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一被馬仔抓住的消息對于李澤來講無異于是一個笑話,張真一竟然會被一群馬仔給抓起來了?
其實今天他這個香港李家的大公子正在出席一個酒會,由于參加酒會的都是香港的名流明星,其中大部分都是張真一這次獲利的受惠人,因此不知道怎麼就提議讓李澤請他來見見面,卻不料听到的卻是這麼一個消息,頓時整個會所里圍在話機旁邊的人就鬧開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vitr,我沒听錯吧?成仔被人抓了?」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綁架他。」
「你們還愣著干什麼,趕緊打電話報in。」
「我這就找九龍的伍in官。」
「vitr,這件事你趕緊通知李先生!」
一時之間,整個會所中心位置的人群就哄鬧了起來,隨即就看見一個個平時難得一見的富豪盡皆露面開始撥打電話,那些外圍的明星和二流人士則紛紛露出一股疑惑的神se。
「你們猜猜,是什麼事情讓這些大人物都鬧開了?」
「華仔,你知不知道那邊是怎麼回事嗎?」
那個被稱為華仔的人正是紅遍兩岸三地的當紅明星劉得華,此時的他卻是沒有一絲大明星的味道,反而像是一個普通的客人在參加一場尋常酒會,對于身邊同伴的問題他也只是舉著酒杯微微搖了搖頭。
「哎呦,原來是林小姐,你看看那邊的形勢有點不對勁啊!」
「ddy,成仔在九龍+=++被馬仔抓去了!」
「九龍?那快地方應該是向家的地頭吧,成仔怎麼會在那里惹上馬仔了,好了你繼續了解一下情況,我馬上聯系向家問問是怎麼回事。」
李家成其實與向家並不熟悉,但是香港就這麼大地方,抬頭不見低頭見,更何況他是香港的首富,向家也是香港有名的黑道家族,要說完全不認識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李家成為人一向謹慎,很少跟向家這種人打交道,只不過在出席幾次活動中了解過一番,也沒有什麼深交,不過對于他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見過面就幾乎是相識了。
此時的向家早就月兌離了之前一味的走黑道路,向家的三兄弟紛紛投身影視圈後,向家在港島的勢力可以說是一枝獨秀,在演藝圈內可以說是說一不二。
但是但凡港島的人,幾乎都知道向家現在的那位掌門人不僅僅掌握著向家在影視娛樂圈的公司和產業,更繼承了香港排行首位的黑道幫派新義安的勢力,也正是這一身份使得這位大佬可以說是在娛樂圈呼風喚雨,幾乎無人敢略其鋒芒。
不過對于李家成這種無論是財富聲望還是與官方的聯系都極為可怕的社會名流來講,向家也並不是十分可怕,頂多算得上是有些棘手,同樣,對于向家人而言,像李家這種頂級的富豪家族,也不是他們想得罪的。
在這種情況下,兩方可以說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李家很少踏足影視娛樂界的事務,向家幾乎上也跟李家沒有什麼業務上的糾葛,不過這一次,李家成卻是不得不跟向家討個回復了。
「你好,我是向qin!」
「向老板,好久不見嘛,我是李家成。」
在電話的另一頭,一個皮膚白皙,長相可以說也算得上是極為英俊的中年男子漫不經心地拿著電話坐在黑se的老板椅上,面前還有幾個身著黑se西裝的漢子。
猛地听到這麼一句話,這位一向寵辱不驚的黑道大佬愣了一下隨即便笑著說道︰
「原來是李先生,好久不見,李先生一向忙于商業活動,很少跟我們這種人士打交道,今天倒是一個驚喜呀!」
其實向老大心中可是有一陣驚訝的,在他心中,像港島李家這種可以說算得上是頂尖的富豪家族,跟他們向家一向是沒有什麼交情,除了出席活動見見面以外,向來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次李家成竟然直接找到了自己本人身上,恐怕是有什麼事情。
「不知道李先生找向某有見教?」
「向老板,見教不敢當,就是有一件小事想打听打听,是這樣的,我有一位客人在九龍++++街上失蹤了,不久前剛剛接到電話讓我去那邊贖人回來,據我所知那邊應該是向老板的地盤,不知道向老板能不能給李某一個薄面,放過那位客人。」
李家成難得開口求人,可以說這次為了張真一他的確給足了向家面子。其實在向老大看來,這件事情也有些不可思議,全港島的人有誰見過李家的掌門人,全球華人首富,號稱李超人的李家成竟然會求人幫忙放一個人。
如果真的出現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讓他捉急的不簡單,作為黑道大佬,向老大的思維可以說極為敏銳,否則也沒有能力讓一個十幾萬小弟的大幫派服氣。
