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的蛋疼!
四字真言,精闢的說出了天地兩榜單的意義所在。
「張大俠,這天地榜就是不知樓搞出來的玩意,他們搜集江湖風聞整理出玩家的實力排行,在每一期的江湖快報上都有更新,媽的,純屬騙錢。」猴子癟癟嘴,滿肚子抱怨。
「你意思是這榜單可信度不高?」張悍問到。
「不高?嗤。何止不高,他媽的就是個坑貨,前幾日有個天榜排名四十幾的人在這里打擂台,囂張得跟什麼似的,結果被一個無知小卒給殺了,我虧了足足兩百兩銀子!」看來猴子依然記憶猶新,說這話都是咬牙切齒。
偌大一個江湖,豈是一個榜單能夠涵蓋其中。
雖正道有五岳三門一大幫,邪道亦有五大門派,但江湖廣袤,最是不乏奇人異事,某某掉入山洞撿到一本絕世秘籍,閉關半年,出山就牛叉上天,這種狗血劇情,最是不缺。
更何況說我排名比你高,兩人生死決斗就一定勝你?這結論恐怕兒戲了些!
此時,台上兩人已經拼殺起來,張悍邊看邊問,「那天榜之上都有些什麼厲害角色?」
猴子想了想,「要說我最佩服的天榜第一夜修羅,神出鬼沒,當年華山一戰成名,之後閉關三個月,出來就把自己的大師兄干掉了,當時他可是只有元境初期啊,他大師兄那是元境後期,距離道境一步之遙,太他媽變態了,大俠你知道長生閣秘境不,那排行榜上全是他名字,嘖嘖,要是我也有這般狗屎運那就舒服了。」
張悍歪過頭看著猴子意婬的表情,這幅尖嘴猴腮的樣子,照他看來,所有成功的人都是狗屎運來著。
「其實天榜沒什麼意思,那神榜才是我終生的目標!」
「哦,說來听听!」
「神榜,大多是恩皮蛇人物,排名第一華山師叔祖,據猜測應該是獨孤求敗,當然這僅是江湖傳言,第二是刀魔,不過在華山被擊敗之後就消失無影無蹤,我估計多半沒有十年八年不會出現了,第三就是武當張三豐,第四少林方丈,基本各門派的掌門都上榜了。」
「張大俠,要不下注玩玩?」猴子又觀察了一會兒場上的情形,雙眼放光,看來他對賭是很感興趣。
「算了,我還有要事。」張悍說完,轉身離開。猴子追在後面,不停念叨,「這次我肯定看準了,相信我,絕對有賺不賠。誒,誒,別走啊,大俠。」
……
回到客棧,張悍沒有繼續關注那比武的結果,他一眼就看出兩人實力,心中早有定論,此刻,他掛念木木的傷勢,哪還有閑心繼續逗留。
「你不用跟著我,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你去吧,救你一命,日後少作這種虧心買賣。」張悍說著,便回到房間,關上了門。
猴子站在門外愣了一會,思索良久,最終他搖搖頭離開了此地。原本遇見恩皮蛇,如果一番交好,說不定有特殊任務來著,何況這種成長性的恩皮蛇。但猴子實在沒有時間去追求這些,他一心只想努力賺錢,挖空心思賺錢,要不然也不會做這種倒賣攻略秘籍的下等生意。
這生意,說不上多好,畢竟這個時代信息如此發達,網上隨處可見,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總有少數人上當受騙,這也就給了猴子可趁之機。每日收入幾百兩銀子不在話下。
翌日清晨,張悍醒來,他發現木木還是緊閉著雙眼,照理說如果是受傷過重,雖說不一定立馬恢復,但是應該醒來才對,可現在還是昏迷,張悍不由得有些緊張。
背上木木,租了一匹好馬,張悍一路飛奔!
……
尚陽城郊長生閣秘境,一匹快馬風塵僕僕駛來。張悍翻身下馬,背著木木,一腳踏入進去。
「老先生,老先生,你快看看,快看看木木。」張悍一路狂奔至閣樓處,嘴里大聲喊道。
「小友莫慌。」天心道長起身,接過張悍手中的木木。
要說這人偶之學,道長本不是十分精通,但像他這般博學之人,這等事情還是略知一二,至少比張悍要強上許多。
「你先將事情來龍去脈細細說來。」道長查看一番,對著張悍說到。
張悍毫無紕漏,將一路之上的事情一一道來。
道長沉吟片刻,「人偶非人,哪能自我恢復,你們魚龍一戰,木木受傷過重,特別是內核受到損傷,就好比人類的心髒,哎,一番奇遇,居然讓他堪比人類道境實力,但福禍相依,天意弄人啊。」
這一路下來,雖只是相處數日,但兩人感情極為深厚,咯咯聲仿佛還縈繞在耳邊,張悍內心十分難過。
「還請先生救救木木!小子感激不盡。」
道長這才仔細觀察張悍,「咦,我觀你一身內力生生不息,磅礡浩然,難道?」
張悍說道,「此次在天山神谷之中,我僥幸獲得無色花,卻一不小心吃了下去,不知怎麼的就突破到元境。先生,您看看,我還有什麼問題沒有,不要又留下什麼後患之憂。」
道長右手搭脈,沉吟片刻,「恭喜小友,從此天高海闊任你游,那頭痛和內力混亂的病癥已經消失。」
張悍來不及高興,他說到,「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還請先生救救木木,不管做什麼,小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是老夫不施救,而是無能為力,你且稍坐,恰好墨家一位弟子在我這里做客,待我請他查看一番。」道長說完起身,走進閣樓之中。
不一會,一位年輕人隨著道長出來,他向著張悍微微點頭示意,然後蹲在木木身旁,查看起來。
張悍站在一旁,將魚龍之戰再次訴說一遍,那人查看一番,突然驚奇的說道,「咦,居然自行突破了?奇怪!簡直聞所未聞。」
他看向張悍,又繼續說道,「這位兄台,這具木偶情況十分特殊,請恕我無能為力,只有送回家族請家主大人救治。這木偶是天心道長轉贈于你,兄台意下如何?」
張悍自然答應,放在他這里根本沒有辦法,只要還有希望,他就放下心來,當即答應了這人的要求。
「好,一個月之後,你來墨家。道長,遵從家主吩咐,此次任務我早已完成,在你這里打擾數日,當下也該回去了,我這就告辭。」
道長一番挽留,但那人去意已決,道長只好目送他離開。
這時,他和張悍來到會客廳之內。
「我那好友信中交代,如果此次你大病得治,就將有些事情告知于你,此生如有可能,也算是對你師傅的一番報答。」
張悍一听這話,頓時挺直了腰桿,仔細傾听。
道長閉上雙眼,仿佛漸漸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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