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注︰文中情節多事杜撰,不喜勿噴!)
正如張真一預測的那般,就在會議剛剛結束後不到一天,就已經傳來了泰銖貶值,本國金融市場崩潰的消息,一時之間,人們都開始意識到一場即將到來的颶風開始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可怕的記憶正式開始。
在七月月初,泰國央行被迫宣布實行浮動匯率制,放棄長達13年之久的泰銖與美元掛鉤的匯率制。
當天,泰銖重挫20%,7月29日,泰國央行行長倫差•馬拉甲宣布辭職,8月5日,泰央行決定關閉42家金融機構,至此,泰銖終于全面失守。
緊接著,菲律賓比索、馬來西亞林吉特、印尼盾兌美元的匯價狂跌。
猛烈的金融風暴把這個國家一下子砸到了谷底。
8月5日,危機重重的泰國,被迫同意接受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附帶苛刻條件的備用貸款計劃及一攬子措施。
對于很多的東南亞人來說,他們過去曾擁有一大筆財富瞬間化為烏有,馬來西亞總理馬哈蒂爾說︰我們花了40年建立起的經濟體系,就被這個帶有很多錢的白痴一下子給搞垮了。
這個帶有很多錢的白痴就是國際金融大鱷喬治•索羅斯。
這期間,張真一回到皖南參加了高考,並在考試之後連夜趕回香港,坐鎮這次危機的應對操作,在整個七月份的前半個月過程中,張真一一次都未出手,而是作壁上觀,僅僅是在後期狙殺其他幾國時,暗中出手收購和拋售了幾次各國的貨幣,從中賺取了超過十個億的美金。
不得不說金融戰爭堪比印鈔機,就連林齊輝都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就能拿到超過十億的巨量財富,當然這件事情是日後張真一告訴他時他才知道的。
八月的香港很熱,熱的幾乎恨不得每天都泡在水里,但是張真一卻沒有心情清涼,因為下一輪更恐怖的風暴即將來臨。
高考的成績就像一道達利摩斯之劍,讓他每天都會接到超過十個電話來催促他趕緊回去查分,但是張真一很明顯沒有這個想法,最終是學校的李老太太通知了他。
結果很遺憾,張真一並沒有考取清華北大一流的頂尖大學,分數甚至有些尷尬,因為剛剛超出重點大學分數線沒幾分,而按照這個分數,他甚至不能上省內一流的江南大學。
但是事情的轉機往往在一夜之間就會出現,正當張真一被催促回去填報志願的時候,來自滬城市的一個電話讓他欣喜若狂。
原因就是他之前聯系到的一個學校竟然提前錄取他了,原因很簡單,分數超過了重點線,而且校長知道了他的身份。
鑒于被滬城科技大學錄取的事情,張真一並沒有聲張,而是委托老媽在學校草草填了幾個基本上不可能錄取的學校,隨後就草草了事,對于這件事情,一中的李校長無可奈何,因為她也知道自己的學生志在何方。
普通人的人生道路根本就不適合他,而他走的也不可能是一般人會走的道路。
正當所有的學生都在為高考的結果感到喜悅或者是哀傷時,此時遠在東南亞某國的酒店里的張真一,正緊張地看著眼前跳動的屏幕,進入八月末的天氣異常地燥熱,但是他已經站了整整一天沒有動了。
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其實遠比平常的戰爭更為可怕,就像眼前,沒一個數字的跳動都是一大筆資金的交易,或者流逝或者得到,這讓他絲毫不敢遲疑。
口中的命令一個接著一個,面前一溜兒排開二十幾台電腦的操作人員都在飛快地操作著鍵盤,這些人都是張真一讓林齊輝找到的頂尖操盤手,還有一個年輕的美女分析師。
凌燕。
這個身高超過一米七的年輕女孩,是一個香港本地的混血女孩,父親是荷蘭人,母親是中日混血兒,一頭黑色的頭發,長著藍色的眼楮,混合著中西合璧的長相,挺漂亮。
畢業于香港中文大學,隨後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拿到了金融學碩士學位,在華爾街做操盤手,僅僅四年就在業內獲得了不小的名氣,早在年初的時候,林齊輝就通過在美國的同學找到她,並告知她張真一吩咐的工作任務,很明顯這個女孩子被這個狂妄得有些嚇人的計劃打動了。
隨後的幾個月中,張真一敏銳的市場分析和精準的判斷力已經讓她折服了,這位天之驕子一般的女子此刻正一臉欽佩地站在張真一的身後,年紀還不到二十八的她已經見過了太多的優秀男人,但是沒有一個能比得上眼前這個年輕的可以做自己小弟弟的大男孩。
「燕子,我們還有多少在手里?」
「老板,上午已經拋掉了百分之八十,現在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了,那幫人恐怕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只不過不能判斷我們是敵是友。」
