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魔獸一張血盆大口里不斷的流出黏糊糊的綠色哈喇子,那哈喇子正好流到蜉蝣的頭發上,一股濃烈的刺鼻氣味仿佛是腐爛的肉味的沖刺著蜉蝣敏感的神經。
嘔……好臭,他弓起身子劇烈的嘔吐,槽!太他媽的臭鳥,比當日他身上發出的味道還難道上百倍,尼瑪!人家是超愛干淨的,怎麼能受得了,嘔嘔嘔……狂吐一番,連膽汁都要吐干鳥。
「嗷吼……」色魔獸精奮想一睹粉色下的真容,怎耐欲火焚身,燒的它如烙紅的鐵*,瑪麗隔壁的!上了先,先泄火要緊,它瘋狂的一頓亂扯,收了大翅膀直接趴到蜉蝣身上強上。
「啊——」蜉蝣淒厲的叫聲響徹雲宵,啊啊啊……草泥馬!你個雜種,嗚嗚……這讓他以後如何面對蒼然,被雜種獸曝了,還是當著蒼然的面,他連頭也不敢抬起,指尖深深挖進泥土里,色魔獸強大的力量搞的他滿頭冒星,指尖和著血水被他自己生生拔斷,嘴里,臉上,鼻腔里到處都噴著鮮血,他感覺自個的腸子都被戳穿了,羞憤難當的他恨不能馬上找個洞鑽進去。
「嗷吼……嗷吼……」色魔獸只管閉著眼楮享受著,它恨不能將身下的這個人揉進身體里去,蜉蝣再不敢尖叫,他咬著牙不再發出一聲響,他怕讓蒼然看到他的丑態,因為色魔獸正在他的身上大使銀威。
苦逼啊!色魔獸可不懂得憐香惜玉,蜉蝣剛被三只人猿爆掉沒多長時間,菊花本來就有傷,這下傷上加傷,被色魔獸暴的滿地菊花殘啊啊啊!
漸漸的蜉蝣感覺身體里的力量在慢慢游走,仿佛被什麼東西吸空了一般,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的,全身隨著色魔獸的暴強動作一上一下如爛泥般直哼哼,「草泥馬個魂淡雜種!頂到老子要吐血身亡鳥,噗……你個死雜種,怎麼還不去死啊?竟然長這麼粗……」
隨著最後一口血的噴薄而出,蜉蝣徹底暈鳥,整個人就像一個機械似的任色魔獸搓圓捏扁,真個是色魔銀欲攻,蜉蝣菊花受……
此情此景震的群人都來不及反應去救蜉蝣,尼瑪!色魔獸太強鳥,特別是在交配時周身還能爆發出強大的氣場,震的群人根本靠近不鳥。
「嗷吼……嗷吼……」色魔獸尖利的爪子搭在蜉蝣的身上,在極度狂悍的發泄之中,爪子刺啦一聲就連粉色衣服帶皮的給撕了下來,蜉蝣的背上本就爛了,這下爛了個徹底鳥,巨劇的疼痛讓暈了的蜉蝣清醒了過來。
「啊——」蜉蝣忘了一切,只知道一股劇烈的疼痛貫穿了整個破敗的身體,他淒慘無比的叫了一聲,卻听到色魔獸在大聲吼叫著,吼叫聲混合的噗嗤聲,色魔獸還是覺得甚為不爽,兩個大翅膀一扇,爪子一拎,絲毫都沒放開蜉蝣的意思。
