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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區復查人口的結果很快便經由工作組上報五羊城搶險救災委員會,市長李遠橋對此震驚無比,他當即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各城區展開自查,同時派出多個工作組分赴各城區監督自查。
霎時間,剛剛平靜下來的五羊城風雲突變,曾經大發國難財的官員們人人自危,黃世仁便是其中之一。
「哎…沈飛和分軍區都支持那個疤臉監察員的行動超乎我的意料。」
「雷福鎮手里掌握了許多見不得光的東西,必須搶在軍隊和j ng方的前面找到他,否則我也得跟著完蛋。」
「另外,那個疤臉監察員,我要他馬上死!」
黃世仁召來那y n冷的中年人,吩咐道。
「負責殺穆暉的人已經就位,我保證他活不過今晚。」
「至于雷福鎮,應該躲在他那幾個情婦那里,我即刻派人去揪他出來。」
中年人淡淡的說。
「好,這事就拜托你們啦。」
「事到臨頭,還是你們這些亡命分子管用,那幫蠢豬都是沒腦的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見中年已經安排好,黃世仁松了口氣。
黃世仁沒說錯,雷福鎮確實愚不可及,外面都鬧翻天了他還蒙在鼓里,依舊志得意滿的領著自家外甥在雍華庭G座一間空房子里盤點物資。房子里什麼家具都沒有,只有成堆的物資,稻米、面食,油鹽、香腸臘肉,應有盡有。
「你舅舅我已經得到可靠消息,五羊城儲備的物資已經撐不了多久啦,再過幾天,五羊城就得斷糧,那時候,這些東西可就比金山銀山還要貴重。」
福雷鎮大手一揮,得意洋洋的說道。
「這些東西,足夠我們吃一年半載的,就算再來一場大洪水,我們也不怕。」
青年激動的搓著手,賊兮兮的說道。
「哈哈…….」
兩人相視一眼,開懷大笑。
半個小時後,雷福鎮終于盤點清楚,隨即跟著青年回到他的住處,而此時,屋子里的幾個女人正在搓麻將,至于那青年以前的女朋友則在一邊打掃衛生。
「干爹,剛才你的手下們來做登記啦,我沒告訴他們你也在這里,我聰明吧?」
見雷福鎮回來,一個年輕女孩撲了上來,抱著他嬌滴滴的說道。
「那幫兔崽子跑來登記什麼?」
雷福鎮親了女孩一口,不以為然的問道。
「听說是重新登記北城區的人口數,干爹不知道嗎?」
女孩嘟囔著說。
「什麼?重新登記?」
「那些該死的王八蛋!」
好半晌,雷福鎮才明白過來,他臉s 發青,暴跳如雷的奪門而出。
此時,已是傍晚,穆言正拿著一疊剛整理好的資料走在回去的路上。下午,趁著復查人口的機會,穆言在雍華庭F座周圍轉了一圈,對附近現在的情況有了初步的了解,而他現在拿在手里的資料便是關于那邊的。
街上靜悄悄的,忽然,兩個男的從前面的拐彎處走了出來,向著穆言迎面而來。穆言視力銳利,縱然是傍晚,也能清楚的看見兩人掛在y n沉的臉上的那一抹肅殺。
「這兩個人有問題!」
穆言不動聲s ,高度j ng惕。
不多時,穆言與那兩人擦身而過,就在這時,兩人突起發難,兩把匕首一左一右捅了過來。
穆言早有準備,快速的向前沖出一步,隨後原地轉身,飛起一腳,踢向左邊那人。那人猝不及防,臉部被穆言的腳踢了個結實,登時歪頭摔了出去。以此同時,穆言閃電般出手抓住另外一人的手腕,將他掀翻在地。
從反擊到制伏,不過是電光火石間。
兩人手足無措的躺在地上,兀自不明白先發制人的己方怎麼反而被對方打倒在地。
「干嘛襲擊我?」
穆言將兩個人踢到一邊,沉聲問道。
「我們餓了…想搶…東西吃。」
一人佯裝戰戰兢兢的望著穆言,顫聲說道。
「你TMD這模樣像餓過的人嗎?像搶吃的嗎?」
兩人j ng神飽滿,怎麼看都不像是餓得沒飯吃的家伙。
說謊!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穆言勃然大怒,飛起腳連連踹了他好幾下,踢得他當場口吐鮮血。
「我耐心有限,不說真話你們就死在這里吧!」
穆言厲聲說道。
「我……」
見穆言出腳狠辣,另一人怔了怔,支支吾吾。
只是他剛開口,穆言便搶先j ng告道︰「你考慮清楚了,再敢蒙我,他就是你的榜樣。」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老大y n鬼派我們來殺你。」
那人沉吟半晌,終于還是老實交待。
「你們老大y n鬼現在哪里?他在替誰辦事?」
穆言追問。
「y n鬼老大人如其名,他行蹤飄忽,從來不跟我們透露他的位置,至于他替誰辦事,我們更加不知道。」
那人哭喪著臉說。
「原來是有人買凶殺我,哼,我現在還不能殺人,算你們走運!」
「不過,死罪能逃,活罪難免,留點紀念吧!」
穆言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兩把匕首,齊齊插進他們的大腿。
啊……
略施薄懲後,穆言將他們帶到最近的公安局,交給了j ng方處理。