張真一心里也有些緊張,根據記憶中的印象,現在是八月末,索羅斯那幫人即將醞釀一場更為恐怖的攻擊,那就是香港,盡管之前香港已經大面積被打擊過一次,但是這一次更為厲害。
「都留著不拋了,我們現在已經賺了原本屬于他們的一半,現在立刻收手,不要讓他們抓住尾巴。」
張真一果斷吩咐道。此時已經離大學入學日期不遠了,但是張真一腦子里並沒有回去的意思,恐怕自己即將成為滬城科大首個第一學期開學整個學期不到校的學生,而且還能繼續保留學籍。
「沒事,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是各大企業的股份,我們拿在手中將來還是有效的,只不過不能套現而已,你想相信我的眼光,不超過十年,這些份額就會給我帶來超過五倍的利潤。」
接下來的幾個月中,事情正如張真一料想的那樣,正當國慶節後不久,金融炒家們的黑手終于再次伸向了香港,就在十年前美國股市崩潰的同一天,香港恆生股指被大量做空,一天之內狂跌一千多點。
這一次張真一沒有再次吝嗇出手,而是集中了手中的近兩百億美金的恐怖資金分批次進入股市,隱藏在市場中。
隨後隨著港島政府和中央政府的強力措施,經過一系列的割據戰後,再次發動了這一股隱藏在暗地中的黑手,小範圍擊潰了第一輪攻勢,而此時,在一間極為豪華的酒店里,十來個高鼻的外國男子正紛紛一臉憤怒地看著一個臨窗而立的身影。
「伙計,我們被人坑了!」
「該死,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跟我們作對!」
「好了,我們已經知道有人在暗中阻擊我們了,對手在暗處,我們在明初,盡管我們已經賺了不少,並且擊潰了數個國家的金融防御,但是不代表我們這次在香港就能全身而退,如果不謹慎的話,恐怕這一次會被人坑得一點都不剩下。
很有能力的家伙,竟然在東南亞搶了我們超過八十億美金的財富,我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家伙到底是誰,難道是那兩個家族的人?」
索羅斯很好奇,作為世界聞名的金融大鱷,他操控的金融戰爭不下數十次,大大小小賺了無數,更多的是帶領他身後的家族財團一起,其實他本人只得到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被大量資金的控制人得到。
但是他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就像是一個王者,沒有人能夠在自己的手指間逃月兌的,他要的僅僅是一種感覺,一種挑戰。
「給對方發一份邀請函,我要見一見對方,興許我們可以談談。」
就在與此同時,當年的亞洲四小龍中的台灣韓國都紛紛收到了強烈的打擊,而在這期間充當主力的,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是誰,當索羅斯還在香港積累實力時,沒有人會知道張真一已經悄悄收回了手中的利刃,帶回的則是一筆可觀得嚇人的財富。
十一月的天,澄澈而明亮,就是微寒了些,香港並不是十分冷,但是,現在張真一地處的位置卻並不是香港,而是遠在東方的滬城市。
這是他五年以來第一次踏入這座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現代化都市的城市,華麗的建築院牆,寬敞的柏油馬路,一切都顯得那麼熟悉,甚至連路標都跟自己當初來過的時候一般,只不過是換了一個時空而已。
此時的滬城科大,還沒有後來的模樣,張真一第一次走進這間自己前世曾經住過四年的大學,一樣的建築,一樣的校門,一樣的道路,只不過看不到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掰開手指頭算的話,自己應該比當初的同學早一年進入這里。
此時在滬城科大的校長辦公室里,校長徐明正在辦公室里有些頭疼,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管理學院企管班的一個學生竟然整整快兩個月還沒有報道,按理說這種學生是會被退學處理,但是徐明卻又下不了決心。
不僅僅是如此,自己還得維護這個學生,但是管院的院長和系主任已經數次跟自己抱怨了這件事情,自己還不能跟他們講清楚,這才是最痛苦的。
或許今天這件事會有轉機。
這是徐明一大早就有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彷佛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