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里同學的眼里,尤其是女同學,對蘇青總免不了羨慕嫉妒,只是沒有像曉敏那般沒眼色直接而已。
大學剛畢業即將踏入社會的女生,不但面臨工作問題,緊接著還要面臨婚姻大事,像曉敏這樣希望通過找個好人家,解決一切困難的,想來,很多女生都希冀過。
白馬王子灰姑娘永遠是我們心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夢想,情知不可實現,卻還一直做著,估計七老八十,都還不會放棄。
這是夢想!
之所以被稱為夢想,就說明了它不可能實現,只供我們做夢而已。
可這個女生心中不可實現的夢想,卻在蘇青身上實現了,同是女人,她們當然嫉妒羨慕。
將學校傳奇中平時只能仰望的男神,拉回家做了老公,生了一窩子孩子不說,這男神還對她始終如一,期盼中的出軌緋聞竟然一點都沒發生。
況且還是那樣的豪門,估計全校,全京市的女人都嫉妒地想將蘇青給活剝吞進肚子里,最好將她的臉抓花成丑八怪,看看男神還會不會要她。
她的存在,簡直就是打擊她們心肝來的。
得到男神眷顧的女人,你要是平凡一些,無才無德一些,她們還會吐槽一二,心里陰暗地想,男神的腦洞,開得跟別人不一樣,只看得上平凡丟在人堆里找不見的女生,而她們都太優秀了,入不了男神的眼。
可結果為毛是,不但有才,而且還是大才,醫術連學校的老師都要仰望,她們心中剩下唯有哀嘆。
哀嘆老天不公!
曉敏隱隱挑釁的行為,雖然讓她們生厭,但內心里也希望蘇青受挫,沒有壞心,純粹是所謂的仇富心理作怪。
這些蘇青並不知道,她天生沒有唱歌天賦,屬于五音不全之類,班里同學大多知道,拉她兩次拒絕後,也就沒去為難她,整個晚上,她都靜靜地坐在沙發一角。
包廂內,震耳吵雜的音樂,合著拍子敲打的人們,幾乎將天花板震落,可室內依舊彌漫著悲傷,不舍的傷感情懷。
經歷一次大學畢業分離,也在社會沉浮多年,大濤大浪,生生死死,全都經歷個遍,千錘百煉的心,應該不會有那種傷感之情。
可是,她錯了,不是經歷過,鍛煉過就能心如止水,只要你身在其中,你的心髒在跳動,你就不能免俗。
蘇青一杯接著一杯,喝了不少酒,跟張梵聊他畢業回家鄉工作的事情時,頭都有些暈暈的。
這些普通的酒水,按道理來講,根本喝不醉,可能是勾起了她分別傷感的情緒,居然有些上頭了。
一直玩到十一點才散場,很多人都喝高了,勾肩搭背,姐姐兄弟地亂叫,更是打著舌頭保證下次聚會,即便是在星球的另一邊,也要趕過來,更是豪情萬丈,拍著胸脯保證,有困難一定要告訴兄弟之類的話。
不管以後怎麼樣,但這一刻是發自內心的真誠,這就夠了。
邊往門口走,班長邊分配著,讓誰誰去送喝高了的誰誰,尤其是女生,大晚上的一定要安排男生陪同。
張梵緊趕了幾步,湊近蘇青,「我們先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蘇青看了看走步有些不穩的蕭雲平,擺手笑道︰「不用,你還是先陪他回去吧,我很安全,要是有不長眼的,倒霉的也是他,我這喝完酒,正瞅手癢呢。」
黑眸濕潤晶瑩,眉梢風情,張梵平靜下來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跳動,趕緊移開視線,深呼吸,試圖將跳出胸腔的心給鎮壓下去。
你跳的再起勁,也是白跳,毛用沒有,你還是歇著吧。
見蘇青這樣說,張梵沒再堅持,是啊,她有什麼不安全,以她的身手,若有危險,他在無非是多了個累贅,落寞地嘆了口氣,不知不覺來到了大門口。
一陣刺耳的車輪擦地的聲音驟響,緊接著,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穿著長款風衣,襯得身材更為挺拔高挑的孔銘揚走下來,手臂上搭著一件女式外套,徑直走向蘇青的面前。
蘇青揉發脹的太陽穴,「怎麼過來了?」
孔銘揚不顧周圍一片呆愣的目光,接過媳婦的包包,溫柔地給她披上外套,「溫差大,晚上冷,你又沒帶外套。」