「咚」的一聲響,蜉蝣被扔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大石頭還他媽有個弧度,那弧度正好讓他趴著,他的也正好撅起,色魔獸發出陣陣**吼叫,開始劇烈的……
此情此景,當真百年難得一見,蜉蝣的腦殼子都要被摔碎鳥,他被色魔獸搞的七葷八蔬,別說菊花保不住了,整個人都快死翹鳥。
結束吧!結束吧!蜉蝣腦袋只求這非人的折磨快點結束,他實在不了了,他的身材和心靈的遭受了無比大的創傷,比那次人猿給他帶來的創傷大多了,畢竟那是個人型,槽!現在趴在他身上的可是雜種獸啊!而且當眾強他,他以後都沒臉活下去鳥。
群人眼睜睜看著色魔獸的暴行!一個個傻X鳥,此時他們說不出一個字,因為色魔獸真乃色中惡鬼,再加上服了過量迷情草導致他擁有無人能企及的能量和巨大的
于是群人順利的被嚇到鳥……他們想救人來著,不過此時他們更想跑,可無論是哪種想法都不能實施,因為強大的色魔獸在他們的周身罩了一層厚厚的類似防護罩的東西,他們根本不能踏出那罩半步,色魔獸能量飛速飆升讓它也擁有平時不能擁有的元素力,群人對于它而言不過是盤子里的肥肉,等它搞完這個粉人兒再慢慢一個一個來,它最喜歡玩群戰鳥,嘎嘎……它就是有使不完的勁,能一日千里。
蜉蝣都快被它玩成紙片人鳥,色魔獸玩完後面準備玩前面,反正它天生異類,雌雄異體,怎麼玩都行,況且它享受著閉著眼楮玩了半天還不知道這抹粉長什麼模樣,估計是個美人錯不了,它雞凍難耐睜開眼將蜉蝣一翻。
噗……它可是擁有一點人類思想的雜種獸,具有一定審美觀,在選擇交配對象時,它優先選擇漂亮的能入得了他的眼,當然如果那天實在尋不到好的,丑一點的也能將就著用,眼一閉就行了。
「滾——」蜉蝣還沒死絕,留著最後一口氣氣若蚊聲的罵道。嘔……又是一堆綠色的哈喇子流了他一臉,把個臉都遮的看不見鳥,不過本來他也看不見,噗……看不見可聞得見,太臭鳥,嘔……
這是它聞過的最難聞的氣味,尼瑪!他的身子就算拿最強力的消毒水和最香的玫瑰精油來洗都洗不干淨鳥,因為髒到身體里面去了,他又不能破開肚子拿腸子出來洗,更能割了菊花不要。
色魔獸精奮的挺身欲上,爪子往蜉蝣臉上一抹,蜉蝣臉上太髒,從喉嚨底里呸的一聲吐了幾口清亮的口水噴到蜉蝣臉上以便它抹干淨他的臉,它比較喜歡看別人**的臉孔。
「臥槽!」色魔獸一聲怒吼,將蜉蝣扔的老遠,它喜歡搞沒錯,但這人他媽的是被毀容了吧!他還嘔,嘔他媽的嘔啊!老子還沒嘔呢?丑死了!它還特別小心來著,只是撞到了粉人的腦殼,並不想撞爛他的臉蛋,如今一看,草!完全是被火燒過毀了容的人,干了半天干了一丑八怪!臥草泥馬!
