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密涅爾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法師塔的後門前。
我看了看遠處豎立在市中心的大鐘,時間剛剛好。
後門開了,一位胖胖的女僕提著一大桶垃圾走了出來。
噠噠噠噠的女僕走下塔邊的台階,門沒有隨手帶上。
我趕忙拉著密涅爾從女僕視野的死角走了進去。
我可是實力高強的劍士,密涅爾作為我的妹妹實力也不錯——我們兩個可以隱藏的話那個女僕根本不可能發現。
我們兩個快速地走進高塔。
依舊到高塔中,我的眼前便是一暗,這里的照明可真是不怎麼樣。
拉著一臉擔心的密涅爾向前走了兩步,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螺旋型的樓梯,有向上的、也有向下的。
隨著我們向下跑去,遠處女僕關上魔法門的聲音被我們甩在腦後,牽著密涅爾的小手跑了一小會兒,我們就來到了螺旋形樓梯的盡頭。
這里一片黑暗,上面的光亮完全透不過來。
不過我自有辦法。
我從袍子里面拉出一根棒子——這是刻有照明術的魔杖,敲了敲這據說是法師們最新作品的魔杖,一點光亮晃晃悠悠的出現在魔杖的尖頂。
「切,這玩意——還不如火把呢,也就是火把太笨重了,我不願意拿」
我對于法師的這些玩意可沒什麼好感——誰讓我是個接受了正派騎士教育的人呢~
雖然我的‘品質’被污染了……
我打著這個‘魔法火把’與密涅爾一起來到了這間地下室的最深處。
「哥哥,這樣好麼?未經邀請不能隨便上法師塔——這是常識吧?」
「啊啊,我可愛的妹妹,不能隨便‘上’法師塔啊,我們現在不是在法師塔的下面麼?」
「這是文字游戲呀!是狡辯!」
「啊呀呀,不被發現不就好了」
「嗚嗚」
密涅爾悲鳴一聲緊緊的貼著我的手臂。
享受著可愛妹妹身體傳來的柔軟觸感,我的心情也變得歡快起來。
在這黑漆漆的地下牢房里面,我的心情變好起來了。
我果然被那個女人帶壞了!
話說,如果我現在把密涅爾摁在地上‘嗶~’之後再‘嗶~’可不可以呢?
不行吧?
那個女人說過︰「蘿莉是用來疼愛的!用來愛護的!不是用來推的!如果一定要推的話至少也要等到十四歲!」
啊呀呀……現在就想要在黑暗中強行推倒身邊九歲妹妹的我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那個女人了呢?
我們終于走到了這座地下監牢的盡頭。
被我手中魔法燈光照亮的是一個有著黑s 長發將近二十歲的美麗女孩,j ng致漂亮的臉,挺翹的尖鼻子,毫無雀斑與褶皺的完美臉龐——就好像是——神的作品!
她的雙腳被黑s 的鎖鏈緊緊捆住,雙手被一對鐐銬拷起,鐐銬的鎖鏈被固定大概兩米高的位置,眼前的女孩被迫將雙手舉過頭頂,腳尖翹著剛剛好踫到地面——她是被半吊起來的。
鎖鏈和鐐銬閃著清冷的光,明顯不是凡品。
她的身上穿著簡單的麻布裙子,裙子的下擺似乎因為經常和牆壁摩擦的關系已經變得破破爛爛,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和沾滿了污漬的小腿。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在王宮中閑得無聊用剛才的方法混進這座高塔的時候,她就是這幅樣子。
被半吊著,渾身髒兮兮的。
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第一次看到這樣畫面的我硬了。
雖然眼前的女孩胸口一片平坦——據她後來說這叫‘飛機場’——一片很平很開闊的區域。
但是我還是毫不可恥的硬了。
如果不是我打不過眼前的女孩,說不定我早就侵犯她了吧。
真丟臉,那時正在準備大騎士考試的我竟然會被一個半吊著的女人打敗!
可是在我施暴未遂的時候,女孩卻對我笑了笑。
「怎麼?你想要用暴力把我制服之後用你那現在還短小的像一根火柴一樣的髒東西把我弄得破破爛爛的嗎?把我緊緊的按在冰冷的牆上,無視我低聲的哀求,對著我粗暴的發泄著你剛剛覺醒的人類本能麼?」
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對女x ng產生這樣的y 望。
「然後揉捏我在痛苦中哭泣的臉,或者是欣賞我黑白s 的空洞眼神,或是注視著我正在流出白s 液體的重要部位來滿足你身為男x ng的丑陋征服y 望吧?」
她就這麼口無遮攔的說了一大堆東西——或許只是她孤獨的太久了,被關押的太久了吧——只要有人出現,不管這是一個什麼人,即使是像我這樣的人渣,她也會很高興的打開話匣子吧?
