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蒸騰,溫度攀升,曖昧情懷急劇升溫。
雲烈禹緊緊摟著夏凌筠,手狠狠的握上她的腰肢,低喚道︰「夏丫頭……」
「嗯……」夏凌筠嬌哼一聲,精致的眉頭緊蹙,粉女敕女敕的唇高高嘟起,小腰兒在他的掌心里不停著扭著,「來!給姐揉揉腰,你剛揉的太輕了。」
聲音軟糯甜蜜,嬌中含媚,媚中含嗔,雲烈禹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快被這小魔女撩的要蹦出來鳥,心兒肝兒肺兒脾兒腎兒齊齊被她的小手兒揪緊了,渾身的骨頭都酥軟的想要癱進水里,**辣的溫度搞的他麻翻鳥。
他的手緊緊在她的腰上狠搓著,小蠻腰,這就是女人的小蠻腰,別說幫她揉腰了,這會子就算幫她揉揉,他也會樂不思蜀的。
他正值壯年,乃男人一生中最鼎盛的時代,如狼似虎,尤其是他很久沒過女人沒吃過肉了,在過去的兩百年,他沒的吃也就算了,因為女人都絕種了,他也就灰心失望漸漸習慣了,可現在不一樣,自從他知道有女人開始,他的心就開始雞凍了,現在這肉就在他眼前晃著,如果他還能忍住不吃肉,還他媽能算個正常的熱血男兒麼?
唇緊緊貼上她炙熱的紅唇,他將她摟的更緊,手上力道越來越重,恨不能讓她粘在自己身上然後再與他融為一體,他的唇輾轉,她卻將頭一偏,他的唇又落空了,伸手掰過她的頭,一雙藍眸溢出水樣迷光,然後重重的吸吮上去。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夏凌筠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在勃發,她心頭冷笑一聲,想吃老娘沒那麼容易,老娘就要勾引的你血脈賁張,然後……哈哈……讓你沒有然後,她抬眸對著他巧笑嫣然,搞的雲烈禹心猿意馬,那手越加放肆,「僵尸王,感覺怎麼樣,滋味不錯吧?」她戲弄一笑。
「嗯……夏丫頭,我要你。」雲烈禹低吼一聲,整個人已經沉浸在**的沉淪之海迷失了應有的方向,那手開始扯弄她的衣服,準備進攻,噗……攻個毛線,轉眼間夏丫頭人就消失在池水里了,單留下一個欲火焚身的他,他怒吼一聲︰「夏丫頭,你再不出來,老子殺了蒼然。」喊完,聲音空蕩蕩的回音在水里,沒有絲毫回應,他一怒奮力用手往水上一捶,濺起大片水花,尼瑪!這小魔女搞的人火上來了,卻跑的無影蹤了,男人在這當口憋久了是會憋壞的。
夏凌筠躲進隨向空間,一個人偷著樂,哼!讓你得瑟,別以為自個什麼都能掌控,敢拿蒼然威脅她,好吧!她確實被威脅到了,她還是很擔心這個僵尸王在盛怒之下會搞出什麼讓她不能接受的事,她就躲一會會,然後再出去軟言哄他,男人都是喜歡被哄哄的,何況,她要進來看看藍火兒怎麼樣了,她十分擔心它,還好,藍火兒被團子舌忝巴舌忝巴,好像恢復不了少了,她坐在藍火兒身邊,凝聚自個的元素力助它加速修復,不過藍火兒受灼傷,一時間要想把毛長全了不太可能,除非能搞幾個高級別的植核晶體。
她忽然想到這是僵尸王住的地方,啥好東西沒有?剛還吃了個九級人狼的腦子,噗……雖然惡心吧!但九級啊!試問有誰能輕易搞到,看來自個今天還真必須好好哄哄這僵尸王鳥,槽!除了哄上床外,還有別的辦法不?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
藍火兒吸收了夏凌筠的元素力,總算有勁咿咿呀呀叫了,團子抬起小毛爪子模了模它的鳥頭,笑稱它為禿毛雞,藍火兒也沒多余的力氣跟它吵,不過它心里還是超感動的,團子幫它舌忝傷一直舌忝到現在,它都懷疑臭屁團的舌頭是不是都舌忝麻了,看來臭屁團和主人都是很關心它的,它感動死鳥。
「藍火兒,你先好好休息,姐幫你弄晶體來修復,這樣可以恢復的快點。」夏凌筠收了元素力,又對著團子吼道,「死團子,給姐照顧好藍火兒,這段時間不準再嘲笑它。」
「啊嗚……」團子的紫葡萄眼楮滴溜溜看著夏凌筠,主人姐姐,團子都幫藍火兒舌忝到現在了,你怎麼不表揚一下團子,只知道吼團子,哼!團子生氣了。
夏凌筠笑著將團子抱了起來,臉在它的軟毛毛上蹭了蹭,「小家子氣,這麼容易就生氣,還是男的不?」
「啊嗚……」團子高興起來,用小爪子撥拉了一下自己的小胡須,「主人姐姐,團子當然是男的,只不過目前還沒熟哈,就像沒熟的果子一般,總會青澀些嘛!」
