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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大暴雨依然繼續,淹過了四樓高的洪流也兀自奔騰不休,短時間內誰也沒辦法離開大樓,穆言雖然心焦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呆坐在屋子里等待時機。
「穆言,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你之前在紙條里說得不是很清楚,我們看著雲里霧里的。」
見穆言發愣,穆言的父親穆仁拉著他母親劉欣湊過來問道。
穆言應諾,當即仔仔細細的將過去一個月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毫無保留。
「這清水真的很神奇,你爸病情嚴重,都臥床不起一個月啦,可喝了它之後,就一天比一天好,你看,這才幾天,他就自己能下床走動,還活蹦亂跳啦。而且,我喝了之後,j ng神狀態也越來越好,感覺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
穆言的母親劉欣在旁邊,一邊听穆言訴說種種神奇和遭遇一邊默默的落淚,直到穆言把話說完,她才擦干眼淚,唏噓感嘆。
「清水的效果不言而喻,穆言現在的模樣就跟他當年讀大學的時候一模一樣。他之所以能沖破重重艱難險阻活著回來,也多虧了這神奇清水賦予的強大能力。」
穆言的父親穆仁同時感嘆。
「嗯,這水非常神奇,似乎能賦予一切生物強大的生命力和超乎尋常的力量。」
穆言引以為然。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叫它生命之水。」
穆仁提議。
「生命之水,這名字倒是很貼切,那就用這個名字吧。」
對于父親的命名,穆言很滿意,當即點頭贊同。
「有沒有想過,將生命之水交給當局?」
見狀,穆仁又忽地問道。
「呃…這…」
穆言y 言又止,他心中有些顧慮,當局對他的態度太不可思議啦。
「生命之水,是一把雙刃劍,它不但能賦予生物強大的生命力,也能給全世界帶來巨大的災難,你看看外面的暴風雨,看看奔騰的洪水,這一次來得如此猛烈,不知道又要奪走多少人的生命。雖然你別列為通緝犯,但生命之水關系全人類的福祉,它不應該只是你的個人物品。」
「這次事件太嚴重啦,當局未能在掌握充分證據前就把列你為通緝犯,雖然不可理喻但情有可原,畢竟當局承受著各方面的巨大壓力,它要給人民一個交代,也要給國際社會一個交代。」
穆仁緩緩說道。
「爸,我明白啦,我會找機會將它交給軍方的,但願他們能組織專家合力破解生命之水的奧秘,阻止這一切。」
父親的話很有道理,穆言沉吟半晌,點頭應承。
「我只是建議,具體該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你是我和你媽媽的驕傲,無論你作什麼決定,我們都永遠支持你。」
穆仁抓著妻子劉欣的手,跟穆言緩緩說道。
「爸、媽,謝謝你們,這段時間,讓你們受委屈啦。」
聞言,穆言顫聲說道。
與此同時,距離雍華庭不遠的風雨中,兩艘軍方的輕型艦艇正在艱難的向著這邊駛來。只是,現在的暴風雨來得太猛烈,艦艇一邊頂風冒雨突進還得一邊小心翼翼的避讓淹沒在急湍的水流下的低矮建築,行進速度十分緩慢。
許久之後,兩艘輕型艦艇終于靠近雍華庭,不過,由于水流太過急湍,它們一直無法拋錨停泊。
「它們一定是沖我們來的!」
穆言發現了它們的存在,臉s 微變。
「這麼急的水,這個噸位的水面艦艇根本停靠不下來。」
穆仁望了眼外面船舷已經夠到6樓陽台的艦艇,猜道。
果然,兩艘輕型艦艇經過多次嘗試,依舊無法實現靠近停泊,不得不放棄,飄然遠去。
見兩艘艦艇遠去,穆言松了一口氣,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先前出現過的十幾個國安部j ng察回去換穿便裝後,再次空降雍華庭F座大樓。
不久之後,艦艇無法停靠的消息傳回了分軍區臨時指揮部,分軍區司令許洋得知後,當即無奈的對那j ng服男子聳了聳肩,說︰「很抱歉,水流太急,艦艇無法停靠,我幫不了你。」
「既然如此,那只能靠他們自己啦,想來他們十幾個人,多費些手腳,還是有可能抓到目標人物的。」
j ng服男子搖頭苦笑。
此時,十幾個換穿了便裝的國安部j ng察已經潛入樓層,他們兩人一組,小心翼翼的挨家挨戶的尋找著穆言和他父母的蹤影。只是,佔據各樓房的民眾儼然已經形成了小團體,他們並不歡迎那些走家串戶的閑散人員,他們的搜索工作再次擱淺。
發現異樣後,隊伍指揮官再次召集部下。
「他們手里有槍,對陌生人很j ng惕,如果強行進去搜查,沖突也將無可避免。」
一人擔憂的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又要中止任務,無功而返?」
另一人訝然。