這滋味讓它如吞了一大群剛從毛坑里吃飽喝足的蒼蠅,巨憤!不過這可沒時間捏死他丫的,它的體內被燒的滋滋作響。
「好脹……」色魔獸悶哼一聲,忙活了半天,它的**沒減少半分,一雙黝黑黝黑的眼直盯著夏凌筠和蒼然,它的身子還在不停的脹大脹大,整個圓球身子難以站立在地面上,獠牙越來越長,嘴里呼的氣越來越得,伸出長長的帶著綠色液體的舌頭緩緩向夏凌筠的胸口探去,強烈的味道薰的夏凌筠幾乎暈厥,槽!這色魔獸怎麼這麼難聞,剛才還好好的沒一點氣味。
是腐爛的味道,難道色魔獸的身體在腐爛,或者是它的五髒六腑在腐爛。
夏凌筠突然睜開眼,迎上色魔獸那一對幾乎滴出黑水來的眸子,哼!讓你色,老娘讓你沒得色,視線緩緩下移,槽槽槽……咳咳……從來沒見地這麼強悍的,保管一戳直捅到內髒。
縴細的手指尖有團能量在融合,她要一舉切了它,尼瑪!看它拿什麼來色。
誰知蒼然實在等不及了,剛才的那一幕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陰影,他在害怕,害怕強大的色魔獸會侵犯筠筠,由于一趴一仰導致視線交流失敗,噗……夏凌筠手指間的力量還未發出,蒼然突然身體一翻轉腿一弓,把個色魔獸頂翻在地。
尼瑪!一個大圓球重心不穩是很容易很頂翻的,由于周圍液體過多,嘔……巨臭,蒼然雙拳緊握,所有的液體聚集成團,然後再散成一粒粒綠色水珠往色魔獸身上射去。
色魔獸正準備享受夏凌筠,沒想到蒼然突襲,它大怒,內心憋著的強大**灼的它焦燥異常,雙翅一展化作無數尖針將綠色水珠全體打散,利爪將蒼然一抓,「嗷吼……」它怒吼一聲,將蒼然遠遠拋去,尼瑪!摔暈你丫的。
「然……別搞我的然……然……」蜉蝣申吟一聲,他頭正好好的長在他的脖子上,所以他活著,他努力的爬啊爬,爬了半天還在原地,他在重傷之下還能轉醒,這只能說明他的生命力也巨強大,著實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嗯……」蒼然輕哼一聲,抬手揉了揉腦袋,眼看著色魔獸就要撲向夏凌筠,他怒喝一聲,「去死吧!」
這一喝震天響,因為不是他一人在喝,蒙寶、米珈、焰等紛紛集聚了強大的能量齊齊翻身凌空,向色魔獸襲來,色魔獸的好事又被中途打斷,它惱羞成怒,大吼一聲,圓滾滾的身子往地下重重一彈,翅膀一扇就形成一道道無形利器,眾人還未看見有東西襲來,身上就被打穿了幾個洞,一個個流血不止。
「住手!」夏凌筠怒喝一聲,尼瑪!老娘都看準目標,來個一刀切,你們偏不听話,噗……雖然你們都是在擔心老娘,但好心辦壞事啊啊啊!
「嗷吼……」色魔獸感覺自己被燒的要融化鳥,大翅膀又是重重一扇,卷起滿地塵土,把眾人摔的七葷八素,它利爪一伸將夏凌筠猛地一擊,然後抓了起來,直直飛向高空,準備來個空中獵艷,反正這麼多人供它玩,它就要玩遍,空中,地下,水里全體體驗一會。
夏凌筠故作昏迷,準備出其不備,色魔獸兩眼緊盯著夏凌筠緩緩下移,夏凌筠一睜眼,頓時胸有成竹,這色魔獸目標巨大,切中率非常之高,眼見它快伸向她的時候,她冷哼一聲,手指尖就有無數道利光閃過。
色令智昏,色魔獸早被強大的**燃燒的快喪失判斷力了,而且它體內在迷情草的腐蝕下早爛的差不多了,現在它不過是強弩之末,對于夏凌筠的突然襲擊,它毫無防備,「嗷吼……嗷吼……」色魔獸發出痛苦的慘叫,那叫聲當真能繞梁三日,不絕于耳,把眾人的腦袋都要叫炸了。