「噗……」夏凌筠模了模團子的頭,「好了!姐不跟你們說了,姐要出去哄男人了。」
「啊嗚……」團子叫道,「主人姐姐,那個男人可不是啥好鳥。」
「我知道。」夏凌筠伸手指了指藍火兒道,「好鳥在這兒,姐的藍火兒是也。」
「咿呀——」藍火兒叫喚一聲,「主人,你太有眼光了,好鳥于我確實當之無愧,那些個男人見到主人都兩眼放光,只知道想著跟主人……」
「啊嗚……」團子搶了話,「只知道把主人姐姐搞上床,哼!這些男人都不如團子跟鳥,真是禽獸不如。主人姐姐你要小心啦!那個男人可不是賢慧男蒼然啊,他可不是好惹的,不如你把團子帶出去,關鍵時刻,團子可以咬死他。」
「切!去你的!你個死團子吹牛也不打草稿,你真能咬死它,如果能我馬上把你帶出去把他咬個稀巴爛。」
「啊嗚……」團子低了頭,如果換作以前還不是小CASE,可現在,為毛?它也不明白自個為毛會搞成現在這副搓樣鳥,估計還沒咬上手,就被那個僵尸王打掉了牙,噗……它不好意思道,「主人姐姐,團子是開玩笑的,呵呵……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
「咿呀——」藍火兒扇了扇光禿禿的肉翅膀,小尖嘴張的大大的,「臭屁團,你就吹吧!牛皮吹破了吧?」
團子更加害臊的低了下頭,嘟嚕道︰「其實團子也有很利害的時候,只是你們沒見過而已,哼!總有一天團子會變強的,一定能保護好主人姐姐,至于現在嘛……現在只能待在這里陪禿毛雞鳥,悲。」
夏凌筠見團子害臊的模樣,揉了揉它的頭笑道︰「團子,別泄氣,姐相信你會有變強的那一天,不過姐現在要走鳥。」
團子兩眼水汪汪的盯著夏凌筠,真被藍火兒說對了,主人姐姐果真是有眼光的人,嗚嗚……
團子這邊正嗚著,夏凌筠就出了隨身空間,一眼就瞥見池水岸紫騰椅上躺著的那個男人,那男人著了一個黑紫色的平角短褲,全身上下露出雪白卻很強健的肌肉,修長的身材緊緊貼合在椅子上,眼輕輕閉著,亞麻色頭發已吹干服帖的垂在身體兩體,手指輕輕扣著椅子邊緣,唇緊緊抿著,忽然,他啟了口,冷聲道︰「你還知道回來?」
夏凌筠強裝笑意,笑嘻嘻道︰「當然知道。」
「遲了,剛我已經與狄戎通過話,蒼然他……」雲烈禹忽然升起一股想要折磨她的**,以前他從不喜歡多話,也從不跟人除了工作上的事以外多說兩個字,如今面對夏丫頭,他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而她偏偏不領情,還一再忤逆他折磨他。
夏凌筠臉色一變,揮了揮手道︰「你不會的,你在騙我對不對?」
雲烈禹從長椅上緩緩起身,指了指牆上,冷然道︰「你自己看就知道了。」
夏凌筠轉頭一看,啊啊啊!臥草泥馬!變成人干的蒼然頭似乎被肢解鳥,頭沒了,她一時急痛攻心,根本沒來得及作任何思考,也沒來得及看清畫面里的人究竟是不是蒼然,整個人直接撲到了雲烈禹的身上,張口就咬住了他雪白的脖勁。
雲烈禹眉心一皺,手一揮。重重的將夏凌筠打落在地,夏凌筠跌座在那里,眸子里全是淚光,「你敢殺了他,你真殺了他,老娘雖然打不過你,但也絕不會讓你好過。」說完,她黑色的瞳仁漸漸轉紅,道道分裂,層層疊疊,顏色越來越妖艷,她站起身上,輕視的看了一下雲烈禹,咬牙道,「蒼然頭都掉了,也活不成了,現在你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老娘了,老娘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黑暗,濃墨般的黑霧從她的手腕升騰而起,急速旋轉中帶著一種詭異的力量,黑血玉鐲的黑暗力量一旦被啟動,那效果絕對是毀滅性的,就算是雲烈禹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避開這黑暗力量,他是知道的,縱使強到了爺爺那樣的地位,也躲不過黑血玉鐲的黑暗力量,更何況他與夏丫頭,想不到這個夏丫頭這麼瘋狂,對蒼然用情如此至深,一听到蒼然死了,竟然想與他同歸于盡,他在憤怒的同時也產生一種深然的失落,那失落悶在心里讓他越發難受。
他怒吼一聲︰「夏丫頭,住手!」
夏凌筠冷笑一聲︰「怎麼,怕了?姐說過,姐不怕死,可惜了,你高高在上這麼久,也要隨姐一起毀滅了,哈哈……魚死網破,真他媽痛快。」
「痛快個屁,夏丫頭你都沒有腦子的嗎?你說你那麼在乎蒼然,竟然是真是假都分不清,可笑!我真要懷疑你的在乎到底是有多在乎了,在乎到連人都認不得了。」雲烈禹嘲笑道,「我可從來沒告訴你,那個人就是蒼然。」
