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郁悶的看了眼慕雲,「你是如何預判到我們要輸?」
「不對。請使用訪問本站。」慕雲搖頭,道︰「是預判到你要輸,和我沒關系。十萬元晶是你輸的,不是我輸的。」
「你這家伙……」景王郁悶的看了慕雲一眼,悶聲道︰「虧本少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就是個白眼兒狼?看到本少輸是不是很高興?」
「誰讓你賭這麼大?」慕雲沒好氣的道,可話一出口,就覺得這是在譏諷景王……他已經盡力壓縮賭資了呢。
「不對呀,本少沒告訴你在擂台上比試最終決定勝負的是他們本命神兵間的較量呀?你怎麼能夠知道他們誰要輸,誰要贏?」景王想到了什麼,蹙眉問道。
「你沒說可不代表我看不出來好不好?」慕雲翻了個大白眼,心說小爺我有那麼笨麼?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都看不出來?
不過似乎他還真是沒看出來。
他之所以能夠預判,是因為他看到太子血奴的頭頂上的命獸突然間暴動起來,眨眼間就吞噬了其無數生命精華,他就知道這人活不成了,自然就是要輸了。而徐風的血奴頭頂上的清氣則是越來越濃郁,也可以說明他將贏得這場比試。
至于景王所說的擂台上的比試最終靠的是本命神兵間的較量,他也是在徐風血奴暴起殺人的一刻明白過來。
「哈哈……」徐風得意中摻雜著放肆的笑聲在大殿里響起,假惺惺的對著太子拱手道︰「太子殿下,看來還是我的血奴技高一籌。」
「嗯,本宮願賭服輸。」太子點點頭,展現出了寬闊的心胸。
「風少的血奴休息一下,下一場誰來?」太子並未在此問題上糾纏,掃了眼場下,淡淡的問道。沒有在意一千萬元晶的輸贏,這份心態讓慕雲感慨不已……有錢就是好啊,想怎麼輸就怎麼輸,一點兒都不會心疼。
「每場血奴交戰後,活下來的血奴都可以下場休息,直到他認為休息夠了,可以再次上場,當然他也可以決定今天不上場。」景王適時的提醒道。
「我來!」
「我來!」
頓時,就有兩位公子哥兒派出了自己的血奴,走上擂台。
「這次賭誰贏?」景王沉思半晌,詢問慕雲,他的賭運實在是差了些,十賭九輸。
慕雲打量了兩人一番,不動聲色的道︰「賭左邊兒那位。」
「不是吧?我怎麼覺得右邊兒那位要靠譜兒些?」景王一臉你行麼的樣子,道︰「拋出剛才輸掉的十萬,本少身上可就剩下八萬了。如果輸了,這半年咱府上就別想清淨了。」
「哼!信我的話你就全賭上左邊兒那位,不信的話就算了。」慕雲撇撇嘴,對景王哭窮很不以為然。
「那……好吧!」景王咬咬牙,道︰「賭……二十萬!」
「呦?三弟你是開竅了還是怎麼滴?一下子賭這麼大?」靈王譏諷了景王一句,開出一百萬的賭注賭對方勝。
「呵呵,我看著左邊兒這位不錯,二哥如果不想輸的話,那就換個人吧。」景王一臉真摯的告誡道。
「哈哈……」靈王看了景王一眼,大笑起來,道︰「三弟你什麼時候變成神棍了?能預測輸贏了?」
「三殿下就是了不起!」徐風適時的朝景王伸了個大拇指,道︰「剛才那十萬好像不是三殿下輸的一樣。」
「哼!愛換不換,一會兒輸了可別怪本少沒提醒你們。」景王冷哼一聲,轉頭不搭理兩人。
「我也壓一百萬……」徐風冷笑的看了眼景王,壓了一百萬在右邊兒的血奴身上。
「你怎麼壓了二十萬?你不是還剩下八萬麼?」慕雲臉上顯露出懷疑之色,心說你丫的不會是騙我的吧?
