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沉睡,張真一早晨是被尿給憋醒的,早早地起床後,便再也睡不著,看著這時節北方獨有的寒冬景象,竟鬼使神差地在腦中想起偉大領袖的那首詩。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
看著一夜之間似乎被掩蓋在寒冬白雪中的首都,心里隱隱有些期待,大好的萬里河山,如今總算要揭開前進的序幕了,打開門,似乎有一股大時代的冷風撲面而來,讓他措手不及地打了個寒顫,頭腦頓時一陣清醒。
壓在松樹枝頭上的皚皚白雪被風輕輕的掛過,落在地上,張真一哈了口氣,腦子有些發沉,隨手在院子里揉了一團雪,扔進不遠處的一個廢舊的花盆里,隨即就在院子里打起軍體拳來。
這還是前世在大學畢業那會服兵役在部隊里學的,為了減掉大學學費,自己比別人多花了兩年服兵役,雖然在部隊只呆了兩年不到就考上了研究生,然後出國,但是這些東西卻沒落下,如今從前年開始,已經練習了快三年了,小有火候啊,看著呼喝的拳腳聲,就知道能搞定幾個人了。
「呦呵,小家伙,這麼早就起來了,這還會打拳哪。」
突兀地,一道略微有些清朗的聲音在身後傳來,張真一定神一看,才發現竟然是老女乃女乃,只見他正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手中還拿著一個茶壺,老人家精神很好。
「d女乃女乃,我是瞎打的,自己在書上看著琢磨的,我外公總是說,人不求富貴,只要身體健康就比一切都強。是不是我打拳吵到首長休息了?」
「呵呵呵,恩,你外公說的不錯,人呀就是要有個好身體,難怪你這娃這麼聰明,看來是家傳的嘛,沒事,你接著打,老頭子今天早起了,睡不了幾個時辰,我們這里平日里可是難得有個人來做客,今天倒是你來了,往後要多來這里走走,也給老婆子這里添些生氣。」
少年倒是灑月兌,一听這話,便繼續沉下心來,一招一式顯得極為有力,不大一會兒,身上就被汗水給浸濕兩人,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這才收起手勢,停了下來。
「弄了一身的汗,趕緊去洗洗,一會兒來吃早飯,吃晚飯讓幾個孩子孩子帶你去外面看看,還是第一次來首都吧,去看看。」
點了點頭,張真一便回房里洗了個澡,換了身干淨衣服,這時節可沒有羽絨服,他身上的這件呢子大衣,還是之前去倫敦的時候做的,挺合身看著也正式,一米六多點的個子看著也挺好,主要還是身體壯實得很,腳下穿著一雙嶄新的皮鞋,倒是有了幾分職業人士的模樣。
看著少年一副富家少爺的模樣,頓時把一屋子的人驚得不輕,特別是鄧老那幾個比他大不了幾歲孫兒輩,眼楮都看楞了,這小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地主老財式的暴發戶啊。
「呵呵呵,小朋友今天挺正式,有精神!」
老人家看著少年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算是自己對這個打扮的意見,他老人家可不古板,知道這小家伙身價可是億萬算的,奢侈一點倒也沒有什麼,畢竟在英倫大陸見識過,這般打扮在那邊也算是普通。
吃晚飯,張真一便由一個衛兵帶著往街上去逛了,由于老人家的幾個孩子都要上學,只好自己一個人看首都城了,知道夜幕降臨時,這才跟著那衛兵回來,由于有個人總跟著自己,他倒是覺得有些無趣,好多地方那位解放軍都不讓自己去。
第三天仍舊是這樣,只不過少年特意向老人提出了一個請求,那就是讓自己一個人上街去看看,獲得批準後,少年便獨自竄了出去,卻不知道身後還是跟上了昨日的那個衛士,只不過他沒發覺而已。
天氣倒是很湊趣,首都難得在冬日里看到陽光,今天卻頗為讓人滿意,湛藍色的天空,驕陽掛在天邊,暖暖的,也沒有幾分北風呼嘯,地上的積雪早就被清理了,只留下了一灘灘的水跡和堆積的大雪塊,看著被白雪覆蓋住的b i精城,張真一顯得有些意動。
這的確是一個百廢待興的年代。
此時在廣場的一角,林齊輝正和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子瞎逛著,絲毫沒有料到今天會踫到那個有趣的少年。
「哎,我說齊慧,你怎麼就不去隊里了,難道你們隊里待遇這麼好?光給工資不上班,要不你跟你們政委說說,讓我也去湊個數,隨便做個什麼隊長的就行了,你看怎麼樣?」
林齊輝一臉惡趣味地對著自己的妹妹叫道。
「你?不行!」
那個女孩子一臉淡漠,似乎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兄長在跟自己打趣,臉上的神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兩道劍眉在女孩子俏麗的臉上顯得極有英氣,白皙的皮膚,姣好的身段,這麼一看竟然之比林齊輝矮上小半個腦袋,就算是不算上軍靴那不過五公分的高度,女孩子恐怕也一米七有余了。
看著自己這個冷得跟冰塊兒似得妹妹,林齊輝覺得自己主動跟她出來散步簡直就是在自虐,從小到大自己不知道在她身上吃了多少憋,真不知道爸媽咋就生了這麼一個大冰塊,長得比自己還帥氣就算了,連武力值都比自己高,刑警隊的副隊長警花啊,這可比自己在沃頓還牛氣。
