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大革命 140 部落

作者 ︰ 碎葉城最後一個漢人

()事實上,盡管雙方之後的交流很融洽,但並不能讓使者感到滿意。因為他得到了一個很難以接受的現實,這個島上的原住民們,很窮很窮,島上沒有什麼礦產物品,最出名的東西據說是蜜柑,但最早到十月才有。可即使所謂的蜜柑,也不過就是一種水果,根本就沒有任何價值。

對方首領倒也十分誠懇,她們的確是很喜歡江東人的貨物,遂邀請他們前往自己的部落,喜歡什麼就用什麼交換,包括部分的人都可以來著。

听丁膈介紹,這里島上有一座大山,距離海邊的中心約有六十多里遠,島的西側,如今都基本是他們這支部落的領地,冬天的時候他們去山里過冬,而夏天水暖和的時候,才會到海邊捕捉貝類。

就這樣,沿著海岸線,大約前進了近二十里,這才到達了原住民的村落,村落在一片叢林中,周圍是一片石林,很適合避風和藏人。這里基本上看不見像樣的房屋,大都是一些見到的不規則木材搭建的草屋,看其來十分矮小,門一般無法走進去,只能鑽。

一群人出現在村落外面,都是些不到十歲的孩子和白發蒼蒼,孩子們各個光著,而年邁的老人並不是很多,各個都白發蒼蒼,行動遲緩,看著外來的客人,眼中滿是恐懼。

原住民的食物並不多,大多數是一些女人采集來海產,比如鮑魚貝殼之類的東西,最有價值的食物,居然就是一頭幾頭前獵獲的野豬,為了能夠在炎熱的天氣里不變**,這群人把肉外表烤焦然後還涂上了草木灰放在山洞的最深處,直到現在才拿出來,他們還顯得很得意,全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二當家和這些客人的臉色有多難看。

烤的肉雖然是烤過了,但沒有任何佐料,如何能有什麼香味兒呢,聞著讓人覺得惡心。尼瑪,這都是人吃的東西嗎?

為了渡過難關,僕仙讓丁膈努力下,最終大當家的才答應了用江東軍帶領的糧食開放。因為野人的數量不少,江東軍將船上自己腌制的海魚敞開供應,就這,就讓道上的原住民們雜色不已,美得舌頭都要掉下了了。而這種腌制的魚,江東的士兵們都膩得不能再膩了。

吃飯是最好的交流方式,甭管能不能明白對面的人說些什麼,總之一起吃飯氣氛就顯得其樂融融了,彼此之間的共同點也似乎被發現了。大家既然都吃飯,那還有什麼可怕的呢,都一樣。

吃過飯後,在實在是找不到何時的東西交換後,最終商定,江東軍士兵可以在他們的領地上打獵來作為補償。這也正中了撲仙的想法,于是偵察兵出動,在島上四處偵察情況。

而接下來的幾天里,丁膈就和江東高層走的很近,時常被僕仙邀請到船上聊天。而海灘上,也是一片歡樂。江東的士兵們用小船在海上捕魚,釣魚,收獲巨大,讓這里的百姓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每天都能吃得飽飽得,他們對江東士卒們的崇拜也更加是五體投地。女人們不斷的挑逗當兵的,時常在礁石後面或者樹叢之中,就有激情戲上演。

雖然江東軍隊有紀律,但是對這種男女雙自願的行為,也沒有什麼管束。僕仙對此也裝作看不見,當兵的只要不嫌人丑壓黑,自己還能怎麼的。而且他認為,這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理由。

四天之後,偵察兵開始陸續返回,無論是環島的船只還島上的偵察兵,除了帶回來頗為豐盛的獵物外,也將整個島嶼的情況模得差不多了。

這是一個像雞蛋的橢圓形島嶼,長約三百多里,寬約一百里,中央火山高,四周地,地形單一,除了叢林便是草地,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東西。

但島上的人口稀少,總體上來說其他兩個大部落人口也都沒有突破五百人,整個島嶼人口加起來,不可能超過三千人,而且整個島上都是落後的石器時代母系社會,武器落後,戰斗力極低。外出的偵察兵在遇到攻擊時,都全身而退,沒有認識損傷。

「這個島的作用,少量的捕魚,島上地底可以種植水稻,但面積不是很大,其他的就只能種些果樹活著桑樹,但這樣開放很久才能作到。」說話的是之前的那麼使者,他是江東大學的實習生「但我注意到,這個島上沒有什麼猛獸,最強的東西,即是我們看見的野豬,如果我們在島上放養牛羊,應該是塊不錯的地方。」