「你別用這幅眼神兒看著本少。」景王悶聲道︰「本少的確就剩下八萬元晶了,當然前提是他們收回那十萬元晶,這不是還沒收麼?等這輪節目完了,才會計算每個人的輸贏,所以我說二十萬也不算錯。」
「那你也只有十八萬元晶好不好?」
「嘿嘿……這有什麼?」景王滿臉不在乎,不過眨眼間他的臉色就垮了下去,輕聲問道︰「慕雲,慕哥,慕爺,您的預測靠譜兒不?我可是很相信你,那多出來的兩萬可是我給你下賭注啊。」
「是啊,給我下的注。」慕雲沒好氣的道︰「你這就是空手套白狼,不過我喜歡,你怎麼不說兩百萬?」
「我加注,再加一百八十萬!」景王突然大聲說道,這話讓慕雲目瞪口呆,不僅僅是慕雲,大殿里其他人都是一副這樣的表情。
「你瘋了?」慕雲吹胡子瞪眼楮,怒視著景王。
「不是你說的要加到兩百萬的麼?」景王委屈的道︰「這可是你說的,本少很相信你,你可不要坑了本少啊。」
「……」慕雲有種恨不得掐死他的沖動,不過說實話他心里還是有些小小的感動和成就感,必究有人如此的相信他。
「三殿下,不是我徐風挑事兒,也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其實我是想問下,你身上到底有沒有兩百萬元晶?」徐風譏笑道。
「徐風說的不錯。」靈王陰沉的面容上顯露不悅之色,道︰「你沒那麼多元晶還賭的這麼大,這不是坑人麼?」
「呵呵,兩位還真是說對了,我身上還真的沒那麼多元晶。」景王老實道。
「你……」靈王眸子里閃爍著不滿之色。
「三殿下是拿我們開心麼?雖然大家誰也不會和三殿下計較那些錢財,可是畢竟三殿下還是要顧忌下自己的聲譽好不好?」徐風有種咬牙切齒的沖動。
「切!」景王滿臉不屑的瞥了眼徐風,轉頭望著太子道︰「大哥,你這里從來沒有定過規矩,說只收元晶吧?」
「這是自然。只是元晶的價值高些,大家也能賭的盡興。」太子威嚴的點點頭,道︰「如果三弟有什麼好玩意兒能拿出來的話,自然沒問題。」
「呵呵,那就好。」景王轉頭看著徐風,道︰「風少,我記得上次你好像說過,如果我願意出讓景王令的話,你願意出價一億元晶,這話還算數不?」
「哦?自然算數!」徐風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靈王,點頭道︰「只要三殿下願意賣,我徐風就敢收。」
「既然如此,那你還說個什麼勁兒?」景王冷哼一聲,道︰「那你管本少身上有沒有足夠的元晶?只要本少有景王令,就是賭一億元晶也沒問題吧?」
「是……」徐風反應過來這是景王在消遣他呢,頓時恨的牙癢癢。
第二場比試很快就開始了,不得不說,這些血奴都很強大,慕雲比較了下,如果這些血奴在大德堂的話,絕對是屬于頂尖的存在,可以橫掃大德堂。
擂台上的戰斗越來越激烈,雙方都渾身浴血,傷痕累累。可是生死戰的要義就是只有一方能夠活著走下擂台,所以他們還需要繼續努力拼殺。
「你丫的到底靠不靠譜兒?」看著押注的血奴被壓制的死死的,身上又增添了幾道傷口,晉王不由得緊張起來。他譏諷徐風那也是在建立在對慕雲的信任上的,知道自己會贏,不需要動用景王令。
現在看樣子對方也不咋地,萬一輸了,他不是真的要動用景王令?不說剛才是自己打自己臉,關鍵是丟掉景王令,就相當于丟掉了皇子的榮譽,他將淪落為笑柄。甚至可能被他父皇訓斥,遭受懲罰。
「接著看就是。」慕雲冷哼道。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位血奴的動作都慢下來了,臉色發白,哪里有半分勝利的模樣?景王嘆息一聲,道︰「輸了也就輸了,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大不了就把景王令給賣了。」
「哼!」慕雲冷哼一聲,沒搭理他。
就在景王垮著臉,思索著是不是要跑路躲帳的時候,這位血奴突然暴起殺人,用自己的本命神兵將對方絞成了肉塊兒,他的本命神兵竟然是罕見的絲線,肉眼幾乎看不到,且不知道被他如何煉制過,元神都無法發現絲線的蹤跡。
看著擂台上血腥的一幕,慕雲陷入了沉思當中,如果他面對這位心機深沉,本命神兵詭異的家伙的話,能有幾分勝算?有什麼破解的方法?
他回過神兒來掃了眼其他人,發現很多人也在沉思,想必也是被場上人的狠辣給鎮住了。
「贏了?我們贏了?」景王驚喜的道,「我們真的贏了!慕哥,慕大爺,你預測的真準,我們真的贏了。」
「二哥,你看看小弟說的沒錯吧?當然,二哥對一百萬這種小錢兒也不在乎,哪里像小弟?拿個兩百萬出來,還要被刁難一番,拿出父皇賞賜的景王令才能賭。」景王嘲諷道。
「哼!贏了兩百萬而已,得瑟什麼?有本事下一場我們接著賭,本少的血奴出場,有本事你接著賭他贏?」徐風指著台上的血奴道。
「你的血奴休息夠了,人家還沒休息呢。你怎麼這麼冷血?或者說你打算破壞我大哥定的規矩了?」景王哼哼道。
看著太子陰沉下來的臉色,徐風有種沖上去給景王嘴巴一拳的沖動,你不亂說話能死呀?
「好了,我們開始第三場吧!」太子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