蘇青察覺到,班級女生灼烈的視線,牢牢釘在孔銘揚的身上,煩躁不已,莫名的佔有欲涌上心頭,恨不得挖了她們的眼楮。
皺著眉頭,靠近那人,擋住那些討厭人的視線,語氣抱怨,更多是撒橋,「不是讓你在家看孩子嗎?」
注意到媳婦緊張他的小動作,二爺心里喜的冒泡,總算是知道緊張他了,不過,見她這反常的舉止,猜測肯定是喝了酒,模模她的額頭,順著道︰「孩子們睡了後我才過來的,喝酒了?」
「一點點。」蘇青揉著太陽穴回他。
孔銘揚拉下她的手,幫她揉了揉,「回去喝點蜂蜜水,就好了。」
「嗯。」蘇青幾乎很少喝多,喝多了卻也不像別人發酒瘋,反而特別乖巧。
孔銘揚也是頭次見到媳婦如此乖巧可愛的一面,伸出胳膊攬著她的腰。
擱往常,眾目睽睽之下,尤其還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肯定不同意,可這會兒,卻主動靠在了他的身上,鮮少的小鳥依人,此時的二爺,心想,要是周圍沒了那些電燈泡該多好,體內早已血脈膨脹,按著性子,不動聲色地,對蘇青班的同學,歉意一笑,「她喝多了,身體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
明月般的笑容,差點沒閃瞎在場女生的眼,心肝砰砰地亂跳,受不了,感覺氧氣不夠用。
那些喝多了的女生,直直的目光,就像長在孔銘揚的身上,撕都撕不下來,心中的男神!太迷人有木有!懷里抱著的是自己,那該多好啊,即便是死了也值了。
眾人愣愣點頭,張梵的目光暗淡死寂,蕭雲平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孔銘揚一手拎著包,一手攬著媳婦,向車邊走去。
有句話叫冤家路窄,這話一點不假,不對付的人,卻總是能踫上,不知道這里面蘊含著什麼科學規律。
晚上十一點了,居然還能在會所門口,遇上從里面走出來的盛家兄妹,這預示著什麼?
蘇青瞟了他們一眼,便掩下了眼簾,腳下的步伐沒有停歇,心里很清楚,上次雖然沒有正面交鋒,但回去細想,他們肯定能轉過彎來,誰在陷害他們。
梁子接上了,再虛偽地裝著,沒什麼意思,況且,現在她只想回去,不知道是不是跟喝了酒有關,總感覺身後班里的女生就像一群泛著綠光的母狼似的,讓她很不舒服,胸腔的煩躁,快要按耐不住,為了避免做出什麼意外之舉,拽著孔銘揚的袖子,只想快點離開。
你此刻越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人不放過。
「好巧,這不是孔二少和蘇小姐嗎?咦?你們來玩,怎麼沒帶孩子?」盛于美看著她們夫妻兩人,笑著問,裝模作樣地望了下他們身周,緊接著,想到什麼,說,「不過,也是,這地方畢竟不太適合小孩子來玩,可話又說回來了,你們家的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這麼小就知道偷東西陷害別人,這心智手段,咱們這些成年人都望塵莫及,話說,孩子什麼樣都是大人教的,我很想跟蘇小姐請教一番怎麼將他們教的這麼聰明,趕明兒我有了孩子,也好借鑒啊。」
盛于美這段時間過的很不好,物品交流會的事情,被爺爺知道後,狠狠地罵了她一頓,盛家的臉面被她丟了不說,竟然還是敗在了幾個吃女乃的女圭女圭手上,白糟蹋了他這麼多年的悉心栽培,對她是失望透頂。
盛家老爺子也許是晉階到了化天境,有種唯我獨尊的飄飄然,認為天下間,再也沒有人是自己的對手,再也沒有人能夠到達他這樣的境界,通過這件事,他的關注點,是孫女的無能糟蹋了他的培養和期望,卻並沒有將是否與孔家對上放在心上。
再說盛于美,向來看重爺爺的態度,此刻,爺爺失望的眼神,讓她心如刀割,她把這一切痛苦的來源,都歸結在了那三個兔崽子和蘇青的身上。
心情郁悶,和哥哥以及幾個朋友出來消遣,走出會所,看到蘇青和他身邊高大英俊,此時迷人溫柔的男人,心中郁積的火,砰的一下炸響,急于宣泄。
盛于美的話落,蘇青班的同學竊竊私語起來。
「這女人誰啊?火藥味夠沖的啊。」
「小三?小四?來逼宮的?」