同樣,作為黑道大佬,保護自己的意識也極為敏銳,只是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李家成口中的哪個人恐怕不簡單,如果不是新義安的兄弟還好,畢竟九龍地區魚龍混雜,新義安也不是唯一一個在那里的幫會勢力。
他怕的就是抓人的是新義安的兄弟,更擔心的是被抓的那人身份還不知曉,要知道香港剛剛回歸,進入香港的人可不比從前。
「李先生,這是小事,向某馬上就查清楚,稍後再聯系,不過恕向某多嘴,請問被抓的那位是?」
李家成一听這話就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剛想回答腦子里突然卻是閃過了一絲明悟,隨即嘴角輕輕一笑就說道︰
「向老板,那位的身份我不好直接透露,不過有一點你應該可以查到,前段時間的儀式上,推輪椅的那位就是他。」
聰明人一點就透,向老大自然明白李家成說的是哪一個,想到此處,頭上瞬間就溢出一層汗水來,如果李家成說的是真的話,恐怕那個人就是大陸那邊的高層出來的人物。
向老大的父親是前國民黨的少將,他自然明白大陸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大,並不像某些整天喊著反攻大陸鬧dli的家伙,而且香港剛剛回歸不久,znynzenf的軍隊已經駐扎進港島,可以說盡管自己在香港可以算得上是只手遮天,但是如果znynzenf一旦動了對付自己的心思,恐怕就什麼都完了。
「好,這件事情李先生請放心,我立刻去辦。」
掛斷電話,向老大自然明白李家成也有威脅自己的意思,但是心底同樣明白,即使明知道是威脅,但是自己也只有按照吩咐的去辦,否則後果到底怎麼樣還真不知道。
「老板,這是?」
「大哥,發生什麼事情了?」
向老大看著身前的幾個漢字,兩眼眯成一條縫,心里說不出的憤怒。
「你們馬上去九龍,找到九龍+++街的馬仔,查清楚他們今天是不是抓了人,注意那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找到了立刻把人帶到這里來,另外,要好生對待,不許傷了人。」
那幾人對視了一眼,臉上有散不去的疑慮之se,但是迫于老大的壓力也沒好問出來,而是紛紛立馬起身朝門外走去。
港島,九龍!
此時堵在街道上的馬仔已經盡數散去,各個鋪子已經重新開門營業,街道上的行人卻極為稀少,稀稀拉拉地幾個人顯得極為冷清。
臨近的幾家鋪子的老板還在不時的低頭小聲地討論著剛才的那場打斗,唯一不見了的就是那兩個不要命的大陸仔。
而在哪家被稱為「信義包子鋪」的早餐店里,老板卻漫不經心地吃著包子,門開了一半掩著另一半,時不時地盯著門外街道上的情況,似乎是在提防著什麼。
在包子鋪的里間有一道暗門,暗門的下方是一個彎曲的樓梯,此刻,張真一和王朝軍正是被五花大綁地丟在這間包子鋪的地下室里,同時站在地下室里的還有一行十來個馬仔,為首的正是黃景龍。
「龍哥,這兩個小子要怎麼辦?」
一個小個子馬仔拎著一塊鐵片,有些諂媚地看著黃景龍,厲聲問道。
「你們拿水來把他們潑醒,老子今天要扒了他的皮,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抽我。」
一盆冷水潑下去,兩人當即就咳嗽著蘇醒了,張真一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但是感覺到自身的內部還好,恐怕都是些皮肉傷,不過一時之間也被疼得夠嗆。
「小子,舒服吧,你知道老子是誰不,竟然敢抽我,老子弄死你他媽的。」
黃景龍看著年輕人蘇醒過來,一氣之下一腳就抽了過去,張真一頓感一陣窘息的感覺從自己月復部涌上心頭,頓時哇哇地狠狠吐出了幾口酸水。
黃景龍覺得不怎麼解氣,隨後又猛地抽了幾腳,王朝軍看著心頭怒意橫飛,卻有些無可奈何,臉se漲得通紅。
這要是被老爺子知道他外孫在自己面前被揍成這般模樣,恐怕自己的責任就大了。
正當黃老大正想在踹幾腳時,卻不料蹬蹬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了過來,隨即便看到店老板臉se慌張地跑了過來。
「龍哥,姚老大帶人來了,讓你馬上上去,還有,他們恐怕是來找這兩個人的,你小心點,姚老大的臉se不怎麼好。」
「恩?姚老大怎麼來了,你們快跟我上去,你你,還有你,趕緊找東西把這兩小子身上擦擦,待會抬到上面去。」
「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