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霜拿起冰塊輕輕地敷在冷皓的臉上。
「啊……」冷皓的神經一下子受到的刺激,一時疼痛難忍叫了出來。
「行不行啊?」郁潔兒見郁辰逸叫了出來,有些心疼,便問葉婉霜這冰塊管不管用。
「剛開始有些疼,等一下就好了。」葉婉霜知道被打了之後,用冰塊敷,肯定會有些刺痛,但過一下子就會好一些,因為那時神經已經被凍得有些僵,所以才會感覺不到。
「是嗎?可我看到我哥好像很疼的樣子?」郁潔兒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質問葉婉霜到底行不行的意思。
「皇姝,我沒事。」郁辰逸見葉婉霜听到郁潔兒的話,已經嘟嚷著嘴,如果把她激怒,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便說自己沒事,才安慰自己的姝姝。
「哦,那疼的話叫出來,不要忍著。」郁潔兒怕自己的哥哥疼得受不了,叫他叫出來。
「放心吧,我會的。」郁辰逸現在說不疼是假的,要是他真的叫出來,不知道自己的姝姝會鬧騰成什麼樣?再疼也得自己忍著。
郁辰逸雖然是臉上疼,可有一個人,心里現在很是生疼,冷皓也不明白到底自己的心,會什麼會生疼?可他就是因為看見葉婉霜替郁辰逸療傷,而且呵護備至的樣子,他就是看了生疼。
「唉,你干什麼?」葉婉霜手上的冰塊被冷皓搶到手,葉婉霜不解他的用意,便一臉質疑。
「好了,景公主,你怕本王的王妃弄疼了辰王,那還是你親自為辰王療傷吧。」冷皓便借著郁潔兒對葉婉霜的不滿,來把這治傷的事情交給郁潔兒,邊說邊把葉婉霜手中的冰塊搶到手,左手抓住郁潔兒的右手,交到她手上。
然後拉起葉婉霜的手,便轉身想離開。
「你干什麼?」葉婉霜現在更加不解。
「噓。」冷皓小孩子氣的將食指放在了唇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葉婉霜雖然不知道他想干什麼,葉婉霜也非常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就那麼听話,不再說任何話。就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
他們還沒走兩步,就听見郁潔兒的聲音傳來。
「王爺,可是我不知道這冰塊怎麼用啊?」一旁的郁潔兒從來沒有給別人擦藥,而且她也並不知道這冰塊怎麼用,如何會給郁辰逸治啊。
「那景公主剛剛還在質問本王的王妃行不行,那既然本王的王妃不行,那只待公主親自出馬,而景公主卻說不會用,那本王不解,公主這是何意?」冷皓听見郁潔兒這麼說,他也就反過來質問她。
「這……」郁潔兒不知道如何回答。
「皓,皇姝也是擔心我,請你不要責怪。」郁辰逸見自己的姝姝剛剛說錯話,雖然沒有惹到葉婉霜,沒想到卻把自己的好兄弟給惹到。
「算了,皓,反正郁大哥的傷也是你打的,景公主想要責怪也是理所應當。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再追究了,如果再不把他的傷弄好,恐怕到時候是你父皇來質問你了。」葉婉霜听到他在為自己出頭,心里很高興,但也不能任由他再這樣傷了他們兄弟倆的和氣。
「那好,本王看在王妃的面上不追究,但景公主質問王妃,想必會做得更好,那就由王妃教景公主如何用冰塊替辰逸治傷。」既然她質問葉婉霜,那就把這個任務教給她,這樣總沒有話可以說了吧。
「這……那好吧。」郁潔兒也中仍認栽了,沒想到這兩人都如此說。
「那景公主,你拿著冰塊……」
一旁的冷皓看著郁潔兒有些拿不準的表情,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繚繞心頭,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郁潔兒就听葉婉霜說了一遍,就按照她所說的方法替郁辰逸敷。
「啊……皇姝,你想謀殺啊,使這麼大勁。」由于第一次替人治傷,力道拿不穩,一下子郁辰逸疼得,哭出來的感覺都有了。
「皇兄,我不是故意的。」郁潔兒听見郁辰逸的叫,叫得手都顫了,一臉委屈,自己心里嘀咕著,沒想到這麼容易的事情,辦起來卻那麼難。
「好了,郁大哥,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更何況只是這一點小傷,忍一忍啊。」葉婉霜見他的眼淚都在眼里打轉了,想必剛剛郁潔兒下手有多狠了。
見郁潔兒還儲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不很受委屈的低頭不語。葉婉霜無奈的看向冷皓。
「算了,還是讓婉霜來吧。」冷皓都把剛剛的一切看在眼里,郁潔兒哪里會照顧人嘛,也只好讓自己的王妃替自己的好兄弟治傷。
葉婉霜听到話後,拿起郁潔兒手中的冰塊,又替郁辰逸敷,葉婉霜看紅腫有些消退,而且沒有那麼容易看出來了,就把冰塊交到郁辰逸自己手里。
而郁辰逸剛呆呆的盯著葉婉霜專注的眼楮,思緒已經早已飄走。看著葉婉霜的臉,郁辰逸的心,胸口高低起伏。
「郁大哥,你自己把冰塊,輕輕地穩在你的傷那里,應該沒什麼大礙了。」葉婉霜就把方法也說給郁辰逸听了。
「嗯。」郁辰逸拿起冰塊,自己就敷在那里,听到葉婉霜的話,才收回自己的視線,也明白剛剛自己有些失態。
「對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葉婉霜想到,自己剛剛急著找冷皓,卻沒想到,他把郁辰逸給打了,差點把正事都給忘記了。
「好,你們先走吧,我沒事。」郁辰逸現在也沒有什麼理由讓葉婉霜留下,也只好讓他們走了。
「哦,對了,萬一別人問你,手里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東西,你怎麼回答。」冷皓倒是直接了當,這宮里來來去去的人,可不少,萬一傳到自己父皇的耳朵里,可有一場不小的風波了。
「這,還沒有想好。」郁辰逸剛剛被他打得頭昏腦脹,哪里還想到這麼多啊,當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這個當然實話實說了。」一旁的郁潔兒才不會忍氣吞聲呢,當然要把實情告訴給冷凌絕。
「景公主,這萬萬不可啊。」葉婉霜听要把事情抖出去,對在場的人都沒有任何好處。
「有何不可?」郁潔兒就不明白了,為什麼息的哥哥被冷皓打了,還在忍氣吞聲。
「景公主,如果這件事情讓別人知道,對兩國的人而言,都是污點,所以,還請公主三思。」葉婉霜也中好把事情的輕重緩急告訴她。
「好了,姝姝,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到時候弄清楚,就好好解決了。」郁辰逸當然明白,事情不管對冷皓和他自己而言,都不能說出去。
「哼,算了,皇兄總是胳膊肘往外拐。」郁潔兒明白剛剛的話,實在是有些氣糊涂了,現在也只好用這個台階下台了。
「好了,對了,大不了說‘因天氣燥熱,用冰取涼。’」郁辰逸知道郁潔兒不會把事情說出去,便說出自己的方法。
「那好,我們先走了。」冷皓听見他們兩人都沒問題了,就離開。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郁辰逸拿著還存有葉婉霜溫度的冰塊,聞著上面還有淡淡的香味,思緒中有些波動︰‘讓我第一次動心的人,為什麼卻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
想到這里,郁辰逸死死的盯著冰塊,一臉沉重,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