眾人一個個被叫醒過來,捧著腦袋痛苦無比,色魔獸爪子一松,夏凌筠從高空極速降落。
眾人在痛苦之余還在擔心著夏凌筠,努力抬頭望天,就看到一個黑點在墜落。
「筠筠……」
「凌筠……」
「夏姐姐(夏兒)……」
他們一定要接住那墜落的天使,突然陣陣爆炸聲傳來,「轟轟轟」明淨的天空霎時間濃烈滾滾,縱使眾人眼力再好,也看見濃煙之下的那個小黑點墜向何方。
天,很快暗了,煙一陣陣籠罩下來,壓迫的眾人連氣也喘不上來。
「轟!」最後一聲巨響,色魔獸在空中徹底爆炸了,爆炸的連骨頭渣子都找不到了,迷情草的威力給它帶來短時間超強的能量,卻也在短時間內葬送了它的生命,它屁都沒享受到就死在了濃煙之中。
慌亂中,蒼然感覺被什麼東西擊中了腦袋,濃煙隨風在慢慢飄散,他一低頭,臉就白了,彎腰撿起,再抬著望著天空,他甚至有種想哭的沖動,「筠筠……」
茫茫天際,那個小黑點不見了。
蒼然只呆呆盯著砸中自己腦袋的物體,彎腰撿起,他將物體輕輕擁入懷中,那是筠筠的小皮靴,是他親手為她縫制的小皮靴。
焰硬朗的臉頹然的看向天空,半晌他綠眸里似有淚盈出眼眶,牙縫里緩緩擠出兩個字,「夏兒——」
米珈身子一僵,脖子伸的老長,雙手還保留著張開接人的姿勢,「凌筠……筠……我沒用……都怪我沒用……」
蒙寶孩子氣的抽泣起來,盡管抽泣不出眼淚,可他的心著實被淚水淹沒了,他雙手做成一個圈罩在嘴上朝著天空大喊︰「夏姐姐,你在哪兒?」回應他的只有無盡的回音。
蜉蝣痛苦的匍匐在地,泛著血絲的肌膚,被撕爛的身體再度被震的幾乎要完全裂開,他的菊花早就裂了,渾身到處都痛,可他的心卻是不痛的,呵呵……死了,一定是死了,听見這一幫子男子嘶心裂肺的叫喊,他就知道她一定在強大的震波下被震的灰飛煙滅,尸骨無存鳥,他的心好暢快,好暢快!
他抬抬頭,一片黑暗,他的心在笑,一陣陣冷笑,他終于找到了一絲平衡,嗯哈哈……賤女人死了,他還活著,就憑這點他就贏了。
熾醒了,他比較矛盾,也比較茫然,既不像眾人那樣痛苦,那不像蜉蝣那樣暢快,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麼,不過剛才他親眼目睹了色魔獸的強悍,他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開始後悔一時沖動就與色魔獸契約了,不過不怕,反正色魔獸死翹鳥。
天地間忽然一片寂靜無聲,每個人或痛或傷或爽,夏末的光漸漸黯淡,幾雙深眸還執著的望著天空漸漸呆滯,失望,痛苦再到燃起希望,再失望痛苦,一個個恨不得把個眼珠子瞪的死大,生怕一閉眼就看不見夏凌筠從天而降的那一瞬間。
瞪啊瞪!縱使他們把個眼珠瞪掉下來,天空還是那片天空沒有任何奇跡出現,于是痛就僵在了臉上。
「然,你在哪兒?」沉默的寂靜讓蜉蝣覺得害怕,剛剛的喜悅之情早被恐懼代替鳥,他知道他的然是個情深義重的男人,曾經不顧性命的要救那女人,萬一這會子他一時想不開,為了那個死女人去殉情,那他就完蛋鳥,就算下地獄,他也要陪著然一起下。
顧不上滿身傷痕,他翹著蘭花指模索著邊走邊喊,「然,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我好害怕。」他的聲音里幾乎帶著哭腔鳥,他一步步努力移動自己身體,自從色魔獸從他身上抽離,他似乎覺得力量回來了一點點。