「你們的腦子除了小三小四,還能想些別的嗎?睜大你們的眼楮,好好瞅瞅,二少淡定面無表情的眼神,像是情人嘛?」
「咦?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不過也是啊,這女人長的還不錯,可這德行,連蘇青都不如,二少也看不上。」
「她這話什麼意思,你們听明白了嘛?什麼孩子偷東西陷害人,蘇青家的孩子大的也才五歲吧,偷東西陷害人,你們見過五歲的孩子有這智商,這不是宮廷劇,後宮的女人百用不厭的招數嘛?這女的有妄想癥吧?」
你攻擊蘇青,羨慕嫉妒的情況下,她們暗地里還能給你喝一聲彩,可你拿孩子說事,這就沒意義了。
「有沒有妄想癥我不知道,但我聞到一股一觸即發,星星之火,即將燎原的氣味。」
這位同學,鼻子夠靈。
蘇青听完之後,眉頭皺成川字,晶瑩的黑眸泛著冷光,慢條細理說道︰「很簡單,等你有了孩子,只需告訴他一句話。」
「什麼話?」盛于美漫不經心地問。
蘇青盯著她一字一句道︰「當別人欺負你時,你就狠狠欺負回去,見一次揍一次,揍人不解恨,就搞臭他,再揍!」
先不說盛于美的反應,周圍在場的人,簡直炸開了鍋。
這太不符合蘇青一慣的作風了,在他們的眼里,蘇青總是靜靜地旁觀一切,很少出現過激的行為,如此勁爆的話,若不是親耳听到,他們根本不會相信。
愕然之余,頓覺好笑,「見一次揍一次,不解恨,搞臭她,再揍?」天啊,這整人的手段,讓人驚訝之余,就剩下一個感覺,爽!
周圍的人有所顧忌,只能憋著不敢笑出聲。
可蘇青身邊的孔銘揚肆意慣了,百無禁忌,樂不可支地低低笑出聲來,媳婦今天太可愛了,忍不住想親她抱她,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就見他滿眼溫柔的笑意,掰過媳婦的頭,在光潔的額頭上,狠狠親了一口,還帶響,親吻的響聲,在靜寂的周圍飄過,蘇青班里的同學全都愕然,風中凌亂。
尼瑪,不帶這樣秀恩愛啊!
嫉妒心疊加,可是會折福的,二少你曉得不?
孔銘揚的笑聲,打開了盛于美理智的閘門,內心里,她知道,古武盛會前,跟孔家對上並不明智,可此時,理智被怒火佔了上風,什麼都拋卻到了腦後,撕破了偽裝的面具。
「你……」盛于美指著蘇青,咬牙切齒道,「果然是你教的,怪不得他們這麼小,就學會了偷東西,坑蒙拐騙,下流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因為他們身上流著下流卑劣的基因……」
盛于美一怒之下的口不擇言,連身旁的哥哥都驚了一把,想去阻止,卻已經晚了。
只見,身旁迅疾閃過一道身影,快的若不是感覺到帶起的呼嘯風聲,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怔愣地扭頭,就見,前一刻還偎依在丈夫身上的蘇青,臉色鐵青,伸展的右手,猶如鬼魅,快如閃電,躲無可躲,徑直探向,妹妹的脖子。
見此一幕,盛于飛心下大駭,凌冽的氣勢,連他都能察覺,扭斷脖子也不無可能。
他要搶救,卻發現撲了個空。
蘇青拎著盛于美的衣領,滑出了三丈之外。
盛于美臉上剛開始閃過震驚,驚慌,不過,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子,微楞片刻,運力反擊,攻蘇青上盤,逼迫她放棄拎著自己衣領的手。
當她的攻擊到來之前,蘇青如她所想,放開了拎著她的衣領。
盛于美心下驚喜,可還沒等她再次發起攻擊對方的要害時,只見,蘇青一個漂亮的回旋踢,正中她的胸口。
「啊!」盛于美捂著胸口,連連倒退。
可此時的蘇青似乎被激怒,並沒有就此罷手,反而緊追其上,身子躍至半空中,轉身,又是一腳踢在對方的小月復。
盛于美此時連痛苦聲,都發不出,臉色慘白地倒在了地上。
蘇青右腳踏在她的胸口,居高臨下,盯著匍匐在地上之人,「停車場搶道,害我閨女差點撞到頭,我就想揍你了,前一腳算是我閨女的,這一腳,算是你污蔑我家孩子是騙子小偷的,怎麼對我們大人都好說,孩子們誰敢動,必付出代價。」
警告的言語,一字一句,仿佛敲在大家的心上,禁不住紛紛打了個冷戰。
媽啊,太可拍了!