「事急從權,我們不能再束手束腳,必須集中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控制整個屋子,一旦搜查完畢即刻撤退,想來他們也不會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要我們的搜查不把整個樓層的民眾驚動引發大暴動即可。」
指揮官沉吟良久,終于下達戰斗指令。
十幾人迅速行動,他們首先集合所有人包圍一座屋子,然後一半的人在過道望風j ng戒,一半的人持槍沖進屋子迅速制伏為首的人,用簡單粗暴的方法控制住整座屋子。
雷霆行動從天而降,滿屋子猝不及防的民眾目瞪口呆,再不敢反抗,只能順從。
方法奏效,十幾人依葫蘆畫瓢,開始挨家挨戶的突擊排查。只是穆言現在五樓,按照他們現在的排查進度,怕是明天也未必能搜查到穆言,這一夜,穆言一家安然度過。
第七天,超強台風影響漸微,肆虐五羊城長達一個星期之久的特大暴雨似乎也走到了尾聲,隨著雨勢減小,五羊城的水位也開始緩緩下降。
穆言站到陽台上,看著翻滾的洪流里時不時飛竄而過的沖鋒舟,喃喃說道︰「要是能找到一艘沖鋒舟那該有多好?」
可就在這時,穆言側對面的G座大樓忽然側翻,巨大的樓體直接向著F座砸了過來。
轟隆隆……
F座大樓劇烈搖晃,樓體瞬即被G座撞開一個巨大的窟窿,藏身其中的數百民眾驚叫著和著碎石翻落下面的滾滾洪流中。
察覺到異變,穆言的父母也齊齊沖出陽台,望著F座大樓塌落的一角驚駭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
好半晌之後,穆言的父親穆仁才顫聲問道。
「G座的樓體倒了,剛好撞上F座那個角。」
穆言沉聲說道。
听得穆言的話,穆言的父母親才齊齊望向G座方向,赫然發現那邊已經空蕩蕩的,不由目瞪口呆。
「這座大樓不會也要倒吧?」
穆言的母親劉欣訝然問道。
「不知道,不過我們得盡快離開。」
穆言黯然。
樓體被撞開一個大窟窿,F座各樓層瞬即一片大亂,越來越多的民眾涌出屋子,他們茫然的奔走在過道里,徹底打亂了國安部j ng察的排查。
望著洶涌的人流,隊伍指揮官滿臉黑線,有苦難言,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不久之後,附近駐防的沈飛部隊聞訊趕來,上百士兵搭乘十幾艘沖鋒舟破浪而至,緊急搜救落水民眾。
穆言望了眼那些沖鋒舟,當即從背包里取出那個玻璃器皿,撈出人皮面具黏在臉上。
「爸媽,你們在這里等下,我過去看看。」
穆言說完,當即趕往大樓被撞位置。
巨大的窟窿從6樓一直延伸到11樓,毀損嚴重。
不多時,穆言趕到6樓,發現那崩塌附近早已經空無一人。
就在穆言探出頭察看坍塌的G座樓體情況的時候,下面沖鋒舟上有個士兵沖他大喊。
竟然是郭濤!太巧啦,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郭濤,我是穆暉。」
穆言視力銳利,當即興高采烈的向他揮手。
郭濤也認出了穆言,當即揮手回應,隨後,他又將一根纜索拋了上來,讓穆言幫忙固定。
穆言固定好繩索,當即調頭往回跑,不多時,便帶著父母親回到這里。為了避免郭濤等人認出父母親的身份,穆言抹了些地上的血漬擦在他們臉上。不多時,兩位老人臉上血跡斑斑,誰也認不出他們的本來面目。
「爸,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先送媽上船。」
大功告成,穆言招呼父親穆仁一聲,當即背起母親劉欣順著郭濤拋上來的繩索滑了下去,把母親放到沖鋒舟上,穆言隨即爬回來背父親。
「老人家,你們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再救幾個人就離開。」
郭濤見兩位老人家滿臉是血,以為他們受了傷,隨即安慰道。
穆言聞言,隨即跟著士兵鑽進坍塌的G座樓體幫忙救人,不一會兒,沖鋒舟便載滿了人。
郭濤解開繩索,沖鋒舟隨即破浪而出,向著更北的方向飛馳而去。
穆言回頭望了眼籠罩在雨里漸去漸遠的F座大樓,微微一笑。
「穆先生,前幾天團長听說你的住處被洪水沖塌了就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沒想到你在這里。」
見穆言安然無恙,郭濤激動不已。
「不好意思,讓大家擔心啦。」
穆言微微笑道。
「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
頓了頓,穆言復又問道。
「五羊城淹得十分厲害,所有的高層建築都存在不同程度的安全隱患,所有能轉移出來的居民都被送到地勢較高的山上臨時安置,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距離這里最近的越秀山。」
郭濤黯然說道。
「沈團長也在越秀山嗎?」
穆言好奇的問道。
「沈團長也在,我們的臨時團部就設在越秀山。」
「到達越秀山後,會有人接應你們到臨時安置區。」
郭濤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