根本沒有人回答他的話,甚至沒有哪個人發個善心來攙扶一下他這個瞎子,槽!全是一幫沒心沒肺的臭男人,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他蜉蝣可是如花般的男子,噗……就算如花如今也早已殘花鳥,菊花也早已不是那朵菊花,開敗鳥。
忽然,一陣強風略過他虛弱的身子,差點沒把他撞翻,在眾男的尖叫聲與歡呼聲之後他感覺一個男人接一個男人瘋狂的略過他向同一個方向奔出。
蜉蝣感覺自己就像個沒人理睬的小丑,躲在陰影的角落,沒人欣賞沒人關心更沒人來問問他是死是活。
MB!當他蜉蝣是隱形人啊!他眼瞎心可沒瞎,嗷嗷……太氣憤鳥,氣得肝腸寸斷鳥,一听這歡呼聲,他如再墜地獄,這個該死的女人啊!怎麼一次次的就是死不掉,每天都有那麼多人死,怎麼她偏偏就還活著。
「筠筠……」
「凌筠……」
「夏兒(夏姐姐)……」
一雙雙欣喜的眼里涌出無數道歡喜的激動之情,似乎他們的腳步都就輕了,輕的快飛了,就這半刻的時間,他們仿佛等了一個世紀,那個可愛的美人兒喲!嗷嗷……原來還活著,哈哈哈……活著是件多麼美好的事。
天空的盡頭,遠遠的有只藍色大鳥展翅翱翔在天際間,大鳥上坐著個小小的身影,長長的發,靈動的眉眼兒,尖尖的瓜子臉兒上蕩著深深梨渦,小小身影的肩上立著一個大糯米團子,大糯米團子不停的發出啊嗚啊嗚的聲音,小腦袋不停的東張西望,在空中兜風的感覺果真爽的要死。
「團子,安靜點,在姐的耳邊吵死了!」夏凌筠伸手戳了戳得意洋洋立在自已肩上的團子,團子抖了抖圓滾滾的身子,純潔如雪的白雲在風中蕩了蕩,歡快的又叫了一聲,「啊嗚……」它待在隨身空間都快憋死鳥,好不容易出來一回享受這天地間自由的感覺,主人姐姐竟然不準它叫,它偏要叫,「啊嗚……啊嗚……」
「咿呀——」藍火兒巨不滿,悶哼一聲,主人抓緊了,看我不收拾收拾這個咶噪鬼,它現在成為夏凌筠的契約獸寵,自然可以與她言語相通。
藍火兒身子一傾,整個鳥身與地面成了九十度,團子小爪子不敢用力抓夏凌筠,一個不在意,「啊嗚——」它在風中凌亂鳥,大圓身子直直墜落了下去,尼瑪!你個破鳥,竟敢欺負我這麼可愛的團子,哼!小肚雞腸。
藍火兒這一擺,把個在地面上奔跑的群男嚇壞鳥,噗……他們的筠筠可千萬不要掉下來啊!這個死鳥,怎麼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哼!要是夏凌筠有個閃失,非拔光它的光天天讓它果奔。
「咿呀——」藍火兒長鳴一聲,身子急劇下降,擋在了團子墜落的下方,夏凌筠伸手一抄,順利接到自由落體團子,團子驚魂未定,小爪子死死扒拉住夏凌筠胸前的那點遮體的內衣,紫眸閉了閉再睜開,眨巴眨巴,它撅起小嘴冷哼了一聲,將頭一轉,再不看夏凌筠和藍火兒,哼!團子生氣鳥。
夏凌筠好笑了用手指又捅了一下團子,團子滴圓的小眼一翻,氣憤的將長長的毛尾巴將臉遮蓋起來,只拿屁屁對著夏凌筠。
夏凌筠伸手又捅了捅團子的毛屁屁,團子將蓋臉的尾巴一撤往後一甩趕緊蓋住了白毛屁屁,「啊嗚……」它立身用小前肢指了指夏凌筠,又叫了兩聲,那意思是「主人姐姐,你這麼捅團子,明明是想佔團子便宜。」