夏凌筠一听,再盯向畫面時,仔細看了又看,噗……蒼然都變成人干鳥,她怎麼分得清,何況那人干連頭都沒了,她就更分不清了,這雲烈禹是在報復她的突然失蹤吧?如今見她啟用黑暗力量八層是怕了,所以想說出實情了,她忿忿的哼了一聲,「我不會相信你,除非你還我一個完好無損的蒼然。」
「好!」雲烈禹沉聲道,畫面跳轉,夏凌筠兩眼直接就由紅轉黑了,還黑的小汪汪的,杏眸里有清澈的淚涌了出來,她靜靜的走向畫面,手輕輕撫模上蒼然的臉,畫面是那樣冰冷,蒼然就這樣安穩合目面眠,只是在他的身上被罩上了幾重厚厚的冰塊,整個人就好像被冰封住了一般,人是恢復成原來的那個人鳥,只不過成了一根大冰棒,一根超級大又超級漂亮的大冰棒。
「蒼然他為毛要睡在冰里?」夏凌筠連回頭問道。
「這就是冰火谷底極寒之冰,等冰融化成水,蒼然自然就可以出來了。」雲烈禹冷聲道,其實他很清楚,狄戎帶蒼然回去不過是想拿到他的超自然晶體,哼哼!其實這根本就是他們雲家的絕對機密,雲家的超自然晶體只對雲家人有用,相同的血脈才能掌控雲家人體內的超自然晶體,如果外人想利用超自然晶體,必須注入雲家人的血才可以成事。
狄戎根本不知道這些,他想強行利用超自然晶體搞升級,肯定會在半途中就走火入魔,傳聞中只有擁有超自然晶體的人才能達到九級九段的高峰,他忌憚蒼然一方面也是因為此。
但誰都不知道這超自然晶體在哪里,蒼然擁有超自然晶體也只有雲家人知道,雲烈禹將這個消息告訴狄戎,不過是想利用他與自己達成一致,先解決掉人猿王領導的光明帝國,然後再利用狄戎之手取出超自然晶體,他才不怕狄戎會升級成功,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狄戎和公孫鷹烈一完蛋,天下就是全是他雲烈禹的了,到時他江山也有了,美人也有了,根本不可能再有人能與他抗衡,爭奪夏凌筠了。
「哇啦啦……」夏凌筠淚水狂涌,蹲在地下狂哭起來,她知道女人的淚水是最好的柔化劑,既然蒼然沒死,她就不用跟雲烈禹撕破臉了,現在她要開始哄他鳥,哭啊哭!淚越多越好,哭的越悲傷越發。
「夏丫頭,你別哭了。」雲烈禹果真心兒軟趴趴鳥,女人的梨花帶雨著實讓他措手不及,這麼多年了,他都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哭的樣子,真真堪比梨花,叫人恨不能將她擁入懷好好安慰一番。
「你騙我?你為什麼要騙我?」她抬頭看著他,目光盈盈,水光四散,那聲音里帶著無限嬌媚與嗔怪。
「是你欺騙我在先。」雲烈禹走近她,一把將她抱起,伸手想去拭淚,卻不忍,淚眼朦朧的女人美的叫人心醉,僵尸是沒有淚的,就是有淚,這個世界都是男人,男兒有流不輕彈,就是彈了也沒個屁用,怎麼能比得上女人的眼淚,珍貴無比。
她看著他,心里小得意了一把,嘎嘎……已經哄成功一半了,她故作小女兒情態,伸出小粉拳在他身上亂捶一通︰「你欺負我,你還要欺負我?嗚嗚……」
「……」雲烈禹額頭上都要冒冷汗了,他什麼時候欺負她了,好吧!如果剛才算是欺負,那他的確欺負她了,他現在就開始心痛了,尼瑪!這可是不好的苗頭,他堂堂僵尸王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給牽制住,可能是她長得實在太像玉兒了,他忍不住要對她好。
夏凌筠復又哽咽道︰「剛才我無故失蹤,你……你以為我是有意的麼?我的藍火兒受了重傷,剛剛快不行了,我……」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夏丫頭,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夏凌筠繼續抽泣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故意嚇我,不會嚇我……」
看著她那張粉艷艷臉頰,還有那紅艷艷的小嘴兒,他又動了情,頭情不自禁的就低了下去,她伸手一擋,鄭重問道︰「你是想跟我好一夜,還是一輩子?」
「一輩子。」他答道。
「你是想得到我的身體,還是想得到我的心。」夏凌筠又道。
「身心都要。」他又道。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