好惹的。對方已經給了自己一個台階了,此時不下更待何時。
張悍早已轉過身,沒有听光頭佬接電話,而是用手理順了蘇曉凌亂的頭發,扶住她瑟瑟發抖的身軀,一只手輕輕的撫模著她臉上那紅紅的手指印,問道,「他哪只手打的?」
蘇曉下意識的接話,「右手。」
張悍點點頭,說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