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源源不斷的從口中冒出,夜凌哲卻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反而加深了腳的力度,他的紅唇勾起殘忍冷絕的笑︰「你們這些人都給本王記住,再讓本王听到說她一句不是,下場就如同這個白痴!」
零兮寒眨了下眼,縱然她不喜歡夜凌哲,可這妖孽對她的維護,倒是讓她不像最初那樣忌憚他了。
抬起腳尖,夜凌哲把皇甫蝶一腳踹開,從衣袖里舀出一塊紅色的絲帕,皺著眉頭,細細的擦拭著長靴。好在皇甫蝶疼死過去了,否則看到他的動作,以她的心高氣傲根本難以忍受。
皇甫柴撫了撫額頭,心痛的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命令人將皇甫蝶抬了下去。
零兮寒望了眼從始至終都置身事外的林欣月,冷笑一聲,隨後在零冰月的耳邊小聲的吩咐了幾句,隨後,在眾人沒有注意的之際,零冰月忽然消失了,片刻後才再次出現。
「芷沫,你剛才讓她去做了什麼?」夜傾靈不解的蹙起柳眉,問道。
雙手抱胸,懶洋洋的靠在檀木椅上,零兮寒勾起唇角︰「我讓她去給林欣月灑下一種激化情緒的藥粉,可以讓人的負面情緒翻個幾十倍,即使很能隱忍的人也會暴露在別人面前,你接下來就只需看好戲便成。」
在這話落後,零兮寒就不再言語。
玄天正與南宮烈侃侃而談,目光卻時不時瞥向零兮寒,似乎隨時作著待命的準備,猛然間,他渾身一怔,一道聲音撞ru腦袋,在腦中轟然響起︰「玄天,你馬上配合我,我便收你為徒,教你煉丹術。」
「師父?」玄天眨了眨眼,他明明看到師父的口型未動,自己的腦海中怎麼會響起師父的聲音。
難道是自己太想拜師了,所以出現了幻覺?沒錯,一定是這樣……
「玄天,你別疑惑,這是我修煉的一種玄技,能用意念交流,等下你照我的吩咐去做。」忽然,那道聲音再次傳來,玄天猛然一愣,眼里浮現出激動之色。
這……這不是幻覺?師父說願意收他為徒?他等了這麼久,總算等到這麼一天了。
而清然與清木,都相繼收到了傳音,不禁對零兮寒更加的崇拜,已經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了零兮寒做不到的事情,估計他們都不會相信。
「咳咳,」清然干咳了兩聲,清澈的眸中蘊含著滿滿的笑意,「清木,你听說了嗎,現在市級上流傳著一則消息,據說太子側妃陰狠毒辣,心如毒蠍,又做作,陷害太子妃,一點都不如太子妃的賢良淑德。」
清木面無表情的白了他一眼,這還不都是他故意傳出去的嗎?
「很多人都是如此說。」
「哦?」玄天忽然湊了過去,鋝了一把亂糟糟的頭發,說道,「真有這回事嗎?傾靈是我的干孫女,我可不能讓她受欺負,諸位,你們能否跟我說說,這件事是否屬實?」
安靜的殿內,因玄天師徒三人的話,驟然起了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