回到臨時住處,穆言當即著手研究資料,房里沒有燈,黑漆漆的,但資料上圈劃的圖案,穆言依舊是看得清清楚楚。
雍華庭F座陽台朝外,緊挨街道,對面是一幢九層樓高的出租房,穆言在雍華庭住了好幾年,對那幢出租房的租客多少有些了解,住在里面的大部分是附近公司的小職員。不過,今天跟著隊伍去復查時,卻發現那里多出了許多陌生面孔,雖然有些是北城區收留的難民,但其中一些人j ng明干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且,這些人能規避zh ngf 的征召,顯然都有些手段或者背景。
「這邊能清晰的觀察到F座1109號房的出租房有20間,分布在7~9樓的8號~12號房,其中3間房的租客明顯可疑。」
「另外,雍華庭F座11樓,鄰近1109的兩套房子現在登記的名字都不是原來的主人,想來也有問題。」
「如此緊密的天羅地網,貿然撲進去怕是插翅難飛,看來,某些人對我是志在必得。」
……
第二天,穆言回搶險救災辦公室打了聲招呼,隨即借故走訪群眾帶了一個工作人員來到雍華庭F座對面的出租房。
打發了那個工作人員去走訪2~5樓的租客,穆言一人來到7樓。
709,是3個可疑的目標之一。因為709只登記了兩個人,而昨天下午登記的兩個人都出來做了補充登記,所以工作人員並沒有再進房察看,穆言也不了解房內的具體情況。
今天過來,穆言就是想進到房子里探一探更詳細的情況,希望能掌握他們具體的監視手段,為和家人見面制定合適的策略。
里面的木門開了,一個青年男子站在安全門那邊望了眼穆言,隨即冷冷的問道︰「什麼事?」
「你好,我是北城區搶險救災辦公室的監察員穆暉,想就物資派發的一些情況和你們深入了解一下,以便改進我們的工作,方便開門讓我進去坐一下嗎?」
穆言微笑著說。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夠吃夠喝就行,你去問隔壁吧。」
那人冷笑一聲,隨即關上木門。
j ng惕,冷漠,你們的身份似乎已經昭然若揭。
穆言嗤笑,然後走到旁邊,掃了一眼過道,見沒有人走動,當即用耳朵貼緊牆壁,靜靜的听著屋內的聲響。
不多時,便听得屋子里人壓低了聲音在交談,聲音雖然小,但以穆言的听力,貼著牆壁還是能依稀听到一些。
「誰敲門?」
「搶險救災辦公室的,沒啥屁事,我叫他去問隔壁的啦。」
「你說,那個穆言是不是已經死了啊,這都一個月啦,還人影兒沒一個?」
「派駐尼泊爾方面的國安部同事傳來消息,美國CIA在喜馬拉雅山南坡有一次重要行動,他們猜測穆言可能經由喜馬拉雅山回國,不過,青藏高原那邊的同事截止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會不會被CIA得手啦?」
「應該沒有,據那邊的同事說,CIA在喜馬拉雅山南坡的行動損失慘重,似乎是行動失敗啦。」
「如此看來,那穆言極有可能在返回五羊城的路上啦,甚至可能已經到了五羊城。」
「嗯,不但你這麼認為,上面的人以及境外的勢力也都這麼認為,據說五羊城最近出現不少境外勢力的間諜特工,有美國的、有英國的,有俄羅斯的,還有小r 本的。」
「那五羊城不就熱鬧啦?」
「何止熱鬧,稍有異動,各方面就會打得你死我活。這次劇變的威力你也看到了,不但植被和野獸在瘋狂進化,就連自然災害也受到影響而頻頻發生。這種威能,可是比人類目前掌握的所有威懾力量都要恐怖,掌握了這股力量就等于掌握了全世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尼泊爾的巴爾迪亞皇家森林公園是這場席卷全球的劇變開始地,而穆言又是綜合科考隊在林區的唯一幸存者,莫非他真的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如果他不是罪魁禍首,那麼他就是知情人,任何一個身份都值得世界各國高度重視。正因為這樣,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各國才會在將他列為恐怖分子進行全球通緝的同時又心照不宣的派出大量特工間諜,暗中尋找他的下落。」
「明里列穆言為通緝犯,暗地里卻派出特工間諜四處尋找,大家的真實目的似乎都是為了這股不知道是什麼力量的力量?」
「把穆言列為通緝犯,逼他走投無路,國外勢力才好暗中拉攏。」
「那咱們當局怎麼就……」
「世界各國都在施壓,當局不這麼做還能怎樣?何況這麼做,也能給老百姓一個交代,不至于給當局造成太大的壓力。」
「那我們現在?」
「我們得搶在境外勢力前找到穆言並將他控制起來。」
「明白。」
……
「話說,對面的目標怎麼回事,每天除了那女人的哭聲之外,就那麼幾句r 常對話,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透露。」
「嗯,除了領取物資,他們根本就是足不出戶,也沒有人過來和他們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