「剛才你差點扒掉了姐的衣服。」夏凌筠澀然一笑,她的小內衣都被團子的小利爪子撕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團子呆了呆,蹲下用小前肢撓了撓毛茸茸的小腦袋,眼眸閃了閃,皺著眉沖著夏凌筠齜了齜小胡須︰「衣服事小,失節事大!還有地上那幫鬼吼鬼叫的咶噪男人是什麼人?」
「噗……」夏凌筠右手顫巍巍的指著團子,「團子,他們都是一群掉進情網的男人。」
團子甚糾結的用小爪子揪了揪自個身上的白毛,「情網是什麼網……」糾結半秒,棕色小鼻子一皺,小嘴兒向上一裂,「團子明白鳥,就是一群想把主人姐姐網住再壓倒姐姐同姐姐困覺的男人。」
夏凌筠撓了撓後腦勺,淡淡一笑,團子的解釋似乎也有道理,噗……要不是藍火兒和團子兩個在隨身空間里爭吵不休,她早就踏鳥騰空了,哪需要耽擱這麼長時間,把個群男搞的生不如死,度秒如年。
「咿呀——」藍火兒一聲長鳴,俯沖而下,穩穩當當降落在地,比他媽飛機還要穩當,做個鳥不容易,做個被人類契約的鳥更不容易,槽!做個整天被臭屁團子咶噪的鳥最不容易。
「筠筠……」蒼然那頭黑發在風中搖曳鳥,腳步兒輕快的要飛上天了,他要撲上去好好啃她一口,讓他知道他多麼想要她,多麼要愛她。
「凌筠……」米珈喉間精奮的呼哧呼哧,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那性感的唇上揚的都快到臉頰鳥,興奮,巨興奮,凌筠回來了!他好想抱上她轉上一百八十圈。
「夏兒(夏姐姐)……」焰和蒙寶加足馬力,絲毫不落人後,用盡全力準備在第一時間撲倒夏凌筠,嗷嗷……
結果……結果就是幾個大男人群而撲之,夏凌筠輕巧的身子往後一退,來了個極速閃身,噗……群男撲群男,紛紛倒地。
倒霉的蒼然佔據頭名,撲通一聲巨響,後面跟上的大男人整個就狠狠的壓在了他身上,幸好他巨抗壓,除了唇磕破了點,其他完好無損。
「啊嗚……」團子眯著眼,嘴里含著笑,狗吃屎,哈哈!全都狗吃屎,笑完,它立在夏凌筠肩上伸出長舌頭奮力的用小前肢捧住夏凌筠的臉吧唧吧唧狠親了幾口,「哈哈……你們看到吃不到,就我看到又吃到,氣死你們!」
夏凌筠臉上一陣濕潤,團子毛茸茸的白毛正輕撫著她的臉,觸感相當的不錯,又輕柔又暖和,她笑了笑道︰「你個死團子,竟敢趁機吃老娘豆腐,還不滾下來,不然老娘剃光你的白毛做衣服。」說完,她伸手在團子毛上模了模自言自語又道,「純白如雪,做出衣服來肯定是老娘喜歡的範。」
「咿呀——」藍火兒收了翅膀立在夏凌筠身側,它得意的瞄了團子兩眼,對著夏凌筠叫道,「臭屁團的毛可是極品,主人穿了一定美死鳥。」
「啊嗚……」團子將兩支小前肢抱在胸前,怎耐它太肥,抱不住,它將頭一扭,一撅,哼道︰「你個破鳥,如果你真想美死主人姐姐,不如拔光你自己的羽毛給主人姐姐做衣服,那一定相當的美相當的仙……」
這一人一鳥一獸之間的對話群男自然听不懂,不過蒼然倒听明白了一句話,他的筠筠想拿這白色動物的毛做衣服,嘿嘿……在男人堆里,做衣服可是他的強項啊!不由分說,他拍拍站起身來,一把拉過轉頭扭的團子,伸手模了模它的毛,又仔細端詳一番,對著夏凌筠道︰「筠筠,這毛做衣服甚合適,只是毛太少,估計只能做件內衣……」