「但前提,島必需是我們的,人我們也必須要有。」有人說道。

僕仙思考片刻,對手下吩咐道︰「去把那個齊人叫來,我要向他們攤派。隨便告訴我們的人,從今天開始就別那麼放縱了,隨時準備打仗。」

這次的談話很正式,在空曠的海灘上,擺著座子,僕仙讓丁膈坐在另一頭,桌上擺滿了食物,還不是劣質的那種。

「我們回待你回齊國,回到你的故鄉,這一點,我現在就承諾下來。」僕仙說的很鄭重「無論你是死是活。」

「丁膈在這里謝過將軍大人!」丁膈十分激動,馬上就要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下跪磕頭了。

僕仙出手止住了他。「這不重要。現在,我們來說下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指著沙灘休息的士兵對丁膈說︰「在這幾天里,我的士兵,有大概四百人和這里的很多女人發生了關系,他們睡覺了。」說到這里,他忍不住露出有點滑稽的表情來「听說有的家伙幾天下來睡了四十多個女人。總體來說,你們的部落,有七八層的女人和我的兵都有關系了。你明白嗎?」

「鄂…這個是…」丁膈有些反應不過來,這麼普通的事情,說的如此莊重,倒地是怎麼了?

「看來你離開中原多年,忘記了華夏人的傳統。」僕仙解釋道︰「中原女人屬于男人,女人和男人發生關系,除了他出嫁活著是官窯里的妓女外,都只能解釋為她們已經把自己交給了男人。所以這些女人是我們的了,既然她們是我們江東的人了,這塊地這座島屬于她們,那麼,這里我們江東,自然也擁有了主權。」

「這個…」丁膈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腦子轉了很久,才承認「我們中原,的確是這樣。」

「哎——」僕仙嘆口氣,「雖然這里很慌亂,但是,我們不能不顧及這里的女人們啊,以後這里還會出生我們的孩子,所以我們必需要負責人。」他目光一閃,盯著丁膈道「我決定要將這里,納入江東的統治範圍。這,需要你和你的女王服從我們。」

「您的意思是…要讓我們給江東君進貢?」丁膈試探著問道。

「不,只有外邦才需要那樣,我們不興那個。」僕仙解釋道︰「加入我們,就是你們將升格成為江東的公民,我們會派遣官員到這里來進行管理,當然,我們會給你和你的女王一塊封底在這里。以後這里會變成和過去齊國一樣文明。百姓們勞作,交稅,享受官府的管理。你和你的女王能有封底,成為這里最富有而且身份最尊貴的人,到時候,你衣錦還鄉或者將家人接過來,都沒問題。」

丁膈听了僕仙的話,拼命得咽口水。激動地說︰「能像齊國一樣,這是我做夢都像的事情啊。」但很快他便從憧憬中回過神來,有些為難得說︰「不過這里的人很固執,想要改變他們做事的方法,恐怕很難,這近十年花費了很大力氣,也沒有多大改版。我很難說服他們。」

僕仙好像很遺憾︰「是這樣啊,那….我就沒有辦法了。」他解釋到︰「我們江東君的原則很清楚,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如果他們不同意,發生了沖突,那就是你死我活,到時候希望你能不再其中,你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我也…無能為力。」

丁膈如遭雷擊,像石頭一樣僵在那里。

他還想不甘心,為丁膈出主意︰「這群愚蠢的女人,他們為什麼不答應呢?看看我們江東人,我們手中的魚竿,一天釣的魚就能讓他們吃兩天,手中的弓箭,能讓打獵變得更加輕松,我們的鐵鍋,讓食物煮出來更加美味,我們衣服能讓人更加暖和,我們有醫生能讓孩子成活的更多。成為江東治下的百姓,他們會生活的更加美好,有什麼好拒絕的,對抗等于滅族,完全沒有必要和理由這麼作,你能說服她們,對不對?」

丁膈點點頭,好像在對自己說︰「我能。」

僕仙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定行,這是為你自己奮斗,也是在幫助他們,只是他們見識少,不明白,這是為他們好。」

丁膈回去後不久,在海邊和江東軍接觸的婦女們很快便被召回了部落里,雙方的交流就中斷了。

偵察的斥候很快有了發現,部落加強了自己的防御,還派出了很多人去其他部落的領地。

接下來的時間里,江東軍依然在海邊待著,測水文,捕魚,游泳,聊天,擦洗甲板,少了這幾日的交流游戲,很多人感覺日子太枯燥了,于是乎拼命找事作。不過幾天時間,海邊掛滿了被腌制的咸魚,在海風中透著香味兒。這也讓龜縮在石林中原住民們在饑餓中忍不住流口水。

在這期間,撲仙也派出了自己船隊中最快的一首新帆船向鎮江駛去,隨著船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張簡單的島嶼地圖。他的意思很簡單,這個島嶼很快就能被控制,接下來,需要有人來接收管理。

幾天之後,斥候報告,有其它部落接近這里,很快,一千五百多原住民戰士們聚集在了樹林中,一場原住民的聯盟會員正在召開中。戰爭,一觸即發。

而在听頭這個消息的時候,僕仙從鍋貼里撈出魚油炸的酥脆的魚肉,放在嘴里嚼得嘎巴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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