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我會做這般虧的生意?」零兮寒冷笑一聲,雙手抱胸,冷眼凝望著黑袍人。
「那你想要怎樣?」黑袍人臉色微微一沉,目光逐漸帶上不善之色。
零兮寒撫模著青龍的腦袋,唇角上揚,語氣理所當然︰「很簡單,我要你們兩個當我的護衛三年,三年後我會治好你的內傷,並且放任你自由,如何?這條件並不是很難。」
「不可能!」黑袍人想也沒想便拒絕了,讓他區區一頭玄獸效忠人類?這怎麼可能?便是期限僅有三年,亦會成為他一生永遠無法消去的恥辱,「你的要求,我無法答應,何況,此事若讓獸皇知道,我們難逃一劫。」
「那又能如何?」零兮寒聳了聳肩膀,黑眸掠過面前的兩人,囂張的話語從朱唇中月兌口而出,帶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桀驁,「那什麼獸皇,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他抓來當坐騎。」
兩人同時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盯著那張稚氣未月兌的絕色容顏。
囂張,太囂張了,她居然想他們尊貴的獸皇當坐騎……
想及那強大如斯的男人,兩人齊刷刷的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他成為坐騎,會是何等模樣……
「你,你竟敢侮辱我們獸皇,好大的膽子!」最先回神的是黑衣男人,他緊握雙拳,憤怒的雙眸死死的盯著零兮寒,然而接下來零兮寒的話,卻將他所有的動作都給制止住。
「我很忙,沒時間陪你們,若你們不要我相救,我便離開,但是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們,如果沒有我的丹藥,他這輩子都別想提升實力,而且,他的傷勢逐漸惡化,最後會吞噬掉所有修為,再開始吞噬生命力,直至,死亡……」
「什麼,這怎麼可能?」男人吞了口唾沫,愣愣的眨了下眼,目光投向黑袍人,問話的聲音中,依然帶著一絲期待,「四哥,她說的不是真的,對嗎?你怎麼可能受這麼重的傷?」
凝視著男人期待的眸子,最終,黑袍人還是點了點頭︰「五弟,她說的沒錯,這段時間,我的修為確實在倒退,縱然還沒倒退一級,可我能夠感覺,玄氣從我的體內逐漸消散。」
「四哥,為什麼,你沒告訴我們……」
男人的眼里盡顯憂慮,一時之間,黑袍人竟然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考慮的如何了?」零兮寒拎起肩膀上的青龍,無聊的揉著它的身體,絲毫沒有理會青龍無聲的抗議,頭也不抬的道,「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用三年自由之身,換取你的性命,這是一筆很劃算的交易。」
黑袍人依然處在猶豫當中,看到他無法做出決定,男人忍受不住,一掌拍在他的肩上︰「四哥,你還在考慮什麼?不過就三年而已,一眨眼就過去了,作為兄弟,我會陪你入刀山下油鍋,若被老大和皇發現,大不了一起受罰。」
沉默半響,黑袍人揚起腦袋,沉聲說道︰「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如果三年後,你無能蘀我療傷,我會殺了你。」
「你大可放心,我零兮寒,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不過在此之前,可否告知我你們的名字?」零兮寒淡然一笑,療傷的丹藥她早能煉制,只不過未到三年之期,她不會交給他們,誰知這兩人是否舀到丹藥便偷跑?
對于陌生人,她從不會輕易相信。
「我是豹王,玄豹,這是我弟弟鷹王,名玄鷹。」
鷹王?零兮寒眨了下眼,黑眸落在了玄鷹的身上︰「你確定你不是熊王,或者是虎王?」
玄鷹頓時大囧,他只是長的比較壯一點,可他是貨真價實的鷹王。
「咳咳,」玄豹干咳了兩聲,眼中含笑,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玄鷹的肩膀,「五弟,你該減肥了,從今往後,你每天只允許吃一頓飯。」
「什麼?」聞言,玄鷹直接跳起,他滿眼含淚,可憐兮兮的抓住玄豹的胳膊,「四哥,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是在謀殺親弟,每天只能吃一頓飯,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是麼?不願意?那你回玄獸森林吧。」
「別,別,我的親哥,我听你的還不成嗎?」
零兮寒不知不覺勾起唇角,對于玄鷹這樣的玄獸,她倒是升不起惡感,雖然一開始不合,可玄鷹的性格她頗為欣賞。便在此際,零兮寒感受到身後有一雙眼楮盯著她,縱然那目光沒有惡意,她還是暗自提著心神設防。
背後之人眯起那雙狹長的鳳眸,紅唇邊勾起魅惑的笑容,目光深深的看著前方的少女,喃喃自語道︰「竟然發現了?呵呵,本王倒想知道,你還有多少的秘密。」
話落,一陣清風刮過,站立在樹頭的男人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便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