蒼然邊說邊皺著眉頭,將目光投向藍火兒,大拇指與中指一擦,「有了!這鳥的羽毛多,不如做件鳥羽裙再用這白毛做點綴可好?」
群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開始在腦海里想像他們的美人兒著上藍羽裙的美樣兒,噗……然後他們再欣賞完美人兒之後,緩緩月兌去那漂亮衣裙,露出她的香肩美胸,嗷嗷……巨美!想著想著,喉間就有液體開始往外翻滾鳥。
團子和藍火兒對視一眼,臥槽槽槽……這個死男人竟然打它們毛的主意,二獸寵竟然首度合作,紛紛用最鄙夷的眼神看向蒼然,看完後還一起指著蒼然豎中指,團子哼哼道︰「一群臭男人淪落到讓一個女人來救,噗……作為男人的你們弱爆鳥,看來主人姐姐的人生安全就要交給我了,唉……責任重大啊……」
「咿呀——」藍火兒叫了一聲,「臭屁團,主人的安全我也有責任的。」
「啊嗚——」團子被蒼然模的很是不爽,槽!你個色男,能不能不要再模啦!再模團子要炸毛鳥,張開小口,露出尖利小牙,「啊嗚——」它就要往蒼然手上咬去。
「團子,住口!」夏凌筠伸手彈了一下團子的頭,對著蒼然道,「不準你打姐獸寵的主意,上次你做的孔雀裙不錯,你有時間幫姐弄只孔雀來,團子和藍火兒的毛只有姐能拔。」
「呃……」蒼然低著頭,一雙桃花眼那桃花都泛濫成災鳥,夏凌筠雙手一抱胸,噗……內衣中間本來就被撕裂的口子撕的更大了,好白好女敕!好高好彈!噗……
「……」驚艷的不僅是蒼然,夏凌筠身前還站在一幫子大男人哦,他們都是饑渴的苦逼男有木有!興奮過度的他們再度見到夏凌筠的月兌兔,那兔躍的,噗……把他們心底的小火苗都躍的跳出來了。
也不能怪群男性奮過度,實在是百年難遇一次的美人走光,勾的他們暈頭轉向,腦袋里的梅花都盛開鳥。
夏凌筠抬手拍了一下蒼然,怒道︰「看毛看?槽!還不快給姐找鳥去!」
「找鳥?」蒼然抬頭,瞳孔發出耀眼光芒,雙腿擠到一處,笑道,「筠筠,不用找,嘿嘿……乃懂得!」
「咕嚕……」米珈強吞口水,「凌筠……筠,不知……知你要……要哪種……種鳥?」
「夏兒,其實我……」焰搓了搓手,古銅色的肌膚泛著淡淡紅光,「我可以給你的。」
蒙寶雖然也精奮的要死,但相比其他成熟的男人來說他還是個小屁孩,有些知識也是一知半解,他只單純的喜歡夏凌筠,對他也有種說不上來的沖動,他隱隱覺得這種沖動令他有種欣喜的感覺,他不喜歡想太多,想親就親唄,他直直走向夏凌筠,啵的一口親上夏凌筠的坨紅的臉頰,「夏姐姐,我好喜歡你!」
「……」群男還爭向表白,想不到小屁孩來了個捷足先蹬,噗……巨悲。
「蒙寶,乖!」夏凌筠拍了拍蒙寶的頭,沒有絲毫的不快,她對蒙寶始終有種寵溺的態度,就像一個大姐姐對待小弟弟般的寵溺,如果換作蒼然親她,她肯定很悸動,也會臉紅心熱,當然有時候也會發火。
「凌筠……筠……我也要……要……」米珈見蒙寶旗開得勝,心內癢癢的緊,他直沖上前,伸頭撅嘴就往夏凌筠臉上湊去,嗷嗷……凌筠好香。
「槽!想得美!」夏凌筠身子往旁一偏,怒喝一聲道,「你們這群,老娘是讓你們找鳥拔毛給老娘做件羽毛裙啊!」
「啪嗒——」夏凌筠听見背後一聲細響,心頭一陣惡寒,槽!她雙手抱胸,滿臉通紅,悲催啊!內衣前撕後斷,徹底陣亡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