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淺落從未想過,這麼大的一件事,居然會攤到自己的頭上,況且,自己的身份,那人也不是不知,為何偏偏那麼快的拿主意,就算情況再緊急,也比如此難為她好啊!更何況當初這主意還是那人替她出的,怎麼遇事就這麼輕易的將她賣了呢。
只是任官淺落再冥思苦想也無濟于事,那床上的小人兒,已經躺在那了,而事情也已經臨頭,由不得她再推月兌。
出于無奈,官淺落只得硬著頭皮上。先是邁開灌鉛的長腿,一步步地湊到床畔,再是慢慢地抬起那雙蠱惑人心的桃花眼,輕柔且關切無限地望向那床上躺著的小人兒,她的柳眉因疼痛而緊緊攢在一起,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輕顫,好像在控訴著傷痛的磨人,而那血色盡失的唇角更是看得人心一揪一揪的疼痛不已。
顧不得多想,官淺落伸出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探向女子衣襟的系帶,只是,俊顏一熱,又止在當下,片刻的遲疑,讓小人兒再次飽受傷痛折磨,官淺落真是看不下去了,什麼禮儀,什麼廉恥皆拋到腦後。終于沒了遲疑,迅速的扯開那系帶。再大力地扯開女子包裹身體的褻衣。
頓時,官淺落的俊顏愈發的滾燙,如同陶窯里連燒了數日的青瓷罐,預料之外,女子貼身穿的並不是肚兜,而一只純白的束胸布,那束胸布將女子那盈盈一握的豐盈緊緊地包裹在里面,極盡全力地防止它們呼之欲出的舉動。而這一做法,好像是為了不讓女子本是女兒身的身份曝露。裹上衣服確實什麼都看不出,只是一旦褪去衣服。那胸部就若隱若現的引人浮想聯翩。
「該死!」官淺落狠狠地痛斥一聲,因為她的視線已全被那若隱若現的豐盈吸引了去,竟然忘記了此刻該做的事。
要先止血才行。官淺落極盡全力,深吸下一口氣,收回那如火的視線,大手拾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金瘡藥,還有干淨的紗布,想將金瘡藥細心地潑灑在女子血肉模糊的傷口處,再是用紗布包裹。只是,女子這般的躺著可沒法包扎。
于是,官淺落只得穩穩坐于床側,單手扶起女子,將她輕輕擁進懷中,鼻息間充斥的全是女子誘人的馨香,這一來,更讓官淺落覺得燥熱難當,且下月復猛的一緊,該死!再次一次的咒罵一聲,吸氣,再吸氣。努力地穩定住心情。官淺落這才有條不紊地為蕭傾雅包扎起傷口來。
如此這般的事情,堅決別想再讓她做第二次。簡直就是種痛苦的煎熬。官淺落暗暗在心中發誓。大功告成時,她的額際早已滲出了絲絲的薄汗,竟然比上陣殺敵還累!將薄被往女子的身上一搭,官淺落迅速別過頭去。吸氣再吸氣。
半晌後,終于平復下心中的躁動,重歸平靜,下面的該是簡單一些了吧,官淺落天真的以為,薄唇微揚,勾出一抹妖嬈的笑靨。拾起早已晾置在一旁的裝滿漆黑藥汁的青瓷碗。準備喂蕭傾雅服藥……