黑暗的地牢中,沒有一絲的光亮,沒有任何可以溝通的人,長久生活下去說不定連時間的概念也會失去吧!
想想就可怕。
就這樣,這一次未遂的施暴奠定了我們之間談話的毫無節c o的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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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似乎在熟睡中的女孩,我依舊硬著呢。
或許我這半年來努力又努力的通過了騎士總管的考核就是為了她吧?
就是為了有足夠的實力對她施暴。
可是……我還差得遠那……
半個月前我來探望她的時候又被秒殺了。
真是的,好想看她哭著哀求我——「拔出來!拔出來啊!」,等到最後時刻過去之後只能雙眼噙著眼淚絕望而幽怨地說「明明說過不能的,明明說過說過不能‘嗶~’在里面的……」
混蛋呀!
我真是人渣呀!
哈哈哈哈!
我是人渣呀!
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呀~
我走向那個女孩,就像往常一樣,想要抱起她的大腿。
「哥哥,你要做什麼呀?」
「誒?你也想來嗎?小密涅爾?」
這是個好機會!
把密涅爾也一起推倒吧!
我可是又刻苦修煉了兩個星期呀!
——是的,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比別人刻苦而已!
我為了能夠強暴這個女孩一年來一直都在努力啊!
「啊啊啊啊!我是紳士之王!——今天的我可是凌駕于伊藤誠之上啊!」
我嘴里說著女孩經常說的話,再一次開始了我拔裙子的嘗試。
然後,我看到女孩睜開了眼楮。
冰冷的眼神。
看死人一樣的眼神。
「你已經死了!」
女孩張開嘴,聲音帶著一點長時間不說話的沙啞。
我大驚失s ,卻來不及反應。
砰的一聲。
我倒飛了出去。
身體重重撞在牆上,用不明材料砌成的牆小範圍的晃了晃,這一擊換做普通人估計已經貼在牆上變成一團肉醬了吧?
「誒呀,你這個家伙,真是x ng‘嗶~’旺盛啊,這麼小y 望就這麼強真的沒問題嗎?」
「還不是你害的!每次來你就和我說一些又喪失又離經叛道的東西!搞得我都變成一個人渣了啊!」
「誒?你之前不就是個人渣嗎?」
「我之前明明是純良的好孩子呀!」
「純良的好孩子會在與可愛女孩子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冷不丁的想要使用武力強暴她嗎?!」
「這個嘛~——也是你的錯啊!」
「哈?」
「誰叫你長得那麼漂亮?」
「我長得漂亮就活該被你侵犯未遂嗎!你祖上是某個開了掛的連15個月的幼兒都不放過的人稱‘三哥’的種族嗎?還是你信奉著某個規定婦女上街一定要帶頭巾否則就是在勾引男人的綠s 宗教嗎?」
「誒呀呀,那就是你那個姿勢的錯呀,實在是太……」
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來我還是道行太淺啊,這點事情就讓我臉紅了!
「果然捆綁PLAY是每個男人的浪漫啊!」眼前的女孩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有否定啊!」
「那是自然——我懂得」
「你看看你!這樣一幅喪失樣子,就是你把我帶壞了啊!」
我沒有把我是一個王子的事情告訴她。
你可是在不經意間把一國的王子給教導成一個荒唐的人了啊!
你可把我們洛林王國給毀了呀!
該死的女人!
果然,國家弱小什麼的,君王昏庸什麼的,年景不好什麼的,地震海嘯什麼的,老母雞下不了蛋什麼的——全部都是女人的錯!
都是你們這些狐狸j ng毀了一個又一個的輝煌的王朝啊!
對!都是你們這些壞女人的錯!
「你怎麼了?又是一副頓悟的表情」女孩問我。
「我果然是天才,剛剛我又悟出一個大道理!」
「你這個堅信人能和獸人溝通、母狗能和公羊生出河馬、天上的太陽其實是一個巨型魔法機關的家伙還能悟出什麼正常的東西啊!」
「你不相信嗎?」
這個家伙竟然質疑我!
「之前不是很相信我嗎?——說我認為太陽其實就是大一點的星星是對的,說我認為近親結婚會生出像我老爸那樣的病秧子也是對的——現在為什麼又質疑起我來了啊?」
明明以為只有你能理解我的!
這句話我沒有說。
「你有些想法確實是對的,但是大部分的想法實在是太離譜了呀!」
「像你這麼沒有節c o的人的字典里面也會有‘離譜’這個詞匯嗎?」
我狠狠的吐槽。
「額……」
女孩明顯是被我的吐槽擊中了G點,啊不對,是擊中了要點。
「吶!你後面那位可愛的小蘿莉是誰呀?」
眼前的女孩為了轉移話題,對我身後的密涅爾揚了揚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