沉默寡言,不愛計較的人,發起飆來,原來這麼狠,這彪悍的武力值,撂倒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在話下啊,尤其是人群中的曉敏,腿止不住直打哆嗦,心有余悸不說,更是怕,這蘇青以後找她的麻煩,這彪悍的架勢,對付她,還不跟對付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再看孔二少,心情莫名復雜起來,目光下意識瞟,窺,再也不敢明目張膽,**luo落在人家身上。
匍匐在對方腳下的盛于美,睜著一雙憤怒的眼楮,惡狠狠地看著頭頂上方的女人,除此之外,她還能做什麼,成王敗寇,沒想到幾招之下,就敗在了這女人的手里,憤怒,懊惱,挫敗,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蘇青和盛于美的打斗,發生在頃刻之間,快的根本不容盛于飛來得及反應。
等他反應過來時,妹妹已經被那人打傷,羞辱地踏在腳下了。
「還不快放開我妹妹,你們太囂張了,大庭廣眾之下,就打人,孔家的人果然聞名不如一見啊,我妹妹若有個好歹,你們就給我等著。」盛于飛紅著眼楮,呵斥蘇青。
盛于飛放一句狠話,蘇青的腳就狠狠地研磨一番。
腳下的盛妹妹痛的啊啊直叫。
蘇青冷冷地斜睨他,意思在說,不怕你妹妹被踩死,你就繼續。
盛于飛赤紅著眼楮,瞪著蘇青,喘著粗氣,卻再也不敢出聲。
他也想過動手,媳婦都如此彪悍,那沒有動靜的孔銘揚自不必說了,對上毫無全身而退的把握。
「你想怎麼樣,才能放了我妹妹?」盛于飛耐著性子道。
「為剛才傷害我家孩子們的話,道歉!」蘇青堅決道。
「你……」盛于飛憤慨,「你們這叫仗勢欺人,你們家孩子陷害我妹妹,害的我盛家的臉面大失,我妹妹氣不過,這才言語上過激了些,你二話不說,就將人打傷,你怎麼不為孩子的惡行給我們道歉。」
還是不明白局勢啊!
蘇青搖頭,腳下的力度增加了幾分,盛于美淒慘的痛苦聲又提高了幾個分貝。
「還在我面前提仗勢欺人,仗勢欺的就是你們這種人!」蘇青冷冷道。
「孔二少也不管管自己的夫人,就任她為所欲為嘛?」盛于飛無奈之下,朝孔銘揚道。
孔銘揚難得一見,媳婦如此囂張跋扈,此刻,體內的每個細胞都被調動起來,情難自禁,媳婦的每一面,都是那麼美麗耀眼,牽動著他的心弦,與之跳動。
正獨自蕩漾著的二爺,突然被盛于飛打斷,火大的想將他永遠閉口,可回過神來,看看周圍圍了一圈的人群,張著嘴巴看著這一幕,況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媳婦的同學,打死人對媳婦的名聲,似乎不那麼好。
黑眸轉動兩下,他裝模作樣地發揮孔氏演技,急忙跑到蘇青身邊,模模額頭,「媳婦,頭暈不?想吐不?喝醉了就要回家休息,都怪我沒堅持趕緊帶你回家,這下發酒瘋了吧。」
我媳婦喝醉了,你們偏偏攔著不讓走,發酒瘋打傷人,只能怪你們活該,醉酒之下,一切行事都在理解的範圍,這是孔銘揚給大家的交待。
孔二爺視線轉向盛于飛,「你們沒孩子,可能體會不到我們做父母的心情,孩子再調皮搗蛋,那也是父母心頭的寶,就是說句重話,我們都心疼的要死,更何況令妹還用那麼惡劣的詞語辱罵,我媳婦听了哪能不生氣,再加上喝醉了,失去神智,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蘇青︰「……」
眾人更是疑惑,喝醉過的人,有蘇青這麼清醒的?
「喝醉的人,固執起來,誰也制不住,你妹妹這情況,似乎有些不太樂觀。」
豈止不太樂觀,馬上就要歸西了。
「為了你妹妹,還是趕快道歉,我好將媳婦哄回去。」
蘇青是不是酒醉過激,盛于飛自然看的出來,孔銘揚這套表演,雙方都清楚。
孔銘揚就是擺在你面前,他這是在演戲,可你盛于飛明知卻還待是往里跳,除非你不要你妹妹的命了。
盛于美痛的已經聲嘶力竭,盛于飛雙拳緊握,青筋暴跳,胸腔劇烈起伏,最終還是替妹妹對孩子的惡言道歉。
他的話落。
孔銘揚哄著媳婦,「好了,人家道過歉了,知道錯了,咱們就原諒他們吧,肯定是誤會一場,來來,把腳放下,擱久了,腿肯定麻了。」
腳下的盛于美氣結。
盛于飛臉黑如漆。
蘇青很听話地放下了右腳。
孔銘揚蹲,還在她的腳上怕了幾下。
這一舉動,使得盛于美直接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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