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嗚嗚的北風無情的吹刮著,感受著刺骨的寒冷,阿爾搖晃著身軀,行走在戰神部落當中,因為腿傷的原因,阿爾走路一搖一晃,並且走路的速度也快不了,臉上早已看不出當初的蒼白,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這月余的生活,在阿爾看來,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有著溫暖的帳篷提供自己居住,雖然是要和其他人合住,但依然的讓阿爾很滿意,不用在忍受著饑餓,也沒有在看著四周冷漠的眼神,巨大的幸福,讓阿爾覺得生活虛幻起來,每當嘴中吃著這叫做荒麥的糧食後,阿爾都會緊緊的掐住自己的大腿,看看自己是不是的在做夢。
這叫做荒麥的糧食,阿爾一輩子都沒有吃過,第一次吃是如此的美味,尤其是配合著眼前花花綠綠的叫做菜的東西,生活可是要比在土之部落強出了十倍。
生活如此的美好,可卻是讓阿爾唯一感覺到遺憾的是,自己還想要在吃一次將軍的烤肉,自從那一次和將軍接觸,吃了一次烤肉後,那一種滋味,時常的會在阿爾腦海中出現,每一次出現阿爾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嘴中口水會增多。
搖晃著身軀,阿爾朝著前方的那寬大的帳篷中走去,這是阿爾月余來每天要干的事情,听講戰神聖經,月余的時間,已經讓阿爾感受到了戰神的光輝,阿爾信奉戰神,因為戰神是不會拋棄任何一名族人,如同殘廢的自己,換成其他地方自己早就被拋棄了,也只有充滿了戰神光輝的戰神部落,才會收留像是自己這樣的殘廢,還過著這樣有吃有喝的生活。
雖然阿爾的腿受傷了,走路不快,可每一天率先來到帳篷中的,卻全部都是阿爾,來到帳篷中阿爾挑選了最前方的地方坐下,靜靜的等待起來,等待著老艾克的到來,宣講戰神聖經。
阿爾比較羨慕那能夠領悟戰神之力的人,因為領悟了戰神之力,才可以成為虔誠的戰神信徒,擁有著稱號,自己已經殘疾了,不可能獲得戰神勇士稱號,可阿爾一直的朝著戰神修士努力著,在戰神部落勇者可以獲得戰神勇士稱號,其他就只有獲得戰神修士。
只要獲得戰神修士稱號,必須要領悟戰神之力。
「大哥你還是這麼早,」阿諾德坐在了阿爾的身邊,朝著阿爾打招呼說道。
「我每天要在老艾克宣講聖經前,默默背誦一遍聖經,爭取的早日獲得戰神修士的稱號,」良久沉默的阿爾才緩緩的開口講道,聖經可謂是老朱心中的痛,當初老朱所編的戰神聖經,如今已經不適用了,內容實在是太少了,像是基督教的聖經,厚厚的一本,甭管是里面什麼內容,阿爾想要默默的背誦一遍,這可不是常人可以辦得到的,而老朱的戰神聖經就沒有這麼難了,根本沒有多少內容,學上幾天後就可以朗朗上口。
為了這聖經,老朱頗有著一種江郎才盡的感覺,老朱甚至一陣後悔過,當年的宅男生活怎麼不把聖經看上一遍,這樣以如今的記憶,完全可以翻查出來。
「我也要早日的獲得戰神勇士稱號,」阿諾德堅定的說道,
「一起努力,」阿爾說道。
「一起努力,」阿諾德說道,
時間緩緩的流逝,慢慢的帳篷內陸續的坐滿了野豬人,野豬人互相見面打著招呼,所有的野豬人再也沒有了往日臉上的菜色,各個都是容光煥發,在座的野豬人,不是殘疾的就是年老的野豬人,除了阿諾德這一位完好健壯的野豬人勇士外,其他人早就不在了戰斗行列中。
每一名的野豬人互相的對望著,從其中的目光就能夠看出對方對此刻生活的滿足,其中尤其是年老的野豬人,這一些年老的野豬人,有男有女,其中男性野豬人,也只有幼小的時候好一些,當能夠拿起武器後,伴隨著的就是戰斗,無休無止的戰斗,他們要比殘疾的野豬人幸運,奮斗的一生中雖然傷痕無數,卻是沒有致命傷,可就算是沒有殘疾,但年紀逐漸的增加,體力的下降,依然不可避免的遭受到了部落的驅逐。
除非是你能夠成為族長,不然一名野豬人,早晚的都要被驅逐出部落,這就是命運,一代代的傳承下來。
互相的招呼一聲後,全部都落座靜靜的等待著,現在的生活誰不珍惜,尤其是年老的野豬人,年紀大了,想要在像是年輕的時候,拿起武器拼命,已經沒有了那樣的能力,蒙耳想著一年前自己在蠻角部落中,一天才只能夠吃上那又冷又硬的食物,吃不飽還也要忍受著冬季寒風的吹刮。
那樣的日子,蒙耳是無法在繼續的忍受,如今只要前去給其他族人宣講聖經,就可以一天吃三次的食物,住著溫暖的帳篷,贊美我主,今天听講完聖經演講後,明日蒙耳卻是要離開戰神部落了,前往東部荒原,已經獲得了戰神修士稱號的蒙耳,也是一位自願離開部落前去東部荒原傳教之人。
蒙耳要把我主的光輝傳遍東部荒原每一個角落,讓更多的人信奉我主。
老艾克宣講戰神聖經,是透著自己的理解,聖經為什麼是聖經,就和古代的論語一般,一個人一種理解,雖然老艾克的理解很膚淺,可畢竟老艾克乃是戰神部落中對戰神聖經理解最深刻的人,當然這要排除掉老朱,配合著老艾克身上祥和的氣息,帳篷內只有老艾克沉沉的聲音,一個關于戰神的故事被老艾克宣講而出,在遙遠遙遠的上古歷史中,有著一個叫做薩格拉斯的泰坦,他是邪惡罪惡的源泉,他是萬魔之王,他和他的爪牙征服了一個又一個的世界,摧毀了無數的世界,害的無數種族滅亡,終于有一天他邪惡的事跡被戰神知道了,勇敢善良的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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