「小妹,你能不能稍微笑笑,哪怕是別這麼繃著臉也行啊,實在不行的話,那你的表情生動一點好不好?就這樣以後怎麼嫁的出去?」
林齊輝說完立馬就後悔了,要是不出意料的話,自己恐怕要受苦了,十幾年的經歷讓他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雙手抱頭,果然,還沒等他後退,身子就重重地被摔在了地上,這大冬天摔一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已經沒了知覺了、
「哎呦,疼死我了,你是不是想謀殺你哥啊,我今天還非說不可,你這個女漢子,你能嫁出去我就跟你姓了。嘶!」
此時此刻他已經能想到自己的腰上已經發青了,嘴里吐不出半個字來,眼楮瞪著蹲在自己身前的漂亮女孩,臉上的模樣變了又變,好看之極,都快趕上變臉了。
「好妹妹,是我錯了,你就放過我吧,我這生不如死啊我!」
「這不是林哥麼,大冷天的你竟然坐地上,不會是被凍傻了吧!」
張真一只覺得世界真***太小了,自己竟然在廣場上看到了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林齊輝,只不過眼前的一幕顯得有些讓人發愣,只見那個一米八的漢子竟然一臉痛苦地坐在冰涼的地上,臉上還帶著一絲哀求的神情,一個身材絕對可以滿分的女孩子正蹲在他面前,緊身的軍褲緊緊裹著結實的長腿上,豐滿的臀部被衣服包著,絕對誘惑。
「哎呦,我說怎麼是你小子啊,趕緊過來扶我起來,這要是沒踫著你我今天小命難保啊。」
張真一聞言有些不解,但卻也伸手將那漢子拉了起來,一米八的漢子在他手里竟然像根草似得,輕輕一拉就給拉了起來,頓時把手還掐著林齊輝的皮肉的女孩子拉的身形一竄,林齊慧輕輕咦了一聲,便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少年。
「我說你小子不好好在大院子里呆著怎麼跑這來了,難道他老人家沒給你政治任務?」
林齊輝揉了揉發酸的,便一臉揶揄地對少年說道。
「啥?你這都知道?」
張真一倒是有些驚訝,自己來這里不過兩天,況且知道的人極少,更何況他跟林齊輝不過是一面之緣,也沒跟他說自己來首都干什麼來了,這家伙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小子不是被報紙上那些人叫做‘現代甘羅’嗎,趕緊猜猜。」
林齊輝看著少年一臉疑惑的樣子,心里頓時產生了一絲樂趣。
「林主任是你什麼人?」
少年一句話讓林齊輝頓時無語了,這家伙是妖孽嗎,怎麼就這麼一瞬間就想到了事情的問題所在,臉上的笑容頓時變得難看之極,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哈哈哈,就你這點技倆還在我這里賣弄,你不姓林麼,知道我來的人就那麼幾個,我再想想誰可能跟你有關系不就知道了,難不成他老人家還能專門通知你我來了?」
張真一一番話頓時將林齊輝弄得沒了興趣,自己還真夠倒霉的,踫見一個欺負了自己十幾年的女漢子不說,現在又踫到一個比自己還妖孽的天才,這世界怎麼就變得這麼黑暗了。
「這位是?」
少年看著身旁的漂亮女孩,心里直想罵娘,自己見得都是什麼人啊,前世難得一見的美女現在卻是一個賽一個,先前的陳麗君也就算了,現在又來一個英氣逼人,偏偏還俏麗得比女人還女人的美女。自己咋就不早生了十年,五年也好啊。
「我妹妹!,別管她,整一個暴力狂,要不等你長大了嫁給你得了,反正我看你也是個妖孽,你們倆湊一對好養活。」
林齊輝倒是真的有些氣急了,感受著腰上的劇痛,想都沒想就說道,奇怪的是等了半天都沒見有人折磨自己,原來女孩子竟然甩頭就走了,有外人當面,卻是不好揍他。
「嘿嘿嘿,你別在意,她就這幅脾氣,我從小到大已經忍了無數次了,也不多這麼一次,說正事,你小子可是騙得我好慘啊,都不告訴我你叫什麼,這要不是那本書,我還被蒙進鼓里,真不厚道。」
林齊輝看著張真一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從頭到尾都在掏自己的底子,就說沒那麼容易,自己當時咋就那麼弱智,問啥說啥,完全沒意識到問問他是打哪來的。
「林哥,這話您說的可忒不厚道,你都沒問,我好意思直接說,那人家還不以為我是傲嬌來的,要含蓄一點不知道嗎?好歹你也是沃頓畢業的,這點東西都不知道。」
「我---好,算你小子行。我認栽了!那此事揭過,那我們繼續找個地方談談還是?」
張真一看著林齊輝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頓時有些無語,這家伙咋就這麼一副挫樣子,一開始沒發現啊,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
「走,既然撞見了就去我家坐坐,免得老爺子說我不懂待客之道,下午帶你去見識一下大院那些憨貨的彪悍人生,晚上讓你跟我二叔一起回大院,就是林主任,他是我二叔。」
擺擺手,少年掃落身上的冰花,便跟著林齊輝往某處大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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